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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蔚:如何在别人的目光中活出自我?

作者:此念
李松蔚:如何在别人的目光中活出自我?
李松蔚:如何在别人的目光中活出自我?
李松蔚:如何在别人的目光中活出自我?

▲ 圖檔來源:Xuan Loc Xuan

導讀

你是否曾經想過,“我是怎樣成長成今天的樣子的?我要如何更好地認識自己?”

哈佛大學心理學教授羅伯特·凱根在《發展的自我》一書中,把人一生的自我發展分為六個階段:9-21個月嬰兒期、學齡前兒童期、青少年期、大學-職業初期、中年期和中年以後。

每個階段我們都将面臨不同的挑戰,如果我們能從容應對,便能發揮自我的潛能。

本次,李松蔚老師分享了其中兒童期、青春期、成長期關鍵的自我發展階段,從“别人目光中的自己”到“真正的認識自己”。

——cinian——

李松蔚

李松蔚:如何在别人的目光中活出自我?

心理咨詢師

北京大學心理學博士

李松蔚:如何在别人的目光中活出自我?

01

自我認同,

随着年齡呈現階梯式發展

李松蔚:如何在别人的目光中活出自我?

▲ 圖檔來源:Xuan Loc Xuan

如何在别人的目光中認識自我?

我們需要借助“自我發展模型”。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應該做什麼樣的事?這個事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形成的?怎麼形成的?

随着不同的年齡段,個人會呈現階梯式的發展。

發展的第一步是5-8歲。我們确定自己應該做什麼事情,我是什麼孩子,往往通過父母的指令、要求和規則。

比如父母會經常告訴我們要懂事,要聽話。在我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聽到這些話幾乎不假思索的就認為,我們就要成為懂事和聽話的人。

如果我們表達自己的意見,父母就會很嚴厲地告訴我們:你不要胡鬧,你要成為一個懂事的孩子。這背後有一個潛在的威脅:如果你再胡鬧,也許就不是我們喜歡的那個孩子了。

對一個孩子來講,這種感覺很可怕,因為孩子沒有能力照顧自己,他必須和父母在某種意義上融合,用父母的眼光和标準去審視自己,判定自己是安全的。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孩子,對自己潛移默化樹立很高的要求,因為這是他認為的父母對自己要求的樣子。

從兒童期開始,我們就通過父母的目光,來确定怎樣是好的,怎樣是不好的。如果我們發現自己的一些感受或需求和父母的要求不一樣,可能就會在先認定這是自己的問題。

比如有的女生小時候很愛美,喜歡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點,父母告訴她不要把心思花在外表上,要好好學習、增加内在修養。當孩子得到這樣的資訊,她就認為自己還對外表有要求是錯的。

有的孩子從小特别喜歡吃零食,父母告訴他,你總是吃零食,就沒法好好吃飯了。孩子就會在心裡認為吃零食是一種罪惡,他可能就在父母面前,無法展現出真實的需求和欲望,對自己的一部分需要感到羞恥。

孩子要求自己成為父母希望的樣子時,會有很深的焦慮,他知道自己有些地方和父母的要求相違背,真實的自己和應該成為的自己有分歧,這就是成長過程中埋下的第一個種子,在精神分析的語言裡叫做“假自我”。

我們看起來可能會非常努力、非常聽話、符合某種社會的标準,但是它跟我們真實的七情六欲之間是有一定分歧。

這個分歧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個問題呢?對大多數的人來講,大概是從十幾歲開始,也就是青春期。

上了中學,父母會突然發現孩子好像變了一個人。其實不是孩子變了,而是孩子的自我意識強烈了,他有機會和空間去探索我是誰,我想做什麼,開始把“自我”當做一個課題,和之前父母對自己的要求做了區分。

這個區分就讓孩子成為跟過去父母想象中不一樣的個體。

但青春期我們也不是完全獨立的個體,我們仍然會把一部分自我交給同齡人。是以在青少年時期,我們身邊的朋友和環境非常重要。

我們在心裡讓自己不要服從外在權威,不要成為父母和老師要我成為的樣子,但是如果我的同學和朋友都共同的認可并想做一件事情,我就認為那件事情我也可以去做,是以我們會把自我的一部分定義變成我選擇的同伴。

有時候我們可能會通過看電影,看小說,刷視訊找出一些自己想要成為的樣子,某種意義上他們是我們的偶像。青春期時,偶像帶有一定的叛逆性,他可能和社會通常所認為的非常優秀或者标準的樣子不完全符合。

過去自我認同的形成大概是在18歲,但現在的年輕人是在22歲大學畢業後才做職業選擇,很多人甚至會上研究所學生,是以他們并不認為當下的第一份工作要一輩子做到底,而是幹幾年探索一下自己,跳好幾份槽,或者換好幾個城市,做不同的工種,嘗試不同的生活方式。

也有很多人可能到了30多歲,在某一個行業某一個崗位上做到了管理層,收入等各方面都不錯,工作也駕輕就熟,但是到了40歲仍會突然有一天發現這不是自己要的生活,是以他要走出去追尋他自己,比如去創業,或者進入到另外一個行業。

這時就會再一次出現自我和别人的目光之間的分歧,别人的目光來自于社會的标準,但我們心裡會有一個聲音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堅定。

我們經曆了很多事情之後,慢慢地明确了自己想要做什麼,自我價值在哪裡,并且自我價值不再用别人的目光去定義。

在工作中,我們通過感受自己和别人的關系,在互動中獲得真實的回報,确定這是我喜歡的事情,我願意為這件事情付出很多時間和努力,甚至可能是我未來的職業身份,我會願意向别人這樣介紹自己。這是自我在逐漸發展,成熟,跟外界評價分開的過程。

這就是為什麼過去19歲就可去達到自我的成熟,但是現在社會在進步,受教育的年限也在延長,對工作的選擇也變得越來越豐富,很多人在30歲以後甚至是到了中年,才慢慢地沉澱下來找到自己真實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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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人際關系中常見的四大問題

李松蔚:如何在别人的目光中活出自我?

▲ 圖檔來源:Xuan Loc Xuan

在探索時期,我們要做的是不斷投入新的經驗,和不同的人在關系中獲得新的回報,逐漸确認什麼東西是我們真正想要的。

在探索的過程中,會産生人際關系帶來的各種不确定或認知扭曲。

人際關系中常見的問題有以下四種:

一、 内耗

現代人很苦惱自己經常陷入精神内耗,我們可能花十分鐘的時間做事,但要花五十分鐘去反思自己做得好不好,消耗了很多精力和時間,導緻做事效率很低。

我們會陷入到這樣的内耗中,本質上就是因為我們把自我的定義權交出去了,我們對于真實的自己并不接受,而是認為有一個“應該”成為的自己。

我們定義的标準發生了偏移,某種意義上,這個标準好像比真實的我是什麼樣子更重要,是以我就沒有辦法去使用真正的我,而把大量的時間花在毫無意義的問題上。

這些問題是:為什麼我不是那樣?我為什麼就不能成為别人那樣?我為什麼就不能成為我想象中的那樣?

是以,我們真正應該考慮的,就是此刻的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我可以怎麼把我身上的特點發揮的淋漓盡緻去達成自己的目标。

二、邊界

在中國的文化下,我們經常會特别害怕别人對我們的評價不好,擔心自己做的事、說的話、取得的成就、從事的職業在别人的眼中是不夠好的,我們混淆了兩件事:我要做什麼?别人要做什麼?

别人喜不喜歡我們,是否認為我們是足夠好的人,這是别人的事;我是否想做這件事,是否認可做這件事情的價值,這是我的事。

我們經常和别人發生關系的過度纏結,希望用自己的努力來遵循别人的标準,獲得别人的欣賞,這件事的另一面是:我把定義自己的權利交到别人手裡,過度在意别人是不是喜歡我們。

有些年輕人二十多歲在追求獨立的時候,會用極端化的方式去解決邊界的問題,比如努力讨好别人,争取做别人眼中非常标準的“好人”,最後身心俱疲就會跟這個人絕交,不再保持關系了,因為感覺這個人在消耗和利用自己。

有些年輕人可能在職場中跟别人建立關系也把握不住分寸,一開始任勞任怨,但到了某個節點突然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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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檔來源:Xuan Loc Xuan

三、PUA

很多人其實對PUA這個概念過度警惕,有時候會把老闆的批評或者對我們的不滿意,變成我們對自己的一種感受的不确定。

比如當老闆對我們提出要求,希望我們把工作做得更好時,我們可以直接告訴老闆:我已經盡力了,我現在還在成長當中,能做到現在這樣是我此刻能做到的最好的樣子。

有一些人會想:是不是我真的不夠好,我的能力有問題,才導緻了對方的失望。最後當對方不滿意,我就去反思自己有什麼地方沒有做好。

有時候親密關系裡也會有這種自我認知的扭曲,比如我們告訴伴侶或者一個非常好的朋友:“我不喜歡你這樣對我說話,你這樣說話讓我很不舒服。”對方就會說:“有沒有可能是你自己的問題?是你自己不夠好?”

我們就會想,也許對方這樣說話是為了我好,他對我有這樣的要求是在幫助我成長,這樣我們就失去了自己的感受,失去了在邊界裡反對和拒絕對方的能力,這件事就會變成一種“精神操控”。

精神操控最終的展現結果其實不是在關系層面上,而是對方對我們怎麼去剝削利用一部分成果。

另外一部分的問題在于,我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好的,就會變成這件事情我做了也認為自己不好,我沒做也認為自己不好,我怎麼做都不對,這些都是對自我的一種定義。

在日常生活中,有時我們沒有辦法直接表達關系中的不滿意,就會把痛苦變成一種心理問題,以此獲得關系上的釋放和拒絕。

比如抑郁症作為一個被公認的疾病,會讓曾經在工作中非常拼命,不能允許自己休息,不能允許自己拒絕老闆的期待的人,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因為他已經去醫院拿到診斷了,正在吃藥。老闆就說,你先休息一段時間。

如果我們能夠意識到,很多問題的背後是我們在人際關系中想要獲得一些權力和空間,我們是否可以直接通過更和平的方式去争取,而不是用很多問題或痛苦作為籌碼?

四、産後抑郁

很多媽媽在剛剛生完孩子後,從妻子成為母親,可能會遭遇的情緒上的問題,問題的背後有很多生理性的因素,比如産後荷爾蒙的變化,但是也有社會性因素。

女性成為媽媽之後,會在家庭生活中會失去很多自我照顧的權利,她會被工具化,被要求作為一個媽媽,應該怎麼照顧孩子,應該變得溫柔、不能發火、精心扮演好媽媽的角色。

當她做不到的時候,産後抑郁就有可能成為她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這些女性要走出産後抑郁特别漫長,因為她必須要去面對,離開抑郁之後,自己要怎麼重新面對自己的身份,和這個身份背後别人的很多無形要求。

如果一個媽媽學會直接拒絕,告訴對方我無法做你希望我做的那樣的人,我有用我自己的方式愛孩子,那麼,她可以獲得除了媽媽的角色之外有其他的身份,回到職場也可以把很多時間放在工作和社交上。

當一個媽媽可以擁有自我照料和選擇權時,她更容易從單純生理性的産後抑郁狀态中解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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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四種方式,

拿回自己的定義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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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檔來源:Xuan Loc Xuan

各種各樣的心理問題背後,我們都要去分析在人際關系中我們如何看待自己?對自己的定義中,有多少來自于無法拒絕的他人的眼光和評價?

成年之後,在職場和社會或親密關系中,我們反複和其他人互動、博弈,有時候我們會順應别人的期待,有時候我們會拒絕别人的期待,最後我們要達到的結果叫:拿回定義自己的權利。

“自己定義自己",就是某種程度上我可以不那麼依賴于外界的眼光,我有我的特點,你們可以把它定義成優勢或缺點,但不管你們怎麼定義,是否喜歡,都不影響我對自己的定義。

拿回自己的定義權有四種方式:

◎ 第一、我不需要為我是這樣的人做過多解釋。

現在流行MBTI,嚴格來講,MBTI其實并不是最嚴謹的人格測量工具,更好的人格工具叫“大五人格量表”,但是MBTI好用在,它是這個社會大家普遍的接受的概念,是以非常好用。

如果以前我說我不喜歡社交,别人就會問你為什麼不喜歡社交?你是不是太内向了?你是不是缺乏鍛煉?甚至有的人會教訓我們,讓我們多和社會打交道。我們需要花很多的精力來解釋為什麼這件事情我不喜歡,或者為什麼那件事情我喜歡。

但MBTI給了我們一個标簽,我們就可以很坦然的說,我是個I人,我可以理所應當的不喜歡社交,我不需要為自己這樣的特點有任何抱歉。

處在這樣的社會中,有時我們需要解釋的壓力成本高于做自己的成本。正是因為解釋起來太麻煩了,我們索性就按照别人的期待做一些事情,這就會造成糾結。

◎ 第二,拿回自己的定義權,同時試圖讓自己不糾結。

如果一件事情我做了,或者我想做,我不要去定義這件事情到底是對還是錯,否則我是在引用外在的标準去衡量自己:如果是對的,我就會很滿意,然後如果是錯的,我就會很後悔。

我要做的是充分地接受自己,甚至對自己有一些好奇:我為什麼會這麼做?我這麼做的背後,展現出來的是什麼特點?

我不但不為這件事情感到糾結,甚至某種意義上為這件事情感到滿意,因為我行使了自己的自由權利。比如我們不工作或者不上進的時候可能會很糾結,認為自己浪費了時間,沒有把時間用在别人目光中正确的事情上。

我以前在大學當老師的時候,很多學生過完了長假之後都會特别痛苦。很多學生放完假之後說自己更累,因為放假這幾天自己什麼都沒幹。

放假是大家去休息去調整自己的狀态,以更飽滿的狀态進入新的學習或是工作中,放假這幾天就是為了讓我們可以什麼都不幹。

可能因為我們太過于使用外在的标準去要求自己了,是以如果時間沒有被充分利用,好像我就犯了一些錯。

我建議大家能不能去試着接受,你可以有一些時間不要求自己必須做什麼,而是不管做了什麼都很高興:如果我用這段時間來休息,我就會說,我用這段時間我充分的獲得了休息,我很愉快;如果用這段時間去工作,我也可以說這個工作是我想做的,我很愉快。

這段時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對自己都很滿意,那麼我們就會把這樣的時間叫做“不糾結的時間”、“允許自己的時間”,我允許自己在這段時間裡成為各種各樣的我。

大家可以把晚上八點或者九點以後,設定為“我允許自己的時間”,這段時間我做什麼都行,我可以躺着什麼都不幹,充分的享受這段時間什麼都不做地放松自己。

如果我們能夠每天給自己這樣的兩三個小時,我們就會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堅定,我們會越來越喜歡自己,越來越享受當下的生活。

李松蔚:如何在别人的目光中活出自我?

▲ 圖檔來源:Xuan Loc Xuan

◎ 第三,我們不去預設别人的定義是什麼。

中國的文化強調與人為善,這個文化本身就會把很多對自我的定義交給了關系,我們會情不自禁地在關系中試着接受别人對自己的定義。

比如大家都說李老師是個有求必應的好人時,我就會覺得,當其他人對我提出要求的時候,我是不是就得像一個好人一樣去滿足這個要求呢?我就會去預設這個定義。

可其實這個定義是别人的定義和期待,跟我沒有關系。

如果我們意識到了自己有滿足别人期待的傾向,或許可以在别人對我們有強烈期待的同時,直接告訴别人:這一次,我有我的想法,我不打算這麼做。

在我們告訴對方自己想怎麼做,同時也這麼去做的時候,不需要解釋我為什麼會這麼想,也不需要去糾結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反正這麼做是我想要的。

如果我們有權拒絕别人的定義,再去照别人的期待做事的時候,就會變得更加舒适,因為我們知道這件事情我們可以拒絕。我們現在去做,就代表着我們是真的想做。

但如果我們不能拒絕,就代表着我們有可能把自我意志跟别人對我的定義混為一談。

是以認識自我的過程,不是單純的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想着到底我是誰?我喜歡什麼?我想去做什麼?很多時候認識自我,是通過跟别人的碰撞來完成的。

我們自己一個人想是想不明白自己是誰的,隻有在跟别人的關系中,我們發現一次一次的答應,越答應就越痛苦越煩躁,慢慢意識到這件事情我們需要去拒絕。

當我們拒絕了别人之後,開始有自己的空間去決定我們要做什麼,不做什麼的時候,我們又重新發現自己愛上了做這件事情,那是因為我們喜歡,而不是因為我們在别人的這個目光中去定義我自己。

◎ 第四,不斷地試錯。

有很多人會問:“都說要做自己,可是我怎麼知道什麼是做自己?”

這個疑問不在于他找不到自己,而是在于他一直在想:我到底要做什麼,沒有一個可以參考的标準。

有很多人想不清楚自己要做什麼,随便去做任何事情,是以我們找到自己的年限,在不斷地往後推,推到30多歲40歲。在這之前,我們在嘗試不同的位置、身份和關系,在過程中去試錯。

也許這件事情我們做了一段時間後才發現自己不喜歡,這并不糟糕,因為通過這段時間的經驗,我們确認了自己不喜歡做這件事情,是了解自己的一次重要認知。

就是因為我們發現自己有一些事是不喜歡的,是以接下來做的一些事情裡,我們還有可能去犯錯。比如年輕人剛剛開始找工作做職業選擇時,前幾份工作可以抱着“做砸一份工作的态度”。

最後結果證明,我不擅長或者不喜歡,不熱愛,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這不是失敗,而是另外一種成功,成功的把我們對自我的認識推到了新的位置,我們就知道自己擅長什麼或不擅長什麼,接着去試錯就好。

現代人真正意義上的有效壽命被延長了很多倍,疊代的速度也在增加。随着生産效率的不斷地提高,AI等新技術不斷地幫助我們一個人幹好幾個人的活,現在幾年就可以完成過去幾十年的産出,我們一輩子可以做好多份工作。

這意味着我們要做自己或者尋找自己的成本變得更低了,我們不再是找到了一個位置,一種關系或一個角色定終身,而是完全可以先找一個試試看,做一段時間,有一些經驗,知道自己喜歡哪些部分,不喜歡哪些部分,然後去調整自己。

是以某種意義上,我們即便從頭到尾隻做了一份工作,或者隻談了一次戀愛,我們從一而終也是自由的,我們可以随時告訴自己:這隻是我這段時間的選擇,如果将來有一天我對自己有了不一樣的認識,我可以切換到其他的選擇中,因為我有一種試錯的自由。

人際關系的自我發展模型,本質上告訴我們對自我的定義,不是拿着X光機掃描出什麼就是我自己,什麼就不是我自己,它其實是在一個又一個的關系中,不斷的去探索、認識自己和勇敢的堅持自己的過程。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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