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縣17,武大郎》
一個之中的另一個,
既這人僅僅牢牢把握了她僅有美。
世界具有桃花的形式,
屋舍散發香味如同舊年。
我内心空空如同一塊琴弦般的空地,
月色也推動了我的語言,
你看到的是一棵桃花,
忙碌不停的人兒,你為何
不去制止他一下呢,我身材
矮小,不斷的在對于自我的
沖突的正名之中,我夜夜
修建白天會搖身一變的水塘
在更為豐富上面,那界限依然存在
我被安置的自如是一條街道上面
來來回回,夜晚的燒餅框裡面,
有我為自己預留下來的一個。
那也是語言的,但它,語言
受盡了冤屈和苦累。唉。武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