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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從五樓跳下那一瞬間是否想過這都是自己親手種下的惡果

作者:萬象叢生

文/圖 杜先福

姑娘從五樓跳下那一瞬間是否想過這都是自己親手種下的惡果

不速客痛述不幸的婚姻

時年34歲的劉亦貞是資陽一家機關的儲蓄員。丈夫鄧加存則是某行政機關辦公室主任。

結婚前,他們是成都一所大學校友,鄧加存高兩個級,年齡也比劉亦貞大了三歲。

因是同鄉,讀大學時他們便開始交往,畢業之後便結了婚,婚後生了個女兒。

結婚這些年來,兩口子恩恩愛愛,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頗多樂趣。

然而後來,劉亦貞與鄧加存恩愛,卻因意外的變故給攪黃了。

事情始于這年2月。

具體地說是2月中旬的一個周末,劉亦貞大學的同學馮君麗突然從成都來到資陽,說有煩心事要給老同學傾訴。

在大學裡,劉亦貞就與馮君麗特别親近,畢業後也是常有來往。

馮君麗來資陽本是很平常的事,但劉亦貞還是頗感突然。

因為以前互相往來,大都是在大假期間,這次卻是平平常常的周末。

馮君麗是學校教師,開校期間一般都很忙,而這天卻突然“造訪”,劉亦貞便敏感地意識到,馮君麗這次來一定不同尋常。

果然,那天夜裡,馮君麗說是心裡有苦痛要向老同學傾吐,因而要求和劉亦貞同室而居。

是夜,馮君麗一字一淚,痛述了她的不幸。

馮君麗的老家在成都郊縣。

還在上高中的時候,成都一個開服裝公司的老闆到馮君麗老家去旅遊,不知怎麼就看上了漂亮的馮君麗,這個老闆就是馮君麗的丈夫王文川。

當年王文川26歲、馮君麗才17歲。兩人從相識到相愛的經曆頗為羅蔓諦克,很有一些情趣。

當初,王文川駕着自己的轎車在成都的郊縣辦事,問路時碰巧問到馮君麗,馮君麗大方地提出她可以當個“向導”,于是便坐上王文川的車。

分手時,王文川給馮君麗留了名片,說如果她和她的同學到成都買服裝,就一定去他的公司,他絕對優惠。

于是,馮君麗有一次去成都,就按名片與王文川取得了聯系。

王文川非常熱情地接待了馮君麗,臨别還特别送了馮君麗一套服裝。

從此,兩人的聯系多了起來。

後來,馮君麗考上大學,在成都讀書,兩人的接觸就更多了。

盡管馮君麗知道王文川已有妻室,但她卻沒有在乎,她覺得她和王文川是緣份,她很看重這個緣份。

在大學的日子裡,男女同學三三兩兩地成雙配對,馮君麗拒絕了一個又一個男同學的親近和追逐。

馮君麗相信緣份,她心裡老是抹不去王文川的影子。

在馮君麗讀大學的日子裡,王文川一直保持着與馮君麗的交往,并且從經濟上供給馮君麗的各種花銷。

他們之間産生了非同尋常的感情。

馮君麗畢業後在成都郊縣一所學校當教師。

5年後,王文川與妻子離了婚,并與苦苦等待的馮君麗結了婚,不久就生了個兒子。

婚後,馮君麗十分珍惜來之不易的婚姻。

然而非常遺憾,馮君麗與王文川結婚僅僅兩三年,他們中間便出現了大大的裂痕。

馮君麗生性多疑。

王文川的服裝公司越來越大,接觸面越來越廣,多疑的馮君麗覺得,王文川與一些服裝店年輕女子總有一種說不出味道的感覺。

聯想到自己與王文川的交往曆程,馮君麗就覺得,王文川給她的感覺是,他對那些女孩子經常獻殷勤,不像别的老闆那樣應與員工保持一定距離。

而王文川就像當初對待她一樣的對待那些女店員,總覺得熱情得有些“過分”。

馮君麗深怕丈夫花心,因而就處處觀察丈夫,甚至請人監督丈夫的行蹤。

馮君麗越是多疑,就越是感到丈夫有許多可疑的地方。

她認為,從認識王文川那一天起,她一直就對丈夫很忠誠,沒有絲毫對不起丈夫的地方,甚至連對丈夫不忠的臆想都不曾有過。

而丈夫,卻處處表現出出格的舉動,使她難以忍受。

是以,馮君麗經常莫名其妙地規勸丈夫“收心”。然而王文川卻“并不收心”,老是那樣與女店員打得很火熱,并且經常帶她們去宵夜、娛樂。

有幾次,王文川竟大大咧咧地把女店員帶到家裡,那些女子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吃啊喝啊随便得很。

馮君麗“實在忍無可忍”,指責丈夫的行為可鄙,王文川卻大為光火,說馮君麗還大學生呢,思想居然那麼守舊,太不開放,也太沒超前意識。

馮君麗和丈夫理論,兩人根本不是一個理論高度的人,因而無法理論到一起。

時間長了,王文川受不了馮君麗的多疑,居然一紙訴狀,提出離婚。

馮君麗不從自身找問題,反而認為她對丈夫的猜疑沒有錯。

丈夫居然提出離婚,一定是另有新歡!

為此,馮君麗十分痛苦。她沒地方排解心中的苦痛,是以就來找老同學,向老同學訴苦,求解今後的日子怎麼過。

馮君麗說,男人都是兩面人,人面獸心,不可相信。

劉亦貞懷疑馮君麗心理有問題,但又不好明說。心想過段時間再和她談,想法子勸她去咨詢心理醫生。

當晚,劉亦貞安慰了馮君麗一番,叫她要想得開一些,别過分的自尋煩惱。

馮君麗歎着氣,把自己的婚姻歸結為“一切都是假的”,說這世界上沒有什麼真正的愛情,還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不過她特别表明,說劉亦貞的丈夫鄧加存可以除外。

姑娘從五樓跳下那一瞬間是否想過這都是自己親手種下的惡果

事發現場

“以友為鏡”,全方位考驗丈夫是否忠誠

馮君麗在資陽住了一天兩夜便回成都上班去了。

在這一天多時間裡,劉亦貞和馮君麗兩同學就婚姻問題擺談了許多許多。

馮君麗走後,劉亦貞腦子裡竟然倒騰着若若幹幹莫名其妙的想法,不知不覺竟也産生了與馮君麗差不多的心理。

一天晚上,她在丈夫和她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突然問丈夫:“加存,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愛我?”

鄧加存被妻子這一問,心頭感到激淩了一下,一下子竟沒反映過來該怎麼回答。

正是鄧加存這一激靈的“停頓”,劉亦貞便猛地感到,“難道丈夫真有他心?”

于是,她又緊逼一句,問,“加存,說實話,這些年,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鄧加存被問得莫名其妙,反問妻子:“亦貞,你今天這是怎麼啦,咋會冒出這些奇怪的問題!”

劉亦貞仍然緊逼,“你别岔開話題。我剛才問你的,你隻說有,或說沒有。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鄧加存又打了一下頓,然後才無足輕重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當這兩個字一出口,劉亦貞就把鄧加存摟得緊緊的。

然而,不知怎麼的,這時候的鄧加存,激情受到某種不可知的東西的嚴峻挑戰,那玩具居然就象漏氣的皮球,慢慢地一點點癱軟下去,再也提不起精神了。

劉亦貞感覺出了丈夫生理上的變化,摟抱丈夫的手也失去了激情和力量,慢慢地便滑離了丈夫的身體。

兩個人默無聲息,不知道那一晚是怎樣消逝的。

打這以後,劉亦貞開始對丈夫猜疑起來。

她從頭到尾,一點一滴地追憶過去了的日子。

劉亦貞回想這些年來,特别是丈夫當了辦公室主任以來,各種各樣的應酬很是頻繁,很多時候夜深而歸,問起,總說是上司安排,陪上級來人或是陪機關上的客人吃飯、喝茶,等等。

以前,劉亦貞對丈夫的種種行蹤從來不予過問,但自從心裡産生猜疑後,便留意起丈夫的行蹤來。

鄧加存應酬夜歸,劉亦貞便要以看似泰然、内心卻懷着不易察覺的猜疑,詢問丈夫這晚都接待了什麼樣的客人,在哪裡吃飯,在哪裡喝茶,有哪些人作陪,客人住哪個飯店等等。

問了,就記在心裡,然後就找機會向鄧加存所說的作陪人員巧妙打探,核實鄧加存說的是不是實話。

經過多次核實,劉亦貞沒有發現鄧加存有什麼問題。

然而,她對丈夫是否忠誠于她仍心存懷疑。

她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檢測丈夫是否忠誠呢?

經過多日暝思苦想,她終于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

于是,她把馮君麗邀請到資陽,說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馮君麗幫忙。

馮君麗來到資陽,劉亦貞告訴說,她為馮君麗的婚姻所警策,想以馮君麗為鏡子,檢驗檢驗自己丈夫是否對她忠誠。

劉亦貞希望馮君麗來充當“第三者”,插足她與鄧加存之間,看看鄧加存有什麼反應,有什麼表現。

對此馮君麗深感意外也深感為難。

意外的是,劉亦貞和鄧加存兩口子本是好好的,卻因為她馮君麗的不幸而使劉亦貞生出猜疑來,早知道這樣,當初她真不該來向劉亦貞訴苦;

讓她為難的是,劉亦貞要她來充當“第三者”,這個“第三者”确實不好當,無論當得好當得不好,其結局都會使人難堪,弄不好還會生出意料不到的事情。

也許是喜,也許是悲,效果如何,确實難以預測。

為此馮君麗勸告劉亦貞,别沒事找事,自尋煩惱。

但劉亦貞不聽勸告,一定要馮君麗幫她這個忙,一定要檢測一下丈夫的忠誠度。

劉亦貞說,辦法她都已經想好了,叫他們先通過電話聯系,就是讓馮君麗在電話上向鄧加存訴苦,看看鄧加存是什麼态度。

然後,一步一步深入,最終達到測試的效果。

方法确定以後,劉亦貞又從細節上告訴了馮君麗應該如何向鄧加存“表示”心迹,還把鄧加存的一些重要的性格特征告訴了馮君麗,叫馮君麗适時發揮。

最後,劉亦貞要求,兩同學要保持經常聯系,随時反匮資訊。

按照預定的方法,馮君麗開始頻頻地給鄧加存打電話,訴說她如今的苦痛。

鄧加存出于對妻子同學也是自己的校友的關心,每當馮君麗打來電話,他都盡一個男人所能表達的真切與關心,給馮君麗深切地寬慰。

每通一次電話,少則十來分鐘,多則半個小時。

電話裡,馮君麗每每說到感傷處,就發出抽泣的聲音,并說她太羨慕她的同學劉亦貞,說劉亦貞找到鄧加存這樣的丈夫,是她終身的幸福。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覺得活在世上真沒意思。

為了寬慰馮君麗,鄧加存說了不少鼓勵馮君麗提高生活信心的話,使馮君麗深深地感受到這世間還有人在關心她,當然這人就是鄧加存。

馮君麗說,她希望鄧加存做她的哥哥,經常給她以精神鼓勵。

鄧加存沒有推辭,于是馮君麗就高興地叫起他“鄧哥”,電話上聽來,“鄧哥”兩字很有磁性,聽起來很入耳。

馮君麗和鄧加存通了兩三個月電話,劉亦貞除了從馮君麗那裡得知鄧加存确實是個“好男人”的評介外,其他卻并未刺探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但是,劉亦貞不相信鄧加存就一點兒不對别的女人動心。

她時不時用挑逗的語言探問鄧加存,“如果有女人要求和你上床,而且又有合适的機會,你會怎麼樣?”

鄧加存被問得莫名其妙,就反問妻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亦貞說,“你不要問是什麼意思,你隻管回答我的提問。”

鄧加存說:“那你認為我會怎麼樣?”

“我這是問你呢!”劉亦貞這樣說,心裡卻在想,丈夫這是在回避和躲閃。

她想,他回避和躲閃什麼呢?

讓劉亦貞更起疑心的是,她知道馮君麗與鄧加存已經有兩三個月的電話勾通,但是鄧加存卻極少有提及他和馮君麗通電話的情況,難道他内心深處真有什麼非份想法。

如果真有,他又想到了何種程度呢?

為此,劉亦貞告訴馮君麗,希望馮君麗對鄧加存來一點實質性的東西,“勾引勾引”鄧加存,看看鄧加存到底會是什麼表現。

馮君麗說,前幾個月她已經充當了難堪的角色,如今要進入實質性的境地确實難以“入門”,她怕弄不好真的破壞了劉亦貞和鄧加存的幸福。

然而,劉亦貞卻希望馮君麗一定要來點實質性的舉動,還說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不會責怪馮君麗,她隻是在檢測丈夫是否忠誠,隻是要考驗考驗丈夫是否經得起女色誘惑。

劉亦貞說,如果丈夫連他妻子的同學都可以“上鈎”,那麼在其他娛樂場所豈不一滑就會“下水”嗎。

為此她希望老同學使點兒手腕,着着實實“勾引勾引”鄧加存,不探出個究竟絕不罷休。

架不住老同學相求,馮君麗終于答應了劉亦貞。

兩個女人又經過一番策劃,劉亦貞不惜花錢租了一套家具和水電氣俱全的住房,叫馮君麗十天半個月就到她租的住房來住上幾天,目的是“勾引”鄧加存在租房裡“幽會”。

轉眼又是幾個月,馮君麗告訴劉亦貞,她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但是鄧加存卻毫不動心。

她說,有很多次,她把鄧加存約到租房裡,甚至暴露了自己的身體,卻都被鄧加存拒絕了。

是以她認為,鄧加存對劉亦貞确實愛得很深,愛得很執着,愛得絕無邪念。

對此劉亦貞很感自豪。

回過頭想一想,近一年來對丈夫的莫名猜疑,劉亦貞倒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丈夫,内心感到很内疚。

她正思索着怎麼樣向丈夫坦露她一系列的可笑做法時,卻晴天一個炸雷,把她擊得暈頭轉向,不知所措了。

鄧加存居然提出要和劉亦貞離婚。

理由是,夫妻缺乏信任感,沒有愛情。

劉亦貞感到很突然,她問丈夫為什麼要和她離婚。

鄧加存把劉亦貞策動馮君麗來考驗他的一系列情況和盤端了出來。

末了鄧加存說,他壓根兒就沒想到劉亦貞會這麼不信任他,他說夫妻失去了信任的基礎,自然就沒有愛情可言了。

竟管劉亦貞承認自己錯了,請求原諒,然而鄧加存卻堅決不肯原諒。

三個月後,劉亦貞苦惱地同意了離婚。

這對本來恩愛的夫妻,就這樣分了手。

姑娘從五樓跳下那一瞬間是否想過這都是自己親手種下的惡果

跳樓的劉亦祯

慘遭愚弄 最終歸宿是毀滅

劉亦貞和鄧加存離婚三個多月後,鄧加存又結了婚,他再婚的妻子不是别人,正是馮君麗。

劉亦貞想不通,怎麼會是這樣的結局呢。

她懷疑,當初馮君麗來她家痛述婚姻的不幸,其實是早就藏有險惡用心了。

她想,馮君麗一定是在和她前夫離婚之前就已經和鄧加存有勾攪了,隻不過鄧加存把秘密保守得滴水不漏,騙過了她劉亦貞,之後就有了一系列考驗鄧加存的作秀之舉。

劉亦貞想,真正的傻瓜是她劉亦貞,這麼些年來,這麼一系列掩耳盜鈴的勾當,她竟沒看出一點兒破綻,她真的是太傻了。

劉亦貞想了許久也想不明白,最終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總想找到一個她認為是答案的答案。

可是答案在哪裡呢?

劉亦貞實在是想不明白。

她想到自己被馮君麗愚弄了,被鄧加存抛棄了,自己的損失太大了。

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馮君麗。

她找到馮君麗,要馮君麗給個說法,馮君麗卻躲着她,不給她說法。

她又找鄧加存,問鄧加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鄧加存說,到底怎麼回事應該問她自己。

實在找不到答案,劉亦貞居然想到了王文川,她決定去成都找王文川,從王文川那裡尋找答案。

劉亦貞來到成都,沒想到王文川見了劉亦貞,居然突發邪念,認為劉亦貞的前夫鄧加存而今占有了馮君麗,我王文川為何不玩一玩你劉亦貞呢?

于是王文川居然大罵鄧加存不是人,說鄧加存和馮君麗都不是好東西。

罵了一通後,王文川又好言安慰劉亦貞,并且不知不覺的動起手腳。

也不知道是身體的需要,還是什麼原因,劉亦貞居然就聽憑王文川擺布起來,成了王文川的玩物。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下一次。

成都離資陽不到100公裡的高速公路,往來十分友善。

每逢星期天節假日,劉亦貞就去成都,同王文川住一兩天。

劉亦貞想,不這樣都已經這樣了,那就這樣和王文川結婚過日子算了。

但王文川說,結婚是個大事,決不能草率。

王文川說,他要好好籌備籌備。

這一籌備,很快就過去了一年多時間。

2008年8月,國際金融風暴席卷而來,王文川的服裝業受到極大沖擊。他在深圳、東莞的幾家老闆紛紛關門。

王文川說要去那邊處理債務,就離開了成都。

王文川一去就是兩個多月,開始還有電話,後來電話都沒有一個了。

打王文川的手機,卻已停機。

劉亦貞感到有什麼不對勁,就到成都,問王文川原來的幾家服裝店知不知道王文川的情況。

讓劉亦貞大吃一驚的是,服裝店均已更換了老闆。

這些老闆說,兩個多月以前,王文川就把他的服裝店全部盤點完了,據說是到廣東那邊結婚去了。

“結婚”?接什麼婚!

劉亦貞聽到結婚二字,頓時頭都大了。她隐隐感到,自己一定是被王文川玩弄了。

她立即設法找到了王文川老家,王文川父母不知道劉亦貞是什麼人,就把兒子的電話告訴了劉亦貞,

劉亦貞把電話打給王文川,沒想到王文川卻在電話裡大罵劉亦貞是瘋狗。

還說,他之是以和劉亦貞上床,那是因為劉亦貞的丈夫玩弄了他的前妻馮君麗,他玩玩劉亦貞,就是為了報複劉亦貞。

王文川說,當初你把我的老婆拉進了你男人的懷抱,給我造成了損失,你自動送上門來,我玩一玩你,算是你對我的補償。

王文川,這就算扯平了,兩不相欠了。現在我和你已沒有任何關系了。

劉亦貞罵王文川混蛋,王文川卻罵得更刻毒,簡直罵得劉亦貞體無完膚。

劉亦貞被王文川大罵了一通,氣得要吐血。

劉亦貞想到這一切竟然像演戲,而戲中的悲劇角色卻是她自己。

她感到羞恥,更感到悲哀。她不知道是怎樣回到的資陽,就連坐的什麼車都沒了印象。

她為自己的愚蠢越想越悲哀。她覺得活到世上一點兒意義都沒有。她決定自殺。

于是,她去買了瓶安眠藥,決定一死了之。

她把安眠藥吃了下去,誰知剛吃了藥她三姐有事就來找她,發現她的情況不對,趕快把她送去醫院,才未釀成悲劇。

從醫院回家後,劉亦貞情緒極為低沉,三姐擔心她出事,就把她接到自己家裡,一起居住。

劉亦貞仍然是情緒低落,整天長籲短歎。

三姐勸不住她,就打電話請鄧加存看在以前夫妻的情份上,來安慰安慰劉亦貞。

鄧加存不知道劉亦貞的情緒到底有多低落,因而推脫說不便前來。

劉亦貞的三姐求了幾次,鄧加存隻好叫女兒去看看媽媽。

女兒來了,也沒什麼話說,借口作業太多,十幾分鐘後就說要走。

三姨叫她多陪媽媽一會兒,她說她沒心情陪。

女兒還說,想到媽媽以前做的那些事就惡心。說着,女兒滿懷鄙夷地走了。

女兒的話,卻深深地刺痛了劉亦貞的心。

她無聲地流下了眼淚。

姑娘從五樓跳下那一瞬間是否想過這都是自己親手種下的惡果

醫務人員處理現場

據劉亦貞的三姐說,第二天也即2009年4月8日,劉亦貞說心裡不舒服,中午沒吃午飯就睡下了。

下午2 時許,三姐和三姐夫都要上班,給劉亦貞打了一下招呼就上班去了。

然而半個小時後,就聽說有個女子跳了樓。

三姐當即就敏感地意識到,可能是劉亦貞跳了樓。

三姐立即趕回家,住房樓下已是人山人海,救護車、警車、消防車,都來了。

三姐不敢往壞處想,也沒擠進人群去看跳樓的人究竟是誰,而是立即往自己樓上跑。

跑到六樓,開自已家房門,卻無論如何也扭不動鑰匙——門從裡邊反鎖了。

三姐大聲喊叫,猛的打門,沒有反應。

三姐趕緊跑下樓,拼命擠進人群,看到醫生搶救的跳樓人正是劉亦貞。

然而,一切都完了。劉亦貞從高處墜落時頭部着地,已經氣絕身亡。

劉亦貞死了,沒有遺書,也沒有别的可以表明她為何跳樓的線索,隻是在劉亦貞的手機裡存有兩條簡單的短信,短信的内容是:

“鄧加存、王文川,你們都沒得好下場!”

這兩條短信正是劉亦貞跳樓之前10分鐘發出去的。

此外,劉亦貞就再沒留下什麼了。

警方最終認定,劉亦貞系跳樓自殺身亡。

(文中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