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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鵬妻子何一緻信美國法官:一個更真實的趙長鵬是怎樣的

趙長鵬妻子何一緻信美國法官:一個更真實的趙長鵬是怎樣的

深潮TechFlow

2024-04-26 21:41釋出于美國科技領域創作者

趙長鵬妻子何一緻信美國法官:一個更真實的趙長鵬是怎樣的

注:4月24日,美國司法部表示币安創始人兼前首席執行官趙長鵬應在監獄服刑三年(36個月),根據給出的理由顯示,美國司法部律師認為趙長鵬幫助币安違反聯邦制裁和洗錢法,并稱其必須付出更大的代價,是以應該提高刑期。

就在審判前,CZ在寫給負責此案件的法官理查德· A · 瓊斯的一封信中,為自己的「錯誤決定」感到道歉,并承認需對自己的行為承擔全部責任。

除了CZ 的道歉信之外,還有來自他的家人、朋友及其他人的161 封支援信件,從不同角度,還原真實的 CZ 趙長鵬。CZ 的姐姐,前摩根董事總經理Jessica Zhao 表示,盡管她的弟弟犯了錯,但他生活中努力為他人帶來幫助,同時她提到FTX 事件,強調CZ 確定币安從未濫用任何客戶資金。趙長鵬的孩子,正在美國大學就讀的瑞秋和瑞安希望法官不應僅通過這一事件來定義趙長鵬的人格。

其中,最特别的信件來自于币安聯合創始人、同時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何一,她在信件中寫到:

“如果将加密貨币行業比作荒野西部,那麼CZ 就是這片荒野的守護者。”

“對CZ來說,無論貧窮或者富貴,他都在認認真真的對待慈善,承擔社會責任,因為他善良并且有着人道主義精神。”

最後,何一表示,“今天,是責任感讓他選擇面對庭審,但他絕對不應該和那些邪惡的殺人、搶劫、欺詐的人視作同類,誠摯的希望瓊斯法官能打開上帝之眼,全知全能,在看到更完整的CZ後,作出公正的判決。”

以下為何一的信件全文:

尊敬的瓊斯法官:

感謝您花時間閱讀這封信,我是趙長鵬(簡寫CZ)工作上的合夥人,同時我也是他三個孩子的母親。希望這封信能幫助法官先生了解一個更真實的趙長鵬。

2014春天,我在一個學校的區塊鍊公開活動認識趙長鵬,大家稱呼他CZ,和很多人使用的匿名稱呼不同,這是他真實名字的首字母縮寫。那天CZ到達後立即被邀請上台即興分享,因為主辦方發現他為當時最受歡迎的比特币錢包(blockchain.info)工作。他熱情的為大家解釋區塊鍊技術及比特币原理,當時他剛剛賣掉自己的房子購入比特币,由于比特币的價格下跌,他的資産大幅縮水,但這并沒有打擊他對區塊鍊技術的癡迷,他的演講充滿了關于區塊鍊技術能為世界帶來積極變化的理想主義,這也極大地影響和啟發了我。後來CZ選擇涉足加密領域并創立了币安,他當然希望公司取得成功,但他并不是一個以賺錢為終極目标的人,他發自内心的希望用技術推動世界的進步。

2014年夏,CZ多年積累的撮合與交易技術背景在Blockchain不能發揮所長,在我多次邀請後,他加入了我工作的加密交易平台OKCoin。那時候的币圈已經進入下行周期,在行業一片哀嚎聲中,一個社群成員不幸患了白血病,他無力負擔自己醫療費用,于是公開發起募捐。CZ在個人資産極大程度縮水的情況下,也積極地參與捐贈,但很遺憾最後這個社群成員仍去世了。受這件事啟發,我和CZ共同發起了“愛心BTC”慈善項目,他搭建一個網站和公開的比特币錢包位址,我們通過社交媒體拍賣衣物等進行募捐,再把 BTC直接換成物品給到受益人。為此CZ還撰寫了一篇論文,介紹區塊鍊技術如何實作100%透明的慈善事業,確定最終受益人獲得100%的收益,確定不會有任何捐款被中間人管理費侵蝕。這篇論文可以在Github上找到,時間戳為2014年4月,而這就是币安慈善的前身。

這是在币安成立三年前,那時的CZ并不富裕。很多人認為慈善隻是沽名釣譽,有的人作為沖抵稅務的手段,有的人會說等自己财務自由就會去做慈善,而對CZ來說,無論貧窮或者富貴,他都在認認真真的對待慈善,承擔社會責任,因為他善良并且有着人道主義精神。

2017年8月,那是我加入币安的第一個月,一個年輕的使用者找到我說自己将數千美金打到币安的錢包位址,但币安并沒有支援這個代币,是以币安無法收到這筆代币;這是行業早期很常見的錯誤。

按照當時行業的慣例,自己犯的錯誤自己需要承擔。然而對這個20歲出頭的孩子來講,那幾千美金可能他全家一年的收入,也是他全年的大學學費,是他未來的希望。在我和CZ簡短的讨論後,他調動本來我們捉襟見肘的開發資源,迅速幫助使用者找回了這筆資産,這是行業的第一個幫助使用者找回打錯位址資産的案例。有了第一次,就有了後來的無數次,在CZ的指導下,币安已經幫助超過18萬使用者找回資産總額超過4.41億美金的資産。這是一個耗費大量資源、ROI來看并不值得做的項目,但我們可以為我們的使用者在絕望中點燃希望。到今天在Coinbase等這類公開上市的交易平台,他們仍舊不支援這項服務。在這個新興的狂野西部裡,無數的從業者更多的扮演者掠奪者的角色,而CZ一直以來都堅持我們應該做正确的事:保護使用者。

2018年初,比特币的價格上漲超過2萬美金,投資者的熱情也滋生了大量的欺詐,一天一群中國使用者找到我,指出他們在社交媒體被一個賬号引誘投資一個項目,打完錢後這個人随後失蹤,但根據公開的鍊上資訊追蹤,這筆錢剛剛被轉入币安。按照今天大部分平台的執法流程,需要使用者先找到警察報警,警察提供協查函才能進行當機,而那時候中國禁止加密貨币交易,中國的警察并不受理這類案件。CZ對我們說:“做正确的事”,我們臨時當機了這筆贓款,然後将受害者和詐騙的人組織了多次電話,最終詐騙者把錢退還給了使用者,詐騙的人也關閉了賬号。這隻是CZ堅持打擊做惡者無數例子中的一個,在剛過去的2023年,币安配合各國執法部門超過了58,000次的案件調查,其中多起案件是由币安主動推動執法部門開啟調查,這就是為什麼盡管主流媒體試圖将CZ刻畫為一個邪惡的壞人,而數百萬的社群使用者和普通人将他視為行業的英雄,因為CZ對于正義一直有着自己的堅持,如果把加密貨币行業比作狂野西部,那CZ是這片荒原中的守護者。

2019年開始,公司的人員開始快速增長,團隊構成非常全球化,充滿了多樣性;在這個期間,有常青藤名校畢業的華爾街精英,也有來自歐洲的辍學學生,有非洲活躍在一線的NGO女鬥士,也有東南亞鄉村不想做打漁海員的男青年,可以說CZ真的做到了無論種族、信仰、性别、學曆、家庭背景在這裡一視同仁;無論是東南亞一個初級員工的房子毀于一場火災,還是Covid席卷全球導緻員工缺防疫物資,甚至俄羅斯和烏克蘭的戰争給員工帶來危險,CZ都是不計成本的去幫助員工;對于一個企業的老闆來說,花百萬美元去幫助那些面臨困境的稀缺人才帶領家人離開不穩定的生存環境,持續發放津貼并不稀奇,而CZ在決定這些的時候,并沒有考慮他們的背景,職級,這也大批的覆寫了那些初出茅廬的初級員工,這些員工普遍很容易找到替代人選,但CZ的決策隻有一個原因:他們需要支援。

CZ的上司風格可能不符合優秀首席執行官的傳統期望。他在币安對透明和公平的承諾經常與一小群習慣于精英等級企業環境員工的權力預期發生沖突。這導緻一些員工心懷怨恨地離開公司,并向媒體做出不實指控。雖然這些報道有時讓我感到沮喪,但CZ一直肩負着這個重擔,繼續支援公正和平等,因為他明白真正的公平有時對少數特權者來說就是不公平。

2022年11月一個周末,FTX面臨危機,Sam(SBF)的最後一個求救電話打給了CZ。在沒有拿到SBF提供的任何有效報表和文檔前,CZ召集了一個管理會議決定是否救助FTX,他說:“我們并不需要FTX這個公司,我們救FTX是為了救這個行業,我們應該救FTX”。雖然最終無奈放棄這個交易,事件後續公開的資訊顯示,多個和FTX關聯的公司都在挪用使用者資産,這令CZ瞠目結舌。CZ認為透明是更好的解決方案,是以他公開了币安的交易平台錢包位址,上線可以讓使用者自行核查自己的賬号資金和線上錢包位址關聯的産品來展示币安的透明度,而這又進一步推動行業的自律。

迄今為止,我和CZ在這個行業共同經曆了十年風雨,這十年是行業劇變的十年,這十年比特币從低谷的數百美金上漲到現在超過4萬美金,我們看到無數曾經的名人聲名掃地,也看到無數知名機構的瞬間崩塌,大部分時候這些人都是自诩聰明,他們才華橫溢,但視法律為無物,認為自己可以欺騙公衆,或者僥幸逃過法律的制裁,但CZ不是:他正直、善良、真誠,聰明而且非常非常努力;CZ因為工作原因,僅在2020 年就進行了兩次脊椎手術,哪怕反複躺在病床上的18個月他也沒有停止一天工作。過去6年作為 CEO 和最大股東他領着低于公司後續引入多個高管的薪水,沒有進行一次給自己的分紅和變現。這次為了讓币安能營運下去,他選擇主動飛到美國認罪;他在個人利益和公衆利益之間,CZ永遠選擇犧牲自己,成就Binance,而當在Binance和使用者之間,他會選使用者。

作為CZ的合夥人,我清楚的知道CZ是如何赢得社群的尊重;可能是中國政府禁止比特币交易平台時,其他項目方趁機撈一把時,CZ選擇以更高價格清退使用者:也可能是币安發生被盜事件,CZ第一時間公開資訊并全權承擔,更可能是當無數項目方發币隻是為了賣币變得富有,而CZ在幫助使用者追查行業的騙子和黑客,有的案件甚至和币安毫無關聯,隻是因為他對這個行業的使命感與責任感。

作為CZ 的生活伴侶,我與CZ相識近十年,是以更了解他不為人知的另外一面,他對富人熱衷的珠寶、奢侈品、豪車、藝術拍賣一無所知,他過着簡單的生活,他在亞馬遜買實惠的衣服,他騎平衡車去開會,他熱情的向記者展示他的豐田6座面包車後來被記者公開嘲諷,他買東西都是出于效率和興趣,他對錢、名譽、享受沒有狂熱的欲望,他希望過有意義的一生。

與此同時,他對朋友總是盡可能照顧他們的感受,不管他們的職業和社會地位:他還盡力從繁忙的工作中抽時間和3個年幼的孩子保持高品質的互動,孩子們和他很親近,現在他們總是在問:爸爸為什麼不在家?爸爸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當然在這裡我并不是說CZ沒有犯錯,但他最大的錯誤是無知。作為一個沒有華麗背景的創業公司,創始團隊成員沒有法律背景,甚至早期管理團隊成員除了CZ,大部分人連英文都無法閱讀,比如我自己。在經驗和法律知識匮乏的情況下,CZ憑借着公平、誠信和對行業的責任感赢得了使用者,同時也犯了錯誤。無論如何,錯誤已經鑄成,而币安和CZ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CZ以前說過:“沒有人希望自己成為英雄,因為沒有人天生想要沖在最前面擋箭,英雄隻是在那個位置不得不保護家人、社群、族群、國土去做正确的事,在過程中不得不成為英雄。”

我謙卑的希望瓊斯法官能綜合考慮在加密貨币行業如此早期、混亂當中,連這個行業如何監管,如何定義美國都未有定論,作為一個從未管理過這種規模公司的創始人一定會遇到盲區,如果CZ知道事情的嚴重程度,他一定會從第一天開始嚴防死守,封鎖任何美國使用者。他不想成為英雄,當然更無意成為罪犯,他所有的行為邏輯都遵循普世的人道主義準則也盡他所能做到最好。

今天,是責任感讓他選擇面對庭審,但他絕對不應該和那些邪惡的殺人、搶劫、欺詐的人視作同類,誠摯的希望瓊斯法官能打開上帝之眼,全知全能,在看到更完整的CZ後,作出公正的判決。如果需要,您可任何時候聯系我,擷取更多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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