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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六歲被确診漸凍症,大機率活不過30歲,妻子卻非要給我生孩子

作者:醫療食品參考

#漸凍症##愛情婚姻##器官捐贈##環遊中國##乞讨##怒放生命極限#

我五六歲被确診漸凍症,大機率活不過30歲,妻子卻非要給我生孩子

這是我們講述的第3730位真人故事

都說孩子是維系父母婚姻關系的紐帶,可諷刺的是,我出生後一個多月,父母就離了婚,然後,母親就再也沒有在我的生命裡出現過。

稍大點,我會走路了,可我走路像鴨子,一擺一擺,還總摔跤。我問奶奶:“奶奶,為什麼我跟别人不一樣?”

5-6歲時,爺爺奶奶帶我去紮針,我疼得哇哇哭,奶奶一邊給我抹眼淚,一邊抹自己的眼淚,嘴裡還不忘哄我:“娃不哭,紮了針就好了!”

但針我紮了很多,病卻不見好。甚至有醫生斷言:“這娃活不過10歲!”但我的爺爺奶卻總說:“張為,你一定能活下去!”

這些年,我經曆過很多次病危,早已看透生死。但現在,我卻希望能活得久一點,再久一點,看着我的兒子長大一點。為此,我将竭盡全力。

我五六歲被确診漸凍症,大機率活不過30歲,妻子卻非要給我生孩子

(不屈的我)

我叫張為,1990年,出生在山東菏澤的一戶農家。自小,我就知道,我們家很窮,窮得年邁的爺爺需要上山下田,奶奶需要一分錢掰成2分花,來維持家裡的生計。

我也知道,我們家窮的根源不是因為爺爺不勤勞,也不是因為奶奶不會算計着過日子,而是因為我自小就體弱多病,打針吃藥是常事,動不動就摔跤,總是舊傷還沒痊愈又添新傷。

5-6歲時,我的腿就開始變細,爺爺帶我去省醫院檢查。醫生說我患有肌肉萎縮硬化症(就是現在所說的漸凍症),需要天天紮針。

當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針,深深淺淺刺入我細嫩的頭面部、手、腿時,我疼得哇哇哭。奶奶緊緊抱着我,一邊給我擦淚,一邊也因心疼我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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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奶奶)

都說窮人的孩子懂事。的确,又病又窮的我,更懂事。舍不得奶奶為我掉眼淚,從那以後,每次紮針,無論多痛,我都忍着。

可即便這樣,醫生還是說我的病情惡化得快,很可能活不過10歲。

6歲時,我上學了。學校離家不遠,就1000米,但我走路像鴨子一樣搖搖擺擺,還時不時摔跤,是以,要安全走到學校,并不容易。

晴天還好些,趕上下雨,爺爺或者奶奶就必須送我去上學。記得有一次下雨,爺爺出去辦事了,奶奶送我去學校。

那天雨很大,我打着傘,奶奶背着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着。忽然,她重重地摔倒在地,我手裡的傘也甩了出去,但我卻被奶奶的雙手穩穩地固定在背上,雨瞬間将我和奶奶淋成了落湯雞。

當天晚上,我才知道,奶奶的膝蓋,摔流血了。

勉強上完一年級,我就不上學了。我不想讓奶奶再因為送我上學而受傷;也不想爺爺奶奶為我一學期100元的學費發愁。

更重要的是,我覺得,反正也活不過10歲,多上幾年學,有什麼用?不如給爺爺奶奶減輕一點負擔,少添一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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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直立行走的我)

在爺爺奶奶的照顧下,我平安地度過了10歲,爺爺卻在我11歲這年生病不治。

彌留之際,他拉着我的手,費力地說:“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嚎啕大哭,拉着爺爺的手,不讓人把他放進棺材裡。奶奶緊緊抱着我:“孩子,讓爺爺安心地走吧!”

我不知道奶奶傷不傷心?但爺爺去世的第二天早晨,她的頭發全白了。

爺爺走了,家裡的頂梁柱沒了,奶奶不得不接過爺爺的擔子,下田下地,家裡家外的忙。我心疼奶奶,她不在家時,就蹲着一點一點挪動雙腿,掃地、擦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那時,我特别希望能掙點錢,減輕奶奶的壓力。

這時,一殘障人士找到我,說有一個殘障人士藝術團,可以學唱歌、表演掙錢。

我跟奶奶簡單說了一下,就跟他走了。沒想到,他把我帶去了一個專門乞讨的團夥,裡面都是殘障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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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公分的我,隻有幾十斤)

白天,他們派人把我們分别送到天橋上、橋底下……各種人流量比較大的地方。然後,在我們的面前放一個破碗,有人路過時,就讓我們跟人要錢。每個人都有任務,完成了,就能吃飽飯,完不成,就不給飯吃。

我經常餓肚子。這讓本來就很瘦的我,更瘦了。一次,我趁他們不注意,我偷偷跑出來,但還沒等我跑回家,又被騙到了另一個乞讨的地方,然後再跑,再被騙。

第三次被騙時,十四五歲的我,體重隻有五六十斤,我已經沒有力氣再跑了。

我被送到天橋上,奄奄一息地趴在那兒。這時,一輛輪椅停在我面前。我仰起頭,一個老奶奶正滿臉慈祥地瞅着我。

她的身後,站着一個阿姨:“你給這孩子100元,讓他買點吃的,他太瘦了。”老奶奶說。

那個阿姨就往我面前的盆裡放了100元。我沒動這100元,隻是瞅着老奶奶掉眼淚。老奶奶歎了口氣,讓身後的阿姨推着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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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雖苦,我還是愛笑)

沒想到,不一會警察就來了,我得到了解救。後來 ,我才知道,是老奶奶報的警,她告訴警察,說那孩子哭得傷心,一看就是被騙去的。

我終于回到家裡。看到瘦得不成人形的我,奶奶心痛無比。她哭着給我擦身體,抹藥,換衣服,每天給我調養身體,囑咐我不能再亂跑。

就在我身體漸漸好轉時,奶奶卻生病了,是糖尿病引發的并發症。剛開始她還能下地走走,到後來,連下地都不能了,隻能整天躺在床上,由我照顧,我們祖孫兩個病人相依為命。

姑姑每周買食物給我們送來,收入不高的父親也偷偷給我和奶奶寄一點生活費,村幹部還給我們申請了每月300的低保,我和奶奶的日子總算得以繼續。

每天,我按時給奶奶喂水,喂飯,擦身體,換尿布……隻希望奶奶能在我的悉心照顧下,活得舒服些,活得更久些,因為,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就隻剩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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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爺爺)

但奶奶隻陪伴了我不到7年。臨走前,她的腰、臀、手、腳已大面積潰爛。跟爺爺一樣,她最放心不下的也是我,她知道,她一走,我的身邊就沒人了。她囑咐我:“孩子,無論多難,你都要好好活下去!”

奶奶走了,帶走了我對這世界最後的一點眷戀。

我覺得這世界太不公平,對我太殘忍,為什麼讓我生下來?為什麼給我一個孱弱多病的身體?為什麼讓我擁有了全世界最好的爺爺奶奶,卻又要将他們從我身邊奪走?

我吃不下飯,睡不好覺,自殺過好幾次,但都被人又救了回來。

後來,我姑姑把我送去醫院。醫生說,我得了抑郁症和強迫症,給我開了很多藥。臨走時,他跟我說,吃再多藥都沒用,你必須自己走出來。

可我要怎麼才能走出來?我是個廢人,除了爺爺奶奶,沒人喜歡我,沒人愛我。他們臨走時都讓我好好活着,可我要怎麼好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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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麼好好活?)

萬分絕望間,我看到一期電視節目。在節目裡,沒有四肢的胡哲正在演講:你會有美好的日子,也将度過糟糕的日子,但你總是會學到更多或更新的東西。勇敢不是不害怕,而是害怕的時候你還能堅持……

胡哲看起來是多麼的陽光,他活得是多麼勵志,我深受觸動。

我的确不能站起來走路,但我能挪動雙腿;我身體确實虛弱,但我的雙手還能做很多事情。跟他比起來,我已經很幸運了。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好好活?

夏天時,村裡來了一個流浪兒,衣服破破爛爛,膝蓋也磨破了,他說他是被父母抛棄的。

我很同情他,給他煮了一碗面條和一個雞蛋。流浪兒說他已經走了很多地方,看過很多風景。

我靈機一動,是不是我也可以帶着爺爺奶奶的期待,用我還完好的眼睛,并不健全的雙手,無法站起來的雙腿,代替他們去感受世界,去丈量祖國的大好河山呢?

我五六歲被确診漸凍症,大機率活不過30歲,妻子卻非要給我生孩子

(我曾經得到過很多幫助)

自此,我踏上了遊覽祖國大好河山的征程。

因為沒有盤纏,每到一個地方,我就停留幾天,或擺攤,或乞讨,準備下一站的路費。通過這種方式,我幾乎遊曆了整個中國。

2017年,我來到西安,決定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

我在大雁塔公園附近租房子住下來,然後批發了一些東西,經常去火車站附近擺攤。當時,大概是9-10月份,西安早晚已經有點涼意。

由于長期颠沛流離,我病了,連續發燒七天七夜。有愛心人士就給我建了一個群,在群裡向人求助。

一個叫孟勉的女士在群裡了解到我的情況,就和很多愛心人士一起來看我,還給我帶了炒米飯。

他們見我住的條件實在太差,想幫我換個住處。但我病得實在太重了,175公分的我,體重僅45斤。是以,很多房東都不願意把房租給我,擔心我死在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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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孟勉媽媽)

孟勉女士就把我接過去照顧。她每天給我買藥,做飯,洗衣服,擦身體……大約1個多月後,我哭着喊她媽媽,因為,我能感受到,她是真的疼我,把我當成她的兒子在疼。

這時,也終于有房東同意把房子“租”給我,還不收租金。我的病一直沒好,2018年春天,醫生說我的病情已經無法控制,大機率下活不過30歲,我很絕望。

孟勉媽媽知道我喜歡爬山,就帶我去爬西安的翠華山。但身體虛弱的我,第一次并沒能爬上去。

媽媽鼓勵我不要放棄,幾天後,她再次帶我去爬,這次,我終于爬上去了。我也找回了信心,覺得自己還可以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因為每年6月,是世界漸凍人日。征得孟勉媽媽的同意後,我和西安TX公益組織、新京報的一個哥哥搞了一個活動,6月17日,去爬泰山,以呼籲更多的人關注到漸凍症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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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上泰山)

那天,我戴着手套,用手撐着一步步往山上挪,孟勉媽媽眼含熱淚,陪在我身後,一些愛心人士也一直在我身邊給我打氣……用了近12個小時,我終于爬到南天門。

山頂上,孟勉媽媽把我背起來。那一刻,我覺得天空和夕陽近在咫尺,似乎伸手就能觸碰到。

一向恐高的我,竟一點都沒有感到害怕。隻覺得内心激蕩着一股蓬勃的力量:我不想被凍住,隻要我活着一天,就決不認輸!

後來,我又爬了華山、嵩山、長城……

10月,我的身體再次出現衰竭。我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挺過去?想到自己曾經得到過那麼多愛心人士的饋贈,我也想回饋社會。

有人曾說我眼睛很漂亮,醫生也說我的内髒還能用,是以,我簽署了器官捐獻協定。

我想,假使有一天我真的扛不過去,希望有人能通過我的眼睛,重見光明;通過我的某個器官,延續生命;希望我的遺體能給中國漸凍症的醫學提供一點研究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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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背着我站在山頂)

簽署協定時,孟勉媽一直在哭,她舍不得我。中國古老的傳統就是入土為安,但我覺得,人死了,沒啥用,如果能在臨死時,回報這個充滿愛的世界,挺好!

沒想到,這份器官捐獻協定,給我帶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器官捐贈協定被報道後,很多人都看到了這條新聞。一個在六盤水華為店公司工作的女孩看到這條新聞後,很感動,她想給我捐錢。

多番周折後,她終于加了我的聯系方式,給我轉了1000元,并告訴我,有時間她會來西安看我。我并沒把這當回事。但9月底,她卻突然跟我發資訊,說她和一個朋友要從六盤水坐飛機來看我。

我很激動,掐着點在出租房的樓下等她們。她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跟報道的一樣。”

晚上,我帶她們去孟勉媽媽家吃羊肉泡馍,吃完飯後,她們說要去住飯店,我說:“如果你們不嫌棄,就去我住處,我住我幹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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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床上簽署器官捐贈協定)

她們同意了,我送她們過去。到我的住處後,她很感慨:“沒想到,你的屋子收拾得這麼幹淨,像個丫頭住的房間。”

後來,她就經常來西安看我。差不多一年半左右,我對她産生了别的情感。但我不敢告訴她,怕她知道後會拒絕我,甚至,連給我做姐姐的機會也一并拿走。

直到那天,她推我出去擺攤。經過一家婚紗店時,有對新人正拍婚紗照。

我豔羨地看着,走過去很遠,還頻頻回頭。她就問我:“丫頭,你想拍婚紗照?”

我一臉憧憬:“拍婚紗照是不是挺幸福?我沒拍過,之前談的對象都沒成。”

她就很認真地對我說:“我不會讓你的人生有遺憾的。”我壯起膽子問她:“你是否願意與丫頭結婚或者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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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朋友來西安看我)

她沒回答我,隻是默默地推着我往前走。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是啊,她不答應才是對的,誰願意将自己的人生跟一個随時都可能離世的人綁在一起呢?

我覺得,她至少沉默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直到快到目的地時,她才鄭重地說:“張為,我答應你,隻要你好好活着,你活一天,我就給你當一天老婆,你活一年我就給你當一年老婆。”

這句話,猶如天籁,我的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我自小被母親抛棄,父親也隻是在有限的時間給我提供有限的生活費。但我卻先是擁有了深愛我的爺爺奶奶,然後又認識了把我當兒子一樣疼的孟勉媽媽,現在,我又将擁有一個夫妻。老天待我不薄,我張為何其有幸。

随後,她将她的決定告訴了她的父母。但她的父母卻堅決反對。她父親說“你關心他 ,愛護他,照顧他,都沒問題,但嫁給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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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妻在西安)

說真的,她父母的反對,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我有一個女兒,肯定也不願意讓她嫁給像我這樣的人。

我讓她跟她父母打電話,說我同意當他們的兒子,想以兒子的身份去貴州畢節拜訪他們二老。沒想到,她父母一看到我,心疼壞了,尤其是她母親,看着我就抹眼淚。

吃飯時,她父親以為我聽不懂貴州話,用貴州話問她:“他的報道我們都看了,他是個好孩子,可是,他的病好不了,你要是嫁給他,他随時都會走,以後你怎麼過?”

她告訴父親:“他活一天,我就給他當1天老婆,活1年,就做他一年的老婆。”

臨走時,她父親拉着我的手:“我女兒說想嫁給你,必然是對你有感情,我們也不是非要阻止你們,隻是,你必須保證你能活着,對不對?”

我内心一陣狂喜,說:“這麼多年,我經曆了無數次病危,都扛過來了,我不想死,老天爺也不能把我帶走,請您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活着。”

我五六歲被确診漸凍症,大機率活不過30歲,妻子卻非要給我生孩子

(我和最愛妻子的婚紗照)

2020年9月20日,在很多愛心人士和我孟勉媽媽的幫助下,我和她在西安大雁塔景區舉行了婚禮,她成為我妻子。

婚後生活跟我想象得一樣,幸福又和諧。我們從西安回到了我的老家山東。

但婚後不久,妻子卻跟我提了一個難題,她想要個孩子。這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

因為,婚前體檢時,醫生說我已是漸凍症晚期,小蝌蚪幾乎沒有活性了,最重要的是,我擔心會有遺傳。

妻子很堅持:“你給我留個孩子,這樣,如果有一天,你一覺睡過去,或者……我至少還能有個念想。”

她的話,讓我再度淚崩。一想到我走了,留下她一個人,我就心痛無比。

但我必須保證生的是健康孩子。我先在西安做了一次基因檢測,又去濟南做了一次。結果都顯示,我沒有漸凍症遺傳基因鍊和任何突變。

我又去醫院查小蝌蚪的情況。剛開始,醫生不想幫我做這個檢查,擔心結果不好,我會失望,但我很堅持。醫生就給我開了一些藥服用,讓我1個月後再去查。

我五六歲被确診漸凍症,大機率活不過30歲,妻子卻非要給我生孩子

(我和妻子最珍愛的寶貝)

謝天謝地,我的小蝌蚪居然有1%的成活率。妻子順利懷孕。2023年9月2日,我兒子恩寶安全出生,母子平安。

如今,我的兒子恩寶快要半歲,他很淘氣,也很可愛,我們一家三口,過着簡單又普通的生活,但我卻覺得富有世界。

一路走來,我吃過很多苦,但也一直在收獲幸福和感動。

人們總說,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肯定會給你開一扇窗。

的确如此。老天爺雖然給了我孱弱的身體,給了我娘不疼、父親無法陪伴的原生家庭,但它也給了我全世界最好的爺爺奶奶,同時讓孟勉媽媽彌補了我缺失的母愛,給了我最好的妻子,最愛的兒子,還有很多曾經給我幫助的愛心人士。

是以,我是不幸的,但我又是幸運的。

如今,我隻希望我能活得久一點,再久一點,陪着我的兒子長大一點,多看看這個充滿善良和愛的世界,傳遞一些正能量,做一點對社會有用的事情。

我五六歲被确診漸凍症,大機率活不過30歲,妻子卻非要給我生孩子

(歡迎關注本文主人公“張為”)

【口述:張為】

【編輯:徐曉琴(雙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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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根據當事人口述整理,真實性由口述人負責。本賬号友情提醒:請自行辨識相關風險,不要盲目跟風做出沖動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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