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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道的美麗慰安婦,卻要服侍“黑猩猩般”的日本軍官!

作者:為了曆史名額全高

就在日軍殺死津美子時,金順姬悄悄逃離了萊卡的慰安所····

她們從畹町撤來萊卡的第三天,金順姬與谷山和子在慰安所裡撞見俊極一男後就去了街上,當時萊卡城裡還處在虛僞的表象下,傍晚的霞光照在街上,照在樹梢上,照在來往的行人身上,給人一種靜穆的美,和穆的氣氛。遠方的隆隆炮聲,似乎在鳴奏喪葬的禮炮,緩緩的,很有節奏似的,象落日在沉落時壓碎山巒時的破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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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走到一家小飯館“會福樓”前,谷山和子見裡面十分潔淨,就說:“順姬,我們進去吃點東西,好嗎?”

“行啦--”金順姬微微笑了笑。

店主人一見來了兩位女客,立即笑迎上來招呼,端茶送水的,十分客氣。大概是金順姬和谷山和子在談話時,日語中夾着北韓話,不想剛坐下,那店主人竟用北韓話問起她們喜歡吃什麼來。金順姬一聽,又驚又喜,以為在緬甸碰上了鄉親,仔細一問,才知這老闆姓杜,叫杜偉,是個中國人。原住在吉林省通化市,常與北韓人打交道。東北淪陷後,一家人搬來紅南,後又來到緬甸萊卡開飯館。

不到30歲的杜偉,既有東北人的偉岸和豪爽,又很俊氣,善于談吐。對于沒日沒夜受到男人蹂躏的金順姬和谷山和子來說,杜偉似乎象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男人,既陌生又新鮮,既坦蕩又富有吸引力。尤其當她們将自己的遭遇說給杜偉聽時,他一點也不鄙視她們,除了深深的同情,就是充滿同情的安慰。開始,金順姬還以為杜偉隻是生意人的招攬顧客的手段,但去的多了,尤其當金順姬一個人去“會福樓”時,又對杜偉多少有了一點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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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金順姬房裡沒來軍官,慰安所裡冷冷清清的,谷山和子與兩個日本慰安婦一塊去玩兒了,金順姬想了想,就徑直到“會福樓”來找杜偉聊聊。

去了一看,會福樓已打了烊,一盞小燈在樓上閃動着,樓下黑古隆冬的。金順姬上來輕輕敲了敲門,好一會都沒人答應。正準備走時,店門開了,杜偉笑呵呵地走出來:“順姬姑娘,真想不到是你!”

“喲,我還以為店裡沒人咧!”

“我看了好一會才開門,這晚上,又兵荒馬亂的。你的膽子真不小。”

金順姬笑了。

這天晚上,金順姬才從杜偉那兒知道了整個太平洋戰場上的形勢,日本人已到了最後的日子。盡管如此,金順姬還是不敢将哥哥托付的事透給杜偉聽。在那種地方那種時候,誰能從短短的接觸裡達到互相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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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随着時間的推移,金順姬對杜偉的了解加深了,信任加深了。

一天,槍炮聲在萊卡城外不遠的地方響起來,城中的日軍慌慌張張地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慰安所裡一整天也沒來一個日軍。

有兩發炮彈落在街心爆炸了,盟軍的飛機就在頭頂上飛來飛去。看來,一場大的戰鬥将要開始了。

正當慰安婦們惶惶然時,杜偉卻裝着送飯來了慰安所。金順姬又驚又喜又替他擔心,聽杜偉說,日軍可能要退出萊卡,盟軍的進攻愈來愈猛。正在取飯吃的慰安婦們頓時吓呆了,有的連含在口裡的飯也咽不下去了。原來,日軍在撤退前,既怕慰安婦們洩密,又怕她們成為部隊的果贅,常常先将她們“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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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偉卻悄悄地對金順姬說:他是借機來接她去會福樓的。晚上,金順姬剛到會福樓門口,門就呀地一聲開了,杜偉伸手就将她拉了進去。門又輕悄地關上了。黑暗中,他和她對望着,眸子象遠天的星星在閃爍。他和她近得可以互相聞到對方的氣息,但都沒有勇氣撲進對方的懷抱。這一切,似乎象夢······

外面一陣陣陡起的騷動聲,就似在擂響他倆的心鼓,那鼓點兒松松緊緊的,既象興奮,又象驚懼。

杜偉終于說話了:“順姬姑娘你上樓去睡吧,我的鋪在上面。”

“你呢?”金順姬的聲音,羞窘而又無可奈何。

“我就守在樓下。這晚上說不準會出點什麼事。”

“那······”金順姬欲言又止。

“你去吧····..”杜偉的聲音裡,似乎抑壓着内心的亢奮。

“謝謝你了--”金順姬的聲音裡,包容着依戀和感激。

樓梯在親切的軋軋聲中迎上了她,但樓上也是黑黢黢的。幸好她對這兒的擺設并不陌生,很快就摸索到了床邊。這一天她實在太困倦了,似乎從一條人生的跑道轉向了另一條人生的跑道,既興奮又激動。還隐伏着更多的憂懼。她明白,隻要撤退的日軍發現她逃來了這兒,杜偉和她,還有會福樓,就會毀于一旦。

她終于疲倦地躺倒在杜偉的床上,想閉上眼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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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順姬睡不着,床上的杜偉的男人的氣息擾亂着她,激蕩着她的心,自從她跨入男人的世界以來,還從未見過杜偉這樣的男人,見了她竟象害怕似的,和白天見到客人時嘻嘻哈哈的神态判若兩人。而杜偉床上男人的氣味,又絕不同于去慰安所的日軍的氣味,這是種滲透着溫柔的、含蓄的、和令她心蕩神怡的男人氣息。她真想他到床上來。這是她第一次想男人······但她不敢去喊他,怕他會瞧不起自己,說她賤······

杜偉在樓下也是輾轉難眠的,樓上床鋪每嘎嘎地響上一陣,就象對他發出了一次邀請。30歲的杜偉,還是第一次地晚上和一個年輕女人呆在一起,而且這麼近······每當他的欲望的潮頭湧起時,他便恨恨地抑壓着,怒罵着自己:“不能這樣,你這混蛋!這麼去找她會傷害她的,不能讓她誤會我······”

金順姬在樓上聽到了杜偉在樓下行鋪上輾轉時的歎息,不由歡喜地笑起來:“杜先生對女人,太膽小了。”但她的心卻在這心語的唠叨中翻回着,愈來愈翻向杜偉。她當時還不明白,這是她從身上送走數不清的男人以後所産生的第一次少女的純潔的初戀,而她的這種初戀,又有别于一般少女的初戀,少女的初戀是動蕩的、狂熱的、神秘的、變化無常的,而她們的初戀除了心靈的激動外,别的一切都沒神秘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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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切,在杜偉的眼裡和心目中仍是神秘的,新鮮的,就象那剛剛從樹上摘下的剝去皮的鮮荔枝。

夜在他和她互相吸引又互相推拒中過去了,兩人也在痛苦而又甜密的夢境中睡着了,他們屋外的世界卻在噪動和騷亂中過去了。當不畏戰火的小鳥喚醒芒市新的黎明時,街上已滿是盟國軍隊。杜偉輕松地唱起了中國救亡歌曲,早早開了店門,将店裡的一口大缸搬到店外,燒了滿滿一缸茶水。

會福樓的生意來了,杜偉卻愁 眉苦臉歎起氣來。昨天的日軍軍票成了廢紙,來的同盟國軍要吃要喝,但店裡已剩不下什麼了。芒市的商業在兵荒馬亂中隻有頹敗。同盟國軍來會福樓也給錢,那錢在舉棋不定的商人眼裡,卻象燒紅了的鐵······

金順姬為杜偉的歡樂而歡樂,為杜偉的憂愁而憂愁,當她見他忙了時,就主動去幫助他,而他見到她時卻不如以前那麼熱情大方了,反而隻要和她目光相對就閃躲開。她也怕和他四目相對。這種閃閃躲躲的目光,卻将情感的弦拉得更緊,尤其當兩人的手在無意中碰上時,她竟有了一種神秘的、奇妙的快感,那是種幽微的、難以說明白的觸感。她感到奇怪,為什麼那麼多從她身上過去的男人都沒讓她産生這種快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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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觸摸的快感幾乎讓杜偉發了狂,男性的進攻和獵取的念頭更強烈了,而他的更加努力的克制,讓他的臉龐脹得通紅,兩眼炯炯發光,幹事時手腳更靈活了。

這種觸摸的快感在金順姬心裡蕩起了更猛烈的愛的情感,她多麼想馬上去抱住他啊,但卻猶豫着不肯邁出這一步,除了羞澀,還有以前的她的自卑在作怪。

一天的忙碌在興奮的情緒中過去了。當會福樓關上店門時,兩人身上都汗涔涔地,眼中光亮在互相交疊、碰撞、吸引。她已經急不可耐了,他也是。但兩人誰也不敢邁出這第一步。

他在閃避開她的目光時,低下頭呐呐地說:“讓你受累了。我去燒水你洗汗。”

她從未見過一個男子在她面前這麼謙讓,這麼柔順,又禁不住心裡一陣狂跳,卻又一句話也不知如何回答,隻是微笑着點點頭。

水燒好了,他将木盆和熱水送上樓說:“你洗汗吧,我下去燒我洗的水。”

“杜偉-”她實在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激的情感了,撲到他身上哭起來。

他也激動地摟住她:“嫁給我吧,順姬!嫁給我吧,順姬!”

她吮吸着他身上的男人的汗味,頭暈乎乎地笑丁。但那笑眼裡還流淌着感激的淚水······“我怕,怕你嫌我

“别這樣說,那是日本鬼子作的孽,你是清白無辜的!”金順姬更加禁不住淚水了。

“我下去······燒水······”金順姬拉住他:“别燒水了,我倆一塊洗汗·”她終于說出了猶豫了許久的話。

他猛地摟緊了她·····

夜在狂歡的互相纏繞互相齧咬的情境中悄悄移去。這是她第一次對男人的主動奉獻,也是他第一次嘗到女人的柔情蜜意,她感到她過去已漸近枯竭的心泉裡去充滿了春的清泉,碧波的漪漣·····

杜偉下定了要保護好她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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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天晚上,金順姬才将哥哥金東實遺留下的油紙包拿出來。

杜偉不由驚問:“順姬,這是什麼玩藝?”

“我哥哥的遺物。他在臨死前囑咐過我,要把這包東西交給自己人。”緊跟着,金順姬對杜偉說起了那神秘的軍事基地裡的一切······

杜偉聽她說完後,稍稍想了想才說:“順姬,你沒打開這油紙看看?”

“沒。”金順姬:“我哥哥沒說讓我先看看。”

“我想,我們應該先看看。不然,我們知道交給誰呢?究竟是現在的同盟國軍還是将來的北韓政府呢?何況,這玩藝放在我們身上,不如先交出去,萬一遺失和毀了,就更對不住你哥哥了。”

金順姬勉強地笑了笑:“既然你這麼說,你就作主吧。你就算是我遇見的第一個自己人吧!”

杜偉不由痛快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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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紙包打開了,一層一層地,裡面竟包着兩小本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的記事本。

杜偉一看,無奈地放到桌上:“順姬,我一個字都認不識。”

金順姬拿過一看,是北韓文。不禁邊念邊對杜偉解釋起來。

原來,本子裡記載的,全是日本人在修築軍事基地前後及修築時所犯下的駭人聽聞的暴行:對原住在基地及周圍緬甸人的屠殺、強奸,在修築期間,對各國戰俘的殺戮及暴行,還有軍事基地的秘密.·····

“把這記錄本交給同盟國軍吧!”杜偉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金順姬也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倆人就去了司令部。

據說,金東實的兩本記錄,曾在審判日本戰犯時予以公布過······

金順姬和杜偉送走記錄本回來時,在雜貨鋪裡買了點槟榔和糖果。金順姬為放下了這個心理重擔,心情格外輕松,而杜偉也看出了金順姬的心理變化,更是小心翼翼地不去觸動她傷感的神經。

冷漠多年的金順姬,自從以真心換來杜偉的愛憐後,臉上和心裡都似解了凍似的,充滿了春意,充滿了女人的柔情蜜意。

但兩人卻都想不到,就是這包裹槟榔和糖果的舊報紙,又勾起了金順姬痛若的記憶。

原來,報上登載了在臨沂軍官俱樂部曾和她呆在一起的日本姑娘金蓉兒的消息。于是,金順姬向杜偉講述了金蓉兒被蹂躏後的情景。金蓉兒從舊制學校畢業後,立即被動員應征到軍需工廠參加工作。金蓉兒從學校畢業時,已出落成了一個美女,彎彎的眉毛,大而明麗的眼睛,加上她豐滿而又苗條的身材,活像古代仕女圖中的仕女。

金蓉兒到了軍需工廠後,不能适應軍需工廠繁重的勞動和惡劣的工作環境,終于病倒了。工廠的負責人見金蓉兒身體單薄,不能适應工廠的勞動。就叫她回到她的故鄉-日南縣。

回到日南縣後,由于生存的環境變了,空氣新鮮了,金蓉兒的父母也對女兒的身體設法調養,不到三個月,金蓉兒的身體複了原,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紅暈。當時,日本政府是不許人沒有工作的,連犯了罪的人也要工作,或是送到前線去。

金蓉兒的病體剛剛好一點,管她們住地的派出所警官就找到她家裡來說:“身體好一點,就應該為國家做一點事。”

“工廠的經理說我的身體狀況不适宣繼續留在軍需工廠工作。”金蓉兒象幹了錯事似地低下頭:“讓我别再去了。”

“哦·····”警官看看金蓉兒,笑着點點頭說:“在軍需工廠工作容易損害身體,如果去慰問日本軍人,對身體可能好一點,待遇也不錯。在外地去看看,逛一逛,也許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金蓉兒動心了。慰問日本軍人是光榮的,又可以去國外見識見識,這種一舉兩得的事,誰不願幹呢?于是,金蓉兒填了表,報名自願加入了“女子報國隊”。

金蓉兒一行“女子報國隊”隊員在日本下關經過特殊教育訓練後,用船運抵丹東,然後裝上火車,運抵各戰場。金蓉兒和韓小玉、金順姬4人在臨沂軍官俱樂部裡呆了幾天,又回到一般性的慰安所。不久,金蓉兒與其它3名慰安婦被分到鄭州。

當時的鄭州是日本第12軍司令部的駐地,軍司令官是内山英太郎中将。

金蓉兒4名“女子報國隊員”被領進一處漂亮的庭院裡,庭院是中國古典式的建築,黑色的屋瓦、飛檐,屋頂上有一對吉祥的鯉魚跳龍門。飛檐上吊有風鈴,每當風起,就發出輕妙的叮鈴聲。院内種有羅漢松、柏樹、梅花、楠竹,和其它的奇花異草,很幽靜的。但房間裡已改建成鋪有草墊的典雅的日本房間,房間的角上擺有花盆,牆上挂有字。

金蓉兒住下時,心情格外興奮。她之想到中國來,還有她心裡的秘密。她在讀書時,曾認識一個名叫佐賀八千的青年男子,兩人偷偷地相戀着。戰争爆發以後,佐賀八千應征入伍到了中國。開始時,佐賀還常常給金蓉兒來信,後來,佐賀在來信中說,戰事很緊張,他已到了中國南方。再往後,佐賀八千就沒寫信來了。金蓉兒以為,隻要來到中國,就有機會碰見佐賀八千。

到鄭州的這天晚上,金蓉兒仍帶着她少女的美妙夢幻睡熟了。睡得很香,而且還夢見了佐賀八千。

第三天,金蓉兒她們就開始了工作。

這天晚上,内山英太郎中将擺宴招待别的軍司令部來的日軍軍官。在宴會上,金蓉兒她們擔任酌婦,負責給進階軍宮們酌酒、跳舞、唱歌來慰問這些日軍進階官員。如果僅此而已,金蓉兒她們當然是幸運的。但12軍司令部卻指令她們去陪伴這些喝得半醉的日軍進階軍官,幼稚的金蓉兒她們還以為,所謂陪伴隻不過是安頓他們好好休息、鋪床疊被,端茶送水而已。金蓉兒陪伴的是一位近40歲的帶着師團參謀肩章的少校。于是,少校就用将她剝光然後強奸她的事實教訓了她。第二天,她向司令部後勤軍官告發了那位少校,不想這位後勤軍官知道了此事笑了笑說:“這很正常。女子報國隊就是要為國一身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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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3名女子報國隊員,也和金蓉兒一樣,在這天晚上被迫與日軍軍官們“為國一身同體”了。不久,金蓉兒又被介紹給别的日軍少校,參謀們為國一身同體,但介紹人絕不向金蓉兒介紹将要爬上她肚皮的面帶威嚴的日軍軍官們的姓名。

在河南鄭州會戰期間,各個師團的進階軍官們都介紹到這個幽雅的庭院的幽雅的日本式房間裡來,卻以不太優雅的姿式從金蓉兒身上爬出去。

較之别的慰安婦來說,金蓉兒這種慰安婦還是幸運的,至少,進階軍官們不是排着長隊守候在金蓉兒赤裸裸的叉開的大腿前,金蓉兒也不曾享受到月曆300男人的痛苦。

一天,金蓉兒負責陪伴一位從緬甸戰場飛來鄭州通報戰況的日軍33軍司令部的進階參謀野藤少佐。這位43歲的野藤少佐活象一頭猿猴,如果他不戴上那副眼鏡的話。由于野藤少佐來自于緬甸戰場,12軍司令部對他格外優待,擺宴招待後,又特地讓士兵給他燒了洗澡水,讓金蓉兒去“伴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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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自古以來就有男女同浴的習俗,但同浴的男女是不能盯着對方的裸體看的,這也是約定俗成的禮節。這時的金蓉兒,每天要從身上送走十幾名軍官,對男人的一切可以說是了如指掌,當然也不會羞于和野藤少佐同浴。不想,當野藤少佐脫光衣服後,他身上的一身黑毛加上摘掉眼鏡後的猩猩臉,真讓金蓉兒惡心死了。但惡心歸惡心,金蓉兒還得脫光衣服去伴浴。這浴間裡的浴盆很大,一次可以洗3到4個人,據說,12軍的司令官内山英太郎就一次讓3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報國隊員”去給他伴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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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蓉兒給野藤少佐伴浴,當然不同于日本民間的同浴,所謂伴,就是金蓉兒還承擔着給野藤少佐擦背按摩的工作,野藤少佐從中國到緬甸,又從緬甸回來鄭州,當然也不會遵循日本的古俗,同浴時不看金蓉兒的裸體。恰恰相反,當金蓉兒笑吟吟地脫光衣服剛走到浴盆邊時,黑猩猩就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恨不得一口口地将金蓉兒一身細膩白嫩的肉全吞了進去。

金蓉兒剛下到浴盆,還不待她用毛巾給野藤少佐洗上兩下,野藤的野性就發作了,就迫不及待地在浴盆裡和金蓉兒來了一通“遊龍戲鳳”。這,當然是在金蓉兒的意料之中的,她也不會反抗。

發洩過的野藤,安靜下來了,閉上眼讓金蓉兒給他洗浴、按摩,黑猩猩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但那笑相太可怕了,又寬又黑的門牙露出來,舌頭還在牙齒間“蹓跶”。蓦地,野藤少佐一把摟住金蓉兒,要吻她。

太惡心了,何況黑猩猩嘴裡噴出一陣陣惡臭,就象吃多了人肉,人肉的殘渣還在牙縫中發出的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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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蓉兒笑着,躲着,硬是不讓他吻。眼淚卻在往肚裡流。

不知是金蓉兒的掙紮捺發了野藤的野性,還是黑猩猩看出了金蓉兒的反感。他竟一下将金蓉兒按進了熱水裡。金兒啊了一聲,就咽進了一口洗澡水,當他猛地将金蓉兒抱出水面時,差點閉過氣去的金蓉兒張大了嘴,眼睛也閉得緊緊的。于是,狂笑着的野藤少佐不失時機地将舌頭挺進了金蓉兒嘴裡

金蓉兒差點嘔吐起來,胃裡翻湧着洗澡水的味兒,鼻裡猛吸進的空氣,是那股人肉的腐臭,她心裡明白,她陪伴野藤少佐的差事,是趟苦差。

其實,她做夢也想不到,不僅是苦差,而且是趟“兇差”。

随着親吻與愛撫,野藤少佐又在金蓉兒身上尋回他在緬甸戰場上難以得到的這種進階日本仕女的溫存。

澡洗完了,金蓉兒也咬咬牙豁出去了。她幫着野藤少佐擦淨身子,自己也擦淨身子,兩人摟着上了床。金蓉兒想:好歹就是這一晚上,你熬得過去,我也熬得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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