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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軍官的“變态要求”被妙齡慰安婦拒絕後,突然發狂!

作者:為了曆史名額全高

1944年,8月底的鄭州,晚上還很熱,隻是到夜深時才有時蓋上一床被單。洗過澡的野藤,将金蓉兒抱到床上,自己卻不上床,點了一根煙坐在一旁的藤椅上,默默地看着金蓉兒,一雙眼時而睜大時而眯起來,不知是在欣賞她的玉柔的裸體還是在設定什麼奇想。

日本軍官的“變态要求”被妙齡慰安婦拒絕後,突然發狂!

金蓉兒根本不想看黑猩猩,便勉強地笑笑閉上了眼。

黑猩猩發現了金蓉兒的勉強,獰笑着站起來,掏出另一支煙走到床邊,掰開了金蓉兒的大腿。

金蓉兒睜開眼,驚詫地望着黑猩猩。

他做了個奇怪的手勢,金蓉兒驚呆了,他讓金蓉兒自己将那支煙塞進她陰戶裡去!

金蓉兒霍地坐起身,緊夾住兩腿,憤怒地叫起來;“不,不行,我是一個人!你想幹什麼?”

野藤獰笑着抓過她,硬要她自己塞進去!

金蓉兒大怒:“殺了我也不!”

野藤眯起眼,猛地跳過去拔出軍刀架在金蓉兒的脖子上,陰沉地指令:“塞進去!不然,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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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蓉兒斜睨了扔在床上的香煙一眼,又蔑視着野藤,幹脆挺起了胸脯,伸長了脖子,堅決地說:“你殺吧!”

野藤手上的軍刀一拖,金蓉兒慘叫了一聲。

血濺床褥。

金蓉兒的慘叫,驚動了衛兵。

還剩下一口氣的金蓉兒被送進了醫院,在醫院裡,金蓉兒沒掉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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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能想到自己能活下來,但據醫生說,傷勢不重,隻是會破壞容貌。在醫院裡,金蓉兒的思維來了個飛躍,就似一個從幽冥中回來的人,看破了一切,但她還是想再見到佐賀八千,隻想再見他一面,而不管佐賀八千是否還會愛她、要她。這是她最初來中國時深藏在心底的,現在隻是一種無望的希望了。她的日子也似乎在這種無望的希望中慢慢捱過····

過了一個月,金蓉兒出院了。但頸上已留下了一道刀疤。

她沒有去詢問野藤中佐的結果,她知道十二軍司令部不會為一個娼妓去為難33軍派來的“貴賓”。

金蓉兒又回到了自己原來的房間,裡面還是十分幽雅、床上的被褥全換了。在金蓉兒當軍官慰安婦的日子裡,軍醫一個月給她們檢查一次性病,金蓉兒心裡明白,司令部不是關心她們,而是怕她們将性病傳染給了戰争中格外珍貴的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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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藤事件以後,金蓉兒開始喝酒,酌酒時喝、伴酒時也喝,唱歌跳舞時也喝軍官們賞的酒。喝得迷迷糊糊,昏天黑地的,任軍官們在她肉體上去胡搞她也不在乎了。她感到開始從事慰安婦時愛哭是愚蠢的,現在她常常笑,不是上學時那種含而不露的笑,也不是和佐賀八千約會時那種羞澀的笑,更不是從事慰安婦以後那種勉強的吟吟的笑,而是大笑,狂笑,笑得前仰後合,坦胸露腹也不在乎。

秋去冬來,鄭州的氣溫一天比一天冷。一天早上,金蓉兒和另一名後來來到12軍的“女子報國隊員”花谷鈴子去街上一家中國飯店買饅頭吃。當時,鄭州有軍令部,日軍為了達到對占領地的長期侵占的目的,不象開始入侵那樣亂燒亂殺,尤其在大城市中,政策較以前有所改變。但在日特機關和憲兵隊裡,還是日夜能聽到中國人的慘叫。在鄭州街上,秩序還說得過去,日本女人兩個人上街,是沒什麼危險的。不想,金蓉兒剛走到飯店門外,蓦聽見一個男人喊:“金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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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蓉兒以為是佐賀八千在叫她,驚喜地回過頭,一看,卻愣住了。面前的這個男子二十五六歲,白白淨淨的,是個帶着“公用”臂章的上等兵。

“你不認識我啦?金蓉兒!”上等兵小跑攏來。

“啊一是你啦,伊藤君!”他鄉遇故人,金蓉兒雖然沒遇上佐賀八千,但也夠高興了,忙掉頭給花谷鈴子介紹:“鈴子,這是我的同鄉加同學伊藤川!”

花谷鈴子也高興地向伊藤川深深行了禮。

伊藤川格外興奮。象金蓉兒和花谷鈴子這種日本女人,在中國是“高嶺之花”,象他這種上等兵隻能遠遠地看上一眼,平時也隻夠格給她們幹幹勤務工作。

“站着幹什麼?”伊藤川慷慨地邀請她們:“進去吃飯吧,我請客!”

3個人說笑着在飯店的桌邊坐下後,伊藤川點了菜,還要來了中國的名酒“狀元紅”。

一杯酒剛喝完,金蓉兒就忍俊不禁地問:“伊藤君,你見過佐賀八千嗎?”

伊藤川的臉色陰暗下來,一聲不吭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沉吟一會才說:“剛到中國來時,我和佐賀君還見過兩面,因為我在司令部工作,有時為了軍務去他們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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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

“佐賀八千的部隊調去了中國南方作戰,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面了。”

金蓉兒點點頭:“我接到過佐賀君從中國南方寄來的兩封信。後來就沒收到他的信了。”

伊藤川輕輕歎口氣:“他們那支部隊在中國南方全部被殲滅了。”

“啊-”金蓉兒驚叫了一聲。

花谷鈴子猛地抓住她的手捏了捏,又警惕地望了望飯店裡的中國人。

“不要緊。”伊藤川釋然地說:“現在的中國人,對皇軍的戰況,有時比我們知道得還快,還清楚。”

“嗯哼?”花谷鈴子驚望着伊藤川。

“他們有他們的消息來源,天上有同盟國飛機扔下的傳單。盡管司令部禁止中國人收聽短波,但還是有人聽。一人知道,一傳十、十傳百,比什麼都快,等我們去追查,打死也問不出什麼來。”

中國人越來越難對付了。”金蓉兒沉默了一會說。

伊藤川搖搖頭:“不光是中國人難對付。現在日軍在哥洋各戰場上都在吃敗仗,據司令部的進階軍官私下說,日本戰敗的日子快到了,他們都怨怪軍部,不該發動太平洋戰争的。

金蓉兒和花谷鈴子都驚望着伊藤川。她們雖常在進階軍官們身邊酌酒、伴寝,但軍官們連姓名都不讓她們知道,就不用說這些“軍事秘密了。

“我們怎麼辦?”金蓉兒與花谷鈴子不約而同地提出來:]“如果日本戰敗的話。”

“我現在也說不清楚。”伊藤川憂思百結地說:“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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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着他們又談了當時日軍在各地的戰況,金蓉兒感到伊藤突然在她眼前打開了一扇明亮的窗子,将原先她住的肮髒的房子裡照得一清二楚了。

到了1945年春季,随着日軍在各個戰場上的節節敗退,兵源已成了問題,各地的抗日武裝也愈來愈強大,中國人已不怕日軍了,日本女人已不敢在街上自由行動。在鄭州,隻要有單獨行動的日軍,大白天也會“失蹤”,就更不用說日本女人了。

這段時間裡,伊藤川卻和金蓉兒經常見面,互相傾吐心中的積郁。兩人日久生情,熱烈相愛起來。

每當伊藤川值夜時,就叫金蓉兒去幽會,金蓉兒隻要有機會,也悄悄溜去衛兵勤務地,兩個人幾乎是一日不見就象掉了魂一樣,坐卧不安了,

一晃半年。一天晚上,伊藤川值夜班時,金蓉兒又悄悄溜去了衛兵室。

随着日軍的氣數将盡,鄭州城中一到晚上也成了遊擊隊的活動場所,日軍巡邏小隊遭到襲擊的事也時有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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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川和金蓉兒當然感受到了這種山雨欲來的氣勢,卻又無可奈何。在這種無可奈何,前景難蔔的心境下,兩人隻有及時行樂,過一天算一天了。

金蓉兒去時,帶去了酒菜,兩人吃喝以後就在床上摟抱着呼呼入睡了。

不巧的是,這晚上從前線來了幾位潰退下來的進階軍官,司令部為了盡地主之誼,照樣安排“女子報國隊員”去陪伴他們。不想,當找人酌酒時,卻不見了金蓉兒,追問與金蓉兒相好的花谷鈴子,鈴子開始不肯說,但吃不住軍官們的恐吓和毆打,花谷鈴子隻好說出了金蓉兒的去向。

憤怒的軍官們沖向了衛兵值班室,值夜班的伊藤川也不在崗位上。再找!當軍官們沖進房裡時,喝多了酒又做了愛的伊藤川和金蓉兒還緊緊地一絲不挂地抱在床上做美夢!

被子被掀掉了,兩個人都被赤裸裸地拖下床,金蓉兒被按倒跪在一旁,幾個軍官拳打腳踢痛歐伊藤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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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心愛的人被痛毆,金蓉兒号哭着,哀求着,軍官們仍不肯住手。金蓉兒是他們公用的,怎麼會投入伊藤川這個小兵的懷抱?軍官們的憤怒是自然的。

伊藤倒下了。一動不動地躺在冰涼的地上。

金蓉兒也倒下了。眼見心愛的人遭到如此的折磨,她的心再也承受不住了,又氣又急地痛苦地昏厥過去了。當她醒過來時,她已躺在自己的床上。床邊坐着頭發淩亂兩頰青紫的花谷鈴子。

“伊藤君呢?”金蓉兒睜開眼就問:“他還活着嗎?”

“活着。”花谷鈴子哀惋地說:“被關進了營倉裡,等候軍法處置。”

“啊-”金蓉兒驚叫出聲。

按照日軍的軍法,伊藤川在第一線上的失職行為是重罪。不久前,有一名日軍士兵在值勤時去私宿中國妓女,被發現後,竟以逃亡罪判處了死刑。

她們倆人都沒有力量去救伊藤川。焦急中的金蓉兒又喝起酒來。一喝就醉。恰好憲兵隊讓人叫去金蓉兒調查伊藤川與她相戀的情況,金蓉兒帶醉歪歪倒倒去了憲兵隊,憲兵隊一看她醉成那樣,知道問不出什麼,就讓她回去請假休息,好了再去憲兵隊候審。然後再決定對伊藤川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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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第二天哨兵值勤時發現,營倉的窗子已被打破,伊藤川失蹤了。

軍官們馬上集合點名,金蓉兒也不見了。追問到花谷鈴子頭上,花谷鈴子除了搖頭,一句話也不肯說。

軍官們急了。他們怕逃走的伊藤川和金蓉兒落到遊擊隊手上。那麼,知道不少司令部軍事秘密的伊藤川,就成了日軍最危險的敵人!

全城戒嚴全城清查!鄭州城内頓時雞飛狗跳牆。

白天過去了,晚上也過去了,搜查一無所獲。

難道伊藤川和金蓉兒已被中國人從秘密管道運出了城外?

軍官們百般沮喪。

司令官内山英太郎大發雷霆。

就在這時,搜查回來,精疲力竭的軍官去上廁所時,發現有一間廁所從裡面拴死了,叫不開也推不開。

破門一看,竟是伊藤川和金蓉兒雙雙吊死在裡面。手拉着手,竟象兩株鴛鴦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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