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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郵奴役學生的導師之“蠢”

作者:冷眼春秋
北郵奴役學生的導師之“蠢”

北郵15名研究所學生,身為211校名校的優秀學子,卻被導師鄭鳳當作“苦力”,視為鄙帚,進行肆意奴役和壓榨,這可是妥妥的人才呀!

人才可不僅僅是個“苦力”呀!他們的導師鄭鳳為何這麼“蠢”?

北郵奴役學生的導師之“蠢”

看完北郵15名研究所學生舉報導師鄭鳳的PDF檔案,尤其“為鄭鳳及其家庭幹活”印象深刻:研究所學生們為導師服務内容包羅萬象,服務細節無所不包,大到為導師女兒代做競賽項目,小到洗車、澆花,事無巨細,樣樣不落下。

這哪是讀北郵的研究所學生,這分明是請來的居家保姆,大大小小事務,皆要上手!

北郵奴役學生的導師之“蠢”

導師的日子真好呀!被15個學生照顧得舒舒服服,還拿着高工資,享受着尊貴的社會地位,财多者為富,受人尊重者為貴,鄭鳳老師既富且貴,錦衣玉食,天上人間的好時候呀!

來生還要做導師!

這哪是研究所學生?這分明是小時工。小時工哪有這群學子好用,小時工尚需支付工資,而這群學子是免費使用,無償提供勞務。在鄭鳳教授看來,研究所學生們比小時工還便宜,還廉價!

啥時候,衆人心中的“天之驕子”、“白月光”活得如此卑微?他們隻不過為了一紙證書,為了問道向學,而走進堂堂正正的公立大學的校門,卻奈何活得跟侍從一般,低到了塵埃裡,直不起腰來。

這哪裡還有半點師生的樣子!在權威面前,導師讓他們低下了高貴的頭,唉,學術領域怎麼變得如此污濁不堪。

心疼這群風華正茂的年輕學子們!

他們分别是誰家的兒子?又是誰家的女兒?掉入了讀研的陷阱中,在傲驕的女導師面前,尊嚴碎了一地,玻璃心碎了一地,他們不得不接受奴役,被支使着給導師打理生活!積重難返,這樣的導師和研究所學生之間的關系真得改一改了。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每個從鄭鳳導師手中畢業,熬出來的研究所學生,都是人心煉獄場裡走一遭,不易呀!帶着一顆支離破碎的心逃離了鄭鳳的團隊,逃離了北郵,唯願此生不複相見!

北郵奴役學生的導師之“蠢”

這個女人,這個所謂的教授,這個所謂的導師,把人們心中美好的師生關系演繹出了黑化的新高度,登峰造極,污濁不堪,毀壞了人們心中的圖騰,把美好的事物毀滅給人看,血琳琳的,不忍直視。

實在想象不出,站在講台上的鄭鳳究竟傳授給了學子們多少知識,教給他們多少做人的道理,卻有勇氣來壓榨和奴役他們!

人可以無恥,但不可以這樣無恥!正是:禍害不除,學無甯日!

北郵奴役學生的導師之“蠢”

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有人在禍害學子,把他們不當人看,把他們當家奴,當仆從,當家政服務員,肆意揮霍和消耗他們的熱情和能量;然而,卻也有人給予學子以充分的尊重,調動他們的創造力和創新力,帶領他們在科技的領域向深處探究,活出了生機勃勃的人生和生命的光彩,就如西工大的呂震宙教授一樣。

北郵奴役學生的導師之“蠢”

出生于1966年10月的呂震宙教授,身為西北工業大學航空學院的博士生導師,其本碩博均就讀于西北工業大學,獲得西北工業大學飛機設計專業和工程力學系兩個工學博士學位,具有較深的理論功底和學術水準。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呂震宙教授高貴的人格魅力和品行。

呂震宙教授從2003年至2022年9月,共指導博士生45人(其中在讀8人)和碩士生54人(其中在讀6人),畢業的研究所學生絕大部分在國企和高校就業。其中,博士研究所學生已經有多位評上教授、副教授,碩士研究所學生則多數前往科研機關工作。他們中許多優秀的青年博士獲得了國内外各類獎項,在自己的領域作出了重大貢獻,廣受社會贊譽。

呂震宙教授公開承諾:

“在研究所學生指導方面,本人以前從未将自己名下的研究所學生交由課題組青年教師指導,往後也不會将自己名下的研究所學生交由他人指導,本人名下研究所學生的指導将全程親力親為。”

學高為師,身高為範,呂教授以自己做人做事的楷模引領着學術領域,引領着時代的航向,受到人們的禮贊和好評。

北郵奴役學生的導師之“蠢”

反之,鄭風教授卻是一片喊打之聲,人人恨不得打倒而後快。同為教授,同為博導,國人待之迥異,一則敬,一則罵,一則褒,一則貶,差異為何如此之大?蓋二人見識不同,格局不同,情懷不同,品質不同。

北郵奴役學生的導師之“蠢”

人才是這個社會最為寶貴的資源,是推動社會前進的力量。然而,不同的人,對待人才,采取完全不同的态度。

在西工大呂震宙教授看來,考入西工大的學子,個個無不百裡挑一,千裡挑一,人中龍鳳,天縱英才,她耐心地啟智笃行,引領他們在學海裡暢遊,讓他們成為掌握核心科技的大才;而在北郵鄭鳳教授眼中,這些考入北郵的青年學子,隻是她手上的資源和出苦役的“勞力”,她不僅學術水準有限,傳授不了他們寶貴的知識和技能,更是肆于消耗和占用他們寶貴的時間和精力,來幹些家務、家政活,來幹些粗活、雜話,并且肆無忌憚的使用,搞得天怒人怨,怨氣沖天,怒氣鬥牛。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終于,15名學子沖冠一怒為前程,職名舉報為學業,直把個鄭鳳教授放在火山口上“烤,”衆心一路讨伐,讓她苦海無法回頭,直直從七級副教授一撸到底,成了講師,一切歸零,歸于原點,讓她悔不當初、苦不堪言。

北郵奴役學生的導師之“蠢”

近一個世紀以前,井岡山的士兵們組成“士兵委員會”,戰前動員、戰中分析、戰後總結,他們雖然極其清貧,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頭腦,打赢了這場革命戰争。而國民黨的軍隊,長官蠻橫刁鑽,對下屬動辄打罵,非打即罵,隻把士兵當作“炮灰”和“奴才”,而不是利用他們的智慧,當然,後來的結果我們都知道。

人民軍隊利用了自己聰明的頭腦,而反動軍隊隻把士兵當苦力,其背後是戰略的遠見和格局,是“高瞻遠矚“對“鼠目寸光”的勝利。

呂震宙教授和張鳳教授背後是做人格局的不同,遠見的不同,氣量的不同和智慧的不同,這些東西可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彌補上來的,甚至可以說無藥可救。

教授“苦”學子久矣,但願經此一役,大白于天下,像鄭鳳教授這樣“蠢”的人少一些,此後不再有,如此,學之幸矣,教育幸矣,天下人幸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