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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低到塵埃裡的愛情,或許會開花,但準定不會有結果

作者:今夜煮酒長樂未央

1956年,張愛玲,那位才華橫溢的作家,在獨自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吞下了堕胎藥,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幾乎讓她無法忍受。床單被她緊握的手汗水浸濕,她在床上翻滾,終于,近乎絕望地喊出一句:“終于下來了。”

張愛玲:低到塵埃裡的愛情,或許會開花,但準定不會有結果

1955年,張愛玲,34歲的她已經曆了人生的起起落落,事業也陷入了低谷。她決定赴美,希望能重新開始。然而,事情并未如她所願。在美國,她的事業并未有起色,生活也變得困難。在最艱難的時刻,她甚至尋求了胡适的幫助,但胡适也正處在困境中,無法給予她足夠的支援。

無奈之下,張愛玲住進了一個文藝救助營。在這裡,她遇見了一個與她生命緊密相連的人——賴雅。賴雅比她大30多歲,性格活潑,雖然年紀已高,卻擁有與衆不同的魅力,他的存在為張愛玲帶來了久違的快樂。

在這陌生的異鄉,賴雅給予了張愛玲一份難得的溫暖和安慰。兩月後,賴雅主動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靜,他向張愛玲表達了自己的情感。對于渴望溫暖的張愛玲來說,賴雅的出現就像是一道曙光。盡管他們的經濟狀況并不理想,但他們都深感幸福。然而,幸福并未持續太久。

六個月後,張愛玲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常。她害怕地祈禱着不要懷孕,但事實卻是殘酷的。她真的懷孕了。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生命,張愛玲和賴雅産生了分歧。賴雅認為他們沒有足夠的能力撫養孩子,孩子會成為他們的負擔。張愛玲内心糾結,雖然她知道自己如果放棄這個孩子就再也沒有機會成為母親,但在賴雅的堅持下,她最終還是選擇了聽從他的意見。沒有去醫院,張愛玲隻是在家中吞下了堕胎藥。

在那一刻,她的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藥效發作後,疼痛如潮水般襲來,她在床上翻滾掙紮,那種痛深入骨髓。時間仿佛被拉長了,過了好久好久,才聽到她近乎絕望的呼喊:“終于下來了。”賴雅輕聲寬慰着張愛玲:“親愛的,别擔心,不會有事的。”經過長時間的内心掙紮,張愛玲終于将藥物吞下。

張愛玲:低到塵埃裡的愛情,或許會開花,但準定不會有結果

突然,她的肚子傳來一陣劇痛,讓她在床上翻滾,額頭上滿是汗水。她驚恐地望着賴雅,聲音顫抖:“我會不會死掉?”賴雅緊握住她的手,目光堅定:“親愛的,你要相信我,不會有事的。”掙紮了一會兒,張愛玲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滑出體内,肚子也不再那麼痛了。她疲憊地舒了口氣:“終于下來了。”

随後,虛弱的張愛玲掙紮着起身,看到那個新生的嬰兒。那是一個男孩。她在小說《小團圓》中曾寫到這個孩子,他沒能留住。而如她所願,她嫁給了賴雅。他們之間有着30歲的年齡差距,但張愛玲覺得賴雅帶給她久違的安全感。雖然賴雅并沒有賺錢的能力,但他對張愛玲始終溫柔體貼。他們住在郊區,過着平淡如水的生活。他們經常一起散步、看電影,購買家居用品也是手挽着手一起去。然而,賴雅因年老體衰,結婚沒幾年就病倒了。

他兩次中風,導緻全身癱瘓。他擔心張愛玲會離他而去,但張愛玲沒有。她不離不棄地照顧着他,無論走到哪裡都帶着他。為了維持生計,張愛玲拼命寫稿,最後竟累壞了眼睛。

十年後,賴雅離開了這個世界,張愛玲那年僅45歲。她完全可以選擇再婚,開始新的生活。但她選擇獨自生活,一直到去世。她去世整整一周後才被人發現。有時她會想,如果當年她沒有放棄那個孩子,也許老來也能有所依靠。

但她與母親的關系一直沖突重重,她擔心自己也不會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于是,她選擇了獨自面對生活的風雨。

張愛玲,這位名揚四海的作家,筆下流淌着無數動人的故事,然而,她的個人生活卻像是一部凄美的悲劇,給人的感覺總是悲涼。這悲涼,其實也是她原生家庭帶來的沉重印記。張愛玲出生在一個封建遺少的家庭,母親出逃、父親另娶,她早早地承受了家庭的破碎和親情的淡薄。幼年時,她便被剝奪了母愛,與父親一同生活。父親是個頑固守舊的人,對張愛玲的管教十分嚴格,甚至有些殘忍。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張愛玲的性格變得敏感、内向,心中滿是悲涼和無助。她的作品中,不乏對家庭、親情的探讨。

比如《紅玫瑰與白玫瑰》中,她刻畫了一個個複雜、沖突的家庭關系,揭示了家庭對人性的影響。而在《十八春》中,她更是直接描述了一個女子因為家庭壓力而選擇妥協的悲劇。這些作品都充滿了深深的哀怨和無奈,也反映了張愛玲自己對于家庭和親情的了解和體驗。

張愛玲:低到塵埃裡的愛情,或許會開花,但準定不會有結果

是以,當我們再次回顧張愛玲的悲涼人生,我們不應隻看到一代作家的榮耀和光芒,更應看到她背後那個充滿苦澀和無奈的原生家庭。她的悲涼,其實也是我們每個人可能面臨的困境和挑戰。在家庭中,我們或許也會遇到不公和傷害,而這些經曆可能會成為我們一生的陰影。但正是這些經曆,塑造了我們獨特的性格和情感,也讓我們更加深刻地了解人性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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