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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南:曹和平教授指出促進中國經濟增長有兩個途徑

作者:廣東雲門舞者

(本文根據司馬南老師視訊節目整理,内容有删改)

中國經濟現在面臨的各種各樣的問題到底怎麼解決?

年終,北京各種各樣的智庫、媒體機關請一些大咖研究者來讨論這個問題,我也看了各種智庫針對這個問題的分析讨論。

我認為北京大學經濟學院曹和平教授說得很好。

司馬南:曹和平教授指出促進中國經濟增長有兩個途徑

曹和平教授認為今天中國經濟的各種顯性問題,不是現在的某一個具體政策導緻的,而是由過去多個經濟增長周期内置的負面因素累積下來的。

以前房地産作為中國經濟發展的主要支撐力量,如今經曆着經濟轉型,我們不能再依賴房地産日益金融化了,僅是這一因素就會對經濟下行産生重大影響。

從1944年到1984年,美國的裡根改革,面對戰後40年共7個經濟周期累計的通脹、失業、停滞危機(在當時的詞語也叫滞脹),這一攬子的問題怎麼解決的?

無非是把産能甩鍋到國外去了,中端技術在日本、南韓、台灣、歐洲等地甩,而低端技術在中國、東盟、南美等地甩,而且這口鍋甩得比較成功,美國就隻留下了一點鐵鏽帶城市問題。

司馬南:曹和平教授指出促進中國經濟增長有兩個途徑

現在經濟周期正面促增長,負面“荷蘭病”。這在經濟學領域叫做通脹、就業甩出、資産泡沫、低增長、貿易條件惡化。(荷蘭病,是指一國(特别是指中小國家)經濟的某一初級産品部門異常繁榮而導緻其他部門的衰落的現象。20世紀60年代,已是制成品出口主要國家的荷蘭發現大量石油和天然氣,荷蘭政府大力發展石油、天然氣業,出口劇增,國際收支出現順差,經濟顯現繁榮景象。可是,蓬勃發展的天然氣業卻嚴重打擊了荷蘭的農業和其他工業部門,削弱了其他出口行業的國際競争力,到20世紀70年代初期,荷蘭遭受到通貨膨脹上升、制成品出口下降、收入增長率降低、失業率增加的困擾,國際上稱之為“荷蘭病”)

這種“荷蘭病”在西方如此,在中國也一樣。比如房地産,這就是典型的“荷蘭病症”,發生在北京、上海、深圳、溫州、鄂爾多斯等城區,這些區域都在飙高房價,表面上看這是從香港模式學來的,但其實東京1990-2000年也是一樣的,日本“失去的三十年”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在中國,一些被譽為房地産界專家的人,總喜歡抖機靈,說用他的辦法中國馬上會迎來30年恢複性增長。

那就請仔細說說有什麼辦法啊。其實他們的說法無非是在抖機靈而已,他們不尊重中國的曆史,也不尊重美國、歐洲、日本經濟發展的曆史,他們隻會局部地看問題,誇耀自己的“神力”。

司馬南:曹和平教授指出促進中國經濟增長有兩個途徑

曹和平教授認為,較早些時候,亞洲印尼部分城市的标高房價,更早些時候,英國、荷蘭、巴西、阿根廷、包括美國鐵鏽帶的底特律、托雷多、養斯塘、阿克倫、以及費城等也是如此,雖問題不全在房地産領域,但也都是多個周期性增長累積起來的“荷蘭病”。

現在看來針對中國經濟增長的問題有兩個解決的途徑:

首先是大規模的縮表,把地方财政、企業和地方金融機構的不良資産快速有序地剝離出來,在資産處置市場大規模處置,同時快速大幅度的發放貨币及保持流動性合理充裕。

現在我們敢不敢這麼幹?大金融口這麼幹的可能性還不好說。

司馬南:曹和平教授指出促進中國經濟增長有兩個途徑

其次是依托大規模的技術變遷突破,數字技術支援下的聯網共享經濟有這個潛力。現在看,大規模的先進性基建、并存量基建及住房數字化更新,再加大規模的專精特新實驗室技術革命,是一個比較可行的方法。

換句話說,新基建、數字孿生城市可以比較有自信地熬周期。

現在美國在全世界引領輿論,歐洲國家跟着美國人喊調,國内外所有的反賊都開始忽悠了,大喊着中國經濟不行了。可問題是,中國經濟真的不行了嗎?

現在信心比什麼都重要,我們要有信心熬周期,不能讓外邊的輿論給忽悠瘸了。更加創新型的寬口徑技術進步,是我們經濟走出低谷的不二法門。

司馬南:曹和平教授指出促進中國經濟增長有兩個途徑

另外,我注意到很多專家喜歡說問題,結果越說越邪乎,越說越嚴重,他們還編兩個新詞表示問題更嚴重了。

但應對辦法是什麼?怎麼解決問題?

我們要的是解決問題的方法,要的是建設性的意見,沒有建設性的意見,光重複說問題有什麼用?

中國經濟以前接近兩位數增長,而現在保持五點幾的增長速度,這麼看中國經濟增速确實有所放緩。可是話又說回來,在今天這個世界上,這麼大的經濟體,維持增速五點幾的有幾個國家?

可以說,中國是唯一一個。

是以聚焦經濟發展,千方百計抓經濟,現在是重中之重,我們也希望聽到更多專家的真知灼見。各位讀者有沒有什麼獨到的看法,請在評論區留言,再見!

參考文章|曹和平

責任編輯|胡言 王德波

部分圖檔|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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