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小偷,但是等我們走近看清楚之後,發現是潇潇,我疑惑地對她問道:"潇潇,你怎麼了,怎麼在我家門口一直往裡面看。"
潇潇面對我突如其來的聲音先是一愣,然後等到看清楚是我隻有,就有點激動地對我說道:“大勇,太好了,你沒有事情,原本我以為你被我爸給追上了,現在看到你沒有事情真是太好了
說着說着,潇潇看到了我背上的王月,然後暧昧的看了我和王月一眼,不過我也沒有在意了就不知道王月在不在意了,這時候我對潇潇問道:“那你在我家門口做什麼?”這時候潇潇好像想起什麼事情似的,有點着急和害怕的對我說道:“我在你家門口是因為我爸在回家之後,就回房間去睡覺了,但是就在剛才電閃雷鳴的時候,我爸就起來了,然後他說他要出去一下,說是我爺爺叫他出去的,你也知道我爺爺的事情,早就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會叫他出去,我想來找你,但是又不知道你有沒有被我爸傷害了,是以就在猶豫要不要進去你家裡找你,不過現在看到你沒事,就真的是太好了,大勇,看在我們一起玩到大的對份上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一聽到潇潇的話,我也蒙了,因為村長家裡的情況我是知道的,村長的父母早就已經死了,是以說村長的父親找他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村長的老婆也在早幾年的時候病死了,現在村長家裡就剩下村長和潇潇了,現在村長這個樣子,也怪不得潇潇那麼着急,不過令我感到郁悶的是,為什麼最近村子裡面的那些破事都找上我了,現在潇潇都跑了開口求我幫忙了,我現在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了。這時候王月對我說道:“大勇,你先把我放下來,我可能知道村長去哪裡了。"
聽到王月的話之後,我就把她放了下來,潇潇一聽到王月說知道村長去哪裡了,就着急的問道:“我爸去哪裡了,請你一定要告訴我,現在我家裡就剩我和我爸了,如果我爸出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王月站到了地上,然後看着我和潇潇說道:“村長可能是去趙光棍家裡了,因為他現在接任了之情趙光棍的工作,給王寡婦找男人,是以他有可能去祭奠上一任去了。”
聽完王月說的話,潇潇雖然并沒有全部都聽懂,但是她相信了王月,但是我聽完王月的話之後,卻覺得無比的詭異,村長就算是接任了趙光棍繼續給王寡婦找男人,他又怎麼又怎麼可能去祭奠趙光棍呢?就在我疑惑地看着王月的時候,她趁着潇潇不注意,然後向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才知道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的簡單。其中有些什麼應該是不能讓潇潇知道,是以就編了一個理由給潇潇聽。
聽完王月的話之後,潇潇就着急着去趙光棍家,我們也沒有辦法,就和她去了,雖然這時候天已經黑了,但是也阻擋不住潇潇尋父的決心,我們一行三人就這樣匆匆忙忙地朝趙光棍家的方向去了。
沒有過多久,趙光棍的家就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内,但是越是看清楚趙光棍家,我們的腳步就越是慢了,因為趙光棍的家此時是應該沒有人在住了的才對,但是我們在趙光棍的門前看到了兩個紅晃晃的燈籠挂在上面,那兩個紅燈籠上面分别寫着往生和極樂兩個字,此時天已經很黑了,那兩個紅燈籠挂在這顯得格外的刺眼,而此時趙光棍家的大門是敞開的,但是裡面确實黑乎乎的一片,與門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我們三個站在門口看着找趙光棍的家裡瞬間就猶豫了,我們看着裡面,好像隻要我們一靠近大門口的話,就會瞬間被吞吃了似的。
此時不僅僅是潇潇覺得害怕了,就連我和王月都覺得害怕了,我們三個就站在門口看着裡面不停地咽口水。
因為現在就隻有我一個男的,是以我就光榮的打了頭陣,走在前面為她們探路了,此時我的内心是崩潰的。
最後我們就小心翼翼的朝裡面走了進去,我在前面走着,王月和潇潇就走在我的後面一人拽着我一個肩膀,王月這個時候也不介意與什麼别的女人抓着我了,就隻是躲在我的後面朝前面瞄了瞄去,雖然這個時候有兩個女人在依靠着我,作為一個男人,我覺得自己的尊嚴形象瞬間就搞大了起來,内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是我自己這個時候也是很害怕啊。
我們三個人哆哆嗦嗦的就朝趙光棍家後院水井那裡去了,為什麼不進去房子裡面呢,因為我們實在找不到村長來這裡會進房子裡面的理由,趙光棍在死之前就沒有怎麼打理過自己的家了,就證明他自己沒怎麼在家裡住,這件事情可是在那天我們發現趙光棍屍體的時候,看見他家裡都是灰塵時得以證明。
而趙光棍與這件房子最後的關聯就是他自殺的水井了,是以我們斷定,如果村長真的來了趙光棍家這裡,那麼就一定在水井那裡。
等我們摸到趙光棍家院子裡水井那邊的時候,我們看見水井的旁邊有個人影蹲在那裡,但是我們并不能确定那是村長,潇潇一看到那個人影就更加害怕了,因為此時她那隻抓着我的手,突然就加大勁了。
等我們靠近過去後,發現那人的旁邊堆着一大堆紙錢在那裡,然後不停地對着那堆紙錢做着點火的動作,但是他的手上卻什麼都沒有。
啪嗒一聲,潇潇這時候,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枯樹枝,在這寂靜黑暗的夜裡顯得格外的突兀,聽到這聲音,潇潇忍不住小聲地尖叫了一聲,本來我們以為會吸引到那個人的注意,然後不知道那人會對我們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
我急忙拉着王月和潇潇向後面退了過去,就在我在想怎麼對付那人的時候,我發現人家根本就沒有理我們,就隻是不停地這對着那堆紙錢不停地重複着剛才的動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