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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内娛第一beta,娛樂圈頂級人夫感。

你猜是誰?

萬萬沒想到,他是王大錘。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放錯了,重來。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還有什麼逆襲,比得上搞笑男一朝走上顔值路線?

尤其還是統治了一代網際網路記憶的屌絲代言人。

起初,聽聞白客有顔粉,我的内心是震驚的:

大家的顔值門檻未免太低了吧?!

直到我打開血洗B站的名場面——

《江照黎明》,王誠給李曉楠開門綻開溫暖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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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一萬次的你》,白真相因救不下李多米而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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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鎖》,順毛鄭飛暴露自己的黑暗面……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佐以夢女們活色生香的BGM、美顔濾鏡和文案,我的臉上也逐漸泛出笑容。

幾個混剪食用下去,白客是越看越眉清目秀。

怎麼回事?我的審美叛變了!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雖然這些作品口碑不一,但意外讓人get了白客的另一面——

身材管理有方,帥氣忽閃忽現。

看上去比雷佳音多點蘇感,比朱亞文少點色氣,好看程度和荷爾蒙含量放在現實中剛剛好。

尤其眼鏡搭配正裝的時候,清爽中透着斯文,像極了我家那個在職場努力上進,回家疼愛妻女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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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王大錘承載的是直男幻想——

“出任CEO,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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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白客的打開方式截然相反——

不搞笑的他,長得像是高攀得起的樣子,個性宜室宜家。

為當代獨立女性提供了經濟适用型幻想:

每月準時上交工資卡,回家主動做飯,懂得提供情緒價值。

畢竟,回家有個知冷知熱的溫暖懷抱,遠比那些帥成模組化臉、坐擁億萬家産的空洞人偶有實感得多。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圖源Up“青木小墨”

寵白客的,可不止beta男的愛好者們。

縱觀這幾年的大銀幕,含白客量直線飙升——

《門鎖》裡演變态獸醫,眼鏡一摘,暴露溫柔表皮下的癫狂與神經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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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不休》,他又化身平凡窘迫的理想主義者,用一支筆為一億人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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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殼》,他是精神病人家屬,看似健康體面,卻被重擔壓得喘不過氣。

角色完成度有高有低,但已經能看到氣質百變的潛能。

即将上映的作品裡不乏重磅——

《不虛此行》和胡歌演兄弟,《尋她》和舒淇演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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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健的動畫電影《藝術學院》裡重新當回配音演員,入圍柏林主競賽。

還有和賈靜雯主演、陳正道監制的劇本殺電影《歡迎再次登入》。

商業、文藝兩開花,資源好到任誰(包括白客自己)都得感歎一句:

内娛真的好愛白客!!!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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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流量獎項加持、長相平平無奇的他,怎麼就成了市場青睐有加的香饽饽?

這跟他在女性群體走紅大約是相似的道理:

“普男”白客也是經濟适用型演員。

首先,普男臉戲路更廣,能适配更多類型的角色。

以防萬一,先作限定:

一、此普,隻适用于娛樂圈或演員職業。

二、外形可以普,但演技必須強。

内娛喜歡用普男嘲諷哥哥們那“僅粉絲可見的帥氣”,而放在影視作品裡,普男代表着可以诠釋普通人命運的草根感。

一直以來,國産電影最強勢的角色是什麼?

答案一定是:小人物。

誰能演好小人物,誰就能快速俘獲觀衆和市場,哪怕他們沒有最優勝的外形條件——

彭昱暢、郭麒麟,最擅長熱血喜感少年和職場小人物,迎風飄灑日常裡溫暖樂觀的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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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軒、張晚意身上有股正劇範兒,仿佛無論環境如何動蕩艱苦,他們都能葆有一顆赤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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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蔣奇明、阿如那為代表的土狗系男演員則适合演壞人或邊緣人,在陰暗角落裡摔打出強大生命力,并滑向剛脆易折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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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生代裡,張頌文、王骁則進化成了變色龍,長期的摸爬滾打不僅沒有讓演技變油,反而打通了表演的任督二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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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發現,這些年突然冒出頭的演員以及有穩定産出的演員,越來越多地出自這些并非标準帥氣的臉龐。

他們借角色的光芒,擴充了審美的光譜。

相比用醫美來彌補演技,我們更願意看到普男們用演技來醫美。

隻是懇求:别信夢女的顔值吹噓,别嘗試偶像言情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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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張力老師迷暈的nabi和baby

其次,市場用喜劇出身的普男,最容易出效果。

除了自帶草根感,他們的喜劇标簽也會給角色加成。

過往搞笑形象為他們積累大量路人緣,一旦不搞笑就有反差的驚喜。

是以喜劇演員+轉型=想看的沖動。

最近,大鵬增肥出演《第八個嫌疑人》裡的搶劫犯,在上影節拿到演藝生涯第一座影帝獎。

哪怕還不知道具體表現,光是看到一反從前的神情與造型,就有沖進電影院驗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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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型的喜劇演員,向來盛産内娛影帝。

《我不是藥神》,被很多人贊譽為國産片近20年來的巅峰。

在我看來,它也是近20年來國産院線裡小人物塑造的巅峰,以及徐峥的演技巅峰。

回頭再細品徐峥的表演,他最厲害的不是完成了從油膩自私的小市民到最後肉身成聖的改頭換面。

而是作為喜劇演員的他,可以把這劑苦藥變得絲滑入口。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那些落淚的高光戲份,“他才20歲他有什麼罪”的抓心台詞,縱然是一個商業喜劇明星剖開自我的感人效果。

但這些換其他演員來,估計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沖擊。

徐峥不可替代的地方,是他用喜劇人的絕佳節奏和觀察模仿能力,一點點釋放這個人物親切又落地的閃光點的過程。

比如嘴上對黃毛搶藥的事咄咄逼人,手上的藥瓶卻丢回了黃毛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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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對思慧動了色心,但是在身臨她的具體處境時又守住了自己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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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瑕疵,他有陋習,但是他生動,他也可愛。

如何表達這樣沖突的小人物特質,是徐峥的特長,也是監制甯浩的特長,或者說是浸淫喜劇多年的創作者們的看家本領。

他們從來不制造英雄和君子,不好意思的善良、迫不得已的挺身,反倒讓普通人更能移情和代入。

範偉,也許是喜劇演員轉型的天花闆。

從趙本山的禦用綠葉,到網際網路哲學大師範德彪,再到左右逢源的丁務源,他一步步走進更加深沉的世俗塵緣裡。

直到深陷喪子之痛和昨日輝煌的王響,盡數褪去喜劇色彩,用老邁之軀傳達細密而複雜的人生況味。

喜劇人的盡頭,是哪怕不動聲色,眉間眼角也能流露命運爬梳過的痕迹。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在普男的進階之路上,胡歌算得上反其道而行之。

不斷磨掉自己的星味和偶像氣息,不斷挑戰自己從未踏足的類型領域。

犯罪分子周克農,縣委書記梅曉歌,悼詞寫手聞善......

每一次跳出舒适區的努力,都是為了離“普通人”更近。

終于在《不虛此行》中,洗盡鉛華,讓我們忘掉胡歌,進入了失意編劇和他途徑的一段段人生。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跟後天普男胡歌比,先天普男白客反倒占了優勢。

他演胡歌身邊那個油腔滑調、精明世故的殡葬館從業人員,看上去順理成章得多。

因為觀衆不需要從他的臉上克服“出戲”與“不信任感”。

内娛開始愛普男了?

借《不虛此行》的電影核心來講:“普通人也可以成為故事的主角”。

我想,這也是、也該是内娛創作的審美趨勢。

普通人的故事越來越多,對“普通臉”的需求也會越來越大。

要我說,在娛樂圈,顔值普不是什麼貶義詞。

普通甚至不過關的演技,才該滾出我們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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