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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研究」闫偉:身份政治與阿富汗國家建構的難題

作者:黃日涵副教授

翟偉:身份政治與阿富汗斯坦國家建設的難題

作者:翟偉,西北大學中東研究所副所長、教授

資料來源:《當代世界》2021年第10期;

微信平台編輯:周躍

「阿富汗研究」闫偉:身份政治與阿富汗國家建構的難題

已故阿富汗哈紮拉族上司人馬紮裡(Mazari)的雕像,他于1995年被塔利班武裝分子殺害。(IC照片圖檔)

阿富汗塔利班("阿塔")能夠再次崛起并奪取政權,這在很大程度上要歸功于阿富汗長期存在的社會沖突以及由此産生的身份政治。自上台以來,阿塔仍然利用身份政治來建立其統治的合法性和社會基礎。但這種固化和包容的身份政治将影響阿塔政權的穩定,其他政治力量很可能與外部力量聯系在一起,使阿富汗社會更難和解和融入國際社會。

「阿富汗研究」闫偉:身份政治與阿富汗國家建構的難題

藝術作品中的阿富汗部落成員(全景圖)

部落政治和阿富汗國家的開始

身份政治已成為當代世界政治格局中的普遍現象,反映了國家與社會關系的變化,這在阿富汗等中東國家尤為突出。從狹義上講,身份政治似乎是近年來西方的新現象,主要強調邊緣化群體基于特定性别,種族群體和宗教身份的政治行為。對于阿富汗這樣的中東國家來說,身份政治早已根植于國家建設程序中,它不僅是一種統治方式,更是一種獨特的社會鬥争形式。在中東國家建設過程中,身份政治在建構秩序、強化分裂和解構秩序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阿富汗社會高度分裂,不同的家庭、部落、族裔群體和教派形成了典型的"宗派社會"的同心結構。在這個社會中,個人擁有多重身份,這些身份的重要性不時變化。在阿富汗文化中,"qaum"一詞是指不同規模和層次的社會組織,從家庭到族裔群體,在一定程度上是宗派性的。從曆史上看,在帝國和王國時期,阿富汗複雜的宗派勢力處于高度自治狀态,中央政府控制有限,主要是名義上的"間接統治"。

1747年,杜拉尼王朝的建立标志着阿富汗的建立,但在宗派分裂和高度社會多元化的背景下,如何建構穩定的社會秩序的問題仍然存在。雖然杜拉尼王朝的統治者遵循波斯阿夫沙爾王朝的制度,但他們仍然依靠部落社會來維持和建立王朝統治。在此背景下,部落社會在保持自治的同時,逐漸形成了等級制度,部落身份成為決定公權力和行為的關鍵因素。具體而言,杜拉尼王朝的統治者屬于普什圖杜拉尼部落聯盟,其中以坎大哈為基地的波普爾柴,巴拉克柴和阿裡克恰伊部落占主導地位,不僅擁有政治特權,而且擁有大量土地和免稅特權,其中前兩個甚至長期壟斷阿富汗政權;然而,在此期間,阿富汗的種族特征薄弱,其基于特定地理和種族關系的部落特征占主導地位。

杜拉尼統治的社會基礎是部落社會,其合法性來自部落政治文化。杜拉尼王朝的建立者由部落議會正式選舉産生,國王在某種程度上是部落首領,他不僅沒有絕對的權威,而且在軍事上嚴重依賴部落社會,需要在重要問題上與部落達成一緻。是以,杜拉尼王朝将部落國有化和民族部落化,在部落社會的基礎上建立了國家的權威和社會秩序。然而,這種統治模式存在嚴重缺陷:第一,部落社會的分裂和國家對部落社會的依賴阻礙了國家建立一個強大的中央集權制度,進而在阿富汗造成了"強社會弱國"的局面,進而進一步加強了部落特性;第二,部落社會的分裂和國家對部落社會的依賴阻礙了國家建立一個強大的中央集權制度,進而在阿富汗造成了"強社會弱國"的局面,進而進一步加強了部落特性;第二,部落社會的分裂和國家對部落社會的依賴阻礙了國家建立一個強大的中央集權制度,進而在阿富汗造成了"強社會弱國"的局面,進而進一步加強了部落特性;第二,部落社會的分裂和國家對部落社會的依賴阻礙了國家建立一個強大的中央集權制度,進而在阿富汗造成了一種"強社會弱國"的局面,進而進一步加強了部落的特性;第二,部落社會的分裂和國家對部落社會"現實情況是,它很難自己發展,它需要引入外部力量來制衡部落政治。是以,200多年來,部落政治已成為阿富汗國家建設中不可避免的問題。

部落政治與現代民族國家之間存在結構性沖突。是以,在杜拉尼王朝之後,阿富汗的曆任統治者面臨着克服部落政治的挑戰,同時維護其統治的合法性。部落身份是阿富汗不可剝奪的社會基礎,但國家的建設需要超越部落社會。從19世紀中後期到1970年代,阿富汗統治者嘗試了兩種超越部落政治的模式:"強融合",即完全擺脫部落政治,建構基于民主政治、伊斯蘭政治等的現代國家,以及"弱整合",即尋求部落身份與現代政治身份之間的平衡,在部落社會延續的基礎上推進國家建設。這兩種模式都試圖通過引入外部力量來打破"強社會弱國"的模式,并且都試圖用新的身份來稀釋部落政治文化。

「阿富汗研究」闫偉:身份政治與阿富汗國家建構的難題

在塔利班臨時政府宣布之後,阿富汗局勢已變得越來越穩定。圖為2021年9月22日喀布爾女生入學。(IC照片圖檔)

身份沖突和阿富汗國家的解構

自阿富汗建國以來,其政治變革深受部落政治的影響。然而,随着現代化的推進,阿富汗社會逐漸分裂,也延伸出多元化的社會和政治認同。除了基于血緣和地緣的傳統家庭和部落身份外,民族、宗教、社會主義、自由民主等具有現代意識形态色彩的身份觀念相繼出現,它們不是互相獨立、不同,而是混雜沖突的。這削弱了阿富汗民族認同和君主制的合法性,引發了嚴重的社會沖突,并最終導緻了民族國家的解構。除了傳統的家庭和部落身份之外,阿富汗身份政治還存在三重斷層線。

一是民族認同突出和民族沖突。在伊斯蘭世界,宗教信仰是分裂社會群體的重要文化基礎。然而,在從傳統帝國向現代國家的過渡中,基于特定社會群體的民族主義已成為建構民族認同的重要基礎。自19世紀末以來,普什圖人牢牢掌握着阿富汗統治的權力,用自己的文化和民族觀念建構民族認同,在語言、文化和曆史記憶領域推動普什圖國家化。在這種背景下,其他族裔群體受到普什圖人的壓制,阿富汗形成了族裔等級制度。這導緻阿富汗少數族裔社群的特性得到加強,同時不同族裔群體之間也發生了一連串的沖突。

第二,宗教身份與世俗政治之間的鬥争。自20世紀以來,阿富汗的統治者一直受到西方文化和土耳其凱末爾革命的影響,凱末爾革命逐漸促進了社會的世俗化。特别是在1950年代和1970年代,阿富汗的世俗教育和世俗法律制度基本建立,婦女的地位大大提高,這一時期成為現代的"黃金時代"。但與此同時,在中東穆斯林兄弟會的影響下,與世俗主義相悖的伊斯蘭主義也在阿富汗出現,以"烏薩茲"(伊斯蘭促進協會和伊斯蘭黨的前身)為代表的宗教運動反對阿富汗政府推動的世俗改革,并要求以傳統宗教精神統治該國。

第三,自由主義與蘇聯式社會主義的沖突。自近來,阿富汗的經濟發展和财政一直依賴外部資源,特别是外國援助。特别是在冷戰期間,蘇聯和美國争先恐後地拉攏阿富汗,為它提供了大量的援助和意識形态的滲透。一方面,大量阿富汗知識分子到歐美學習,通過西方自由主義,反對專制政權,另一方面,一些阿富汗軍官和官僚在蘇聯受訓,受到蘇聯式社會主義的影響,同樣反對國王的"封建"統治。從那時起,受西方自由主義和蘇聯式社會主義影響的社會精英們為阿富汗選擇的發展道路進行了激烈的鬥争。

上述三種身份差異在某種意義上是社會建構的結果,随着社會政治的變化,特别是社會沖突的加劇,它們與部落和地方身份一起構成了阿富汗身份政治的複雜圖景。但這些身份差異并不明顯,而是交織在一起。在宗教認同和社會主義觀念上存在明顯的部落和種族差異。例如,20世紀後期的政治伊斯蘭運動"烏斯塔茲"根據種族構成分為兩派,最終分裂為伊斯蘭促進協會(少數民族)和伊斯蘭黨(普什圖人)。人民民主黨是受蘇聯影響的社會黨,根據種族歸屬大緻分為三個派别。是以,在20世紀下半葉,阿富汗社會的團結逐漸被解構,社會身份的差異得到加強,整個社會被鑲嵌和高度反對。在1970年代後期,阿富汗社會的分裂最終導緻了嚴重的社會政治沖突,導緻社會撕裂和國家的解構。

在蘇聯占領期間,阿富汗的内部沖突表面上是蘇聯式的社會主義與以人民民主黨政權為代表的聖戰者(Mujahiddin)之間的意識形态鬥争,但它掩蓋了深刻的種族緊張局勢。有史以來第一次,人民民主黨(SPD)政權真正由少數民族主導,蘇聯在阿富汗的大部分軍隊來自與阿富汗少數民族同質的亞洲共和國。聖戰者中的大多數派别都有特定的種族或部落背景,其中大多數是普什圖人。例如,"七黨聯盟"中六個抵抗黨的社會基礎就是普什圖人。如果說蘇聯占領期間阿富汗的社會沖突在某種程度上仍然以與世俗主義的宗教對抗為特征,那麼當人民民主黨政權垮台時,阿富汗陷入了不同種族群體之間的内戰。基于特定種族群體和地區的抵抗運動已成為争奪中央權力的軍閥。在阿塔崛起之後,這些部隊的少數群體聯合起來,組成"北方聯盟",反對普什圖人占主導地位的塔利班,塔利班基本上仍然是部族間的。外部勢力正在尋找特定的族裔群體作為阿富汗的代理人,加劇了社會分裂。可以說,在阿富汗内戰的背景下,特定族裔群體和部落的身份變得更加突出,成為個人獲得公共物品和安全的基礎。是以,阿富汗的國家權威趨于解構,其民族特性繼續削弱。

「阿富汗研究」闫偉:身份政治與阿富汗國家建構的難題

2021年8月28日,塔利班人員與前北方聯盟上司人艾哈邁德·沙阿·馬蘇德的頭目坐在喀布爾的一堵混凝土牆上。(新華社照片)

身份政治和阿富汗國家重建的失敗

2001年,美國上司的阿富汗戰争推翻了阿塔政權,為該國造成了國家重建問題。其中,如何應對幾十年來阿富汗社會社會身份的多樣化和碎片化,以及相應的地方權力劃分,已成為國家重建的首要任務。在美國等西方國家的幹預下,阿富汗試圖通過超越種族沖突、宗教認同和部落分裂,政治上承認民族地位、世俗民主政治和中央集權政治,使阿富汗成為西方"民主轉型"的典範,但阿富汗的現實與西方理想之間存在着很大的張力。

政治承認主要是指對特定民族或教派的地位和文化權利的政治承認,這是20世紀後期西方多元文化主義的核心要素。阿富汗建國後,民族同化和普什圖化政策長期推行,少數民族的政治地位和文化權利得不到承認。在人民民主黨時期,它開始提升少數民族的地位,并将他們的語言設定為中文。自2001年阿富汗重建以來,以西方國家為首的阿富汗政府承認少數民族的政治地位和文化權利。2004年頒布的阿富汗新《憲法》明确規定,阿富汗民族,包括普什圖人、塔吉克人、烏茲别克人、哈紮拉人和土庫曼人等14個族裔群體,都有自己的語言;阿富汗民族,包括普什圖人、塔吉克人、烏茲别克人、哈紮拉人和土庫曼人。這意味着阿富汗政府正式承認其他少數民族語言的地位,是以承認和保護族裔群體的地位。

然而,在政治上承認族裔地位與建設阿富汗國家之間存在着緊張關系。西方國家試圖用世俗的自由民主超越民族政治,把民主移植到阿富汗,建立強有力的總統制中央集權制度。雖然阿富汗政府禁止特定民族和部落參加選舉群組建政黨,但阿富汗的西方式選舉政治已被異化為種族政治。事實上,阿富汗的選舉大多是族裔邊界,選民往往選擇其族裔上司人。這進一步加深了社會鴻溝,使族裔群體成為阿富汗最重要的政治和社會特征。

事實上,在承認族裔群體的地位和反對作為族裔群體參與政治活動之間存在着一個邏輯上的沖突現象。這種制度模式不僅沒有真正解決不同民族之間的沖突,而且使阿富汗政權成為民族政治争論的焦點,合法性逐漸喪失。少數民族由于在人口上處于劣勢,無法在選舉政治中獲得優勢,而普什圖人則再次奪取政治主導地位,通過強勢總統的中央集權制度逐漸控制權力,邊緣化少數民族。然而,普什圖人和少數民族都對現有的權力配置設定不滿意。前者認為,新政權代表少數民族的利益,是西方支援的"傀儡"政權,而後者則認為,以少數民族為主體的"北方聯盟"是推翻阿塔政權、組建新政府的關鍵,但他們在政治上逐漸被邊緣化。是以,西方民主制度并沒有解決種族沖突,而是進一步"安全"了民族認同,為阿塔的重新崛起提供了機會。

此外,阿富汗政府力求以中央集權政治取代部落權力下放,以公民身份取代部落特性。在西方的支援下,阿富汗正試圖在部落地區建立基層政府,削弱部落的傳統自治權,進而消除阿塔的生活空間。然而,阿富汗部落社會長期以來一直反對國家幹預,認為自治是一種"榮譽"。阿富汗政府的中央集權改革非但沒有削弱部落社會,反而進一步加強了部落特性,并遭到部落勢力的抵制。在這種背景下,阿塔再次利用宗教旗幟和普什圖人的不滿來動員部落社會反對政府統治。可以說,身份沖突和由此産生的社會撕裂是阿富汗重建失敗和阿塔重新出現的深刻原因。

簡而言之,美國和其他西方國家正試圖利用西方民主作為解決阿富汗内部身份沖突的最終解決方案。然而,阿富汗缺乏與西方相似的民間社會傳統。宗教、族裔群體和部落的橫向分布仍然是确定阿富汗社會政治特性的最重要标準。再加上兩者兼而有之,阿富汗政治扭曲,傳統民族政治、部落政治根植于西方民主制度之中,但強化了傳統認同,導緻西方政治轉型失敗的阿富汗。

「阿富汗研究」闫偉:身份政治與阿富汗國家建構的難題

2012年11月,阿富汗最受壓迫的群體之一哈紮拉人在喀布爾街頭休息。(IC照片圖檔)

阿塔政權并沒有超越阿富汗根深蒂固的身份政治。

阿塔在很大程度上利用了阿富汗社會的裂痕和阿富汗政府未能融入社會,在宗教和民族主義意識形态的旗幟下奪取了權力。換句話說,阿塔是身份政治的實踐者,扮演保守的宗教力量和普什圖部落發言人的角色。今天,阿塔面臨着與20年前阿富汗重建之初類似的問題。阿塔政權能否超越具體的宗教和族裔特征,進而建立一個包容各方的政治程序,已成為觀察阿富汗局勢未來發展的重要視角。

阿塔已經明确表示,它想要一個包容性的政治體系,但其前景并不樂觀。從身份政治的角度來看,阿塔仍然代表普什圖人和保守宗教人物的利益,并沒有超越身份政治:首先,阿塔政權未能擺脫普什圖政權的屬性。2021年9月8日,阿塔宣布選出埃米爾和33名中央政府成員,他們都是塔利班成員,僅包括兩名塔吉克人和一名烏茲别克人,其餘普什圖人。盡管阿塔在9月21日任命了幾名少數族裔官員,但其象征意義比實際情況更大。前政府官員和其他少數民族被排除在權力中心之外。其次,基于保守宗教思想的阿塔政權不包括世俗思想和世俗主義者。阿塔政權中幾乎所有的核心人物都有宗教身份,并重新啟動了1990年代的旗幟,廢除了自1929年以來一直使用的三色旗。第三,阿塔深受部落文化的影響,展現了部落身份。阿塔内部有三個派别,代表阿富汗普什圖人的三個主要部落聯盟。其中,兩個部落聯盟,杜拉尼和吉爾柴,控制着阿塔的公權力;來自卡拉尼部落聯盟的哈卡尼網絡在軍事領域具有優勢;阿塔的地方派系之間存在部落分歧。

是以,阿塔在身份和身份上是排他性和封閉性的,混合了不同的身份,如伊斯蘭主義,普什圖主義和部落主義。阿塔政權對身份政治的态度在很大程度上又回到了利用特定身份來建構合法性和系統治理基礎的舊方式。

從奪取政權的過程中,身份政治的使用是阿塔重新崛起的關鍵,有助于加強内部團結。但從長遠來看,身份政治對塔利班政權的統治構成了潛在威脅。在國内,阿塔的統治基礎将不可避免地被削弱,阿富汗将努力實作真正的社會和解,而沒有少數民族,世俗主義者,普什圖邊緣部落和婦女掌權。從外部環境看,上述身份認同在阿富汗并不孤單,外部勢力往往利用身份政治,利用它來孤立阿塔政權,嚴重威脅到阿塔政權的穩定。阿塔政權今後是否承認少數民族的地位,能否真正保障婦女的權利,将是阿富汗及其他地區關注的焦點。

阿塔的身份轉型困境是阿富汗曆史長期發展的結果,其邏輯出發點是如何在高度多元化和複雜性的社會中建構一個現代國家。事實上,身份和政治互相作用和變化。是以,存在一個困難的悖論:強調多元化往往導緻國家權力的削弱和傳統身份的加強,而具有特定身份的國家的建設将治愈身份,進而加劇社會沖突。兩者都代表了中東國家處理身份政治的兩條途徑:身份的多元化和整合,以及身份的固化和同化。對于阿塔政權來說,如何實作身份轉變以适應更廣泛的社會群體是一個真正的挑戰。

本文是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專項"中東現代民族國家建設多元比較研究(多卷)"(項目編号:20-ZD240)的階段性成果。

聲明: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本公開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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