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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許環良遇到楊海崧,看兩位重量級制作人的感悟!

作者:風之社會
當許環良遇到楊海崧,看兩位重量級制作人的感悟!

中國流行樂王牌制作人徐某曾制作過200多張專輯,并與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香港、台灣、中國大陸、北美等明星合作,發現并赢得了陳潔一、阿杜、林俊傑、By2、東南等歌手的青睐。

楊海軒,中國最負盛名的制作人,現在是中國最獨立的音樂工廠Terraco Mas Records的首席執行官,也是P.K.14樂隊的主唱。P.K.14成立于1997年,1999年移居北京,在發行了第一張專輯《Turn Upfloor to The Left》後,被評為中國最好的後朋克樂隊。

其中一個是"頑皮男孩",他追随時代潮流,與90後一起演奏數字音樂,一個是DIY概念的堅定支援者,更喜歡黑膠唱片而不是讨厭MP3。兩位重量級音樂制作人相遇時會激發什麼火花?《音樂金融》在華東産業論壇上為兩人帶來了一些讨論。

當許環良遇到楊海崧,看兩位重量級制作人的感悟!

徐仁良:音樂制作人是唱片導演,歌手會講故事

"大多數中文歌曲都沒能成功,大幅下降是音樂技術的問題。

音樂制作人有點像電影導演,一般都有自己的創作。作為一家唱片公司,首先考慮的是定位,然後是收集,收集歌曲,然後是測試。一般在初選後第一首作文後,拿到完整的歌曲樣本去錄音室。其他樂器的部分可以去掉,把和聲錄下來,最後變成成品,這就是整個歌曲的制作過程。

演了兩三年,你就能做好。當音樂家問我一些不确定的問題時,我會給他們一些建議,但我實際上會做一些篩選或排序。

我認為大多數制作人和詞曲作者在數學方面通常表現不佳。我的第一位制作人是在1983年,當時錄音裝置非常落後,許多制作人選擇成為藝術家。我碰巧遇到了一位老一輩人,他給了我一條路 - 因為它很差,傳統的錄音機落後了,當錄音和回放有時很差時,我們把一些放在另一台機器上來調整速度。

後來我們也見證了科技的進步!當時,錄音是五張唱片,對歌手的挑戰還是比較大的,對制作人的要求也很高,對歌手的要求也更高。過去,歌手錄制一首歌可能需要五到六個小時,但現在歌手錄制一首歌可能需要一個小時,制作人可能需要10個小時。

我們在所謂的西方文化中長大,它有技術含量,你不去想它。

一是伴奏、背景音樂的選擇,二是制作人對一些解決問題的,在娛樂上你要思考,因為現在有網際網路,有Facebook,是以我們想看資料和報道,每首歌都是一個單獨的個體,制作人在做前期必須投入。

第三,歌手會講一個故事,唱劇情。我們做了一首名為《江南》的歌曲,這首歌收錄在林俊傑的第二張專輯中。林俊傑看到了真實版的中國,寫了這首歌,我想做的其實是一個年輕人對古代文化的共鳴。

制片人和藝術家之間有一種化學反應 - 它需要彼此合作。在我的職業生涯中,有些情況下我不想做或不能做。我覺得這還是專業的情況,因為每個藝術家的情況可能每天都不一樣。

阿杜是天生的歌手,但有時狀态不是很好,平舌頭咬舌頭不清楚。當他進入錄音室時,他聊天并抽煙半個小時,然後嘗試錄制基本上可用的歌曲。

我遇到的每一位歌手都處于不同的狀态,我對音樂充滿熱情,有很多理想的人。有一些藝術家,他喜歡表演,他喜歡錄音,有些人喜歡賺錢。這取決于每個人的想法。

我每天在Twitter上收到一條私人消息,說:"老師,我覺得你可以培養我,我覺得我是最好的。我的同學和我的父母說我是公牛",當然,如果我遇到好音樂,我會聯系他。

我認為這些年來已經克服了很多問題。流行音樂對我來說最大的難點就是歌詞,我最希望一首歌完整,但平時運氣不太好。很多時候,人們對藝術家應該是什麼樣子有誤解,但事實并非如此。有時候,如果你能做得很好,那就是運氣,大多數時候你需要改變它。歌曲《千年之後》是第27版,有26個版本被我殺了。

你如何讓你的音樂在最小和最大的工作室中産生相同的效果?這對制片人來說是一個挑戰。在制作過程中,音樂家是重要的還是混音重要,還是其他更重要的東西?

想象一下,在自己家裡的空間裡,你認為家具重要,照明更重要,還是地毯更重要?我認為最重要的是這種感覺。家居家具很多時間和家具很少的時間是不一樣的,家具如果好看,會感覺很舒服,居家,空間很大;當您設定家具時,您需要的是燈光。

制作也是如此:如果你有更多的樂器,你會感到飽腹,如果你沒有很多樂器,你會感到空虛。

歌曲可能會被歌手的聲音或歌曲的節奏所感動,是以你必須抓住核心點,你必須做減法,而不是加法。

從技術上講,我認為技術水準适用于所有規則。無論是搖滾、民謠還是舞蹈,即使是不好的聲音也是好的,這就是好的制作。

而且大部分的中文歌曲制作不好,降幅比較大是音樂技術的問題。随着網際網路時代科技的發展,很多人在電腦上編輯,但對科技的掌握卻很普遍。是以我認為技術時代也充滿了很多市場的東西。

就像吃東西一樣,如果你從小就吃垃圾,你覺得垃圾也很香,你不會覺得垃圾。但當你的生活改善時,情況就完全不同了。現在90、00歲以後,他們從小就聽了很多外國歌曲,聽了很多歐美歌曲。我認為這個過程是一個教育過程,是以在90歲之後,有些事情他們不想聽,這是向前邁出的一步。

我個人的觀點是,我們不想鄙視糟糕的音樂,音樂就會存在。但年輕人的音樂素養會影響中國音樂的未來,我想我們都要朝着這個方向努力。

我認為選秀是中立的,不能說是好是壞,關鍵是我們怎麼選擇,選擇怎麼做。現在很多年輕人成為歌手,就是在追求自己的夢想。我們現在看到,中國的草案與美國和其他國家草案有很大不同。在西方也有很多年輕人參加選秀,但是我們卡拉OK一代,再加上選秀節目的擴大,覺得選秀就是想出名。如此多的選秀權實際上有很多負面影響。

美國才藝表演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發展緩慢,目前的政策是鼓勵的形式。這自然會産生商業效應,進而産生奧運冠軍。在亞洲的許多國家,運動員為了赢得金牌,從小訓練開始,我們就赢得了很多冠軍,但大多數人都不喜歡運動。是以我不認為選秀本身不好,而是音樂卡拉OK基礎的産物,但我們并不真正了解選秀熱潮背後的價格。

當許環良遇到楊海崧,看兩位重量級制作人的感悟!

楊海軒:聽我背上麻木的歌,就是我想要的

"我遇到的最大問題和障礙是整個混音部分,我意識到聲音不是我想要的,這對我來說有點崩潰。

很久以前,當我有老師的時候,我做了我的第一張唱片,那是我第一次沉澱下來,我知道有很多缺陷,如果我現在再做一次,它會比那時好100%。我們從數字開始,我們沒有經曆傳統的音樂制作方式,我認為這是一個特别大的遺憾。

我們自己的樂隊已經錄制了很多次。但就個人而言,技術是最關鍵的。因為作為制作人,最重要的是承載音樂。

在錄制過程中,當我接觸到音樂時,我并不是第一次出現,也沒有看他們編舞。但是在錄制了一首歌之後,我可能知道音樂應該是什麼樣的,我認為這很重要。

今年夏天我剛做了一首歌,一開始,我沒有留下深刻的印象,我感覺很一般。第二次聽這首歌,就完全不同了,讓我聽了一種背麻的感覺,我知道這首歌是我的最愛!我想知道如何找到背部麻木的感覺?我需要一個強大的影響力,我想把它傳達給一個不存在的觀衆,這種感覺可以通過聽唱片來感受。

音樂家的品質直接決定了唱片的品質。自1990年代以來,業界就一直存在這樣的誤解:"如果唱片做得不好,人們會認為制作人不是很好,錄音機也不是很好。"

我的經驗是這樣的:鼓手的技巧和打擊強度與歌曲直接相關。觀衆的審美也決定了國内外的制作角度是不一樣的。因為大多數觀衆并不特别關注錄音有多好,他們并沒有真正傾聽。有些人認為真正的差別在于卷大小不一樣,其實其實不然。

對于國外的音樂作品,我們更多的是靜靜地學習。2005年我們在瑞典的時候,我和鼓手呆在那裡,聽說我們的一個朋友正在制作它,先用錄音帶,然後把它放到錄音帶上,每個人都知道它會很酷。

我在音樂制作過程中遇到的最大問題和障礙是整個混音已經完成,發現聲音不是我想要的,這對我來說有點崩潰。對于一個制作人來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每個人的審美和音樂觀念都不一樣,音樂的制作人也是不同的。我認為制片人做什麼,他們如何處理以及他們的溝通方式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