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住民村莊做客
10月2日 早上小雨 後轉晴 (第76天 第19站)
等待了許久,“軟禁”終于解除,人們終于可以上岸了。
我們停靠的港口叫巴爾博亞(BALBOA),是巴拿馬運河的轉運港、也是巴拿馬城的貿易商港。位于巴拿馬運河南口,太平洋一側,距首都巴拿馬城市中心3公裡。是巴拿馬及其首都的重要港口之一,由于運河的通航,這裡也被稱為世界的十字路口。
老城區是世界文化遺産,郊外有廣袤的熱帶雨林及原住民村落,是一個頗有魅力的靠港地。
早六點起床,六點半吃早飯,看看窗外,下雨了,真好!
7:45集合出發,我們今天的景點是J線和A線。
行程安排是這樣介紹的:“巴拿馬城半日觀光;巴爾博亞艾豪老城散步;與這裡的先民(就是土著居民或原住民)交流。通路這裡的原住民村落,感受古樸民風。來到這裡,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原始民族部落,傳統的木屋、傳統的家具……,展現在人們眼前。當地人的載歌載舞、禮節和生活習慣會給我們留下一段難忘的記憶。……,參加這條線路,我們可以乘着獨木舟,穿行于熱帶雨林中,大概四十分鐘左右,感受巴拿馬的自然風光。”我很期待這趟“木舟行”。
這次,我們仍然沒有當地的漢語導遊,還是和船上的日本人一起去。
到了車上,才知道遊覽線路完全變了,不知什麼原因。不能參加乘木舟的熱帶雨林穿行,而是去參觀一個原住民村莊。對于船方的武斷行徑,大家都很遺憾和生氣,我也好郁悶。我和張先生開玩笑說:怪不得我們的車編号總是X号,原來是未知數啊?
汽車載着我們行駛了大約三十分鐘,來到城市郊外的一個村落。這裡就是當地原住民的一個聚集地吧!從長相外貌和着裝看,這裡的人,既不是白人,也不像黑人。印第安人也不太像。既然是先民,那印歐混血種人肯定更不應該是了。
但資料是這樣介紹的:巴拿馬人口340.86萬(2010年);其中印歐混血種人占65%,黑人占13%,白人占11%,印第安人占10%。那這裡的人究竟是剩下的1%呢,還是什麼别的誰呢?另外的1%到底是什麼人,沒有答案。
我一直天真地認為,美洲地區早年間的黑人和白人是這樣的來曆:黑人是當年殖民主義者販賣到此地做苦力的黑奴的後代;而白人則是當年殖民主義者的後裔。并由此産生了大量的印歐混血種人。當然了,随着社會的進步和發展,如今的黑人和白人,除了當年黑奴及殖民者的後代外,更多的是世界人口自願遷徙流動的結果。
這個村子看上去屬于欠發達地區。在一間類似中國農村村委會所屬的簡易大房子裡,中間擺了許多椅子,周圍是一圈手工布藝制品的攤位。遊客到來,當地婦女們熱情歡迎,除了握手還要擁抱一下。随後每人獻上一個插着吸管的大椰子,人們捧着椰子盡情地吸着,新鮮的椰子喝起來清爽可口,有點兒微微的酸甜。一位可能是“村幹部”的人(也許是該國旅遊部門的人),對村子狀況和當地習俗做介紹。遊客們一邊聽介紹一邊逛這個小小的室内“自由市場”,有的人購買着自己心儀喜歡的民間工藝品,有的人在和當地人學做這些針線活。與此同時,在這間大房子的視窗,擠了許多小孩兒,向裡面嬉笑張望。屋子外面,房前屋後、路邊樹下,還聚集了許多當地的村民,男女老少都有,大人小孩都在看熱鬧。
據介紹,這裡比較尊敬女性和崇尚山峰。當地的女性社會地位較高。這些原住民認為,婦女是他們繁衍生息的關鍵。而山峰就像是女性的乳房。山裡的河流小溪動植物就是媽媽的乳汁和用來滋養人類的食物。這種觀念真好,說的一點兒都不錯!這真是原始淳樸的環保理念。我們這些現代發達地區的人任意揮霍資源和破壞環境,真應該感到慚愧。
這個村子的白化病比較嚴重,據聯合國有關機構調查,這裡是全世界白化病最嚴重、最集中的地方。原因據說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這些先民由于和其他地區交往不便,進而近親結婚造成的。現在,雖然交通發達,也允許他們外出和其他地區的人結合,但在他們的基因裡已經攜帶了這個病因,是以現在還會有白化病人。當地人并不歧視這些白化病人。反而認為白化病人是月亮的象征。每當發生月蝕的時候,隻有白化病人可以出來,其他人都要關在屋子裡,不能出來。
另外,這些村落的同志現象也很普遍,據當地導遊說,這個地方也是世界上同志最集中的地區之一。但并沒有被認為有什麼不妥,不會被人歧視。
當許多人還在那個房子裡欣賞選購工藝品時,我和歐陽老師、毛毛、國鋒幾個人跑到了村子的其他地方瞎轉悠。
這個村子地處丘陵地帶,房子散落在高高低低的土地上,有的在高坡上,有的在土坡下,道路也是起起伏伏的。到處是高大的椰子樹和熱帶植物,還有許多随意種植的花花草草,生長盛開在路邊。這裡的老百姓很熱情,看得出友好淳樸善良是他們的天性。我們看了他們村裡的國小校、幼稚園、教堂,雖然房屋設施很簡陋,但人們很樂觀。可能因為有外國人來吧,孩子們沒有上課;幼稚園裡孩子不多,見有人來,就都跑了過來,和我們擠在一起照相。教堂裡空間很大,最裡面是聖像;中間有一排排的原木闆凳,矮矮的;靠門的這面,進門的右面有一架鋼琴;裡面有一些人在做祈禱。這兒的男孩子們活潑可愛,非常喜歡拍照。小女孩兒則顯得腼腆娴靜。當我們表示想和他們拍照時,許多小男孩就會一窩蜂地湧過來,嬉笑着擠在一起,臉都擠得變了形,着實可愛。
回來後我有點兒後悔,應該給這裡的孩子們帶點兒小禮品。因為不知道是這種情況,是以沒有準備。
我們來到村民中間,用剛剛學會的一句問候語打招呼:“奧拉”!【hola 奧(一聲)拉(一聲)】,“您好”的意思。她們也羞澀地回應問候我們。我們邊看她們幹活、邊逗她們懷抱的孩子、邊觀察她們的家。這裡村民的生活看上去并不很富足,但溫飽沒問題,住房都很簡陋。可能由于是熱帶,房子不是很嚴實,走風漏氣的。屋内的電器裝置有冰箱、洗衣機、電視、電飯鍋,等等,但都很陳舊,有的還鏽迹斑斑。
還有一些有趣的現象,使我們百思不得其解。在村子裡的街道上,總能看見許多鞋被挂在高高的電線上面,這絕對不是為了晾曬,大概是被人惡作劇的扔上去的。這需要很好的準頭才能扔上去。這該是多麼淘氣的孩子幹的呀!
看到這些樸實的原住民,使我不由得想起了《山海經》。據說《山海經》和《易經》是中國古代的兩部奇書。《易經》被譽為無字天書,《山海經》則被譽為大陸最早的地理書。後來有人經考證發現,《山海經》不僅是中國的地理書,還是最早的世界地理書。
我曾經看過一本很有影響力的雜志,說是若幹年前有一位美國女科學家,帶着《山海經》,根據書中的描述,在美洲大陸的許多地方考察,經過實地考察發現,《山海經》裡面所描述的山形、地貌,和美洲大陸的許多地方完全相同。據此得出結論,在遠古時代,當時的中國人就已經到達了美洲,并在那裡繁衍生息了。
還有專家考證,那時候,這片土地不僅沒有黑人、白人,連所謂的土著印第安人也不是這裡最早的居民。
現在看到這些人,我非常相信這個推論,這些人太像中國人了。或者說很像中國東南沿海的居民或南方的某些兄弟民族。聯想到前幾天在多米尼加的港口看到的手工藝品,有些工藝品的圖案像極了大陸雲南東巴族的象形文字。更堅定了我相信中國人在遠古時代就已經到了美洲的論斷。
我與村民和女警
我和毛毛與村民
窗外看熱鬧的孩子
民居
村子街道
展列的手工藝品
遊客
電線上的鞋。
村子
歐陽老師和孩子們
幼稚園
村裡的教堂
電線上的鞋
幹家務的婦女
歐陽老師和母子倆
正在蓋房的村民
途中,車窗内拍照
陪同我們參觀的警察,車前車後好幾位。
靜一同學給大家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