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惜也主動的,輕咬一下他的薄唇,情意綿綿的說:“昀昀,你對我真好!”
這個稱呼,險些讓她自己都犯惡了。
“昀禮,我跟謝澤南吵架了,打算去你家裡住幾天,可以嗎?”
周念惜算是看清了,這個季希瑤在暗戀宋昀禮,之是以跟謝澤南在一起,恐怕也是另有所圖!
看來,她不過是被誤傷了而已,但還是挺可悲的。
“我不喜歡有人,随便住我家裡。”
季希瑤眼神炙熱的望向他,“我不是别人,是你青梅竹馬的朋友,昀禮,求你了!”
她答應謝澤南的追求,不過是想刺激一下宋昀禮,哪想到會讓事情,越發複雜了?
“好吧。”
宋昀禮說話間,将家裡鑰匙丢給她,随後在周念惜字耳邊低語,“今晚,我們回你家住。”
周念惜眉頭一皺,顯然并不想這樣,然而他卻提醒道,“還是你想在我家,等着謝澤南呢?”
“我自然想跟你在一起!”
達成共識後,兩人相視而笑了,一旁的季希瑤假裝淡定,其實早就抓心撓肺,她不過是想以退為進,哪裡想到,會被周念惜鑽空子,心裡别提多倒胃口了。
“念惜,我想跟你聊一下。”
季希瑤追着她出來了。
兩人來到走廊的盡頭,這裡沒人經過,最适合聊天了。
“我知道你喜歡謝澤南,你若願意,我可以幫你的。”
周念惜噗嗤笑了,“季希瑤,你們是在吵架,并不是喪偶,你這麼明目張膽試探我,不太好吧!”
就算她猜出用意,也并不打算遂了某人的心意。
上趕的不是買賣,更何況,好馬不吃回頭草,她沒有再追謝澤南的興緻了!
“那你是真喜歡上了宋昀禮嗎?”
季希瑤冷聲問。
“我們都同居了,你說呢。”
周念惜覺的不過瘾,又說道,“季希瑤,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試探,懂嗎。”
“你是趁人之危。”
她笑着搖了搖頭,“我隻是有樣學樣而已,對了,都是跟你學的!”
季希瑤望着走遠的倩影,氣得直想跺腳。
下了班。
周念惜想偷摸溜走,卻被宋昀禮當場逮住了,豪車穩穩停在身旁,“上車。”
“我可以自己打車。”
她正在拗勁,卻被他抱着丢進了副駕駛,幫她系好安全帶,才低聲問,“你在生氣嗎?”
“你不是有潔癖嗎?”她反問着。
“我戒了。”
隻是單純對她而言。
“咱倆能不裝嗎,有話就說呗。”
周念惜朝他翻個白眼,季希瑤一來,他就奇奇怪怪的,不會兩人真勾搭上了吧。
“你受傷我有責任,接送你上下班,這是早說好的。”
“我現在手腳都好了。”
周念惜決定,徹底不裝了。
“你是第一個,給我做飯的女人!”他淡淡地說。
自從他媽去世以後,唯有周念惜,讓他體會到了溫暖!
“那你是想賴上我了?”
她真想抽自己,沒事幹嘛瞎整蠱人。
“我想跟你生個孩子,這是我媽去世前的唯一遺願!”
這個理由,夠吓跑人的了。
周念惜屏氣凝神,淡定地說:“宋昀禮,我們就是一場誤會,我呢就想捉弄你一下,而你,一直有嚴重的潔癖,也是我無法忍受的,是以咱倆不合适!”
開口就生孩子,真把她當生育工具了。
“這個以後再談,今晚你的收留我。”他的話,不容拒絕。
“憑什麼?”
她直接反駁。
“難道你想讓他們知道,我們是在演戲嗎?”
宋昀禮并不是威脅,而是澄清一個事實,箭在弦上,他們好像沒退路了。
周念惜思量一番,才悠悠的說:“住可以,但不許你欺負我!”
“好。”
見他痛快答應,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引狼入室了!
同居第一天。
宋昀禮親自煲湯,端到她的面前,“喝吧。”
“你沒下毒吧?”
周念惜看他笑的邪魅,總覺得這湯有問題。
他端起碗來喝一口,又遞到她嘴邊了,“我已經問過你哥,骨裂,也需要好好養着。”
“你都知道了。”
宋昀禮嗯了聲,嘴角擠出一絲笑意,就有點特别扭。
“哎呀,你就别擰巴了,一切如常就好。”
他裝的溫柔體貼,讓她都覺得不自在了。
“謝澤南教我的,你不喜歡我溫柔嗎。”
一聽名字,周念惜就炸毛了,她雙手故意拉低他的頭,低聲警告道,“咱倆能别牽扯别人嗎?”
她可以沒愛情,但絕不能沒有尊嚴,一旦放棄,絕不回頭!
“好。”
兩人靠的很近,連彼此的心跳聲都聽得真切,如此貼近,他竟喜上眉梢,可見對周念惜的偏愛!
“念念,答應我,以後隻給我一人做飯。”
她笑着搖搖頭,“我壓根就不會做飯!”
“外賣也不許點給旁人。”
“你好霸道!”
她不悅地搖搖頭。
“不是霸道,是瘋批!”
宋昀禮難得的抿嘴輕笑着。
周念惜勾搭上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說:“是夠瘋批的,不過對我受用。”
不得不說,被在乎的感覺,确實挺爽的!
意外的開啟一段感情,周念惜覺得,或許是老天的安排吧!
同居一周後。
周念惜張開雙臂,被他抱着回到小較高價的電梯大廈,聲明一下,她家在五樓。
“念念,你還真是睚眦必報!”
話落,宋昀禮在她粉唇,輕啄一口,兩人現在的相處,應該是漸入佳境了。
“誰讓季希瑤在你辦公室哭。”
他眉頭一皺,“那還不是因為,她被謝澤南氣哭了!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總不能拒之門外吧。”
“那我腿酸了,你抱我回家,也沒問題啊。”
他笑着在額頭蹭一下,“抱一輩子都沒問題,就算是讓我當你的腿,亦是我的榮幸!”
“宋昀禮,季希瑤那麼美,你為何不喜歡她?”
兩人相擁在沙發裡,周念惜沒來由的問。
“因為她沒你膽大,沒你難纏,還咬破我的嘴唇,你是頭一份!”
“那還不是因為,你那該死的潔癖!”她不禁反駁。
宋昀禮撩起她的發絲,很認真地說:“是你醫好我的潔癖,我對你隻有偏愛。”
“那你想不想,更偏愛一點呢?”她壓倒他,低聲問。
“比如呢。”
他微微湊近着她,唇瓣微微一碰,别提多恰到好處了。
“比如試着完成阿姨的遺願。”
若說膽大包天,周念惜确實比他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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