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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外的獨立藝術影院,如何靠衆籌與流媒體度過艱困時刻

作者:酒死了

在影片開播以來的百年曆史中,2020年新冠疫情恐怕并不是它所遇到的最危險的敵人,甚至在兩次世界大戰或其他疫情爆發的日子裡,電影院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廣泛、長期地關閉。

國内電影院自1月份關閉以來一直沒有出現開業的迹象。後來成為世界上受災最嚴重的北美,其所有電影院也在三月份關閉。日本在4月開始進入"緊急狀态",電影院作為典型的"封閉,密集,緊密聯系"的場所,自然是第一個響應關閉呼籲的娛樂場所,目前的"緊急狀态"将持續到5月底,電影業仍在努力恢複。

票房收入是幾乎所有電影院的主要收入來源,長期停工造成的損失是可以預見的。根據萬達的财報,其貨場線在第一季度損失了5.5億至6.5億日元;美國三大電影院之一的AMC暴跌20%,即使在有破産傳聞的情況下也是如此。3月份,日本40%的電影院比去年同期損失了100億日元。根據标準普爾全球市場情報和OPUSData的報告,亞太地區在1月至3月期間僅賺取了5.28億美元,比去年同期下降了88%以上。

雖然業務線處于困境,依靠裁員、舉債等開源方式省錢,但還是勉強熬過了這段時間。但對于美國和日本的大多數小型獨立藝術學院來說,這種不斷擴大的、無收入的狀态幾乎是湮滅的,而獨立藝術學院線的艱苦奮鬥收益本身就是陳詞濫調,即使在正常工作日,許多也幾乎無法維持,在目前形勢下,現金流中斷一度幾乎是棺材裡的釘子。

視線外的獨立藝術影院,如何靠衆籌與流媒體度過艱困時刻

著名電影學者大衛·博德勒(David Bodler)曾這樣描述藝術影院的情況:"今天,隻有少數電影院能夠繼續從放映中賺錢,而且大多不是通過票房,而是通過捐贈、基金會、藝術委員會等政府部門來運作。"在這個特殊時期,盡管許多政府機構已經出台了有利于文化機構的措施,但另類右翼藝術電影院仍然很難真正從中受益,最終他們需要通過自己的聲音獲得外界的關注和幫助。

日本藝術電影院占日本電影院的近30%,長期以來一直緻力于獨立電影和年輕電影人的發行和推廣,是最強大的力量之一。

由日本電影制作人發起的自助運動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中。3月30日,一篇關于日本名古屋藝術電影院Cinema Skhole所有者的文章是"藝術電影院,進展如何?"開始大量重印。日本獨立藝術學院線的麻煩問題開始引起公衆的關注。

然後,在4月6日,日本導演森田佳彥和山口義彥發起了"SaveTheCinema"請願書,呼籲國家政府提供具體援助,并迅速得到了安藤櫻,靜井由紀夫和青井義彥等日本着名電影制片人的回應。"為什麼在流媒體如此流行的時代,我們仍然需要電影院?"森田在請願書中寫道。它就像一本藝術書,雖然當涉及到所有事情時,它都很容易閱讀,但這并不意味着我們不需要一個藝術畫廊。

Binguchi先生還談到了電影制片人和電影院生存的問題:"電影院規模小意味着它們的收入很少,不能僅靠預期的利潤來營運。沒有那些相信電影作為一種媒介在這個世界上的價值的人,就不可能存在。然而,僅靠雄心壯志無法維持這種局面。演員小野和兒子在制作紀錄片"唱歌的人"期間給了我一筆錢,我是其中的導演。小野先生說:"不要讓錢把你打倒。"等你做完了,把錢遞給我。這句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裡。為了讓你的雄心壯志持續下去,你仍然需要最少的錢(盡管更多的是為了你自己的野心)。"

4月13日,迷你劇院AID基金會與SaveTheCinema請願書一起發起了線上衆籌活動(https://motion-gallery.net/projects/minitheateraid),口号是"連接配接未來!衆籌活動的最初目标是在32天内籌集1億日元(658萬元人民币),平均配置設定給參與該計劃的68家藝術劇院,每個劇院将獲得約150萬日元(97,000元人民币),但僅僅兩天後,1億日元的目标就實作了。他們還将衆籌提高到3.5億日元,最終受益的藝術劇院數量已增長到114家,到目前為止已經有2萬人支援衆籌,衆籌活動為2.3億日元,還有11天。

與此同時,援助不僅僅是"由愛提供動力",一些衆籌選項包括至少一張電影票,當電影院重新開放時,捐贈者可以兌換。

幾乎在同一時間,大洋彼岸的美國也掀起了一股衆籌浪潮,以拯救藝術劇院,被世界各地的粉絲所熟知,因為The Standard Collection發起了一項名為"美國藝術之家"(https://www.gofundme.com/f/Art-House-America)的衆籌活動。目标是在4月30日之前籌集50萬美元(353萬美元),以支援正在申請援助的獨立藝術劇院。Criterion Collection和Janus Films從一開始就捐贈了50,000美元,樹立了榜樣。

活動發起人Crition Collection也表示,現在是時候為我們最喜歡的當地電影院挺身而出了。面對收入的急劇下降,這些影院正在努力留住有價值的員工、程式員和經理。政府的支援可能很快就會到來,但這還不夠。研究表明,即使在正常時期,獨立影院的平均現金流也隻能持續不到兩個月,這意味着我們必須立即采取行動。

正如克裡斯托弗·諾蘭(Christopher Nolan)在《華盛頓郵報》(The Washington Post)上所寫的那樣,"當這場危機結束時,對集體參與、對生命、愛和笑聲的需求,以及對一起哭泣的需求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強烈。"

視線外的獨立藝術影院,如何靠衆籌與流媒體度過艱困時刻

衆籌活動還得到了克裡斯托弗·諾蘭和艾瑪·托馬斯、王露露、巴裡·詹金斯、愛德華·諾頓和韋斯·安德森等著名電影制片人的廣泛支援。一周内收到了超過250,000美元。4月22日,就連曾被認為是傳統影院最大劇透的Netflix也捐贈了75,000美元,幫助衆籌活動取得成功。

與Mini Theatre AID活動類似,Criterion Collection的衆籌目标在截止日期前就達到了,組織者在5月1日表示,他們将把籌款截止日期延長至2020年5月14日,以籌集更多資金來支援更多需要幫助的藝術劇院。在一些藝術劇院的回報中,看到這些機構在很長一段時間内生存是多麼困難,Criterion Collection指出,"一些劇院告訴我們,即使是這些微不足道的緊急捐款也比他們從任何來源獲得的都要多,因為他們現在不得不關門。"

除了衆籌之外,與流媒體的合作已成為一些藝術公司的一種選擇,荷蘭近90%的藝術劇院與當地流媒體平台Picl分享收入,觀看人數比疫情爆發前激增了10倍。西班牙大多數當地藝術電影院選擇與流媒體FilmIn合作,該電影于3月27日推出了Xavier Dolan的新書"Matthias and Maxim",首周點選量超過7,000。包括The Criterion Channel,它憑借其實體視訊越來越受歡迎,去年推出了自己的流媒體服務The Criterion Channel。

視線外的獨立藝術影院,如何靠衆籌與流媒體度過艱困時刻

當然,無論是衆籌還是擁抱流媒體,這些舉措隻能解決藝術劇場的迫切需求,在未來,藝術劇場還是需要更多的觀衆關注和支援,才有可能讓這個電影世界成為生存不可或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