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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邀約|聶作平:與《中學生文學》有關的少年往事

金色邀約|聶作平:與《中學生文學》有關的少年往事

作者介紹

翟祖平,男,1969年出生于四川撫順。中國協會會員。他現在住在成都,從事專業寫作工作。已出版各類作品40餘部。

金色邀約|聶作平:與《中學生文學》有關的少年往事

幾天前,我收到《中國報》主編任延軒先生的一封信,說中國領先的媒體之一《語言報》已經創辦了42年。這一方面說明,《語言報》有着悠久的曆史,另一方面也表明,我們這一代讀着《語言報》長大的孩子,現在已經有半個多世紀的曆史了。

自從我成為中文報紙的讀者以來,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回首昨日,過去,一切都與青春有關,與文學有關燃燒的歲月。

我第一次見到《語言報》時,是在四川南部一個叫安溪河邊的小鎮上上三年級。當時的中國報紙是一份十六頁、八頁或十六頁的小報。在所有頁面中,我最喜歡的是出版花園。每期,總有兩期,出版了幾本中學生研究。那時,我正在學習寫作 - 說起來很有趣,我從老式的詩歌和曆史小說開始。我在家庭作業書中寫了一本關于太平王國的數萬字的曆史小說——當然,其中大部分都是憑空編造的。看到冼思琪,我也希望他們的作品在《出版園》上,但投了兩三稿,都是石沉海——不是石沉海很奇怪。那些練習,如果你想讓人們臉紅。

不久,我去了岷江岸邊的另一個小鎮,離安西十幾裡,去上高中。就在那時,我開始接觸現代詩歌。學校的微型閱覽室有《詩與星》。在鎮上賣文具和衣服的書店裡,我買了第一本詩集,現在我不記得是《龔柳》還是胡偉的作品。總而言之,從那時起,我開始學習寫現代詩歌,開始閱讀北島書舒。

高中春節,家過新年,我遇到了縣裡上高中的程少斌、陳俊波,以及三個癡迷于詩歌的文人少年決定成立詩社,創辦社會雜志。

兩個月後的一個周末,程、陳兩個人突然從縣裡跳到趙晚班的公共汽車上,到我身邊,成澤的手,擰着一個大包。走到偏僻的地方,他打開拉鍊向我展示:裡面其實是一台油印機!

那天晚上,在我的住所(我父親工作的地方,我們在地區辦公室為我和我的兄弟找到了一所房子),我們開始編纂一份新聞雜志。社會雜志的名字和我取的詩歌社團的名字,從車頭寫着一首詩:"三原色"。

這是一個愉快而繁忙的夜晚,我們熬了一整夜。黎明時分,雜志還沒有完成。于是,又調換了位置(區公職人員來來去去,怕大人看問題),機器和紙張搬到了程少斌姨媽家。那是一條很深的小巷,很少有人來。那天下午,這本40頁的雜志終于被裝訂成一本書,隻印了30本。

又過了幾個月,有一天,一位高年級同學突然攔住了我,他說:龔祖平《中學生文學》刊登了你的詩。對此,我半信半疑,怕他戲弄我玩。他急着說:你等等,我帶你看看——當時,學校預訂的"語言報"人最多,接下來是"中學生文學"贊助的"語言報"。當他看一眼時,原來是1987年7月和8月的"詩歌特大"。我的兩首詩《長城》和《黃土幻覺》真的近在眼前。看到鉛印的名字和詩句,我的頭有點頭暈,像醉了一樣。

這是我的處女作。兩個月後,我收到了30美元的稿費,再次引起了轟動。那時剛畢業的學校老師,月薪是三四十元。我父親經常為城市報紙和省級農村報紙寫通訊,大部分錢是五六美元。為此,祖母驕傲地指着我的鄰居說,他比他的老人好。他給他的老人家買了幾美元,他得到了三十美元。

後來才知道,《高中生文學》之是以發表我的詩,是因為程少斌把我們的《三色原彩》寄給了《高中生文學》主編趙建功老師。

為此,我的稿件被寄給了趙先生。深記,無論稿件還是退卻,趙先生都會回複這封信。他的信用筆寫在一種宣傳紙上,叫做明八行,非常優雅和美麗。

從恐慌那年到大四,我在《高中文學》上發表了兩首詩(其中一首由詩歌評論家黃邦俊評論,收錄了《少年男女詩歌選集》)和兩篇評論(一篇是《西方詩歌的散文》,另一篇是《文學冥想》)。這些作品附有我的郵寄位址,為此我收到了數百封來自讀者的來信。其中,山東青島的燕一直有聯系,直到現在還是很不錯的朋友。文學的繁榮和"高中生文學"的巨大影響可見一斑。

1989年,聯考完畢後,我不得不去縣裡學習補習班,繼續為《高中文學》做貢獻。有一天,我收到趙建功先生的來信,同樣是那行優雅的書,但是,内容讓我很傷心。他說,由于種種原因,《高中生文學》停刊了。我讀了這封信,看着它,我驚慌失措。上課時,老師說什麼,一句話也沒聽。

六個月後,進入大學,我的中學生涯結束了。我也從一個文學少年變成了一個文學青年。前方的道路還是很坎坷漫長,但"高中生文學"給我最初的支援,但永遠記住。記得,因為《中學文學》上發表的作品,城報也加了我眼裡,連續寫了幾篇作文,本來幾乎不會是中學生的作品。當時任鄉鎮副鎮長的王曉謙(現為市政協副主席,著名小小說作家)看了我的一些作品,主動寫信,寫了我的第一條評論。

作為《語言報》的出版物,《中學文學》隻存在短短幾年,但不僅影響了一代人,而且據我所知,大量的作家都是從這裡開始的。例如,邱華東、馬曉曉、何衛國、盧巧梅、左春和、安武林、石永剛、荊旭峰......等一會。我想,雖然紙質媒體的退潮,但如果《語言報》重新辦"中學生文學",一定有其發展空間和價值。

202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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