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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疑+青春的碰撞實驗,看東北懸疑劇《膽小鬼》的冒險旅程

作者:南方都市報

近年,“東北文藝複興”作為影視創作的熱詞,被觀衆和業界人士反複提及。從2014年的電影《白日焰火》,到一系列懸疑網劇《白夜追兇》《無證之罪》《雙探》……東北作為一個地域意象反複出現在一個個懸疑犯罪推理的故事中,“東北懸疑宇宙”在不斷豐滿的過程中,也在面對逐漸程式化的問題。

懸疑+青春的碰撞實驗,看東北懸疑劇《膽小鬼》的冒險旅程

8月8日,改編自“新東北作家群”青年作家鄭執的原著小說《生吞》,由鄭執親任編劇,曾執導《三十而已》《小舍得》等爆款劇的導演張曉波執導的懸疑短劇《膽小鬼》在優酷上線。故事來到20世紀90年代的東北,鋪天蓋地的茫茫雪景,鐵道橋下方的一角,四個黑衣人不動聲色地将司機拖下車活活捂死在後備廂,火車從上方轟鳴而過,殺人犯冷漠回頭……作品風格冷硬、暗黑,運鏡剪輯利落有藝術感。

懸疑+青春的碰撞實驗,看東北懸疑劇《膽小鬼》的冒險旅程

同樣是紮根東北的犯罪懸疑故事,《膽小鬼》用東北“子一代”(國企勞工的後代)的獨特視角和源自真實大案的背景,為它的突破提供了切口。故事從四位少年的青春往事切入,以跨越十年、“完全一樣”的兇案現場為線索,揭開一段交織着友情與背叛、遺憾和悲傷的往事,歐豪、王玉雯、周依然、侯雯元四位年輕主演在劇中面對着人性最真實的“怯懦和勇敢”。

《膽小鬼》開播後,有人覺得東北懸疑又打出王炸,也有人覺得“看不懂、難了解”而棄劇,毀譽參半,争議不少。南都娛樂記者與編劇鄭執、男主角歐豪對話,聽他們講述如何為這部“懸疑+青春”兩味元素碰撞的創新實驗尋找屬于它自己的觀衆,開啟一次冒險的旅程。

原著作者、編劇鄭執

自己改寫劇本,在劇集裡彌補遺憾

懸疑+青春的碰撞實驗,看東北懸疑劇《膽小鬼》的冒險旅程
懸疑+青春的碰撞實驗,看東北懸疑劇《膽小鬼》的冒險旅程

Part 1懸疑叙事

多時間線交織叙事,“我想要給觀衆看見創新”

近年來,懸疑題材劇迎來創作高潮,創作者不斷創新,探索更多元的創作方向和主題表達。《膽小鬼》是繼《獵罪圖鑒》之後,檸萌影業在懸疑賽道上又一次大膽嘗試。在優酷上線後,不少原著粉也評論道:“由‘親爹’改編的劇本果然沒令人失望。”從小說《生吞》到網劇,由原著作者鄭執親自操刀改編的《膽小鬼》有了主題上的微妙變化,除了劇本身的刑偵故事,還有青春歲月中的真摯情感和兩難選擇,處處透露着對複雜人性的剖析。

鄭執在采訪中坦承:“我自己的原著自己來改編,是因為對這個故事有一個放不下的心結。之前在小說裡,由于連載的體量等一些客觀限制,沒有把這個故事真正按照心裡的樣子講完。是以拍《膽小鬼》我主動提出要自己寫劇本,就是想彌補這個遺憾,最後拍攝完成的效果,對我而言是把這個遺憾彌補上了。”如果把小說和劇對比着看,能感覺到這不是一次搬演式的改編,而是一次發展性的故事重寫。

懸疑+青春的碰撞實驗,看東北懸疑劇《膽小鬼》的冒險旅程

好的懸疑節奏會讓人一秒入戲,但《膽小鬼》的時間線是複雜的,圍繞1999年、2001年和2011年三條時間線展開故事,同時設計AB面雙線叙事結構,一面是四個少男少女的青澀青春和友誼,一面是以馮國金(王硯輝飾)為代表的警察辦案,雙線交叉對比強烈。這樣的多時間線叙事已經足夠讓人燒腦,而為了讓觀衆更加沉浸,主創在時間線交織上花費了很多心思,反複用到了情緒閃前、閃回。上一個鏡頭還是少年秦理(歐豪飾)和王頔(侯雯元飾)在放學路上邊騎自行車邊聽梁詠琪的《膽小鬼》,下一個鏡頭就來到12年後,修車工秦理在簡陋陰暗的工廠中的房間裡,塞進一盤錄音帶;上一場戲還是文藝彙演上跳着藏族舞、熠熠生輝的黃姝,緊接着便是兩年後案發現場的交叉剪輯,耀眼的少女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懸疑+青春的碰撞實驗,看東北懸疑劇《膽小鬼》的冒險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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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鮮明實驗性的多線交織叙事結構,很有新意,也為劇情的懸念加分,但也容易勸退觀衆,給沒看過原著的劇粉帶來觀看壓力,前幾集的彈幕中充斥着“沒看懂”“難以了解”的評論。對此,鄭執坦承他有看彈幕,觀衆評價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他也有他的執着:“第一是對原著讀者要有尊重,第二是對沒有看過《生吞》小說的新觀衆而言,我也有想給他們看到創新的地方。我覺得《膽小鬼》的叙事節奏,是我在國産劇中看到的比較新的嘗試。”

“這是一個你沒有辦法不集中精力看的劇,它比較适合安安靜靜在家觀看,甚至你中途上個廁所、喝個水,最好都要按暫停鍵。我始終認為多時間線叙事給人的回憶感、層次感、對比感、堆疊感,是《生吞》從小說到《膽小鬼》劇本都一直想保留的氣質,這個氣質難得被保留,要靠一點冒險精神和一些技巧。我相信經曆一段時間後,《膽小鬼》這個劇會找到屬于它自己的觀衆,我覺得這個劇是需要找觀衆的一個劇。”

Part 2主角争議

歐豪再演高中生,“他的眼睛裡始終有幹淨的少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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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鬼》中,有20世紀80年代東北校園生活的細膩描寫,這是原著小說沒有多加筆墨的,卻是東北“子一代”難忘的青春記憶。由歐豪飾演的“秦理”,本是一位天才少年,超乎常人的智商和成熟讓他與現實世界格格不入,直到父親因殺人搶劫被判死刑,他的生活被推向深淵,受盡同學們的嘲諷和冷落。談及這個角色,歐豪說:“我覺得秦理是一個很讓人心疼的人,很可憐,是我演過最慘的、最讓人心疼的一個角色。”相比《左耳》中以痞帥聞名的張漾、《八佰》中血氣方剛的愛國戰士端午、《中國機長》中的航天英雄徐瑞辰……歐豪這次在角色處理上更加内斂,有着前期外柔内剛、後期内外皆剛的轉變,無論年齡還是外在形象,都是對之前慣演陽剛小生的他的一次颠覆。

《膽小鬼》開播前,微網誌網友便将《左耳》與《膽小鬼》裡歐豪的劇照并列在一起,熱議“歐豪22歲和30歲演高中生對比”這一話題,也有原著黨評論道:“歐豪一看就是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體育特長生,哪有瘦弱病嬌天才兒童的樣子?”面對網友質疑,歐豪絲毫沒有回避年齡适配感的問題,他給出坦然的回答:“我覺得《膽小鬼》對我來說,肯定是非常值得懷念的一部戲,也肯定是我演的最後一部青春戲,再往後可能自己也不自信了。拿到秦理這個角色的時候,我更注重的是聽從角色的内心,以及從這個角色十年跨度的變化,從一些細微細節,比如眼神上面去尋求達到這個人物的情感狀态。”

懸疑+青春的碰撞實驗,看東北懸疑劇《膽小鬼》的冒險旅程

同樣面對演員與角色形象差異的争議,編劇鄭執認為,他并不是在尋找與原著貼合的孩子,反而是年輕演員們重新塑造了劇本中的四個孩子。“我在修改最後一稿之前,已經知道了是這四位演員來演,是以很奇妙的感覺是,我會帶着這四個年輕人的臉去寫。原著是從他們十二三歲,純少年時期開始講,但我們的故事改到從十七八歲開始講,這幾個年輕演員塑造的少男少女的感覺,和他們回頭還要塑造30歲的自己對比,我覺得他們的拿捏、表演都非常到位。”鄭執對歐豪的演技也表示了認可,“他的眼睛裡始終有一種非常幹淨的少年氣,屬于他自己的氣質,尤其在他定妝之後所呈現出來的那個狀态,我覺得完全貼合秦理,給了這個角色一個新的形象。”

從前期劇情來看,歐豪為人物設計閃躲的眼神、眼含熱淚的不甘、人前刻意的閃躲,幾個細節便将秦理的人物性格細膩傳達,幾次壓抑不住的反抗,又表達出人物剛毅不屈的性格,為後期反轉做出鋪墊。

Part 3“懸疑+”的探索

懸疑+青春,“講好故事才是劇集的重中之重”

該劇舍棄了原著《生吞》的名字,取名為《膽小鬼》,鄭執談到面向大衆的影視作品與小說取名的差異:“生吞,當然也是一個好名字,但它隻适合作為小說那種帶着一層朦胧的、不易解讀的、層層剝繭式的形式;面向觀衆的改編影視作品就是要把這些人物關系、情緒、故事更清晰化、明确化、直接化。”膽小鬼是一個聽起來很可愛、富有青春感的名字,但真正卻又講了一個被懸疑色彩包裝的、複雜而悲傷的故事。

“我們的主題是‘不做膽小鬼’,因為首先人要直面自己的恐懼和怯懦,才會明白勇敢真正的意義。這個故事裡悲傷的那一部分,就是因為我們在很多該勇敢的時候沒有足夠勇敢,選擇了怯懦,選擇了不站出來,這是我們在成年之後真正值得反思的東西。”

懸疑+青春的碰撞實驗,看東北懸疑劇《膽小鬼》的冒險旅程

被稱作“一開口就是青春”的香港歌手梁詠琪的代表曲《膽小鬼》,也出現在20世紀90年代東北少年的耳機裡,陰郁燒腦的懸疑劇搭配朦胧羞澀的青春戀曲,展現出編劇的巧思。“我很喜歡梁詠琪的這首歌,1998年到1999年是梁詠琪最紅的時候,在劇中加入《膽小鬼》這首歌又增加了幾縷時代感。”混雜着新時代蓬勃欲望的20世紀90年代也是《膽小鬼》的一條叙事線,同時歌曲《膽小鬼》的加入起到了像《小白船》一樣的效果,不僅能疊加劇集的懸疑感,經典港樂更牽出“爺青回”式的情懷。

懸疑+青春的碰撞實驗,看東北懸疑劇《膽小鬼》的冒險旅程

《膽小鬼》是一次叙事實驗,也是對懸疑劇類型的一次創新。國産懸疑劇經過近年的發展,走過了本格推理、社會派推理、家庭懸疑等多個階段。“懸疑+”成為業界公認的發展方向,但“懸疑怎麼加”卻沒有明确的答案,目前來看,《膽小鬼》交出了“懸疑+青春”的亮眼答卷。“青春”和“懸疑”兩味暑期檔爆火菜單中的調味品,在《膽小鬼》中碰撞迸發出了更帶感的味道,劇中青春部分的戲也彌補了編劇在小說《生吞》裡沒叙述完的遺憾。鄭執在采訪中感慨:“這四個年輕少男少女之間的情感流動的故事,他們之間的人物關系,跟所謂懸疑成分的那部分故事對比起來,一聽起來就知道是節奏緩慢的、更優柔的、更緩緩流動的東西。我本人并沒有把它定框在一部懸疑劇,還是一部青春劇,講好一個故事,講好人物,講好人的感情,才是一部劇的重中之重。”

優質東北懸疑劇盤點

在懸疑領域,東北似乎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不論是邊境小城延邊,還是舊工業區哈爾濱,亦或是單純的夜雪飄零,都彌漫着神秘莫測的氣息。而廠礦文化又為東北懸疑提供了人文底蘊。國産懸疑劇中極緻的懸疑感、生猛的吞噬感為什麼與東北如此契合?咱們來一一盤點。

《無證之罪》

《無證之罪》改編自有“中國版東野圭吾”之稱的紫金陳的小說,故事以一樁離奇的“雪人殺人”案拉開帷幕,講述了在危機四伏的“人為”犯罪中,堅守道義的警察嚴良與多名罪犯之間的追逐與偵查,懸疑情節環環相扣。

而《無證之罪》的原著設定其實在南方,但制片人齊康在拍攝時特意将背景搬到了冬天的哈爾濱——東北的積雪沉冰和蘇式建築讓荒蠻中不失秩序性,國企工廠和巴洛克式街區讓落寞間不失華貴氣,老式大廈和教堂廟宇讓世俗間不失宗教感,導演自己也說“我需要這樣一個富有層次感的城市,能給故事提供一個富饒的生長空間。”

《雙探》

集合了東北導演、東北編劇、東北演員的《雙探》采用雙線叙事講述了刑警李慧炎因一起綁架案,來到東北邊陲小城,機緣巧合下與前來尋找父親被殺真相的入殓師周遊相識,二人意外卷入錯綜複雜的黑道三方勢力關系網中的故事,也被網友調侃為“帶着血碴子的東北複仇記”。

《雙探》一開場,白茫茫的林海雪原、黑灰色的建築,複古的市井煙火,故事還未展開,便撲面而來一股沉郁肅殺之感。而在《雙探》的核心懸念背後還藏着一篇關于東北新舊時代轉折的“傷痕文學”,邊陲縣城的林場關停,人心巨變,滲透着經濟衰退中東北人身份認同的找尋。

《白夜追兇》

《白夜追兇》是為數不多的在豆瓣拿下9分高分的國産懸疑劇,口碑炸裂,故事講述一對孿生兄弟,哥哥關宏峰是警隊的前支隊長,辦案經驗豐富,破案率超高。弟弟關宏宇因一起滅門案變成通緝犯,藏身哥哥家中。因為哥哥有黑暗恐懼症,兩人用白天夜晚替換身份的方式,借助哥哥重回警隊當顧問的契機,尋找弟弟被冤真相。在這條主線下,電視劇又有平均每三集一個案子的支線,并行交織,引得人追索下去。

《白夜追兇》雖在北京、長春、東莞三地取景,但東北凜冽、野性為追求粗粝質感的劇集增色不少,在最後幾集講述東北小城中的衆生相,氛圍冷冽、調性獨特,與東北懸疑氣質吻合,完美诠釋了它“首部硬漢派懸疑罪案劇”的定位。

歐豪

聽從内心,給出一種

歐豪身上沒有過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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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

最讓人心疼的角色,但他從未丢掉自己心中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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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娛樂:你認為秦理是個怎樣的人?

歐豪:我覺得秦理是一個很讓人心疼的人,很可憐,感覺是我演過最慘的、最讓人心疼的一個角色,遭遇了那麼多的不公,遭遇了朋友的背叛,遭遇了摯愛的人的離去。但是,即便他遭遇了這麼多,他依然保留了心中的美好,依然沒有丢掉自己心中的驕傲。

南都娛樂:秦理這個角色給你帶來的最深觸動是什麼?

歐豪:給我觸動的地方很多,我看劇時也在思考一個問題:一個原生家庭給孩子帶來的影響,這種影響可能會是一生的。如果不是原生家庭帶來的問題,我覺得秦理的性格不會那麼孤僻,如果他從小能夠受到更多父母的愛、家庭的愛,可能他的一輩子會不太一樣。因為他家庭的關系,他性格的關系,周邊很多人會對他有歧視、有排斥,對他有很多冷眼對待,這是一個惡性循環。但難能可貴的是他堅持了自己的初心,從來沒有改變過自己。就像他台詞說的:人丢掉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丢掉自己的驕傲。這也是秦理會被大家喜歡的地方。我還有一點想表達,希望這個世界能多一些愛與善意,因為我們一個小舉動、一句暖心的話,可能會影響一個人的一生,特别是對那些遭受了很多苦難的人,像秦理、黃姝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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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娛樂:你如何看待秦理和黃姝之間的關系?

歐豪:我看小說時最打動我的一句話在結尾:為了照亮她的生命,你将自己付之一炬。我當時看到這句話,看哭了,一句話表達了秦理的一生,他這個人,以及他對黃姝的情感。很多人覺得這是秦理對黃姝的奉獻付出,其實我們戲裡整個呈現,我覺得是一種互相救贖、互相懂得的關系。

南都娛樂:演這麼陰郁的角色,會演到崩潰嗎?出戲的時候會遇到困難嗎?

歐豪:在拍攝過程中,有幾個月的時間,要長期保持在那樣一種狀态裡,我記得我們拍一場以黃姝為主的戲,就是她在舞台上面跳舞,我們現場看,覺得她跳得很好,整個場景也特别的美好。突然有那麼一瞬間,我的内心會很失落,非常的心疼,這麼美好的一個人,想到她後面的遭遇,我不自覺地眼眶就濕了。我覺得這個故事,這幾個人物的命運會給你帶來一種内心的觸動,當時覺得好像沒什麼,但突然有一瞬間内心會很脆弱,這個就是我拍這部戲帶來的一些後遺症吧。

争議

《膽小鬼》非常值得懷念,也許是我演的最後一部青春戲

南都娛樂:微網誌上熱烈讨論你22歲和30歲演高中生的對比,你如何評價再演高中生?

歐豪:對我自己來說,《膽小鬼》肯定是非常值得懷念的一部戲,也肯定是我演的最後一部青春戲。哎呀,确實再往後可能自己(演青春戲)也不自信。在拍《膽小鬼》的時候,網絡上也有同樣的聲音,我當時的考慮在于,我更注重的是聽從自己的内心,以及從這個角色十年跨度的變化,以及從一些細微細節、眼神上面去尋求達到這個人物的狀态。

南都娛樂:編劇鄭執認為你非常符合秦理的形象,你們之間有過深談嗎?

歐豪:能夠得到執哥的認可,這一點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放心了,也很開心,我會繼續努力的。拍攝前期,除了跟導演溝通以外,最多的就是跟執哥溝通,逮到機會就會經常問他:秦理的心理是怎麼樣的?怎麼去诠釋這個人物?其實要展現一個生動的人,就是要靠細節,我希望這次對秦理的诠釋,能夠有一種全新的、不一樣的狀态,是大家以前在歐豪身上沒見過的狀态,包括在眼神上面、情緒的處理上都會偏細膩一些。感謝導演和編劇的幫助,才能讓我有信心可以更加細膩地去诠釋秦理這個角色。

南都娛樂:網上對《膽小鬼》的評價非常豐富,對你的演技也是,有些觀衆覺得演得真好,細節豐富,也有部分閱聽人不太能感受到。對後者,你會怎麼回應?

歐豪:從主觀意識上,我希望大家去看這部戲,但我認為每個人對于每種類型的戲都有自己的喜好或判斷。每一部戲都有自己的獨特魅力,《膽小鬼》也有它的獨到之處,它獨特的表達方式,它不是一部一下子讓人感覺大喜大悲的作品,它需要時間,需要你耐心地去進入這個故事,進入到那個角色身上。

采寫:南都記者 蔡麗怡 實習生 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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