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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做題家被嘲諷,是今年最大的笑話:把書念下去,才不枉活一世

作者:先鋒讀書會
小鎮做題家被嘲諷,是今年最大的笑話:把書念下去,才不枉活一世

最近“小鎮做題家被嘲諷”上了熱搜。

小鎮做題家,其實是一群埋頭苦讀十幾年考入名校,步入社會卻發現自己“除了做題好像啥也不會”的小鎮青年,拿來自嘲的稱呼。

好老的一個梗,沒想到還能爆發出這麼嚴重的争論。

正是因為有個媒體人,拿這個詞嘲笑小鎮做題家,說他們之是以在易烊千玺這個事情上急眼,是因為自己再努力也考不上編制的鐵飯碗。

小鎮做題家被嘲諷,是今年最大的笑話:把書念下去,才不枉活一世

這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編制越來越難考了。

是以與其說這場争論是小鎮做題家的反擊,不如說是大家對于艱難時局在發洩情緒。

畢竟,小鎮做題家,也是少有人才能成為的佼佼者。

小鎮做題家被嘲諷,是今年最大的笑話:把書念下去,才不枉活一世

《緻謝》

2021年4月,畢業于中國科學院大學的黃國平先生的博士學位論文的緻謝在各大網絡平台走紅,并引發多家大型媒體關注。

“我走了很遠的路,吃了很多的苦,才将這份博士學位論文送到你的面前。二十二載求學路,一路風雨泥濘,許多不容易。如夢一場,仿佛昨天一家人才團聚過。”

作者從煤油燈下苦讀、抓魚養豬湊學費的貧困學生,一路走出大山成為中科院博士,迎難而上的勇氣感動了許多人。

與此同時,這篇情感真摯的《緻謝》也在豆瓣、知乎、微網誌等多個網絡平台迅速走紅,正應了那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

小鎮做題家被嘲諷,是今年最大的笑話:把書念下去,才不枉活一世

這篇感人至深的《緻謝》中,作者寫道:

我走了很遠的路,吃了很多的苦,才将這份博士學位論文送到你的面前。二十二載求學路,一路風雨泥濘,許多不容易。如夢一場,仿佛昨天一家人才團聚過。

我出生在一個小山坳裡,母親在我十二歲時離家。父親在家的日子不多,即便在我病得不能自己去醫院的時候,也僅是留下勉強夠治病的錢後又走了。

我十七歲時,他因交通事故離世後,我哭得稀裡糊塗,因為再得重病時沒有誰來管我了。同年,和我住在一起的婆婆病故,真的無能為力。她照顧我十七年,下葬時卻僅是一副薄薄的棺材。另一個家庭成員是老狗小花,為父親和婆婆守過墳,後因我進城上高中而命不知何時何處所終。

如兄長般的計算機啟蒙老師邱浩沒能看到我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對我照顧有加的師母也在不惑之前匆匆離開人世。每次回去看他們,這一座座墳瑩都提示着生命的每一分鐘都彌足珍貴。

人情冷暖,生離死别,固然讓人痛苦與無奈,而貧窮則可能讓人失去希望。家徒四壁,在煤油燈下寫作業或者讀書都是晚上最開心的事。如果下雨,保留節目就是用竹筍殼塞瓦縫防漏雨。高中之前的主要經濟來源是夜裡抓黃鳝、周末釣魚、養小豬崽和出租水牛。那些年裡,方圓十公裡的水田和小河都被我用腳測量過無數次。被狗和蛇追,半夜落水,因蓄電瓶進水而摸黑逃回家中;學費沒交,黃鳝卻被父親偷賣了,然後買了肉和酒,都是難以避免的事。

除了生活中的貧困,還有精神上的刺激也讓黃國平難以忘卻:“人後的苦尚且還能克服,人前的尊嚴卻無比脆弱。上課的時候,因拖欠學費而經常被老師叫出教室約談。雨天濕漉着上課,屁股後面說不定還是泥。夏天光着腳走在滾燙的路上。冬天穿着破舊衣服打着寒顫穿過那條長長的過道領作業本。這些都可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如果不是考試後常能從主席台領獎金,順便能貼一牆獎狀滿足最後的虛榮心,我可能早已放棄。”

身處命運的漩渦,耗盡心力去争取那些可能本就是稀松平常的東西,每次轉折都顯得那麼身不由己。幸運的是,命運到底還有一絲憐惜。進入高中後,學校免了全部學雜費,胡叔叔一家幫助解決了生活費。進入大學後,計算機終于成了我一生的事業與希望,胃潰瘍和胃出血也終與我作别。

在結尾,他寫出對未來生活的期待:從家出發坐大巴需要兩個半小時才能到縣城,一直盼着走出大山。從炬光鄉國小、大寅鎮中學、儀隴縣中學、綿陽市南山中學到重慶的西南大學,再到中科院自動化所,我也記不清有多少次因為現實的壓力而覺得自己快扛不下去了。

這一路,信念很簡單,把書念下去,然後走出去,不枉活一世。世事難料,未來注定還會面對更為複雜的局面。但因為有了這些點點滴滴,我已經有勇氣和耐心面對任何困難和挑戰。理想不偉大,隻願年過半百,歸來仍是少年,希望還有機會重新認識這個世界,不辜負這一生吃過的苦。最後如果還能做出點讓别人生活更美好的事,那這輩子就賺了。

這一路,信念很簡單,把書念下去,然後走出去,不枉活一世。世事難料,未來注定還會面對更為複雜的局面。但因為有了這些點點滴滴,我已經有勇氣和耐心面對任何困難和挑戰。理想不偉大,隻願年過半百,歸來仍是少年,希望還有機會重新認識這個世界,不辜負這一生吃過的苦。最後如果還能做出點讓别人生活更美好的事,那這輩子就賺了。

小鎮做題家被嘲諷,是今年最大的笑話:把書念下去,才不枉活一世

作者的這篇緻謝,回顧了自己一路走出小山坳、和命運抗争的經曆,打動了無數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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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做題家被嘲諷,是今年最大的笑話:把書念下去,才不枉活一世
小鎮做題家被嘲諷,是今年最大的笑話:把書念下去,才不枉活一世

是以,還要質疑知識改變命運嗎?

小鎮做題家被嘲諷,是今年最大的笑話:把書念下去,才不枉活一世

《正道》

根據這個熱點話題,今天給大家推薦一本何常在老師的《正道》,小說講述了一個草根青年鄭道的人間正道傳奇。

從一文不名的大學畢業生,到卷入生死博弈的棋局,在面對社會規則的重壓、遊戲規則的狩獵、命運的擺弄,他不斷掙紮、沉浮,卻始終恪守心中正道,用智慧為自己造勢鋪路,用正心、格局、眼界化解種種困局,終是實作逆盤翻身,成就了自己想要的人生與大事業。

小鎮做題家被嘲諷,是今年最大的笑話:把書念下去,才不枉活一世

謀事先謀道,做事先做人。有什麼樣的道行,成什麼樣的事。

小鎮做題家被嘲諷,是今年最大的笑話:把書念下去,才不枉活一世

《正道》

(節選)

文 | 何常在

乙未年,庚辰月,丁醜日,周五,日出時間五點二十二分十秒。

五點二十二分零九秒,鄭道睜開了眼睛。十秒,他從床上一躍而起,準時醒來。十年來,他保持了一個習慣從未中斷——每天都會在日出時分醒來,分秒不差。

這是爸爸鄭見用了五年的時間培養才讓他養成的習慣。

每天的日出時間都不一樣,天天在日出時醒來,全球最優秀最敬業的公雞都無法做到!一年中最早的日出和最晚的日出相差近三個小時,相當于人的生物鐘要和地球的自轉同步。

爸爸教導鄭道說,每個人的開竅時間點不一樣,但笨鳥先飛,隻要每天都在日出之時起床,持之以恒,十年之後,必有大成。

鄭道不想睡得比狗還晚,起得比雞還早,反駁爸爸——《黃帝内經》雲:春三月,萬物以榮,夜卧早起;夏三月,萬物華實,夜卧早起;秋三月,地氣以明,早卧早起;冬三月,勿擾乎陽,早卧晚起……春夏秋還勉強可以早睡早起,他可不想在滴水成冰的大冬天也早早離開溫暖的被窩,冬天晚起才合養生之道。

爸爸沒有和鄭道講道理,每天準時站在他的床前,先打一套太極拳,如果他還沒起,爸爸就會将他的老年機開到最大音量播放廣場舞音樂。

直到今天,鄭道每天醒來,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強烈而刺激的音樂聲,不是《小蘋果》《最炫民族風》,就是《站在草原望北京》。

十歲的鄭道足足用了五年的時間,才在爸爸的無賴加渲染式的監督下,養成了日出即起的習慣,從十五歲時開始,一連堅持了十年!

今天是他二十五歲的生日。

二樓的露台位于東南角,大約有二十平方米,正對初升的太陽。一套太極拳打完,鄭道的呼吸均勻而悠長,非但沒有出汗,反倒多了幾分神清氣爽。

打完太極拳,他又練了一遍五禽戲,眼見陽光灑落在露台的每一個角落。

沿牆角向上生長的是絲瓜,支了架子長勢喜人的是黃瓜,沿欄杆放置的窄長的塑膠培養器裡種植的是綠葉菜,再加上一個涼棚、一套桌椅,還有旮旯兒裡擺放的幾盆盆景和鮮花,小小的露台滿滿當當,充盈着生活的氣息。

一樓的院子裡有兩棵至少三十年樹齡的大樹,一棵是梧桐樹,另一棵是皂角樹。皂角樹正對二樓露台,正是開花季節,淡黃色的如葡萄串一樣的花簇挂滿枝頭,如同一挂挂的風鈴。風吹花動,時有花瓣飄落,如煙如夢。

梧桐樹也是枝葉繁茂,盡情舒展開來的葉子預示着夏天已經開始,樹冠遮天蔽日,和皂角樹的樹冠交錯在一起,将門前的院子遮蓋,形成了一大片綠蔭之地。最好的是夏天,不管是清晨還是傍晚,在院子裡納涼或是吃飯,不聞汽車喧鬧,不見行人匆匆,頗有“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的幽靜。

鄭道朝樓下的院子張望幾眼,奇怪,沒有和平常一樣出現拎着油條、豆腐腦兒回來的老爸的身影。他有幾分疑惑,一向準時從來不會晚起也不會落下一頓早飯的老爸,今天是怎麼了?早飯對于注重養生的老爸來說,重要性甚至超過了他兒子。

一陣風刮來,卷起露台上角落裡散落的葉子和花瓣,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風旋……風起于青之末,病發于微瀾之時——不知何故,鄭道腦中突然冒出了這句老爸挂在嘴邊的口頭禅。

“鄭道,鄭道,我下樓了,你起來了吧?”三樓傳來了何小羽清脆的聲音,也不等鄭道回答,她的身影一閃,就出現在了露台上。

五月的天氣,乍熱還涼,不似六月盛夏般的炎熱。何小羽隻穿了短衣短褲,随便紮了一個丸子頭,修長的大腿健美而勻稱。巴掌臉、淡眉、身高一米六七的她,就如一株郁郁蔥蔥的喬木,亭亭玉立又充滿勃勃生機。

北部平原的省會城市石門,雖然已經初步步入夏天,畢竟沒有到真正炎熱的時節,早晚還有幾分涼意,如何小羽一般早上穿得如此清涼的女孩兒并不多。她嘴裡叼着牙刷,手裡端着水杯,一隻腳穿着拖鞋,另一隻腳光着,神色慌張、含混不清地說道:“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鄭道,你爸不見了!”

鄭道不以為然地揉了揉肚子,說:“他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不見了?不管他。有吃的沒有?我餓了。”

何小羽飛快地跑到二樓衛生間,漱了漱口,又順手用鄭道的毛巾擦了擦嘴,見鄭道一臉詫異的表情,她不滿地嘟了嘟嘴,說道:“我不嫌棄你,你還想怎麼着?趕緊的,看看鄭叔去了哪裡。”

真不見了?鄭道愈加疑惑,一個五十多歲的單身老男人,能跑到哪裡去?雖這麼想,腳下卻不停,鄭道回到房間找到手機,給老爸打了一個電話。

關機。

鄭道依然沒有往心裡去,回身見何小羽的另一隻鞋也被她踢掉,光着兩隻粉嫩的腳丫踩在地闆上,不由得氣笑了,摸了摸她的頭發,說道:“小丫頭,說過多少次了,形寒飲冷傷肺,而人之身,肺為華蓋,居于至高。你平常愛吃冷飲冷食也就算了,還總是開着空調蓋被子睡覺,這樣不好。傷了肺,會得一輩子的慢性病。”

“喀喀喀——”何小羽故意用力咳嗽幾聲,推開了鄭道的手,“别揉我頭。說過一萬遍了,我不是小丫頭,我都二十一歲了!記住了,鄭道,我叫何須臾,小名小羽。以後再叫我小丫頭,我和你絕交!還有,我才不聽你老掉牙的中醫理論,什麼不能喝涼水、不能開空調、不能光腳踩地,我偏不!我就是活力四射小小何!”

何小羽聽到樓上傳來咳嗽聲,立刻壓低了聲音:“哎呀,我爸醒了。他要是知道鄭叔不見了,鐵定沖你催房租,你可要做好挨罵的心理準備。不過也别怕,有我罩着你,老何頭兒不敢太放肆,但難聽話少不了。”

一陣風刮來,鄭道房間裡的風鈴叮咚作響。那是何小羽的傑作,有一次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血來潮親手做了一個風鈴,非要挂在鄭道的房中。書桌上,一張A4紙被風吹動,飄了起來。

鄭道上前一步,眼見A4紙即将飛出窗外時,陡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隻看了一眼就屏住了呼吸。

鄭道,見字如面!

蒼勁有餘而圓潤不足的字型正是老爸的字迹。

信,是用毛筆寫成的。

隻言片語平生事,一言難盡世蒼茫!請原諒老爸的不辭而别,也不要枉費心思尋找老爸。我既然不辭而别,就不會讓你找到!

好好的,為什麼要玩失蹤?鄭道搖了搖頭,這一屆老人……真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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