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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真正的西部俠客姜戈 緻敬1966版塞吉奧·考布西

作者:茶意品影

一種态度 一種人生 一杯清茶 一壺老酒 一部電影 一個知己,文章原創,歡迎品影。

一個真正的西部俠客姜戈 緻敬1966版塞吉奧·考布西

最初的牛仔,爆裂的西部荒原 ——《姜戈1966》,美國的西部的邊境,漫漫黃沙,一黑衣人正拖着一口棺材前行,真是奇怪。翻過山坡,在沼澤上方的吊橋邊,幾個墨西哥暴徒正将一位金發女郎吊起,扯開後背,掏出長鞭,“啪” 的一聲,雪白的繼父頓時被撕開了幾道血口子。女郎 “啊” 的一聲,忍不住歇斯底裡的嚎叫,讓暴徒更加的興奮,甩起長鞭盡情地抽打,一鞭一鞭如刀刮骨一般,疼的女郎渾身上下全是血痕。

看着女郎痛不欲生的樣子,幾個暴徒樂開了花,越打越起勁,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變化,突然 “嘣嘣嘣” 幾乎同時響起了槍聲,眨眼之間将四名暴徒射倒在地。擡眼望去,對面的山坡上走來的五名纏着紅圍巾的牛仔,莫非是英雄救美,非也,隻不過是看中了同一個獵物而已,而這波匪徒,似乎更加惡毒。竟然要将女郎釘在十字架上,用火燒死她。

女郎看着為她準備的十字架,滿眼的絕望,想活恐怕是沒機會了,突然一陣鞋子陷在泥地裡再抽出來的膩膩歪歪的聲音過後,那名拖着棺材的黑衣人走下坡,立在了幾人面前。這事本與他無關,他隻是一名過客,但一群男人欺辱一個女郎,且不管這女郎如何罪惡滔天,單看眼前的行為,讓黑衣人不得不插手。

一個真正的西部俠客姜戈 緻敬1966版塞吉奧·考布西

可幾人玩兒正濃,對黑人的勸解嗤之以鼻,而且五對一,根本沒有必要認慫,甩開女子就要就要黑衣人。未料黑衣人先發制人,丢去行囊,槍聲随即響起。右手扣住扳機不動,左輪連續地撥弄擊發錘。單發的左輪手槍,硬是被黑衣人打出了連發的效果,幾名紅巾暴徒接連倒地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就死了。

黑衣人不慌不忙邁向驚魂未定的女子,自報家門【我叫姜戈,跟着我,沒人敢惹你!】泥濘的小鎮街道上空無一人,拿耳朵細聽過去,從一種木屋裡正飄蕩出來輕輕柔柔的小提琴聲。“哐當” 一聲,姜戈拉着他的棺材,帶着那名叫瑪麗亞的女郎,走進了小鎮唯一的一家酒館。可還沒喝上一杯酒,店老闆見到瑪麗亞,就吞吞吐吐地說【客房滿了】,急着要趕二人離開。

俗話講,紅顔禍水,看來漂亮的瑪麗亞不簡單,面對老闆的轟趕,姜戈一言不發,徑直走到廳中女子面前,掏出幾塊金币,換來了他的房間鑰匙,讓無言以對。姜戈把鑰匙交給瑪麗亞,讓她上樓休息,自己留在大堂吃東西。通過老闆的口中得知,小鎮處在兩方勢力中間,一方是傑克遜少校,一方是墨西哥人,兩派之間争鬥不斷,小鎮上的其他人不堪折磨,都離開了,唯獨這家帶有性服務的酒得以生存,畢竟酒和女人是男人的必需品。

片刻以後,少校的手下 —— 喬納森來收保護費,他的身上也帶着一塊紅圍巾,看來被姜戈殺死的那五名帶着紅圍巾的人,也是少校的手下無疑了。喬納森環顧四周,發現了地上的棺材和陌生的來客,于是,徑直走到姜戈面前,已盛氣淩人之勢,很不禮貌的直勾勾的盯着埋頭吃東西的姜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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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東西的時候被陌生人盯着看,恐怕這食物都沒了味道,姜戈拿來酒瓶崩的一聲,咬下瓶塞“噗” 的一口吹出去,“啪” 的一聲打在了喬納森的臉上。,頓時讓喬納森怒上眉梢,但看姜戈毫無懼色,喬納森識相的含恨走了。随後,那位收了姜戈金币的女子,立馬沖上樓去換衣服,她要換一件紅色的衣服,那是少校最愛的顔色。

姜戈惹了少校的手下,從來沒人敢惹少校的手下,喬納森肯定回去喊救兵了,老闆好言勸告姜戈趕快帶上瑪麗亞離開此地,否則性命難保。但姜戈不為所動,穩穩當當地坐着,邀請老闆陪他玩牌,突然“棒”的一聲槍響自不遠處的曠野傳來,傑克遜少校正端着一把長槍獵殺。

隻不過他獵殺的不是動物,而是人,墨西哥人。他對墨西哥的厭惡深入骨髓,是以不分男女老幼,隻要是墨西哥人,被他撞見,隻有死路一條。是以,姜戈惹上他,無疑于給自己的死亡設定了倒計時,仿佛如約定一般,少校帶着他的人馬來到了小鎮,要看一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命,敢惹他的人。

酒館老闆誠惶誠恐畢恭畢敬,店裡面的女子們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笑容滿面,以求能博得傑克遜的青睐。而姜穩穩地坐在闆凳上,滿臉的不屑,隻能眼睛瞄了一下,轉而繼續玩他的牌。少校示意手下把門關上,随後開門見山,端着長槍向姜戈施壓,質問其是殺了他的手下。但姜戈不僅不屑于正面回應,還諷刺少校的人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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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作為一個妓女,為了糊口,隻不過跟墨西哥人睡了一覺,就要被你們折磨追殺,簡直禽獸不如。惹得少校握槍手按不住,一顆一顆的往裡裝填子彈,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敢和他說話的人。“啪”的一聲,子彈上膛,招呼手下動手,仿佛姜戈不會反抗,隻可惜,姜戈快人一步,少校話音剛落,姜戈左輪槍聲已響,前前後後,五發子彈,每人一顆不多不少,隻不過,姜戈故意留了少校一命。隻不過打掉了他的長槍,放出豪言【讓他帶夠了人再來。】

惡人确實該殺,但如此胸有成竹的約架,要獨自對陣少校的四十幾人,姜戈是不是有點自信過頭了。丢下這幾屍體讓酒館老闆收拾殘局,但是不要碰他的棺材,盡管它滿身污泥。姜戈走上樓,進了瑪麗亞的房間,抓起一條毯子就要離開,被瑪麗亞的一句【謝謝】,叫住了,确實她該說謝謝了。

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舍命的護她周全,而且不嫌棄自己的身份,姜戈讓瑪麗亞感受到了以往男人所不曾給過的安全感。雖然她知道這份安全感可能會很短暫,而且姜戈表示,他所做的這一切并不全都是為了她,可仍舊不妨礙瑪麗亞想獻身給他,姜戈會意,慢慢地丢下毯子,關上門,解開了瑪麗亞的領口,對于瑪利亞來說,雖然短暫的溫存,也是終身難忘的。

次日一早,姜戈迎着黎明初升的太陽,拉着他的棺材,來到了橫在酒館外一根粗大的枯木旁,等待傑克遜少校的到來。酒館老闆勸他【趕緊逃吧,帶上瑪麗亞一起,逃得越遠越好,否則你的這副棺材隻怕是真要把自己裝進去了。】姜戈抽上一口煙,告訴酒館老闆【放輕松,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酒館老闆無奈地搖搖頭,默默地回了頭,看來這個男人是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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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站在酒店的視窗,久久地望着這個神秘男人的背影,她遇到過無數的男人,但從來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像姜戈一樣,讓瑪麗亞激情澎湃,僅僅一日的時間,她已經愛上了他。是以此刻,瑪麗亞愛上了他,她害怕這份愛消失得太快,害怕昨晚的一夜變成永恒。半支雪茄的功夫,在小鎮的盡頭,一片一片的黑暗開始湧現,起初還能數得清,後面越積越多,從四面八方彙聚到小鎮的中央街道。各個都頂着一塊紅罩子,要麼手裡端着長槍,要麼腰裡别着手槍,全都指向了一個方向—— 姜戈。

傑克遜少校穩坐馬上,這一次他志在必得,姜戈躲在枯樹後,不慌不忙,拿眼睛去數一共有多少人,生怕有漏網之魚,待其逼至近前,火拼一觸即發。姜戈慢慢掀起他的棺材蓋,等這群獵物再近一點,随後猛地推開木闆,裡面裝的竟然是一把重型火器—— 加特林。姜戈一把抱起,粗大的鐵管連着一條長長的子彈帶,配上密密麻麻的噴彈孔,扳機一扣,隻聽見“凸凸凸凸”的槍聲,如萬花筒一般噴向獵物。

姜戈隻管左右搖動,獵物便由前往後一排排一片片的倒下,傑克遜少校傻眼了,酒館老闆也驚呆了,瑪麗亞興奮了 ,姜戈無敵了,這群惡棍要沒命了。刹那間,整個小鎮上空硝煙彌漫,泥濘的街道上倒下的惡棍一片片,剩下幾名漏網之魚掉頭就逃,姜戈抽出左輪,接着“嘣”的一聲,射了逃跑的少校一個大馬趴,但卻沒有要了他的命,至于為什麼,姜戈隻告訴酒館老闆留着他還有用。

原本稀疏的小鎮墳場,突然間屍滿為患,姜戈盯着其中的一塊墓碑,陷入了回憶。那是他視為生命中唯一重要的女人,她的夫妻,曾經就在這個小鎮,被傑克遜少校欺辱殺害了,酒館老闆想多問幾句,姜戈卻不願再多談。二人逗留墳場的間隙,小鎮上又來了一批暴徒,由姜戈認識的舊相識—— 雨果帶領的墨西哥幫,這夥人基本都是從墨西哥跑來邊境的逃犯,流落異鄉,無時無刻不謀劃着回到故土,隻可惜想要回到墨西哥,首先要過了由政府部隊把手的邊界關卡。但以墨西哥幫目前的武器配置,想要過關卡,可能性幾乎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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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姜戈的出現,讓可能性突破了零的限制,當姜戈抱起他的加特林對着酒館老闆身後的酒櫃,噼裡啪啦的一頓掃射,這一挺機關槍就能抵上幾十甚至上百人的火力,頓時驚呆了雨果一衆。真實好家夥,這東西要是來上十把簡直能毀天滅地,可是要得到它們,需要錢,錢從哪裡來?這就進入到了姜戈的抛磚引玉的計劃裡,這也是他選擇和雨果合作的目的。

在距離邊境不遠的一處,墨西哥政府軍營裡,将有一批黃金運到,負責押運的正是傑克遜少校,這也是姜戈留他活命的原因。而在此之前,酒館老闆每周都會帶着他的女子們,跨過邊境前往軍營服務,是以機會來了。姜戈帶着雨果和幾名手下及他的加特林藏在酒館老闆的馬車裡,這群苦守軍營的是士兵一見女人來了,全都成了隻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槍早就不知道丢在什麼地方了。

等他們圍到馬車跟前,“唰”的一聲,布簾掀開,随後便是“哒哒哒”連連發槍彈經久不歇,雨果留在營地外的手下們再适時湧入,來個裡應外合。片刻間,就把這群士兵們打得暈頭轉向,姜戈趁機沖進房内,将正在過秤的黃金鈔票,一股腦兒全都塞進麻袋,扛起來就走。爬上馬車,揚起鞭兒,一溜煙的狂奔,後面墨西哥騎兵緊追不舍,但隻要過了邊境他們就愛莫能助隻能勒馬止步,再追就越境了。

都說同甘共苦好兄弟,但很多人可以生死與共,卻不能富貴同享,得手歸來的姜戈想要帶走屬于他的那一份黃金,從此遠走高飛。被雨果搪塞一番,【兄弟,不着急,明天再分】的借口,給拖了下來。還借口【地窖裡四面圍牆,隻有一扇宅門友善看守,】将金子放在了地窖,看來雨果想要獨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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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戈 一人深陷狼窩,不便硬剛明挑,隻好留下了,緩緩圖之。等夜深之後,姜戈提出想要睡女人,但在選擇是時候,卻拒絕了等着他的瑪麗亞,而帶着另外一名女子上樓了。最了解的還是瑪麗亞,像他這樣的男人,是不會饑不擇食的,瑪麗亞留在大廳,是為了吸引雨果等人的注意力,有她在,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隻會關注她,而忽略其他地方。

上樓以後,姜戈點起燭火,讓女子移步到視窗脫衣服,而自己搬起了自己的棺材,悄悄爬上了房頂。在燭火的映照下,女子一件件由到内的将衣物褪下,豐滿而性感的身材一覽無餘,頓時就吸引住了把手地窖看守的目光。根本沒有注意自己的頭頂上姜戈正緩緩的移動,順着壁爐通道将棺材放進地窖,自己在跟着跳下,就來到了那一堆黃金的面前。

這個時候,看守在品鑒窗棂内的美物,雨果衆人正在大堂和女子們飲酒作樂,誰都沒有想起來消失的姜戈。待帶黃金全部裝進棺材,姜戈再把那一挺加特林機槍擺好,槍口正對進門處,以長繩的一頭拴住扳機,另一頭綁住一捆炸藥埋在土牆邊,準備妥當,點火啟動。“轟”的一聲,随着牆爆開,加特林機槍立馬噴射直沖房門,驚得馬兒四處奔逃。

雨果衆人聞聲而來,但誰沖得快誰就死得快,姜戈趁機扛起棺材裝上馬車就要跑路。不料,一杆長槍抵住了他的後背,瑪麗亞果然猜中了他的計謀,姜戈不得不帶着她一起逃。行至瑪麗亞當初被捉的橋邊,姜戈讓瑪利亞駕着馬車,繼續向東穿越山谷逃往埃爾帕索。而自己要帶着黃金過橋,将自己連同過往一同埋在墳場,埋在他心愛女人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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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無法了解,她隻想和面前的這個男人再續那一晚的柔情,卻被姜戈拒絕,沒有人能代替他曾經的愛。一把扯開缰繩,不料“嘣” 的一聲,長槍走火,馬兒受驚,棺材滑進了身旁的沼澤,大事不好。姜戈條件反射一般地沖進沼澤,試圖将棺材撈起,隻可惜,大自然的力量無人能夠反抗,棺材越陷越深,連帶着自己也即将被泥沙淹沒。

瑪麗亞趕緊飛奔過去,死死地抓住姜戈,但就在此時,那聲走火的槍聲,引來了墨西哥幫,“嘣”的一聲将瑪麗亞射暈過去。随後,“嗖”地一聲甩出繩索,把姜戈拉上了岸,黃金已失,而雨果沒有選擇将姜戈當場射殺,而是做了一件讓姜戈生不如死的懲罰。派手下先用槍托猛砸,再用馬蹄踩踏,将他的那雙槍法入神的手掌,摧殘得血肉模糊、筋斷骨裂,讓他從此以後再也不能握槍,這對一個槍手來講,猶如奪去了失去雙眼的盲杖,奪去了失去雙腿的拐杖。之後,他們向着朝思暮想的故土,揚長而去。

不料,惡人有惡人收收,當他們跨過邊境線的那一刻,便陷入了傑克遜上校帶領了墨西哥的政府軍,所設下的埋伏圈。根本來不及反應,幾十号人便被射得人仰馬翻、毫無還手之力的餘地,這幫在外流浪的墨西哥匪徒們,終于圓夢回到故土,隻可惜飛蛾赴火、自取滅亡。

入夜以後,僥幸活命、但已雙手殘廢的姜戈抱着身受重傷的瑪麗亞,回到了小鎮酒館,請求酒館老闆想辦法救活這個女人。當自己深陷沼澤,生命搖搖欲墜的時候,是面前的這個女人瑪麗亞給了他重生的機會,姜戈再沒有任何理由不愛愛她。同時,姜戈讓酒館老闆傳話給傑克遜少校,他會在小鎮的墳場和他決一死戰。隻是雙手的姜戈還能靠什麼和人争強鬥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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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遜少校如期而至,看着姜戈如條狼狽的流浪狗,縮在墳場的十字架後,少校得意至極,刀不鋒利,馬太瘦,你拿什麼跟我鬥?姜戈,你也有今天!“啪” 地摳扳機,“棒棒棒”地打在姜戈面前的十字架上,用子彈為即将被他取命的姜戈射出了一幅十字架,可惜,還缺一彈,能要姜戈命的那一彈。危機射出,姜戈一咬牙心一橫,擡起斷指也死死抵住扳機,卡在面前的鐵圈之上,另一隻手瘋狂地撥弄擊發錘,隻要心中有方向,子彈就能射向遠方!

姜戈還是那個槍法如神的姜戈,沒有手,依然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