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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地壇》:人在低谷時,自渡是最好的解藥

作者 | 樊登讀書 · 弦上爾雅

主播 | 樊登讀書 · 傅小米

解讀預告

遇見 · 在書中遇見未知的自己。

各位書友晚上好,歡迎來到由樊登讀書出品的讀好書欄目《遇見》。

2002年,華國文學傳媒大獎将年度傑出成就獎頒發給史鐵生時,

曾這樣評價:“史鐵生是當代中國最令人敬佩的作家之一。”

他自稱:主業是生病,業餘寫點東西。

今天給大家分享史鐵生的散文代表作——《我與地壇》。

即使翅膀斷了,心也要飛翔。

有人說,如果覺得生活太難,那就去讀一讀《我與地壇》。

書中,史鐵生講述了自己正值風華正茂的年紀,卻意外癱瘓在床,絕望之際幾欲自殺,最終卻在文學和寫作中一步步實作自我治愈和救贖的故事。

命運把他年輕的軀體困在了輪椅上,可他的靈魂卻在漫長的歲月裡愈發昂揚。

作家韓少功曾評價道:

“我以為1991年的小說即使隻有他一篇《我與地壇》,也完全可以說是豐年。”

《我與地壇》裡,史鐵生用最殘缺的身體,書寫了最豐滿的思想、最動人的文字。

一經出版,即引來無數讀者來信稱自己深受震撼。

更有一些受病痛折磨的人,在其中得到心靈的慰藉,重燃對生活的希望。

縱使生活是苦海,他依舊義無反顧地以鬥志為帆,文字為槳,在這苦海中尋求方向。

相信每個讀過《我與地壇》的人,都曾被書中那字裡行間的堅韌和不屈所觸動:

沒有誰的人生不辛苦,唯自渡是最好的解藥。

《我與地壇》:人在低谷時,自渡是最好的解藥

遭遇困境,學會沉默

史鐵生二十一歲那年,厄運突然降臨。

他的雙腿不能再站立,住進了友誼醫院。

他滿懷期待,想着十天、一個月,至多三個月之後,他就會恢複如常。

但是三個月過去了,他非但沒能出院,病反而更嚴重。

最初的日子,他是痛苦而焦灼的。

他一遍遍問着醫生:“我的病還能好嗎?”

得不到回答之後,他又開始寄希望于上帝,用目光在所有的地方寫下“上帝保佑”。

無數次,他祈禱着,如若上帝不讓他死去的話,那就讓他留下能夠正常走路的雙腿。

但是所有的希望都随着時間的推移一一破滅,他開始變得越來越焦躁。

他排斥着母親的關切詢問,話語冷漠、脾氣暴躁。

心灰意冷的史鐵生,甚至找了一堵牆,他對着牆大聲責問,怨恨命運的不公。

可是一切都毫無用處,他還是無法站起,出院的日子也成了他正式坐上輪椅的日子。

出院之後,他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出路,曾一度想到死亡。

也就是在這段“求死”的日子裡,他開始了與地壇的緣分。

他經常一個人去到園子裡靜坐,觀察草木、觀察昆蟲,思考生命在天地間的意義。

他看到祭壇石門中永恒的落日、看到蒼黑的古柏,看到滿園的草木競相生長,生生不息。

這一切都讓他感受到生命的真實,個體的渺小。

他突然領悟到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人生該考慮的是如何活的問題。

慢慢地,似乎那走不通的絕路逐漸有了出口。

他有時看園子裡形形色色的人,猜測他們擁有怎樣的人生。

有時捧一本書在樹下,在書中領略萬千世界。

就在如此靜默的自省中,他的心逐漸沉靜下來,開始進行創作。

寫作慢慢成了他走出絕望的一條出口,讓他看到未來的曙光。

尼采曾言:

“誰終将聲震人間,必長久深自緘默。”

深處低谷時,抱怨是聒噪,怨恨是消耗。

唯有沉默,才能從繁雜世界回歸到自己的心靈一隅,找到人生的支撐點。

《我與地壇》:人在低谷時,自渡是最好的解藥

人在低谷,及時歸零

史鐵生與地壇的緣分貫穿始終,從青年到中年。

他曾在《我與地壇》中回憶,十五年中,究竟有誰堅持到園裡來。

這其中,有一個漂亮而不幸的女孩子。

他第一次看見她時,她隻有三歲,蹲在路上撿樹上掉下的黃花“小燈籠”,天真而美好。

幾年之後,在一個又是“小燈籠”飄落的季節,史鐵生又見到那個女孩子,發現她正被幾個人戲耍着。

史鐵生這才知道,女孩是有智力缺陷的。

他還有一個擅長跑步的朋友,拼命跑了幾十年卻寂寂無名,每次都與得獎擦肩而過。

而當這位朋友最後一次參加比賽,以三十八歲高齡打破記錄時,教練卻說:“我要是十年前發現你就好了。”

命運就是這般,将一些苦難與不公随意灑落在人間。

而究竟由誰去承擔這些苦難,似乎隻能聽憑偶然。

遭遇了,就得接受,并全力以赴去生存。

失去了什麼并不重要,人人都會失去,關鍵是如何努力去擷取什麼。

于是史鐵生開始重新認識自己,把過去二十多年的時光當成一場饋贈,不再懷念不再痛惜。

他不再執着于關注着殘疾之苦,一切歸零,重新啟程。

他告訴自己,生存的機會難得,何不努力去試一試,再次去探索生命的可能性。

于是他帶着紙和筆,到園子裡一個最不為人打擾的角落,偷偷地寫作。

他甚至為寫作着了魔,時刻尋找着靈感、素材,生命再次豐盈起來。

作品發表之後,他越來越品嘗到取得成就的喜悅,品嘗到“價值感”。

作家劉震雲也說過:

“歸零心态就是把自己心靈裡的一切清空,把已經擁有的一切剝除,一切歸于零的心态。”

隻有把過去歸零,新的生活才能到來。

太執着于過去,就會被雜念包裹,固步自封,原地徘徊。

唯有放下一切,才能擁抱人生的新可能。

《我與地壇》:人在低谷時,自渡是最好的解藥

堅定信念,勇于破局

史鐵生曾說,是文學拯救了他。

而如今我們看到,也正是有了史鐵生,文學才更加大放異彩。

他的作品成為經典流傳,鼓勵着無數人。

但史鐵生當初與文學結緣,卻是出于偶然。

史鐵生曾說,在他最初得知雙腿殘廢的日子裡,曾無數次想到死亡。

而他沒有去死,有一個重要原因:

一天,醫生告訴他,在住院的日子抓緊看書,活着的任何一天都不要白活。

這件事,對他日後影響重大,無意之中給他指出一條路。

之後住院的日子,他堅持看書、堅持創作。

寫作也成了他的人生信念,讓他從貧瘠的現實世界走向文學的沃土。

如果說,最初走向文學,隻是尋找一個不自殺的理由。

那麼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完全把文學當作了人生的道路。

在史鐵生剛開始寫作的那些年,曾問一個作家朋友,問其寫作的動機是什麼?

作家朋友回答:“為我母親,為了讓她驕傲。”

史鐵生由此回想到自己寫作的動機,發現自己也有這般的願望,且這願望占了很大比重。

為了使母親感到驕傲,他不停地寫。

他用紙筆在報刊上碰撞出一條路,開始獲獎、出名,慢慢走向廣闊天地。

寫作成了他活下去的理由、存在的方式。

在那灰暗的日子裡,是文字在為他療傷。

寫作是他身體疼痛時的精神寄托,也是他堅定不移的人生信念。

最終,寫作把他從殘疾的困境中解救出來。

作家丁玲曾說:

“人,隻要有一種信念,有所追求,什麼艱苦都能忍受,什麼環境也都能适應。”

生活最可怕的敵人,就是沒有堅定的信念。

而困境最大的克星,就是擁有堅定的信念。

信念堅定,才能破局。

《我與地壇》:人在低谷時,自渡是最好的解藥

寫在最後

史鐵生一生是多災多難的。

他在二十一歲時不幸坐上輪椅,又在四十七歲時被診斷出尿毒症。

他一邊忍受着透析的痛苦,一邊筆耕不辍。

在所有艱難困苦的時刻,支撐他走下去都是對寫作的熱望、不屈的信念。

有人說,是磨難造就了史鐵生的偉大。

但磨難對強大的人來說是财富,對懦弱的人來說就是砒霜。

史鐵生是不折不扣的前者,他的一生,與其說是與磨難戰鬥的一生,不如說是靠信念支撐的一生。

身處低谷,信念不倒,人生才有再次登峰的可能。

正如尼采所說:

“凡不能毀滅我的,必将使我強大”。

生活能渡的,永遠是願意自渡的人。

若信念不移,那跌入低谷之時,也恰是崛起之時。

點個「在看」,願我們每個人都能在低谷中堅定信念,咬牙堅持,并觸底反彈。

作者 | 弦上爾雅

欄目主理人 | 徐徐來

排版 | 鄭向北

音樂 | 感動瞬間

《我與地壇》:人在低谷時,自渡是最好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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