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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做的飯難吃?那你滾回娘家去吃吧”,兒媳:這是我家,該滾的人是你

我有酒和茶,你有故事,就來找我。

點上面『關注』,你就是我的人了。

“嫌我做的飯難吃?那你滾回娘家去吃吧”,兒媳:這是我家,該滾的人是你

大仲馬:“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樣東西,你得讓它自由,如果它回到你身邊,它就是屬于你的,如果它不會回來,你就從未擁有過它。”

不管是愛情還是親情,如果被嚴格限制,缺乏自由,預想得到的人就越有可能失去。

一個占有欲太強的人,與人相愛的時候妄圖控制對方,這樣反而容易失去愛情,因為對方的自由被剝奪了,愛情也跟着失去了色彩和意義。

占有欲太強的父母,妄圖控制子女,同樣會弄巧成拙,讓親情變得淡薄,因為被剝奪自由的子女,隻想逃離父母的掌控。

下面這位讀者在婚姻中遇到的問題,就是他母親“占有欲太強”引起的,我們一起來看一下。

“嫌我做的飯難吃?那你滾回娘家去吃吧”,兒媳:這是我家,該滾的人是你

東林老師,您好:

有人說,已婚男人的世界,沒有容易二字。我覺得說得特别好,因為我深有感觸。

我本以為我是連接配接婆婆和兒媳的橋梁,本以為隻要我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我的婚姻中就不會有婆媳沖突。而事實證明,我太天真了。

我媳婦跟我媽從一開始就合不來,因為我媽不願意出錢買房,認為我媳婦娘家有錢,理應他們買房;而她的這種态度,讓我媳婦很反感,她覺得我媽沒有一點誠意和做長輩的樣子。

最初他們還能礙于我的面子不吵架,同時因為兩個人沒在一起生活,也吵不起來。

隻可惜,我媽太不懂事,非要不請自來跟我們一起住,婆媳倆面對面相處了,沖突就激化了。

兩個人每天都憋着氣,臉色陰沉,在同一個桌子上吃飯的時候,誰也不搭理誰。但這樣的狀态不可能一直持續,但凡有一方做錯了事被對方抓住把柄,就會吵起來。

有一天我媽要求我媳婦洗碗,我媳婦說沒時間,我媽就開始發脾氣:“我每天做飯給你吃,讓你洗個碗都不樂意,有你這樣做兒媳的嗎?”

我媳婦說:“沒有人要求你做飯給我吃,我在自己家,想幹嘛,不想幹嘛,都是我的自由。再者說,你做的飯那麼難吃,我沒挑你的毛病,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竟然還好意思挑我的毛病,簡直像六月裡的甲蟲一樣沒腦子。”

女人之間吵架,最喜歡摳字眼,我媽也不例外,她聽我媳婦說她做的飯難吃,頓時火冒三丈:“嫌我做的飯難吃?那你滾回娘家去吃吧!你那麼不懂事,我兒子早就該跟你離婚!”

我媳婦不甘示弱:“這裡是我家,房子是我們家買的,你摳摳搜搜沒有出一分錢,是以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最該滾的人是你才對吧!”

中間我有好幾次試圖打斷她們,但我的話都被她們的聲音給蓋住了。眼看她們就要打起來,我再也坐不住了,下意識地讓我媽回家去。

結果我的這個舉動惹惱了我媽:“原來,兒子娶了媳婦以後,真的就靠不住了。我是你媽,我被外人欺負了,你竟然向着外人,太讓我失望了。”

我被刺痛了,反問她:“我怎麼向着外人了?怎麼靠不住了?誰是外人?我媳婦是外人?你說這話的時候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如果把我媳婦當外人,日子還過不過了?這裡确實是她的家,房子是她娘家買的,你沒出一分錢,你在這撒潑隻會讓人笑話!”

她哭着走了,我媳婦也氣呼呼地回房間去了,隻留下我一個人立在客廳發呆,愁腸百轉,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到如此複雜的地步。

我做錯了嗎?我說錯了嗎?為什麼她們都拿我撒氣?我卡在她們中間容易嗎?

“嫌我做的飯難吃?那你滾回娘家去吃吧”,兒媳:這是我家,該滾的人是你

東林夕亭情感建議:

衡量一個人錯沒錯,需要用一種公認的标準去衡量,那就是:群體社會公認的正常行為準則和道德标準。

如果隻從道德标準去評判,那個男人和他媳婦以及母親都有錯。他和他媳婦确實看起來不尊重婆婆,同時婆婆也沒尊重他們。

但是從公認的正常行為标準來判斷,或者說從人們常說的“講理”的角度去判斷,錯得更明顯的是“婆婆”這個角色。

她的言行表明她是一個自私的人,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人:她在兒子兒媳結婚時沒有表達做母親以及做婆婆的誠意,沒有長輩該有的樣子,此其一;她對于兒子兒媳的婚姻來說,是外人,而且擅自去往兒媳買的房子中撒潑,是倚老賣老的行為,此其二;她認識不到自己的問題,還說兒子娶了媳婦之後就靠不住了,這是對親情和孝道的錯誤了解,此其三。

是以最應該反思自己的是婆婆,最需要做出改變的也是婆婆。對于那個男人來說,他可以扮演一個引導者的角色,把道理跟婆婆講清楚。他并沒有娶了媳婦之後不孝順,隻不過從婚姻的角度來說,确實是兒媳付出得多,兒媳狂妄一點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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