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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人體器官販賣生意,越是國家動蕩,越是有人賺黑心錢

作者:探秘曆史

在烏克蘭難民大量湧入德國期間,德國聯邦警察突然發出一則奇怪的警告,讓那些來到柏林火車站的難民小心提供住宿的人,因為這類住宿的人極有可能将其作為“商品”,暗害出售。特别是女性,可能會遭到不法分子的性侵害,甚至囚禁和販賣。

畢竟這不是沒有先例的,随着戰亂四起,各類少年兒童失蹤案層出不窮。據外媒報道,不少救援組織和志願者都報告了人口失蹤的案件,數量達到上千。這些人都去了哪裡?他們遭遇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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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翻開烏克蘭相關的黑市曆史,有一個黑市網絡是讓人不寒而栗的,它就是烏克蘭的人體器官販賣生意。

2004年,德國警方曾披露國内一家名為圖托根的醫療公司,涉及買賣人體器官的肮髒生意,而他們最大的合作夥伴正是烏克蘭的法醫研究所。被捕嫌疑人承認,他們與烏克蘭法醫研究所的合作已經持續了将近十年,在通常情況下,一具屍體被送入研究所後會被飛速分工,有些被提前預定好的器官會被立刻取下冰凍保鮮,而剩下沒有市場的部分則會視情況而定。

那如果被死者親屬發現屍體受損又該怎麼辦呢?這些研究所的人早就有了應對方法,他們會用準備好的木棍插入屍體,維持屍體原狀,直至葬禮結束,如果有親屬選擇火化,那就更友善了,誰會對一堆看不出原貌的骨灰探究器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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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被取走的身體組織往往被儲存在地下冷凍室裡,德國公司會隔一段時間來取一次器官,根據器官數量向研究所支付款項。就這樣,這些來自烏克蘭的人體組織,源源不斷地輸送至世界各地。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器官都能順利找到被購買者的,有些器官雖然被取下,但可能因為種種原因難以被及時移植,在這個前提之下,公司就會将器官轉移到總部,諾因基布蘭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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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因基布蘭達隻是德國巴伐利亞州北部的一個小城鎮,人口極少,還沒有中國的一個小縣城大。但在德國境内體量龐大的醫藥公司,居然敢将總部設在這裡,難免不讓人起疑。從外面看,總部的加工廠隻有幾間低矮的倉庫,建築員工也不過140名,低調得不能再低調了。

但誰能想到就是在這幾間低矮的民房裡,居然存着幾百個膝蓋骨腱,近千個膝蓋骨、腓骨、腳骨和其他20000多個人體器官。

醫療公司基本上覆寫了你能想到的一切,它能提供骨骼、軟骨,甚至皮膚角膜乃至心髒,用他們的話來說,一切器官都可以被稱作是人體組織,不過最讓他們感興趣的東西還是骨頭,畢竟這玩意兒儲存的時間更久,隻是加工更為複雜罷了。在網際網路不斷發展的二十一世紀,圖托根公司甚至還開展了線上訂貨服務,全世界40多個國家的客戶都可以通過網絡向公司送出訂貨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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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不完全統計,光是在2000年、2001年,就有1000多具屍體被“偷走”,成為公司的商品,但這顯然并不足以支撐公司器官販賣的龐大網絡。在他們的财政快報裡,圖托根公司誇下海口,希望能在未來幾年将人體組織販賣的數量翻番,态度十分猖狂。

在他們看來,這已經是一條完整的産業鍊了,不管是大腿腿骨還是人的心髒器官,都有規定價格明細,根據健康程度、“商品”年齡,可以劃分不同檔次。

為了激勵烏克蘭各路人馬幫助自己擷取貨源,圖托根公司還推出了收購激勵計劃,如果對方團隊提供的器官組織數量越大,他們開出的價格就越高,在這類收購計劃之下,一個訓練有素的團夥每月可以賺到幾百歐元。

2009年1月,圖托根公司的醜聞爆出,轟動一時,但很快随着時間漸漸平息于曆史長河之中。

但就在2010年12月,白俄羅斯卻又突然宣布,他們又破獲了一個非法從事器官買賣的國際幫派,這團夥之中販賣的人體組織器官還是大多來自于烏克蘭。

根據國家新聞報道,這類不法分子輾轉于白俄羅斯與烏克蘭之間,通過網際網路招募所謂的人體器官志願者,并實施供體捐獻手術,将所摘取的器官送到客戶手中賺取報酬,他們承諾給每個供體支付販賣器官的報酬,但在手術結束後,他們便會人間蒸發,将失去器官的受害人丢在一旁置之不理。

就在新聞披露前,警方已經确定了部分受害人的身份,這裡面以烏克蘭人居多。其實在世界範圍内人體器官偷盜事件都不少,隻是烏克蘭發生的較為頻繁。

對屍體的器官偷盜販賣,尚且算得上是沒有人道,不講道德,而“租借”活人的器官,則是更沒有人性的行徑。而烏克蘭女性如今面對的,正是器官被“租借”的不可抗環境。

“烏克蘭妓女”已經成了歐盟男人談論話題中的一個常見段子,很多烏克蘭女性甚至不敢輕易在陌生男人面前喝水,因為她們擔心被下了藥而送進黑市。就算女人們碰到的是真心想幫助自己的人,但由于大環境如此,她們也沒辦法,隻能對眼前的所有人保持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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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人會好奇,器官買賣、代孕等黑色産業發展這麼久,難道隻是在烏克蘭國内有市場嗎?但隻要你仔細看看國際新聞,就會發現,越是貧窮的國家,此類黑色産業鍊越是完善。

有關人體器官販賣黑色産業鍊的故事,還要從一個名為科索沃的地區開始講起。

科索沃是歐洲早期器官非法移植交易的核心地帶。在北約和南斯拉夫的科索沃戰争結束後,一批俘虜被帶回中轉站,他們的中轉站不是戰俘營,而是醫院。

在這被改造過的醫院裡,他們面臨的是各種各樣的器官摘除手術,之後,他們的器官便會流往歐美,成為“商品”。而主導這些肮髒生意的幕後主使,便是“科索沃解放軍”這一組織。他們涉及的生意不僅涉及人體器官買賣,還有各類軍火走私、情報買賣。

就在科索沃地區的器官買賣生意因外界曝光而衰落後,這些組織者便将器官買賣中心轉移到了烏克蘭與土耳其、印度等地。2014年6月11日,俄羅斯《真理報》就曾報道一篇名為《在烏克蘭,人體器官不能散發惡臭》的文章,揭露在烏克蘭東部地區大量兒童失蹤後成為器官培養器皿的黑暗秘密。

其實不管是烏克蘭還是巴勒斯坦,又或者是土耳其印度,他們所面臨的問題本質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經濟問題。不管是什麼器官,不管是活人的器官還是死人的器官,隻要是死人的器官,就一定會帶來巨額的非法利潤,畢竟越是铤而走險的事情所帶來的利潤就越高昂,有投資分析學家認為器官買賣本來就是一個能夠帶來巨額回報率的産業。

披露資料顯示,在烏克蘭殡儀館老闆偷運屍體即可獲得幾百美元的小費,并且隻要你願意出幾千美元就可以買到一個腎,然後再輾轉到國外以幾萬美元的差價賣出,一個腎就能帶來這麼高的利益,那如果說成立一家公司販賣幾十個甚至幾百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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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烏克蘭的黑市網絡,與烏克蘭的國家動蕩情況息息相關。2004年,在西方國家的支援下,烏克蘭親西方一派的上司人尤先科,帶領的支援者在烏克蘭街頭舉行了聲勢浩大的集會,支援者們為了表達自己的意見将旗幟及衣服都改成了橙色,街道上面能看到的各類智語,以及他們所租借的大巴出租,全部都是橙色,是以這次事件稱為“橙色革命”,國外也有人稱之為“栗子花革命”。

為了挽回經濟,烏克蘭新政府居然想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點子,在2006年,他們将婦女的賣淫嫖娼行為定義為不良行為,隻要被警察抓到隻需要罰款就好了,不需要被拘留。在這個政策釋出之後,大街上的紅燈區日益增多。

而烏克蘭警察也借着掃黃打非這一幌子賺了不少錢。在這個過程之中還發生了不少啼笑皆非的故事,很多女生在出賣自己的身體時,偶遇警察來敲窗,她們便會十分不耐煩地表示警察走遠一點之後再交罰款,為了獲得這十幾美元的罰款,警察竟會在車外老老實實的為她們站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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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烏克蘭也滋生出了另一個以出賣人體為生的利益集團,隻是這一利益集團出賣的并不隻是女性身體,而是我們前文提到過的人體器官。因為歐盟等地的醫療保障系統稽核較為嚴格,且醫療成本較高,歐盟的中産階級以及一部分富人為了獲得更好的器官移植待遇,便會來到烏克蘭,經濟日益下滑的烏克蘭,自然也不會放過這一肥魚,巨大的利益面前,烏克蘭的器官買賣系統愈發完善。

2010年,烏克蘭總統換屆,2013年,新總統亞努科維奇決定暫停加入歐盟,準備全面倒向俄羅斯,這也成了第2次橙色革命的導火索。在經濟壓力面前,烏克蘭人民并沒有吸取第1次革命的教訓,依舊我行我素,發動了第二次橙色革命。

很快,新政府與俄羅斯交惡,人民對西方抱有幻想,期望着西方國家能夠幫助烏克蘭振興經濟,幫助他們擺脫這一攤爛泥,可是現實卻是很殘酷的,不到一年時間,烏克蘭的GDP增長率下滑至負的9.8%,國内生産總值也值降為負數,幾乎有500萬人失業。那這些失業的人都會去從事什麼行業呢?自然是湧入黑市。

與此同時,烏克蘭的器官買賣生意愈發紅火,經濟的悲劇滋生着人們在罪惡的路上越走越遠。2016年,烏克蘭出現了不少孩子失蹤的案件。英國《每日郵報》11月24日報道,這項失蹤案的罪魁禍首居然是孩子的教師。老師為了緩解經濟危機,與人販子集團互相勾結,她出面擷取孩子的信任,而人販子則假扮警察,擄走小孩,殘忍販賣其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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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這件事聽上去令人發指,可從烏克蘭的國情來看,隐藏在台面之下的肮髒生意的也不止他們幾件。烏克蘭前總理尤莉亞的律師曾向媒體公布過自己與政府通信的信件,從信件内容來看,烏克蘭有一大批人正在幫德國醫院偷取人體器官,這些器官的來源大多數是死亡的民兵或是醫院的屍體,當然也不排除有被故意謀殺的平民。

經濟形勢殘酷是烏克蘭人民從事肮髒事業的原因之一,但我們也不能以此為他們開解,盜取人類器官,本身就是以他人痛苦牟利的不法行徑,這和造成他們經濟悲劇的西方政客沒什麼兩樣。

聯合國著名人權研究者卡拉·德爾蓬特,曾經在自傳裡揭露了烏克蘭等歐洲小國販賣人體器官的黑暗故事,然而這些明顯在踐踏人權的事情卻并沒有引起西方國家的憤怒,聯合國裝模作樣派出調查小隊調查許久,也沒什麼調查結果,久而久之,這個調查項目就不了了之。西方政客當然不希望烏克蘭人體販賣的真相被查出,畢竟他們可是這條産業鍊的直接受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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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陸經濟匮乏的年代,也有人會铤而走險,以賣血換取經濟利益,而在大陸不斷發展的現在,法律正嚴格監督着每一個人的行徑,人體器官買賣已然被寫入刑法,規定明确:“任何組織或者個人不得以任何形式買賣人體器官,不得從事與買賣人體器官有關的活動。”

雖然大陸經濟較烏克蘭發達,許多人們也沒有因為生計出賣身體的必要,但仍有一些年輕人因為不良消費習慣,上當受騙,成了别人眼中的“小肥羊”。

幾年前在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的賣腎換蘋果手機的案子,就是鮮明的例子之一。可能有人會不以為然,隻要自己保護好身體裡的器官,又有誰敢來賣?其實器官販賣比我們想的要更隐蔽,女生廁所裡可以看到所謂的“捐卵補償”、“高價代孕”,其實都是器官買賣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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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幾個例子吧,在2014年北京的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就曾審判了當時震驚全國的一起非法買賣人體器官案,其中組織者共販賣人體腎髒高達51個,涉案金額超過千萬元。

而在二零一七年而在2017年10月,湖南湘潭警方也曾發出通報,他們在偵查中發現一夥販賣人體器官的黑中介,他們的黑色産業鍊涉及全國10餘個省份,通過僞造身份以單線聯系的方式物色那些經濟條件較差,年齡在20歲左右且無法抵禦誘惑的年輕人,自願低價出賣人體器官,并且在沒有任何醫療措施保證的情況下,進行活體器官移植手術,危險性極高。

2019年在安徽懷遠縣人民醫院,有一位53歲的女性腦死亡後,被醫護人員用二十萬“捐獻”出了肝腎器官,而在家屬發現事情不對時,醫護人員甚至還要加錢繼續封口,因為家屬情緒太過激動,這件事才被曝出,醫護人員販賣器官的黑色産業鍊,也随之水落石出。種種案例天下來你還覺得奇怪,販賣這件事離我們很遠嗎?在純粹的利益面前,總有人會铤而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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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額利潤面前,我們沒有辦法去說服别人,隻有自己抵禦誘惑,防範風險,同時降低對不合理物品的消費欲望,方能真正與這些不良産業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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