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張即之書大方廣佛華嚴經冊
殘冊,紙本,每頁31.5×14.3厘米
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藏
張即之書法稱雄一時,據《宋史》記載,張即之“以能書聞天下”。女真族雖然遠在北方,與南宋政權處于敵對地位,但對于張即之的翰墨作品,卻不惜用重金購求。
縱觀整個書法史我們不難發現,宋朝書法在整個書法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尤其是北宋的“蘇黃米蔡”。除此之外,南宋的張即之也是一位領軍人物,他在書法史上的貢獻也是比較大的,尤其是在楷書上的成就,可以說是一位挽救南宋書法的重要人物。
他的楷書有效地融入了米芾的筆意,同時又有褚遂良之神韻,給人以一種清秀自然之感。他一生傳世的楷書作品也不少,其中《華嚴經》是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此冊為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藏本,用筆精到,幹淨利落,筆筆到位,字字皆有出處,結構舒朗。
張即之《華嚴經冊》欣賞
張即之書法初學歐陽詢、褚遂良、顔真卿,繼而轉師米芾,并能“獨傳家學”,而以張孝祥書為主調,參以漢隸及晉唐經書,加上受禅宗哲學思想的影響,故而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書法藝術風格,自成一家,與陸遊、範成大、朱熹并稱“南宋四家”。
張即之大字楷書受米芾“臣書刷字”影響較大,行草作品整體上又有時風羁絆,不得新奇。唯小字楷書通過對顔真卿、褚遂良、鐘紹京、張孝祥等人的廣泛取法,再憑借自己對禅宗思想的了解,将所學所悟融會貫通,最終形成了生動明快、俊秀通靈的獨特風格,識别度甚高,令人過目難忘。何紹基贊其“拔戟蘇黃米蔡外,寫經規矱接唐人”。張即之憑借當時流布廣、影響大的抄經類書法确立了其小字楷書的傑出地位。
張即之書《大方廣佛華嚴經卷》殘本冊頁,清乾隆年間祝德麟(字芷塘)舊藏,全十六紙,後第十二至十六紙為後人補書,外有清末汪鳴銮題簽“張樗寮華嚴經真迹 匋齋藏 郋亭題”。
帖首四頁為王文治跋文(乾隆四十六年,1781),帖末有祝德麟、王文治、潘恭壽、嵩齡等十五家題跋。
是冊後經楊未禅、端方遞藏,後流入日本,現藏于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
名家題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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