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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虛歲88歲的父親,高燒退到37度,神智清醒了一些,這下子,比神智不清更難伺候了今早到醫院護理父親,意外地發現妹妹在

作者:鐵騎雄風遊神州

病房裡虛歲88歲的父親,高燒退到37度,神智清醒了一些,這下子,比神智不清更難伺候了

今早到醫院護理父親,意外地發現妹妹在這裡。我吃驚地說,不是說我來嗎?你來幹啥?妹妹說,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沒回家,在醫院護理了父親一宿。

原定昨天晚上由弟弟來護理父親,哪裡知道他喝酒喝高了,興奮的胡說八道,舉止動作失常且粗魯,妹妹不放心,就讓他回家了,自己在醫院伺候了父親一夜。

從昨天開始,父親用上了更新後的消炎藥,有效果了,體溫有所下降。妹妹在護士站要了兩袋冰,夾在父親腋下,進行實體降溫。

大夫查床,我同他商量,父親戴呼吸機總往下抓,就撤了吧,大夫很爽快地答應了。

今天早晨不知為什麼,父親總卡痰,正好大夫要化驗痰,我就用裝痰的小瓶接着。有那麼一、兩次,父親咳出來的是幹痰,吐不出來,我就用手給摳出來了。後來,父親就不咳痰了。我把尿袋的開關打開,将尿放在驗尿管裡,連同父親積攢的小半瓶痰,送到了護士站,拿去化驗。

上午,打了兩瓶點滴,在藥物的作用下,父親退燒了,一度退到了正常溫度,随後又有所回升,但沒有突破38度,大部分時間都在37度,讓我有些絕望的心,又灑入了一絲希望的光。

因為降了溫,我就把父親腋下的冰塊撤了。先後給父親的胃管裡打了水、奶。中午的時候,用奶把妹妹買的小奶豆用奶化開,沖了多半小碗,都順着胃管給父親喂了下去。

下午護士送來了化驗痰的兩個小瓶,11日、12日早七點半前,把痰标本送到标本架上。

護士又來查陪護證了,我沒有,原來是弟弟辦的,我說我再辦一個,護士說隻能辦一個,同妹妹商量,把弟弟的陪護證取消了,給我的換上了。

就在我到護士站辦陪護證的工夫,父親把下的胃管給拔了,拔了就拔了吧,他戴着也是難受。現在他的病情穩定下來了,開始向好的方向發展,不上胃管應該能行了。

3點多鐘,父親坐起來兩次,雖然坐起來就躺下了,但總比趟着要好。坐在床上,父親望着窗外,告訴我,那是平頂山。我趁機讓他喝水、吃藥,他就是不喝,不吃,沖我發脾氣。告訴我,肚子不得勁。還背誦了兩首詩,一首是現代詩:人生起落總無停,百病纏身路難行,世間繁華如泡影,唯有健康天下行。另一首是古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還哼了一首不知道是什麼名的歌曲。又說起來毛主席的十六字令:山,快馬加鞭未下鞍,驚回首,離天三尺三。我特意數了數,果然是16個字。

4點45,打滴流,打過肚皮針後,我用棉簽給父親按針眼,父親發現後,怒了,你幹什麼玩意兒?我怎麼解釋,他也不接受,我隻好把棉簽拿開了。想給他喝點水,但他說什麼也不喝,原來神智不清的時候,他還是好伺候的,現在清醒一些了,竟然向我發脾氣,越來越不好伺候了。

晚上,妹夫來了,讓他喝水,他對妹夫也是發火。我看他總是揉小便,就給他打開了尿管,尿排空了,他還是揉小便,我想是不是因為插尿管,小便感染了,就想去看看,但父親還不讓看。我怕父親把尿管再拔出來,就去拉父親的手,父親又發火了。妹夫說,尿管在體内有膨脹物,他是拔不出來的。我也就不管了。

妹妹帶着弟弟的女兒來了,問父親這是誰?父親竟然沒認出來。大家說出弟弟女兒的名字,父親高興了,眉開眼笑地坐了起來。

我回到家裡,弟弟給我打來電話,說父親今天精神狀态挺好,喝了孫女喂的半碗雞湯,我想,父親如果燒退了,不反複,能吃點東西,離康複就不遠了。

病房裡虛歲88歲的父親,高燒退到37度,神智清醒了一些,這下子,比神智不清更難伺候了今早到醫院護理父親,意外地發現妹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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