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背煤
1960年,我進入菜家坡鐵,進校報是9月1日,到學校時我曾是一個人自己扛着被盆蓋飯碗步行去的。從寶雞坐火車到菜家坡站,走出售票處沿一條路向西石路走幾英裡,北轉成蘆葦叢,沿着彎曲的蘆葦小路,一人向北走。蘆葦郁郁蔥蔥一人多,風景真美,一路走來走去,走過村子周圍一棵高大的柿子樹,爬上一個彎曲的山坡,沒多久就能看到山丘被層層疊疊的平房包圍。那個年代的孩子年紀不大,但生存能力可以相當強,我走過去,要求很快找到自己的宿舍鋪位,出去買餐券,拿着碗排隊吃學校的第一頓飯。
記得進入校舍的第一件有趣的事情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床名,找了班主任問,發現是一個叫陳立軍的同學把陳立軍放在我床架上寫的任玉珍的紙條拉了出來,當時在城裡的幾個男學生攔住了他, 他沒有聽,硬線占據了我鋪位下高低的床。
國中三年,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給老師和學生在食堂運煤食品。每周二下午上勞動課,國中用自己的盆背運煤,高中扛着臉吃的飯。第一次回來煤,和好班男生劉守業拿着新買的盆子,一路跑下山,到火車站煤鍋裡滿臉滿臉的煤,沒走多久就感到肩膀酸痛,是以是不停地左右肩轉,堅持走上街道往下走, 已經厭倦了半死不活,看到一個比我們同學多,聽到他們說要跑三次!很着急,為了防止肩膀向後散亂,不得不一步一步慢慢走。這時辛好遇到下山回到工委的第二次旅行,讓我們倆倒出一半到他的盆裡,我們才回到食堂大爐子煤堆,完成第一次進入學校是永恒的回憶。要回到車站煤田,我們隻敢裝半盆以上的煤,是以第二次去學校,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卸煤到教室前吃飯的地方,看到廚房的盆子裡留着兩個小盤子和籃子裡的四個鋤頭,顯然比平時的眼神盤子少很多, 我兩個人匆匆忙忙地去教室拿起筷子,把剩下的米粥玩了一遍,懶得把臉洗在一小半碗的旁邊,漂浮着幾滴油水煮沸的茄子和蒸熟的狼人一起吃起來,幾分鐘後碗裡輕便盆洗幹淨, 劉守業站起來,道:"沒滿!我們敢下到溝底的大食堂,拿着手機米票,每人買一把鋤頭,看了一眼手,小而黃堿大沒有發射鼻涕蟲,盯着這隻手的小硬,臉上含糊不清的委屈,不敢說, 我們沒去洗碗,坐在樹下都默默地想家的媽媽,我想起了媽媽在我離開去烤五香的時候,隻是淚流滿面!我是這樣的。天漸漸黑了下來,汕頭肚子裡不知過了多久,劉守野先站了起來,一波一波又說:"下次回來煤不能落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