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路過,世上就沒有我了
但我的國家還有五年時間
所有河流仍在向東流淌
民族的意志永遠向前邁進
走向炎熱的太陽,就像你一樣
- 幹杯哈雷
于光忠先生在河上,尤其是黃河上,非常感慨,隻是因為"華夏後裔對黃河的感情,作為胎記一般是不可磨滅的"。
2001年,餘先生受邀到山東大學講學,終于在回程途中見證了黃河。這是他第一次用手觸摸黃河:"我等這一刻已經七十多年了,絕對值得。"刹那間,他多年的執着被打消了。

老牛灣, 120cm X 100cm, 2018, 布面油畫
早在1966年,在我壯年的餘晖中,他寫下了《我死的時候》,把自己托付給了山河之鄉:"死後,埋葬我,在長江和黃河之間/之間,枕着我的頭,白發覆寫着黑土/在中國,最美麗,最慈母的國家/我會睡得自由, 睡整個大陸。"
現在,萬先生已經走古了,睡在地底下,他的靈體已經沉沒了整個黃河流域。他的聲音已經飄向廬山——"海拔隻有200米,沒有主峰",溫暖祥和;他的身體躺在山西晉的黃土溝裡,強壯、粗犷、老舊、邋遢;他的詩歌湧向千裡之外的戶口瀑布,無休止地奔跑。
晉中黃土溝, 200cm X 160cm, 2016, 布面油畫
在水面上寫下我的名字
不要在雲上寫他
沒有刻在他世紀前額上
-瘋狂詩人
"玉花春色"(黃河"長卷本地),布面油畫
湖口瀑布(黃河長卷本地),布面油畫
有人在評價後生——一個"傲慢"的創作者,自從"一個秋夜/一個少年坐開着紫金山的窗戶/寫他的第一首詩"以來,他的黃河一直處于後期階段,創作靈感,直到黃昏他還在努力。"這幾乎成了詩歌會中的一個事件。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年裡,他想做的是寫更多的詩歌,翻譯更多的作品。
紀錄片《他們在島上寫作:一段旅程》中的鏡頭。
人世間,就像在一條長長的河裡,上遊沒有路,中遊沒有輪渡,下遊沒有橋梁。那個人就在裡面,水像草一樣飄動。但先生也可以告訴我們,無論如何我們仍然想澆灌草體,同時做永恒的拔河比賽。
對手到底是什麼
越界前
沒有人見過它
隻有風和星星在顫抖
我一無所有
與永恒的拔河比賽
- "和永恒的拔河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