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臉部

我早早來到南方，當時路邊有很多乞丐，花姑娘，玻璃色的孩子......

那時，不了解我的事實，愛，或給予一塊，或給予5件（港币），

不過後來想———當我施舍時，我隻看到兩張臉———一張叫貪婪，一張呼喚怨恨，是的，就是這兩張臉，沒有人叫"謝謝"的感恩節臉。

當你憐憫一個賣花的小女孩給她買花的時候，身邊會有一群孩子買花，當你拒絕别人的時候，你不會得到任何感恩的笑容，而是無數憤怒的眼神......

1996年，當我資助或捐給10個乞丐（至少一美元，最高5元人民币）時，我被一個因為沒有慈善機構而抱着我大腿的小女孩吐口水。

這時，我終于明白了，———窮人因為因果而受苦，如果我資助她，那是為了幫助虐待，而不是為了積累美德。

從那以後，我隻捐給動物，它們是直接的，率的，有意願報告的。

可憐的人，我支援你——這不值得

動物，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