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的西方畫家克裡斯·奧弗裡曾這樣說道:“我創作的方式是源于對繪畫的熱愛、一種我與繪畫的戀愛關系。”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畫家是把繪畫看作是自己的戀愛對象,而且還是與“繪畫”談戀愛,這是種“拟人化”的表現形式,

嶽小清油畫
可見,畫家直接賦予繪畫生命,賦予“創作”生命,可想而知,在這種情境下,進行創作,必然能創作出有溫度有情感共鳴的作品,
那麼,什麼樣的題材容易讓畫家與它确認戀愛關系呢?我稍微思考了一下,唯有“女性”題材,容易讓畫家與其确認戀愛關系,當然了,我是以男人的角度來思考的,
如果,你是女性,你可以說是“男性”題材,容易讓畫家與其确認戀愛關系。然而,在女性與男性之間,無論觀賞者是男人還是女人,“女性”題材油畫更受歡迎。
當代“80後”畫家嶽小清,算是一個與繪畫“戀愛”的畫家,他筆下的女人油畫,整體畫風寫實,畫面的筆觸“不急不躁、張馳有度”,于是色調的“濃淡”恰到好處,
給觀賞者極為輕松舒适的視覺感受,令人不知不覺就沉醉其中,有種“戀愛”般的甜蜜感覺。關于這種“輕松舒适”的視覺感受的由來,首先,畫面中的女人體态豐盈、青春靓麗,
她們不同的裝飾打扮,又散發出似是成熟豐韻的女人氣息,之是以用“似是”這兩個字,是因為她們的年齡普遍不是中年女性,隻是由于體态以及裝飾打扮的原因,看起來顯的成熟,
不過,“豐韻的女人味”是絕對存在的,那麼,如此女人,怎能不令人沉醉呢?不讓人感到舒适呢?對吧!即便是女性觀賞者看了這樣的女人,也會稱贊的,
其實,要是稍微仔細留意的話,我們還能發現,畫面中的女人,她們的神态舉止是各不相同的,有的很端莊優雅自信地正視着觀賞者;
有的小家碧玉般捋着頭發,樣貌楚楚動人,性情溫順;她戴着珍珠耳環和珍珠發夾,以側身的姿勢略有所思地望着前方,那樣子,看起來顯得很妩媚動人;
有的手拿着鮮花,身穿白色上衣、紅色裙子,留着辮子,一副青春美少女的樣子,眼神已流露出純淨純潔,似乎又有一絲青春的苦澀;
有的身穿“V領”黑色晚禮裙,潔白細膩的肌膚洋溢着令人着迷的性感氣息;有的手上抱着琴與琴弦,那專注的眼神,顯示出出衆的才華;有的身旁放着一瓶紅酒,營造出溫馨暖意的氛圍,
還有很多很多,這裡就不一一說明了,總之,畫面中的女人體态豐盈,這是最明顯的特征。其次,畫面背景處的色調呈“簡約而單一”,偏向于深暖色,這種深暖色的背景空間,
洋溢出濃厚的“情境感”,這種“情境感”就像是霓虹燈下的暧昧氛圍,或者說是太陽光下“懶洋洋”亦睡亦醒的舒适感覺,偶爾畫家還會用國畫的寫意筆法修飾畫作的背景,
由此,整幅畫作,又透露出中國傳統文化的寫意元素,寫意式的風景背景與寫實的主體女人,互相融合成一幅完整的畫面,情感飽滿、情境悠遠,不張揚不暗淡,
通常來講,很多畫家在處理簡約單一的畫面背景時,都會選用亮度更高的淺色或深色調,但是,當代畫家嶽小清則選用了濃度深的冷色和暖色,更多是冷色調,
因為“濃度深”,于是整個背景的色調“飽和度”很高,同時又不張揚不冷豔,反而呈現出令人舒适的“暖意”。若是要解釋這種現象,我個人認為是“物極必反”的效果,冷色到極緻就成暖色,暖色到極緻就成冷色,
綜上所述,這就是當代畫家嶽小清筆下的女人油畫,帶給觀賞者極為輕松舒适的視覺感受的主要原因之一。客觀來講,畫家對整幅畫作的構圖布局,在“主次分明”的基礎上,
又用了特殊手法的色調筆觸,讓畫面背景與主體各自色調相近且協調統一,增強了整個畫面色調的濃度,讓背景空間的氛圍濃厚,主體女人的形态逼真、神态飽滿,
這樣的作品,辨識度的确很高,畫風非常獨特新穎。我之前這樣說過,女人之美,在骨不在皮,可是在當代畫家嶽小清的女人油畫中,
我又似乎看到,女人之美,皮與骨兼備,也就是既有好看的皮囊,又帶有趣的靈魂。這更加說明了,畫家是真的和繪畫藝術“戀愛”了,
與繪畫創作者“戀愛”了,與畫作的女模特“戀愛”了,是以才創作出如此畫境如詩、心境如畫的女人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