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不分高低貴賤,可是對于一些學習藝術的人來說,他們會根據自身藝術素養的高低以及個人喜好去判斷甚至評價其他人的藝術作品。
如果說在其他領域内的明争暗鬥是“火拼”的話,那麼藝術界的鬥争就是“冷戰”了。
而今天所要講述的便是藝術中的争鬥,他們一個是中央美院院長王華祥,另一個是畫界紅人陳丹青。

這兩個人是針尖對麥芒般地存在,一個學院派和一個豪放派,兩人的觀念都不盡相同,一旦遇上便會劇烈反應。
對于我們這些吃瓜群衆隻是看個熱鬧,可對于藝術界,那是可以掀起一片嘩然的存在。
畫家中的叛逆——陳丹青
陳丹青,這個名字大家并不熟悉,一是因為藝術圈子本來就小,即使是一些愛好者們,也都是零星見于茫茫人海之中。
二是大家可能見過他所畫過的畫,聽過他所說過的話,隻是都不在意這些是誰所畫,是誰所說的罷了。
陳丹青是當代最具影響力的畫家,作家,文藝評論家,學者,他最出名的是《西藏組畫》,可謂是“颠覆教化模式,并向歐洲溯源的發轫”。
與此同時,他也是一位作家,出版了十餘部文學著作,并且在這些作品中充滿着陳丹青獨特的個人風格。
為什麼又說他是畫家中的叛逆呢?其實是因為他經常語出驚人,所說的一些逆反言論經常引起學界的嘩然。
很難想象作為一個畢業于中央美院的一個根正苗紅的畫家,經常一邊到處貶低畫畫,勸導年輕人别畫畫。
而另一邊自己卻還“筆耕不辍”,繼續着自己的畫畫事業,賺取着金錢和世人的矚目。
這就像俗話所說的“端起飯碗吃飯,放下筷子罵娘”,在陳丹青之前,筆者所知道的這樣的人還是網絡小說作家唐家三少。
一般人光想到這裡就已經血壓升高,感到這個人的“婊”了,更何況是中央美院的院長王華祥了。
畫界紅人與學院院長的battle
“他博聞廣記、天資超凡,但聰明反被聰明誤。如他一路境遇:去美國走不進美國,去學院也走不進學院,學習傳統走不進傳統,鼓吹當代走不進當代。
當公知也是僞公知,他是外表光鮮、内裡灰暗的知識界假冒僞劣品,最多隻是個很會包裝自己的藝術票友。”
“不知道問題的人邏輯就有問題,不适合說話,但他偏到處貶低畫畫,讓人以為他要停筆了,但他還是畫,還教唆年輕人别畫畫,亦如一邊吃飯一邊往飯碗裡吐唾沫。真懷念《西藏組畫》時期那個樸素遙遠的陳丹青。”
這些是中央美院院長對于陳丹青的評價,不得不說,學藝術的人怼人真是怼得不見血,但卻讓人十分心塞,這兩次的批評,可是将陳丹青批得是灰頭土臉。
但陳丹青這次一反以往的作風,沉寂了一段時間,而是将反擊積澱成為文字,以筆為刀。
将自己的回應以及反擊,凝聚成一本書《無知的遊曆》,書中就有:王華祥院長說我是個混混,我先承認無知好了。
藝術之争還是利益之争?都是中華美院的,多大仇啊,這樣就開怼?其實根本原因是——利益。
為什麼這樣說呢?我們先看陳丹青。
他說自己是無知的,在自己的作品之中,從頭到尾都彌漫着一種頹喪的氣息,就像是前幾年流行的“喪文化”、女生口中的“厭世妝”一樣。
陳丹青一邊描述着自己對于自己藝術的否定,對于行業的否定,一邊自己又離不開這些所謂的被自己否定的藝術所帶來的金錢和名氣給自己的供養。
陳丹青經常向年輕人散布“繪畫過時了,不要輕易學畫”“素描無用”,但是自己又在教導學生要自強、趕緊掙錢,自己沒有資格去鼓勵學生。
這樣沖突甚至有些神經質的陳丹青确實會惹人讨厭。
反觀王華祥就不是這樣的,他是正規的中央美院的院長,一個十分标準的學院派,對于學生來說,王華祥是持積極的心态。
同時王華祥還開設了一些校外補習班以此牟利,而為了賺錢就必須在人們心中樹立起畫畫有用的觀念,可是陳丹青的言論打破了這樣的平衡。
試想一下,一個做教育訓練行業的,要靠文化宣傳樹立教育訓練必要觀念,好不容易招來幾個學生,這時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對這些學生說:“你們學這個沒有用,學了沒前途……”。
這好不容易的生源也有可能被“勸退”,事情發生在誰身上誰也樂意。
保持熱愛,所念即山海
雖然陳丹青自己經常會有些喪喪的,但是在他成名作《西藏組圖》之後,其他作品并沒能繼續保持《西藏組圖》的成就,在寫書上,隻能算是個業餘的作家。
這種境況是十分尴尬的,但是,我們能說陳丹青沒有才華了嗎?能說陳丹青無知嗎?能說陳丹青沒有對藝術的熱愛嗎?當然不能。
相反的是,陳丹青對于藝術的熱愛是足夠真切的,算得上是真性情,他并不是無知,經常能在某一個問題上侃侃而談,寫作中也并不是想到什麼寫什麼,而是有着自己的思想與章法。
保持熱愛,所念即山海,在陳丹青的眼中,畫畫無關金錢、無關政治,他畫畫隻是因為自己對于藝術的熱愛。
在他的作品中,我們能感受到整個世界的原始模樣,一望無際的麥田映襯着湛藍色的天空,自然之美洋溢其中。
“多少中國的小城的曆史與光榮,被埋葬,被遺忘,今時的驕傲,頂多是鄉鎮企業或工業園區吧”,陳丹青更多的是對于這個世界的了解與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