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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天鵝挽歌》當科技、醫學遇到死亡的問題,該如何選擇?

“科技把人變得越來越像“機器”,反之,那些人造生命體和人工智能卻變得越來越真實完善,兩者之間的界限變得模糊而危險。身患絕症的卡梅隆就面臨着這樣的選擇,要不要讓人造生命體來取代自己?”-《天鵝挽歌》
電影《天鵝挽歌》當科技、醫學遇到死亡的問題,該如何選擇?

“科技的邊界”,“臨終的關懷”,“失望與死亡”,“要不要再見,我的夫妻”,如果是我寫這部電影的标簽,大概我會這麼寫。這樣的詞語搭配非常的網際網路感,遠遠不如“天鵝挽歌”這四個字來的詩意和優美,隐隐約約中還籠罩着馬赫沙拉·阿裡演繹的一抹絕望。

當永生的邊界,被我們創造的科技突破,這種人類2.0的狀态真的是我們人類需要的嗎?電影中閃現的“溫馨與愛”記憶片段常常夾雜着這樣的思考,唯美的畫面一定會拖上一段生死的抉擇。

電影《天鵝挽歌》當科技、醫學遇到死亡的問題,該如何選擇?

電影中的未來科技,好像能連接配接一切,這神奇的特效功能就像金庸《倚天屠龍記》中的黑玉斷續膏,哪怕是俞岱岩那樣被金剛指打成粉末的碎骨,都能完美無縫接上。而這過程,也似破釜成舟一樣,讓人在絕境中迸發出無限潛能,完成置之死地而後生。

可這樣的1.0先死,2.0後生真的是我們普通人期望的嗎?電影《天鵝挽歌》中就把這樣的兩難問題用直接的畫面,扔給了觀衆,讓1.0和2.0在一個空間對話,好像在說:“你自己看,自己選。”

電影《天鵝挽歌》當科技、醫學遇到死亡的問題,該如何選擇?

看完電影,我是沒法做出選擇,隻是在腦海裡無限循環着一個問題“未來科技到底是什麼?”

我一邊感歎着科技的魔力,一邊被動體驗着科技對人的撕裂感,東連結一下,西連結一下,那個能彙通天下的網際網路世界真的是我們需要的嗎?如果科技無限長生,要那麼多次循環永生,我們要用這樣偷來的機會完成什麼未完成的心願呢?

假設,假設未來某一天我們的真實世界也能像遊戲世界一樣,無限循環優化,我們願不願意呢?魯迅時代提出的奴隸性,會不會進化為機器奴隸性呢?這是不是詹姆斯·卡斯寫的那本《有限與無限的遊戲》?

電影《天鵝挽歌》當科技、醫學遇到死亡的問題,該如何選擇?

很顯然《天鵝挽歌》讓我想清楚了科技除了能力加強,還會給我們帶來新的疾病,比如科技焦慮症。

當然如果按照這部電影的邏輯,我也是能看出心理咨詢行業的利潤區,如果幸運的話,或許還會出現一兩位當代心理學大師,畢竟網際網路、科技、算法是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阿爾弗雷德·阿德勒,卡爾·榮格都不懂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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