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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林海岸回到較高價的電梯大廈,打電話給淩蕭。
淩蕭很快就趕過來了。
“怎麼樣?和伊姐談了嗎?”淩蕭很急切,整個上午都在醫院照顧陳媽,心裡卻惦念着陳清焰的安危。
林海岸:“她讓我和她結婚。”
淩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是個驚喜還是悲哀?
“你答應她了?”
林海岸點頭。
“沒有别的辦法?結婚就意味着有法律效應了。”
林海岸怎麼會不知道?但伊青瓊那個女人野心可不止在此。
林海岸:“有别的辦法嗎?你說。”
淩蕭的心沉下來。
如果硬來,他們将面臨的不止是自己的生命,還有手下幾十條兄弟的生命安危。
伊青瓊身後有李九指撐腰,說白了,他們這個提着腦袋過日子的小幫派,也不過是人家腳下的一隻螞蟻。
淩蕭沉默良久後,說:“我估計她不敢來真的,畢竟是李九指的女人。“
林海岸早想過了,她雖是李九指的女人,但如果她真跟他結婚,李九指也不敢拿她怎樣。
但一定會殺了他林海岸,真是一箭雙雕啊!
“她隻是威脅我,如果不從,就會借李九指的手弄死我。“
淩蕭思索一番,覺得不能冒然答應,這件事隻能暗裡操作,他提議:“要不?我暗地裡去?”
林海岸不作答,他不是沒想過,可風險太大。
林海岸說:“現在陳清焰在她手裡,我們很被動。不管走哪一步都是險棋。我和她結婚從目前來看,也是損失最小的一步。我身後有你們,我的生命不止是自己的。先穩住她才是當務之急。”
淩蕭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這麼多年同生共死,記不清有多少次死裡逃生,林海岸為淩蕭擋下的的刀疤都數不清。
他知道林海岸深愛陳清焰。
倆人正靜默着,一聲尖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甯靜。
林海岸回頭神來,拿起手機看看号碼,是小鳥打過來的。
“林哥,你現在在哪?”電話那頭小鳥的聲音有些急切。
“我在較高價的電梯大廈。怎麼?有事?”
“我過來和你說吧。”
“好。”
挂斷電話,二十分鐘後,小鳥過來了。
見淩蕭也在,小鳥擡眼看了看林海岸,用目光詢問他的意見。
林海岸接過目光,點頭表示應允。
小鳥便說:“林哥你知道我幾天有多累嗎?每天跑店面十幾趟,跑完店面又跑酒店,跑完酒店又跑幫派,都他媽累癱我了——”
林海岸鐵着臉打斷話:“說那麼多廢話!撿重點說。”
小鳥住了嘴,不敢再提一個累字,理了理思緒,重新說:“我跑了幾十趟問破了嘴皮子才查出來原來是獨眼汪那幫狗日的幹的。”
林海岸皺眉:“獨眼汪?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他幹的?”
小鳥說:“我買通警局的熟人去問的,人家說是獨眼汪的手下幹的。”
林海岸聽後沒有立即做判斷。他知道小鳥辦事有些毛躁,人家随便給個情報應付他就能确信無疑。
見林海岸臉上沒有半點欣喜的表情,小鳥表示不解:“怎麼了,林哥?你好像不太相信?對我小鳥辦事不放心?”
林海岸說:“你這次辦事比以前有進步。”
“有進步?我進步可不是一丁半點。”
淩蕭在一旁提醒說:“有進步并不表示正确。”
“什麼意思?”小鳥不滿:“你行你咋不上?”
淩蕭懶得和他頂嘴。
林海岸隻覺這事并沒有這麼簡單。
一定是背後有人想搞他。
但這個人不是獨眼汪。
林海岸說:“要說獨眼汪跟和無怨無仇也未必。幾年前的幫派之戰慘敗在我手下,心裡肯定是不甘心的。但他這個人還算講規則,就算真要搞我不會背後來這一套,他知道不是我對手,跟我幹那是自找死路。你們想想,他這麼幹目的是什麼?是純粹要報複我嗎?我看未必。這次要是警察查出個情況,我們就别想在東大街混了。這麼看來,對方是想吞我們的地盤。誰有這個豹子膽?我們熟悉的幾個派幫這幾年在東大街上混熟了,大家也知道道上的規矩,不敢輕易動歪腦筋,除非——”
淩蕭和小鳥聽得全神貫注,他這一停頓,吊足了他倆的味口。
林海岸眼睛望身他倆,意思是這沒說完的話他們應該有幾分底了。
小鳥瞪大眼睛不明是以:“我可猜不出來,淩蕭,你聰明,你說。”把難題丢給淩蕭。
淩蕭心裡有幾個猜想,但是不敢肯定,試探說:“有沒有可能是新人幹的?”
林海岸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
接着說:“也有可能是個野心大錢袋子鼓的主,不把我們這些小魚小蝦放在眼裡。”
小鳥聽這麼一說,覺得有道理。
“我去找伊姐,有伊姐在,哪個犢子敢亂來?再說,再大的主能大過李九指?”
林海岸和淩蕭倆人都不說話。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以後不要再指望伊青瓊,斷了這個念頭。“林海岸說。
……
林海岸來到住院部看望陳媽。
之前淩蕭有去過電話告知陳媽的病情,急需動手術。林海岸立即打錢過去,讓淩蕭把一切手術事項辦妥。
陳媽手術後一直昏睡。在病床上打着吊針。
聽醫生說術後情況良好,休養一段時間後基本可以痊愈出院。
林海岸将買來的水果放在床頭,小心翼翼坐在旁。
陳媽的氣色好一些了,緊閉的雙眼雖然有些深陷,但黑眼圈明顯少了。
林海岸不清楚陳媽經曆了什麼,但看得出這樣的深睡眠是她極度渴望需求的。
林海岸的眼光從陳媽的臉部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手指。
這手掌,真是像極了陳清焰的手掌。
修長,皮薄,指甲的月牙像一座弧形的橋,每一個手指都那麼好看。
也許幾十年後,陳清焰的手也會像眼前的這雙手,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皺紋和星星點點的老年斑。
他多想,那個時候也能握住她布滿老繭的雙手,和她一起慢慢變老。
他輕輕撫了撫陳媽的手背,似乎這樣就能滿足對陳清焰和自己變老時的種種美好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