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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屠殺日軍憲兵隊長自陳:一對青年夫婦,男被吊殺,女做新兵靶子

作者:蠱人

他隸屬于侵華關東軍第881部隊山野中隊,是駐紮在河北省遵化縣南台村的憲兵隊的隊長,駐紮期間,對南台村周邊一直奉行的是日軍的燒光,殺光,搶光,臭名昭著的“三光”政策。

大屠殺日軍憲兵隊長自陳:一對青年夫婦,男被吊殺,女做新兵靶子

且不說他其他地方手裡染了多少中國人的鮮血,據他自己親自叙述,曾把一對懷疑為八路軍夫婦抓到後,所用手段之毒辣、暴虐,已足以該殺該剮!

他帶領憲兵在掃蕩一個有160戶左右人口的村子時,根據密探的情報,抓住了這對夫婦。密探當時化裝成做買賣的人,在村裡做買賣時,見過這兩個人收集過八路軍所需要的糧草和鞋子。

兩個人年齡不大,“男的23歲左右,皮膚潔白,身材比較削瘦,上下都穿着全新的白色服裝。女人大約不到20歲,圓臉,短發,一身藍色衣服非常合适。”

審問中,這對男女矢口否認是八路軍,隻說自己是住在附近鎮上的人,剛結婚時間不久,帶着新婚的禮品,來村裡走親戚的。

再問,一直這樣說,還特别強調“關于八路軍的事情一概沒聽說過”,憲兵隊長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欺負我這個猛憲兵隊長嗎?!”

他邊喋喋不休的罵着,“立刻把棍子打了下去,在兩個人身上發出松軟的奇怪聲音。不管頭、臉,也不管其他什麼地方,我都是狠打着。每打一下,便聽到:‘哎呀,哎呀,唔……不知道,哎呀!’那是難以想象的人的聲音,痛苦的呻吟。男人的額頭被打破了,冒出的血把白衣服染的通紅,……我看着偎着丈夫哭叫的女人說:‘喂,姑娘,不要尖聲叫了,你做出那樣痛苦的表情,越發叫人看出你是一個美人。哈哈……’在我的頭腦中浮現出把這個女人帶回去當做自己玩物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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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打之下,雖然兩夫婦有點熬受不住,但除了“不知道”外,依然一無所招。這個憲兵隊長更是大怒,親手把男人兩手轉到後面,用捕繩緊緊綁起兩個大拇指,吊起在門口的頂棚上,讓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這兩個指頭上。

“被撕破衣服的女人,頭發蓬亂,緊靠着痛苦掙紮的丈夫。我從背後抓住後脖領,拉過來,踢倒在地。然後,我又向繼續求救的女人胸前提去。”

男人在連續的暴打下,身體癱軟了,無意識的機械搖晃着……憲兵隊長仍不作罷,用手裡的棍子從下面,自他下颚盡力捅了上去。

男人痛的激靈了一下,眼裡噴出的怒火想要焚燒一切。面對這樣的眼神,憲兵隊長先有點膽怯,頓了頓,“‘畜生,我能夠認輸嗎?’我這樣想着,便向男人猛撲過去。男人的身體大大搖動的一刹那,吊着的繩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斷了。男人就這樣反綁着倒栽蔥似的摔了下來。在發出什麼東西損壞一樣的沉悶聲音的同時,男人的胸脯正巧撞在門檻的角上,一動也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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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知道他還沒有死,在微弱的呼吸着。”

為了逼迫女人就範招認,這些憲兵準備在她的當面,處決已經半死不活的男人,“女人發出絕望的叫聲,當場昏倒過去。”

“‘混蛋,吓死了嗎?’我踢着女人的身體。女人蘇醒了,站了起來,頭發蓬亂,從撕破的衣服下面露出由于拷問而腫脹起來的青黑色的肌膚,眼睛通紅地充滿着血,視線左右搖動不定,好像在追尋着什麼。”

痛失親人伴侶很慘的死掉,女人有點精神恍惚,已無多大作用,上級提議放走算了,可這個憲兵隊長卻以怕她報仇為由,強調“必須殺了她。”

但決定是“殺”,偏還喪心病狂的想出一點“利用價值”來,竟準備讓她做為新兵刺殺訓練的“靶子”。

一群從日本來了不到兩個月的新兵,在女人周圍圍了一圈,憲兵隊長為檢驗新兵刺殺情況,也和他們站到一起。

從劇痛中尚沒醒來的女人,精神有點恍惚,她好像還沒意識到危險的降臨,被解開捆綁的繩子,首先做的是,用手拔了幾根谷莖,兩手捧着,默默的凝視。

“‘刺!’新兵班長突然發出号令。在這個号令下,像被彈出似的站在女人正面的新兵雖然心虛,但也‘啊’地喊叫着對準女人刺了上去。”

“‘刺中了!’一瞬間,女人手裡握着的谷莖突然飛舞。女人上半身往前傾倒一下,站住了。她那手牢牢地緊握着被新兵紮進的刺刀的槍身。女人用燃起怒火的眼睛死盯着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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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在班長号令下,又一個新兵猛撲上去……”

就這樣,一直到最後,憲兵隊長還不依不饒,“我抓住摔倒的女人的前襟,把她拉了起來,拔出腰上的軍刀……”

“女人的身體綿軟無力,在踩倒的谷子上面癱了下來。……”

這個做了如此毒辣事的憲兵隊長,于1945年被捕,隻受了十一年牢獄之苦,1956年,中華人民共和國軍事法庭宣布無罪釋放,并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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