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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疫》:面對生存困境,期待就是人間柔情

作者:==書看了嗎==

因為疫情的影響,刻意搜尋了這本書。作者是法國作家Albert Camus(阿爾貝·加缪),《鼠疫》是最能反映作者對當時社會看法的作品。

《鼠疫》:面對生存困境,期待就是人間柔情

作者并不是簡單以“鼠疫”反映社會的真實面貌,而是用書中人物的群畫像,才是打開作者對社會了解的帷幕。

小說通常以設定一個哲學問題作為中心基調,有讨論的科學與人性,有剖析社會階級沖突,有解釋個體存在問題等等。

《鼠疫》着重讨論的是個體在面對整個社會無力避讓的災禍時,做何種選擇、如何選擇的問題。

書中設定的沖突點,如同我們面對新冠疫情防控:市政為控制鼠疫,采取強制封鎖措施,人們出現恐慌;設定隻進不出的規定,為了與夫妻相擁,和家人相聚,冒着感染瘟疫危險進城;但是,他們在實作個人情感價值的同時,卻忽視了對社會義務的負責。

《鼠疫》:面對生存困境,期待就是人間柔情

書中偷偷進城實作情感需求,與現實中規避道路檢查而采取翻山、躍嶺、渡河等行為如出一轍。他們為愛情、親情的高尚沖動,是建立在擯棄社會義務基礎之上的。

書中有這樣一段:在鼠疫蔓延之際,一旦被隔離,也就意味着天人永别,是以患者家人阻值隔離。大陸疫情防控實踐中,未曾遇到類似如此情形,隻是“死也死在家裡”的觀念下,究竟該如何評判?

誠然,在如此人情味表達下,卻是對公共衛生安全的無視。

究竟人性表達和公共安全孰輕孰重?作者在書中抛出這個問題,但是沒有給予讀者答案。

《鼠疫》:面對生存困境,期待就是人間柔情

在這兩天大陸多地再次爆出疫情,家人會主動向社群報備,并送去隔離。如此做法,得到網友的點贊和親人的認同。我想,在書中沒有解釋的問題,已經由後疫情時代下的普通人給出答案。

以選擇為題引人思考的哲學基調,需要人物的刻畫加以展現。

有人問我《鼠疫》到底講了什麼?其實,不過是一場鼠疫突然來到了一個城市,幾個月後又離開了而已。

小說主線很簡單,其中清晰的人物角色,卻是點睛之筆。

裡厄醫生、他的妻子和母親、外鄉人塔魯、公務員格朗、記者朗貝爾、神甫帕納魯等。

《鼠疫》:面對生存困境,期待就是人間柔情

當外鄉人塔魯建議組建隊伍抗擊鼠疫時,與醫生之間的一問一答,是醫生自我發現的過程,也是讀者參與到人性的選擇,和自我信仰發掘的過程。

還有一段采取同樣的藝術技巧。迫切想逃出城的記者朗貝爾,在最後選擇放棄享受愛情,留下加入“志願者防疫隊”。此時朗貝爾和塔魯進行了一次對話,這次是朗貝爾用反問的方式使塔魯内在價值覺醒。

《鼠疫》:面對生存困境,期待就是人間柔情

作者多次采取反問對話的寫作技巧,使參與雙方自我精神覺醒,同時讓讀者參與到人物之間的對話讨論中,共同尋找選擇題的答案。

《鼠疫》的内涵是從個人對社會的選擇,延伸到個體在面對無力抗拒的問題時,燃起對未來的期待。

前序中介紹:作者希望以寓言的形式,描繪出納粹如鼠疫病菌般吞噬千萬人生命的“恐怖時代”。

作者生存的年代,恰逢法國被德軍占領,包括作者在内的法國人就像書中的市民一樣,被“鼠疫”困在城中,過着囚犯一樣的生活。

《鼠疫》:面對生存困境,期待就是人間柔情

《鼠疫》内在涵義不僅停留在作者以象征手法反映出被法西斯禁锢的生存上,更多的是對現實的不認可,和人生孤獨的了解。

二戰背景下,作者不斷在“生存”和“存在”間思考,自評到:“面臨同樣荒唐的生存時,盡管每個人的觀點不同,但從深處看來,卻有等同的地方。”

作者的“鼠疫”的内涵可以繼續擴大,象征人類面對的一切生存困境,譬如戰争、疫情、自然災害等等。因為它們有一個共同點:個人的命運和群體的命運緊密聯系在一起,共同面對未來的不确定性,每個人都絕望着,又都期待着。

《鼠疫》:面對生存困境,期待就是人間柔情

作者在《鼠疫》中描寫了人類荒謬生存的同時,給出一個積極的信念,當面對生存困境之時,支撐活下去的期待就是這個人間柔情。到最後,作者發現,他苦苦追求的“人類出路在哪裡”的問題,答案是在人道主義這個論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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