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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危急時,副軍長堅持一個做法,全軍士氣大振,完全扭轉戰局

1951年6月,志願軍第二十軍奉上級指令,進至北韓華川地區,阻擊向北進犯的“聯合國軍”,為主力部隊轉移擔任掩護任務。

六十軍首長經過反複研究,決定在長古峰一帶設定阻擊陣地。

長古峰的海拔雖然隻有830米,但它的地理位置非常特殊,隻要守住這道關卡,就能夠控制由山陽裡通往金城公路的必經之地——注波嶺,同時控扼住從山陽裡到金化的交通要道。

不過,在長古峰設定陣地也存在不利因素,那就是這一帶很适合美軍的坦克開進來,對長古峰實行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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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在精而不在多,二十軍隻派出六十師一八〇團的一個營來駐守長古峰,而這個營實際上編制并不完整,隻有11個班的兵力。

6月12日清晨,美軍大搖大擺地穿過叢林,向長古峰主峰突然發起攻擊。由于兵力和火力均不足,志願軍這個營憾失陣地。

長古峰不但是右翼六十師的主陣地,也是整個二十軍防禦體系中的一個樞紐,它的失守意味着門戶大開,必然使得全軍都陷入比較被動的境地。

果不其然,在接下來的兩天兩夜裡,二十軍右翼五十九師的兩個重要制高點——赤根山、三天峰,先後落入美軍手中。

毫不誇張地說,形勢萬分危急!

當時軍指揮所設在距前沿僅5000多米處,能聽到前方傳來的激烈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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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軍長張翼翔正在國内休養,二十軍由副軍長廖政國(1955年成為開國少将)指揮,這樣艱難的處境讓他身上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然而,就在這個無比危難之際,廖政國作為一名優秀軍事指揮的膽識就充分顯露出來。

14日下午,他指令警衛營在豆栗洞一線構築陣地,堅決阻擊北犯之敵。

警衛營的營長、教導員都明白此時形勢極其險惡,全營承擔着極其艱巨的重任,是以他們異口同聲地答道:“哪怕打到隻剩最後一個人,也要堅決守住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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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部人員都知道,這意味着指揮所必須轉移了,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廖副軍長讓他們全部提前吃完晚飯趕緊轉移,自己卻要堅守在原地。

當然,廖政國并不是一個人留在那裡,陪伴他的還有兩名作戰參謀和一個警衛班。但如果真正遇上敵人,這幾個人不僅無法阻擋住敵人,就連保護副軍長也成問題啊!

無論衆人怎麼勸說,廖政國卻橫豎隻有一句話:指揮所可以轉移,但他這個最高指揮官卻堅決不能走!

有意思的是,美軍雖然打到了長古峰,卻始終沒能搞清楚志願軍二十軍指揮所的大緻方位,他們根本想象不到,無所畏懼的中國人竟多把堂堂的軍一級指揮所設在這麼靠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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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廖副軍長無論如何不肯走,衆人都心急如焚。

第六十師師長彭飛在半夜的戰鬥中給廖政國打來電話,心急火燎地說:“副軍長,你們的位置太靠前、處境太危險了!必須立刻轉移!”

廖政國卻淡然答道:“你們專心對付敵人,不用擔心我的指揮所。”

沒過多久,第五十九師師長戴克林也來催促廖政國:“美軍的大炮子彈可不長眼,太危險了,副軍長你們得趕緊離開那裡!”

廖政國的态度還是那麼堅決:“你們要撤就撤,我這裡是什麼情況,我自有分寸!”随後啪地一聲挂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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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奇迹卻這樣自然而然地出現了。

廖政國堅決不肯向後轉移的做法,讓彭飛和戴克林心中都萬分不安。

副軍長如此決絕的态度,讓兩位師長都意識到一件事:既然全軍的最高指揮官置生死于度外,那麼師、團等下級指揮員還有什麼理由轉移呢?

各師、團、營的幹部們都下定了決心:無論局面多麼被動、形勢多麼險惡,各級作戰機關都必須頂住美軍的進攻,否則讓敵人把咱們的最高指揮官給幹掉了,那就是全軍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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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師長、師政委下到最前沿的團去坐鎮指揮,團長、團政委下到最前沿的營去坐鎮提指揮,各營、連主要幹部也紛紛下到最靠前的連隊。

這一系列的做法,讓全軍指戰員都深受感染和激勵,個個精神奮發、鬥志昂揚。軍心既定,戰力陡升,在全軍将士的共同努力下,終于頂住了敵人的瘋狂進攻。

戰役結束後,指戰員們都認為,是軍長決不後撤的态度激發了全軍的士氣,完全扭轉了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