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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桂平傳奇》
小城故事多,但聽我唱和。
唏噓歎往昔,千秋已蹉跎。

石達開出走天京後,一改戰神本色,基本是一敗再敗,讓很多人大跌眼鏡,都認為石達開是由于精神潔癖,固執的性格使然。
其實不然,石達開的出走,實在是出于無奈,他和洪秀全的問題是滲透進到骨子裡的問題,已經不能調停。
但是,到了那個地步,還不想與洪鬧翻。是因為他還要維護太平天國政權,這是包括他在内的衆多太平軍将士浴血奮戰換來的啊,他的天國情懷還在。
是以,起初出走的時候,他并沒有戰略遠圖,也沒有既定的政治目标,更不是一時率性而為之。有點像他在十六歲之前謀生的生活一樣,說走就走,不論方向和目标,有種浪迹天涯的浪子意味。
從銅井渡江回到安慶的三個月裡,他回望過去,已經看透了一切。拒絕了洪秀全的和好示意,因為到這個時候,隻有他對洪秀全是知根知底的。雖然洪秀全一時的示好,最終還是毀滅了他。王對王,結果必有一死!
是以他提出了折中的方案,就是不回京,但是會配合天京的作戰部署。
可是,王對王的決裂,确實造成了太平天國分裂成兩部分,一部分聽令于洪秀全,一部分聽令于石達開。他想再像之前那樣自如調動兵馬,顯然不現實。加上在“天京事變”中,衆多從廣西起事後跟随到天京的老兵都命殒其中,大大影響了太平軍的戰鬥力。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石達開率部在江西、浙江、福建三省流動作戰。高超的指揮能力顯現,在遊擊戰裡穿州過省,飄忽不定,時而浙江報警,忽而福建告急。組合拳雖然犀利,但在江西卻沒有占到便宜,幾個戰略要點,都被手下敗将曾國藩率領的湘軍圍定,可以說此番來争江西,他已經失去了先機,所有的計劃都被湘軍看透,就連清将庸才福興,都能看準他“必先竄回江右”。
面對湘軍的重兵防禦,他又不想把拉出來的兵馬一次拼光,畢竟這是他的本錢啊。但曾國藩此時已經做好準備,在石達開回師天京的時候,他乘機及時出擊,搶回戰略要地,加以鞏固防禦。使得石達開這次回來再戰江西,每想攻占一處,都要力戰,在那個時候打仗已經基本都是以熱兵器為主,大刀長矛再厲害,也隻能換來一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效果,石達開賠不起,更不要說那時候的太平軍的戰鬥力已經沒有那麼強了。
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這連番的遊擊戰,他想做的其實就是就是拖住湘軍的後腿,讓太平軍的後起之秀陳玉成和李秀成可以帶部隊可以從容後撤,并殲滅湘軍主力在皖北廬州。以自己的失敗成就那兩位新秀。這樣的戰略眼光,無人可及。
哪怕在洪秀全調走了輔王楊輔清的情況下,還能把曾國藩的湘軍耍得團團轉。可以說,沒有石達開在
閩浙贛皖遊擊的那一系列操作,陳玉成和李秀成哪裡能有這麼優秀的表現。
石達開的失敗,輸在沒有補給和配合上。
裝備的差異,使得他在攻城略地和對抗中捉襟見肘,用冷兵器對清軍的大炮,無疑是以卵擊石,再多的兵馬都不夠填的,他隻有避其鋒芒。可是清軍會讓他如願嗎?
這個時候的太平軍内能明白他戰略意圖的人已經沒有,配合上大打折扣。
陳玉成、李秀成二人,都是将才,而非帥才。打仗可以,統兵卻是差些。
一番操作,石達開已經是強弩之末,但是,孤軍難自立,無助無饷的疲憊之師怎麼打開局面?那就是
“謀蜀”。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就是他最精明的謀略!
他“謀蜀”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要學三國劉備。而是清楚地知道,隻要他在哪,清軍的重心就會跟到哪。他在賭,賭隻要他不倒,天國就不會倒!他想做誘餌,釣湘軍!隻要他離開江南,湘軍一定追着,他一走,安慶和天京的壓力就會變小,進而可以緩解天國的頹勢。
戰衢州,圍寶慶,圍桂林一路西征,都看起來是錯失良機,大失水準,是以所有人都覺得他軍神光環不在,如同一敗再敗的喪家之犬,卻不知正是他出奇之處。果不其然,江南的湘軍主力幾乎都被他的計策調離,真可謂以一己之力力挽天國于将傾!他能做的就這麼多了,可惜的是,洪秀全身邊已經沒有了如他一般的棟梁之才!戰機有了,卻沒能把握住!
不曾想,
“天亡我,非戰之罪也”。
他算準了清軍動向,卻沒算到河水暴漲。一步之差,使他折戟大渡河。
“大江橫我前,臨流(曷)能渡”,
英雄悲歌,本來不用這麼悲壯!
待續,下篇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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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西人文:沒有馮雲山勸石達開出山,太平軍可能連廣西都出不了
廣西人文:翼王悲歌,石達開的失敗,成就紅軍大渡河上的不朽傳奇
廣西文人:石達開為什麼會和洪秀全反目?一切早已注定
廣西人文:石達開為什麼要出走天京?他想到的高度不是常人能及的
廣西人文:石達開的文采,從少年時期就開始顯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