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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一共有兩次北京保衛戰,第一次靠于謙,第二次靠“遮羞布”

對于比較熟悉明朝曆史的人,都會知道土木堡之變,在那場戰争中,出現了一個自以為是,陷國家于危難的恥辱之君,也出現了一位力挽狂瀾,救國家于将傾的英雄。

明朝一共有兩次北京保衛戰,第一次靠于謙,第二次靠“遮羞布”

因為這兩個人的傳奇性,土木堡之變是以更為人熟知,但是明朝還有一次類似的“北京保衛戰”,卻因為存在“遮羞布”現象而不被人們熟知,

這另外一場被稱為庚戌之變的北京保衛戰

,發生了什麼,讓除了明朝朝廷自己外,不被大家所注意呢?

土木堡之變和明朝第一次北京危機

在土木堡之變中,被俘的英宗,其昏庸剛愎與無能怎麼評價都不算過分,而那位英雄于謙,他的過人能力和品質,怎麼被人贊譽都不算過譽。為何這麼說?

我們先來看看事件過程:

明朝一共有兩次北京保衛戰,第一次靠于謙,第二次靠“遮羞布”

明朝正統十四年(1449年),瓦剌太師也先率各部尋釁寇邊,分四路大舉向明朝邊境進攻。而當時明英宗極其寵信宦官王振,在大同前線的敗報不斷傳到北京情況下,王振不斷煽惑明英宗朱祁鎮禦駕親征讨伐也先大軍,雖有百官勸谏,但是偏信王振的明英宗執意率衆文武親征。

大軍到山西大同,在不通軍事的王振指揮下前線不斷傳來各路明軍潰敗的消息,驚慌失措的王振令大軍撤退。退至地高無水的土木堡時,瓦剌軍追擊導緻明軍潰敗,王振及文武百官死于亂軍之中,明

英宗被俘,這就是土木堡之變,

随後瓦剌太師也先又乘明軍主力潰散,企圖率軍攻占北京。

臨危受命的于謙,明朝的先祖們未必無能

在明英宗被俘後,明王朝遇到嚴重的政治和軍事危機,在此危急關頭,時任兵部尚書的于謙臨危受命,先是打擊罪魁禍首的王振等宦官集團,安定政局。後又以“社稷為重,君為輕”的口号,放棄解救明英宗的計劃,擁立郕王朱祁钰登基為明代宗,遙尊明英宗為太上皇,使得其後挾明英宗來要挾明廷的也先計謀不得逞。

明朝一共有兩次北京保衛戰,第一次靠于謙,第二次靠“遮羞布”

同時知人善用,又以罪責不在于僅存逃回來的土木堡之變将領石亨身上為理由,釋放石亨,并提拔其為北京保衛戰指揮軍隊守衛的大将。三個舉措讓北京百官萬事俱備做好了臨戰準備,

惱羞成怒的也先于十月率大軍進犯北京,此後在于謙、石亨共同努力下,京師守軍的奮力抵抗,再加上天寒地凍,最後瓦剌軍退出塞外,京師解圍。

于謙和石亨的堅持最終取得了勝利,明王朝轉危為安。又因為由于于謙為主率領的“北京保衛戰”讓得明朝沒有“英年早逝”,對大明朝來說,于謙這個人可謂居功至偉。這也充分說明了土木堡之變并不是因為那些明軍無能,而是有能力的将領們得不到重用,王振上司獨斷才導緻了土木堡之禍,而非朝中沒有能人。

明朝第二次北京保衛戰——“庚戍之變”

可以說一百年前的土木之變,還主要隻是明朝軍事指揮錯誤導緻的中央軍隊第一場失敗戰役。于謙等人為防止明朝重蹈北宋滅亡覆轍,決定保衛北京城的舉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明朝一共有兩次北京保衛戰,第一次靠于謙,第二次靠“遮羞布”

然而據親曆過此戰役的官員李賢所說:“自古胡人得中國之利未有盛于此舉者,胡人亦自謂出于望外,況乘輿為其所獲,其偶然哉?”意思是,土木堡的失敗與長期以來明朝北方邊防被破壞,乃是明朝邊防廢弛導緻的必然結果。

可是明朝廷并沒有意識到這點,依然以為土木堡隻是個意外,明朝的國力依然強盛,然而,嘉靖二十九年,即1550年,庚戍之變的爆發,徹底打破了明朝統治者的這種想法,明朝軍事政治廢弛的“遮羞布”被扯掉了,也讓他們意識到一百年前那些先輩們是如何的優秀和難能可貴。

此時明朝官員的衆生相

明朝一共有兩次北京保衛戰,第一次靠于謙,第二次靠“遮羞布”

面對蒙古阿勒坦汗因“貢市”不遂,而發動戰争,率領20萬大軍來犯。此時大明官場的衆生相出來了,時任大同總兵仇鸾卻用重金賄賂俺答,請求勿攻大同,移攻他處。此後不知真相的明世宗還拜仇鸾為節制諸路兵馬的大将軍。時任兵部尚書的丁汝夔,向當時的權奸嚴嵩請教如何戰守。

嚴嵩說“塞上打仗,敗了可以掩飾,京郊打仗,敗了不可掩飾,俺答不過是掠食賊,飽了自然便去。”丁汝夔會意,讓諸将不要輕舉妄動。于是諸将皆堅壁不戰。事後,嚴嵩又殺了聽了他話的丁汝夔來搪塞責任。

明朝一共有兩次北京保衛戰,第一次靠于謙,第二次靠“遮羞布”

除了官員的腐朽外,常年的安逸也早已讓明朝軍隊軍事廢弛,戰鬥力大大下降。能夠參戰的常備軍隊估計也隻有七八萬,甚至更少。沒其他辦法,兵源不足的明朝隻能趕鴨子上架,從一直沒啥正面戰場經驗的錦衣衛等各處拉壯丁。這樣的軍隊戰鬥力可想而知,到了北京城,看到蒙軍,大軍甚至不敢出城而戰。于是“俺答兵在城外自由焚掠,凡騷擾八日。”直到飽掠之後,得到了嘉靖皇帝通貢的允諾,他們才由古北口退去滿載而歸。

這不可謂不是明朝的又一個恥辱,面對這樣的明朝,不知嘉靖帝會不會羨慕一百年前的那些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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