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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看古代社會分工:上司幹部生活不能自理,平民百姓生死不能 做主

自工業革命之後,人類社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自此之後,人類開始丢棄了狂妄自大、以自我為中心的劣根性,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在大自然面前,人類的渺小,也逐漸認識到人類活動應該服從自然界的客觀規律,凡事應照章辦事、條理清晰,而不是膽大妄為,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其實要論人類對自己渺小程度的認知,中國人了解更為透徹。

中國從古至今,一向敬畏大自然,除了不可一世的秦始皇以外,絕大部分皇帝在“天帝”面前,還是保留着對天神的敬畏之心,是以,過去皇帝登基,往往都會有祭天這個流程,倘若災害頻發、民不聊生,皇帝一般也會向天謝罪,下罪己诏,祈求上天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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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也應清醒地認識:中國古代對自然界的認知,和工業革命後人類對自然界的認知,完全是兩碼事。這是為什麼呢?

中國古代對自然界的“敬畏”,“畏”的成分更濃一點,總覺得天地之間還有一個能量巨大、軀體龐大的主宰者,人類倘若胡作非為,讓這位天神大大看了不爽之後,就會将天災于人間,到時别說太平盛世了,活下去都成問題。

也正是因為懷揣着如此蝼蟻偷生的心态,中國古代的廣大人民大多生活得很可憐,一輩子佝偻着背行走于世幾十年,還把小孩生下來一并受苦。

同樣也正是因為“畏”的成分更多一點,導緻中國古代勞動人民不敢去接觸大自然、認識大自然,也自然而然就不會順着“遵循客觀規律辦事”的原則,将自己的國家建設得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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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西方的工業革命就大不一樣。在工業革命之前,西方世界可以說是一盤散沙,既沒有中國如此多的倫理綱常、家規國法的強制限制,也沒有道德禮法等精神燈塔的點亮引路,是以整個西方世界的社會生活可謂是一片混亂。

不過在工業革命之後,人類開始認知了自然界的規律,也享受到了按照規律辦事的諸多好處,也找到了發展的門路。很顯然,這條路極其正确,幫助曾經落後中國一千八百年的西方世界迅速崛起,輕而易舉就打敗了曾經傲視全球的滿清中華,并反客為主,成為了中國至今都在努力跟進的學習對象。

那中國在學什麼呢?除了先進的科學技術,一項很關鍵的學習内容:遵循自然界的客觀規律,照章辦事。

由此可見,工業革命之後,人類認知到自然界的渺小,更多的還是“敬”這一層面,甚至可以說是“敬而不畏”。通過從中找到做事情的規範辦法,為人類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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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工業革命之後,人類對自然界的認知上升到了一個新台階,是以才會有了社會大分工的說法,并且随着效率提升需求的加劇,社會分工越來越細。

倘若論起社會分工,咱們中國古代又不輸西方人。這是中國人自古而來擁有的智慧,隻可惜,中國古代的社會分工不僅沒有提升社會生産效率,反倒阻礙了社會的進步,因為它的分工更多的是便利特權階級的腐朽,導緻上司幹部生活不能自理,平民百姓生死不能做主。

這方面的案例自不必多說,過去富人家、官員家,不僅設定了官家、請了長工,更是雇傭了一大堆丫鬟傭人,負責安排主人的飲食起居。看過《宰相劉羅鍋》的人都對這一場景印象深刻:大貪官和珅吃個飯,都懶得動手,隻張張嘴,讓四個丫鬟輪流喂到嘴裡,拉個屎也“不得清閑”,讓六個丫鬟環繞旁邊,隻動屁股不動手,擦屎這種事也都是丫鬟來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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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富商尚且如此,那作為最高統治者的皇帝更不必說。一言一行都配有相應的制度,如言官、拾遺、三省六部等,都是為便利皇帝工作而設定的機構。

工作上無可厚非,畢竟皇帝工作也是為了國家強大、人民富足,但生活上也要“特供”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不僅皇帝的生活起居要丫鬟、太監打理,就連性生活也要安排周密,出了一個“敬事房”制度,配備若幹太監伺候着,這就太過分了吧。

日常生活安排得這麼細緻,皇帝、大臣怎麼生活自理?古人有雲: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我覺得:一人是生活不能自理,何以理天下百姓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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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反觀平民百姓,不僅要生活自理,還得為如何能“自理”下去幹很多超出能力範圍之外的工作,比如《西遊記》中農戶人家種田,沒有牛,隻能自己當牛扛着犁耙犁地。

倘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偏偏還要被攤派上官家、富農安排的雜活,接受統治者的調遣,服徭役、強征入伍,死在施工現場、戰場和深宮大院的貧民子弟不在少數,真是貧民子弟生死不能做主。

如此等級意味十分嚴重的社會分工,注定不會産生什麼積極作用,故而中國古代始終徘徊在300年興亡周期律,永遠進入不了工業革命的浪潮,便也不足為奇了。

是以,我笑看古代的社會分工:上司幹部生活不能自理,平民百姓生死不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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