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锷将軍的感情中，最有名的便是小鳳仙。但小鳳仙并不是他的夫人，最多算是紅顔知己。當時蔡锷将軍受到袁世凱的猜忌，實時處于監控之下，是以蔡锷将軍隻得借助小鳳仙，混淆袁世凱的判斷，誤以為他已經沉浸在溫柔鄉裡。蔡锷将軍一共有兩位明媒正娶的夫人。大夫人叫劉俠貞，二人是包辦婚姻，不過感情很好。平時劉俠貞主要照顧蔡锷家裡。蔡锷将軍在雲南任職時，将母親與劉俠貞送回了湖南老家。袁世凱邀請蔡锷到北京時，将她們也接了過來。
但後來袁世凱倒行逆施，蔡锷将軍為了擺脫袁世凱的監視，開始“迷戀”小鳳仙，還與大夫人劉俠貞唱了一出雙簧。二人因為小鳳仙而大鬧，借此機會蔡锷家人得以離開北京，劉俠貞就再也沒見到蔡锷本人。蔡锷将軍病逝後，劉俠貞依然負責照顧蔡锷一家。二夫人叫潘蕙英，才貌雙全，家世很好，既接受過儒家教育，也接受過西式教育，很快便成為昆明城中的名媛。後來蔡锷将軍來雲南任職時，潘蕙英被他的英姿和愛國情懷所吸引，展開了對蔡锷将軍的追求，成功将其“俘獲”。
當蔡锷将軍來北京時，潘蕙英也跟着來了，不過後來她沒有和大夫人劉俠貞一起回湖南老家，而是執意要陪着蔡锷。無奈之下，蔡锷隻得将她送到天津，很快二人就在天津會面。後來蔡锷輾轉各地，主要陪在蔡锷将軍身邊的，就是潘蕙英。蔡锷将軍病逝後，潘蕙英一生沒有再嫁，而是以教書為生，養兒育女，一直守寡到老。
蔡锷将軍的紅顔知己小鳳仙，則命運多舛。在幫助蔡锷将軍離開北京後，她依然受到袁世凱的監視。後來得知蔡锷将軍病逝，她曾想過自殺，但最終放棄了輕生的念頭，隐姓埋名，一個人來到了沈陽。先是嫁給一位梁姓旅長，丈夫去世後，又嫁給了鍋爐工李正海。晚年時，小鳳仙因腦溢血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