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中提到的女兵,就是當年在北韓戰場中,上甘嶺坑道内的唯一女兵劉祿曾。

劉祿曾出生在條件特别好的家庭,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可以說是過着大家閨秀的生活,新中國成立後,法學院畢業的劉祿曾本打算加入文工團的,但是家庭出身在那個時代成了她的攔路虎。
直到抗美援朝時期,我軍與戰俘交流産生嚴重的語言障礙,便開始招聘一批翻譯人才,沒有牽挂的劉祿曾參了軍,奔赴北韓戰場。
在那個充滿硝煙的地方,環境極其惡劣,負重前行,挨餓受凍,流血流汗,這都是日常,對于生活條件優越的劉祿曾來說,真正的行軍生活更多地磨練了她的意志,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是溫室裡的花朵了。
劉祿曾作為一名翻譯人才,雖然英語不錯,但是軍事用語不一定懂,在艱苦的環境中一邊查閱資料一邊翻譯繳獲的軍事用品和宣傳品文字,甚至還要審訊戰俘。
在這些被俘的士兵當中,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但是劉祿曾看人很準,會根據每個人的心理狀态做出相對應的處理對策。面對趾高氣昂的戰俘,她會選擇不客氣,将他們關在有更不老實戰俘的牢房,使這些戰俘乖乖交代;面對黑人士兵,劉祿曾便會用感情牌勸說他們做值得去做的事情。
審訊過程中,劉祿曾了解到,甚至有一個戰俘交代,自己才參軍是為了抵消先前偷盜的罪行,劉祿曾便告知他,在自己的國家偷盜是小罪,現在來北韓戰場屠殺别的人民就是大罪,是會被法律重判的,正确引導着戰俘,甚至還帶他看病,要尊重戰俘。
在坑道裡的這些峥嵘歲月中,唯一的女同志劉祿曾用一口流利的英語,曉之以情說服了很多背井離鄉的敵軍,使得上甘嶺戰役直打勝仗,直到達成停戰協定才撤走。這其中有多艱難辛苦,隻有劉祿曾自己心裡清楚。
在70年代末期,劉祿曾跟随一名高齡的博士到美國通路,就在一次飯店就餐的時候,突然一名美國男人湊過來打聽劉祿曾的身份,談話過程中得知,原來這個美國男子就是當年的那名靠參軍抵消罪名的戰俘,他說是劉祿曾點醒了他,給了他生活的溫暖和希望,正因為劉祿曾尊重戰俘的一切表現,使得這個美國男子記憶猶新。
也正因為這些無價的關心和指引,使得美國男子成了飯店老闆,也使得二十幾年多年過去了,男子還能一眼認出劉祿曾。
這一見面是溫暖的,是對來之不易的和平最高的彰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