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讀書,若日月而行千載,其博大精深之旨,非晚世學者所及。——姜世昌《〈逸周書〉序》
偉大的祖國彙聚了56個民族,不僅文化博大精深,而且語言也很豐富。各地除漢語之外,很多少數民族都有自己的特定語言,而各地也有自己的方言。中國的文字,對于外國人來說,也非常難懂。當然,就算是我們國人,也常會因為地域不同,而導緻語言不通。與此同時,由于語言問題,讓一些外國間諜非常頭痛。例如曾有一位外國漢語專家,偷聽到我軍的通訊記錄,不過這個專家似乎沒怎麼聽懂我們的語言,于是他隻能在三十天後向上級彙報:他們都不說中國話。其實,這正是由于我們的方言造成的。

我國的方言衆多,其中南方的方言或者粵語等都非常難懂,對于不懂的人來說,這就好比要掌握一門外語一樣晦澀難懂。好在,現在我們都學習了國語,也都統一了漢字,是以即使是少部分地區有自己的語言,但是在一些正規場合中,我們都會使用漢語進行交流,可是在一些非正式場合中,大家卻會用自己的方言交流。
時間推移到二戰時期,當時德國對世界上大多數的國家都開始了宣戰,歐洲更是受到了德國的迫害,是以英國和蘇聯以及德國在二戰中開始了正面交鋒。其實,德國也有自己的盟友。當時,日本和德國屬于同一陣營,日本将其侵略目标放在亞洲的北韓、越南以及中國。在中國人民經過了八年的艱苦奮戰之後,最終迎來抗戰的勝利。二戰之後,法西斯陣營也都以失敗告終,至此,世界的大趨勢歸于和平,盡管表面上各國友好交往,可暗地裡間諜卻在四處走動。
這些間諜,開始伺機竊取别國的機密情報,當然他們也會有特殊的身份。這些人善于僞裝自己,而且用各種利益誘惑一些不堅定的人。有很多人出于利益就動搖了,是以他們甘願出賣國家的機密,而換取更多錢财。與此同時,各國早就想到了這一步,是以都有自己保護機密的方法,例如電報、福爾摩斯密碼,都是保護機密檔案的一種方式。
加拿大和美國的軍方就曾經進行過合作。當時,加拿大負責幫助美國監聽日本俄國和我國電報。盡管電報可以遠端通訊,但是保密性很低,是以雙方需要用各種方式去加密電報,至于敵方是否能破譯電報,就要看他們的破譯專家是否有本事。為了友善他們破譯各國密碼,于是加拿大選擇了一些成績好的士兵,學習各個國家的語言,他們學習的主要内容是聽力。當時他們就有很多語言方面的專家,來我國軍方進行語音通訊與通話監聽。希望能獲得關于我國的情報。
但沒想到,這些監聽者聽了一個月,依舊沒有獲得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而他們失敗的原因,正是因為我們的方言。其實,這些專家們早早的就學習了漢語,可是由于我方士兵說的都是方言,就導緻這些專家以為我們不說中文,更對我們的電報一無所獲,是以他們隻能告訴上級上司,中國士兵說的話和中文沒有半點相似,是以,監聽自然也就失敗了。
其實,當時我方也早就想到了别國會監聽,是以我國特意從江浙找來了一些說閩南語的話務員。閩南語晦澀難懂,就連我們本國人都很難聽懂,是以這些外國專家們自然也聽不懂了。由此可見,我國衆多的方言,無形中也加強了我國情報的安全性。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鬓毛衰。 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賀知章《鄉偶書二首·其一》
在我們的國家,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方言,盡管很多人多年出門在外,但是回到故鄉,聽到熟悉的家鄉話時,依舊倍感親切。“鄉音難改”,無論離開家裡多少年,我們都難以忘記家鄉的一切。當然,不同地域的語言,也豐富了我們國家的語言文化。如今,我們在正式場合都會說國語,但是在私下,可以說着自己的家鄉話,這正是中國的特色。不僅如此,這些特色的語言,在關鍵時刻還能派上用場,保護我方的更多情報。
參考資料:
姜世昌《〈逸周書〉序》
賀知章《鄉偶書二首·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