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父愛是山,孤獨,卻能給你堅強的依靠;父愛是一盞燈,永遠都在那裡,卻能給你無限的溫暖。父愛,它不如母愛般的柔情似水,細緻體貼。但它卻能一直默默守護在你身邊,給你精神上的不倒依靠。
我的父親似朱自清筆下他的父親一樣,隻是境地不同,時代不同罷了。我的父親是一位平凡的農民,是以在小時候,我總是跟在他屁股後面,幫他提着菜簍到田地裡亂逛遊。記得在那個時候,父親字一旁揀菜,我就蹲在地上踩那些大個兒的黑螞蟻。父親總是在一旁吓唬我,說那些螞蟻會咬人。是以把我吓得到處亂跳,而父親卻在一旁咧開大嘴笑着看我滑稽的樣子,又拿沒有粘上黃土的手腕擦着滿頭的汗。是以在我小時候的印象中,父親是一個高大威武,滿臉黝黑,一笑起來就會露出滿口煙牙,一去菜地就會汗濕衣服的人。
長大後,我和母親住在縣城裡,父親和奶奶住在鄉下。父親為了讓我接受更好的教育,更是為了我成人,是以就讓母親和我住在城裡,在讀國小的整個階段,母親也在工作,是以我在這種條件下學會了自立,更學會了如何獨立去生活。父親為了友善和我溝通與交流,每天晚上都會打一通電話來問候,這個習慣一直持續了我成長的六年。在這幾千天裡,通話就是父親支援我,教導我的方式。當我和母親起沖突的時候,他會在電話裡和我說上幾十分鐘來勸解我,教會我。當我遇到困難時,他總是第一個教會我如何去解決,如何避免下次再犯人。
現在,父親每天都借我,送我上學。在冬天,機車本來就無阻攔擋,再加上刺骨的河風就異常的冷。可是父親不管下雨、下雪,隻要有時間就一定會趕來接我。說真的,靠在父親的背上,我感受到的不是一面可以遮風擋雨的牆。而是一團生生不息,永遠給我光明,指明道路的火。雖然父親早已青春不在,年華老去,皺紋和溝壑早已布滿了他的腦頰,頭上早已生出根根白發,可是我還能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無限的力量。
我知道,我稚嫩的語言還無法表達出我心目中父親的無言、深沉與偉大。但我知道,我心中會有一直一直存在着一個火種與航标。它一直都在那兒,給我動力,那就是我無言的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