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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何景智部長:我救了靈魂

作者:中國新聞周刊
詩人何景智部長:我救了靈魂

何景芝在北京的家中,2015年9月8日。照片/新華社

詩人部部長何景志

記者/宋春丹

何景芝今年96歲。認識他40多年的李正忠,覺得今天對他的信仰和關心,"老延安",以及詩人的浪漫和純真越來越明顯。

至此,何景芝與新老朋友見面,先聊聊國家和世界大事,包括普京、特朗普等新聞,再讨論文藝界的現狀,有哪些新創作、哪些表演、什麼新文章,以及發生了什麼辯論......對此有很大的興趣。

何靜退休後,在賈滿的"詩人何景志"讨論中,老人說他忠心耿耿,堅持不懈,但痛苦,他學着笑。

他曾在采訪中說過,魯迅說,革命是痛苦的,必須摻雜着污穢和鮮血,絕不像詩人想象的那麼有趣,那麼完美。是以多年來,無論個人遇到什麼逆境,他總是習慣性地提醒自己,要小一點"小米飯養活我長大"的人要有自信和自我激勵。

"心靈被過度解放了"

1976年1月,山東詩人紀瑜應詩歌雜志邀請,在詩歌評論家于欽的帶領下,到北京修稿,到何靜家家做客。當時,何景芝住在位于北京煤渣胡同2号的人民日報宿舍,這是一座沒有電梯的老小樓,何景芝和柯燕夫婦正在一個小禮堂吃飯,簡單的飯菜,拿着兩個酒杯。何景芝當時正在分散石景山鋼鐵廠的監督工作,卻在星期六、星期天晚上才回家。

姬瑜覺得,與政治歌詞中那激情澎湃的抒情語氣不同,何靜的人生是平和的,嗓音不高,臉上總是面帶微笑。

不久之後,四人幫被粉碎,何景之創作了《中國的十月》和《八一之歌》等傑作。姬瑜非常高興,寫了一首詩《呼喚詩》,希望何景志能創作出更多的詩句。

然而,從那以後,很少有重要的詩歌出來,因為他很快就擔任了上司職務,一旦他進入這個領域,他看起來像大海。

1977年加入文化部,參加文化部核心小組,負責藝術局、藝術教育司、政策研究室。

在一次會議上,李正忠見到了何景志。他一直很佩服他。

20世紀60年代,當他在中央音樂學院學習作曲時,他知道歌劇《白發女人》的劇本是何靜寫的。有一次,著名行為藝術家董興基舉辦了一場藝術講座,朗誦了何靜的《三門峽之歌——梳妝台》,它的魅力,與經典相得益彰,讓李正忠深受感動。聽完講座後,他立即去尋找詩的全文,并開始接觸何景芝的《歌唱》等一系列作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熟悉之後,李正忠發現,何靜的認識權問題會特别堅持,即使觀點和大家不同也很難撼動。它對人性不太敏感,包括一些特定的行政任務。

1977年,胡耀邦成為中央組織部部長,幾乎在同一時間,中央決定改組文化部上司,廢除原核心小組,任命總外交官黃震為中宣部副部長兼文化部部長。何景芝被任命為文化部四位副部長之一,并負責藝術局和政策研究辦公室。

當時,文化部新團隊的首要任務是糾正錯誤和錯誤,并執行政策。詩人周良培回憶說,粉碎"四人幫"後,他還在勞改小組中因為右翼問題,篩選右派時發現自己被打向右派,沒有任何材料,沒有組織結論,也沒有檔案,這意味着他不是一個"正式"的右翼分子, 不在此更正中。何景芝學着說:"人家當右派的罪孽都重重時,右派怎麼會有一點優勢,把他拉開?"一是按照右翼政策把他調回北京!"

從那以後,周良培的命運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三十年後,他選集的《賀桢詩集》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何靜對意大利的通路帶來了一部詩集。

在何景智的建議下,文化部成立了政策研究室,何靜被任命為主任,并推薦馮牧為實際工作副主任。

在此期間,何景芝與馮牧密切合作。成立兩年多來,政策研究室的任務是調查"模範劇"、"文藝黑線"等問題,推動糾正文藝界的諸多冤枉,包括"反黨小說"劉志丹。

政策研究室理論小組成員鄭博農說,何景智的即興演講大多是會後從業人員組織撰寫的,經過他複習定,個人作風十分鮮明。

鄭博農記得,在中央政府給"四五年運動"逆轉之前,何景芝看到了上海話劇《沉默》的劇本,提議調組到北京演出。在中央作出糾正決定之前,何景芝去找有關負責人談話,建議對錯誤分類的右翼人員糾正,不要留下尾巴。是以,他一度被認為是"被思想解放"和"被右派抛棄"。

1977年4月,鄭波農為《光明日報》撰文,提出"全面獨裁"是四人幫文化威權主義的理論基礎,必須予以推倒。當時負責意識形态的王東興訓示社會科學院釋出簡報,毛澤東肯定,因為何景志和馮牧扛起了這件事,沒有追究鄭博農的責任。

"困境"

1980年2月,何景芝被任命為中宣部文化部副部長兼文藝文化局局長,同年9月調任中宣部副部長,開始了中宣部起起伏伏的十年。

何靜最初去了中宣部,面對電影《苦澀的愛情》和報道文獻《惡魔之間》來處理的問題。

何景志認為,《苦愛》中表達的"抽象人道主義"傾向應該受到批判,但影片可以修改上映,這一觀點尚未采納。

1979年發表在《人民文學》上的《惡魔之間》是新時期第一部以反腐引起巨大反響為主題的報告文學。通過黑龍江腐敗罪犯王守信的起源過程,作品反思了文化大革命的深層原因。黑龍江省一些上司認為,這項工作要黑龍江抹黑,寫信到中央政府,中央政府要求查明此事,中宣部部長王仁忠和周陽副部長把此事交給了何靜。

何景芝派出五人調查隊到黑龍江匿名調查,《惡魔之間》負責編輯周明也在其中。周明告訴《中國新聞周刊》記者,調查組傳回北京後,何景志在中宣部召開了吹風會,北京封包部和文學部負責人,報紙負責文學,會議讨論認為,整體工作是真實的,但個别細節不同。何靜立即做出了決定,"惡魔之間"沒什麼大問題,不需要做組織處理,細節不準确可以修改,作品具有積極意義,建議作者做出改變,參加全國優秀報告文學獎。

周明在《人民文學》中負責報道文學,有時在柯妍的家中從事報道文學創作的柯妍讨論文章,何景芝一般不會介入。"當他是他的部長時,我寫了我的東西,"他說。"

20世紀80年代,文化部政策研究室并入中國文化聯盟,更名為中國文化聯盟理論研究室。李正忠是研究室出版組組長。研究室位于國王宮,工作氣氛非常輕松。當時,社會"老闆"這個詞盛行,有員工私下稱周洋、何景志、馮牧為"大老闆""二老闆""三老闆"。

時任中央書記處書記鄧立群等決定,成立馬克思主義文學理論研究所,成立馬克思主義文學理論出版物,成立中國馬克思主義文學理論研究學會(後稱"中國社會主義文學學會"),隸屬于文化部,委托中國藝術學院管理。何景芝對這個研究所的工作非常關注,一本雜志,一次會議,提出了很多意見和建議。

當時,中國文化和思想界如火如荼。何景志在《風雨解答》中向李湘東回憶說,當時文藝界曾有一種文化,總是對文藝界有影響力和比較活躍的文藝界,特别是那些被認為是"上層"的人,分為保守派和思想解放派。何景芝說,他确實經常感到"左右兩難"。

他說,從他個人的經驗來看,從1978年十一屆中央三中全會到1983年10月十二屆中央二中全會,從完全贊同的"左"到主批同時向右,到主要一批右同時警惕"左", 鄧小平的講話反映了主線的中心精神。

時任文化部《中國文化日報》主編的翟剛告訴《中國新聞周刊》,何景志成為中宣部副部長後,"一位詩人倒下了,一位官僚站了起來",甚至說何景是"左王",對此他不以為然。當時,政局極其複雜,何景芝在上層情緒紛至沓,下一次愛情到達的時候總是想上下統一,但往往不統一,因而常常陷入困境和煩惱。

1984年底,在"協會四大"之後,一位負責說服的中央上司提出:"現在文藝界非常混亂,中宣部一直無法進行上司,你能考慮新一任負責文藝的副部長嗎?"

今年,何景芝60歲。在他60歲生日之前,他曾向中宣部部長申請休假。但他正等着退後一步,心想:至少有句話說,對吧?

有人來看望他,說他被指令從他那裡"拿走聖經",以接管這份工作。但很快,新的中宣部成立了,他的名字仍然在裡面。這讓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蘇東坡的話:當用來躲在我裡面的時候。然而,在這段時間裡,他實際上處于半閑置狀态。

1986年,何景芝被診斷出患有肺病。他向中央政府報了退休,并獲得了初步同意。1987年,他63歲了,他的年齡越界了。12月16日,中央正式緻函解除他中宣部副部長職務。但他仍然在今年的第十三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央委員會委員。

1987年,他回到家鄉山東登台山,探訪曲阜,回邵莊,回教東。僅在泰山上,就寫了九首短詩。他寫道:這幾年來看到的喜悅,看到的憂慮,心情是複雜的,尤其是用這個是最有的。

1989年8月,何景芝、柯衍赴赴北戴河寫作。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回到原來的工作,"寫一些大事"。

然而,作家生活的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有一天,他興奮地把可言說出一首詩,突然接到北京的長途電話,是文化部副部長高占祥找到他,告訴他中央決定調他到文化部黨委書記和部長,說這是新當選的總書記主持的一次政治會議決定的。第二天,中宣部部長王延志再次打電話告訴他同樣的事情,并告訴他,中央上司同志會和他談談,讓他立即傳回北京。

何景芝覺得很突然。按照十三屆四中全會的精神,對思想戰線做了一些調整,但他沒想到會落在自己的頭上。三個月後他就要65歲了,他正努力專心緻志地工作,多年的文藝上司讓他感到無能為力,可想而知情況更複雜,任務也更艱巨。他在電話中明确了不願被任命的請求和原因,并在一夜之間給中央政府寫了一封信。

但他的要求沒有被中央政府接受。1989年9月6日,中央正式緻函任命他為文化部黨組書記、代理部長,并改任中宣部副部長。

據說,何景芝上任後向文化部發表,沒有像往常那樣發表政策講話,隻說了六個字:"我們學吧!"

然而,這一次,他覺得左翼和右翼之間的戰鬥是無休止的。1991年4月,他病倒,未經準許向中央委員會遞交辭呈。直到1992年10月第十四次全國代表大會後,他才被準許辭去這兩個職務。

1996年,何景智出版了《何景詩集》。他以随心所欲的新詩而聞名,但在他的晚年,他轉向了深刻,濃縮的老式詩歌。《詩集》彙集了他的近200首舊詩,除了1962年的七首外,這些詩歌都是在新時代寫的。

在他的序言中,他寫道,這些詩歌或多或少地反映了他們自己多年來,特别是過去十年來的一些經曆,并以某種方式揭示了這個曆史巨變時期的時代之光。現在,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有意識地,不僅注意到喜悅,而且注意到擔憂。他說,現在回想起來,他仍然感到"不假思索,不容置疑"。

"老師"

姬瑜稱其他獲獎者為"先生",但他稱他為"老師"。

改革開放後,姬宇和何靜的交流逐漸增多。從青島出差到北京時,經常作為客人去南沙溝和京家。何景芝和柯岩也去過青島很多次。

姬玉和何景芝喝過很多次酒。何景芝喜歡喝酒,他認為郭小川的祝酒詞"寫出來":和喝酒,别喝!三杯酒,三杯喜悅和眼淚;

1998年,何景志、柯岩、姬宇、崔道義在意大利蒙特羅獲得國際文學獎。該獎項被取消,因為該部官員的工作失誤,他們錯過了獲得該獎項的時間。文化部後來資助了五個人和一名口譯員對意大利的通路。他們前往羅馬,佛羅倫薩,威尼斯等城市,由中國駐意大利大使館文化參贊陪同。

在意大利,如果去中餐館吃飯,何景芝喜歡喝一點白葡萄酒,喜歡點山西竹葉綠。他還帶來了他的一些新書,包括《賀靜的詩》,他本來打算送給他在意大利的朋友,但被回避了,不得不帶回家。

中國毛澤東詩歌研究會副會長丁毅告訴《中國新聞周刊》,兩人自1996年8月以來就認識了,當時他在北京國際飯店舉行的第一屆毛澤東詩歌國際研讨會上與《白發女人》的另一位作者同名。

丁毅說,何景之對新時代文學界的一些新思想非常不領悟,對謝燕益的"新美學原則"、李澤厚的"告别革命"和"下半身"詩歌非常反感。

王寶達在詩集《奔騰的畢溪》中含蓄地質疑"人民必勝之日"的口号,何景芝在給他打電話後說,人們樹立勝利的日子并不否認一切,這不是真的,在以往許多革命鬥争中,這個口号都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中國毛澤東詩歌研究會每次開會,何景志都會請書記邀請吳煥璋聊聊,談談文藝界的情況。

早在1963年,何景智、郭小川就到複旦大學禮堂朗誦詩歌,時任中文系助教的吳煥璋代表學校負責招待會。禮堂裡擠滿了人,郭小川朗誦《走向困難》,何景芝朗誦剛剛寫的《雷鋒之歌》,現場非常溫暖。當時,何景志經常在中國青年報等上發表長詩的一個版本,影響非常大,吳煥璋對他非常崇拜,隻是遇到了緊張和克制,但何景的性格大膽熱情,幾分鐘後兩人變得熟悉起來。

何景志總是對吳傳璋說:"文藝界很活躍,但思潮很複雜,必須分辨真假,敢于為真而實,按照《馬來主義》和毛澤東思想來觀察問題,要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要忘記革命傳統。何景芝認為,百花可以盛開,但現實主義、革命浪漫主義應該是主流。

何經志喜歡毛澤東的詩歌。吳煥章說,毛澤東也犯過錯誤,他說,毛澤東的錯誤是偉人所犯的錯誤。他朗誦了杜甫的一首詩:"二操名而死,不浪費百萬河古溪。何景志給自己的詩《鄧武當山》寫給吳煥章。詩雲:72座山峰朝向天空柱,曾經聞到一座山峰,獨自一人說不,我上武當望峰,回到雲頂十字路口。

2001年,毛澤東詩歌研究院在南京舉辦了為期五天的研讨會。遊覽南京的最後一天,作家王建虎和何靜一起去望江樓,一群國小生意外相遇。學生們聽說老人在恭賀,立刻被包圍起來,"回到延安"。他非常高興,并說那一刻是他多年來最快樂的時刻。

《燕河子》

1993年,何華仁準備着手寫《何靜評》,和何靜的聯系人。何景芝說:"寫我的評論很難,我是一個有争議的人物,有人厭惡我,你準備坐在冷凳上。但是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找到我,有任何問題也可以問我。你怎麼寫,觀點我不幹涉。"

之後的兩個多月裡,何文騰每隔幾天就去何景志在三裡河的家采訪,聽賀靜的人生故事。

何靜的話很謹慎,從不談政治,不談領袖,隻談文學界,不容易談人長,隻談事。他被要求與何先生面談。他視力不佳,形容自己"近視",但總是專注于自己的演講,微笑着不時回答問題。

2020年3月,他在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發表文章,原章"風雨十年的興衰"被送去審判,删除了從消除精神污染到反資産階級自由化的部分。

何景樓的客廳寬敞明亮,牆上挂着繪畫和剪紙。除了他自己的半身像,還有一座延安寶塔。他有一個備用印章"Yanhezi",這是寫作時常用的。

午飯後,何景芝通常從下午1點30分到5點左右睡覺.m,在此期間他通常不接電話。如果他有精力,他會寫詩,練習書法,組織他的舊作品,有時還會參加一些詩歌世界的活動。

他仍然關心國内外的時事和事件,關心國家的發展,一直關注文學界,每天閱讀很多文學報紙和朋友寄來的新書,不時與遊客讨論創作現狀。

到目前為止,周明一直被稱為"老他",從未被稱為"部長"。他覺得何靜對男人是開放的,是一個有氣質的人。

何景芝有時叫姬玉,說是想他,想說幾句話,沒什麼具體。何景志說,目前詩歌界存在很多問題,人們對詩歌不滿意,不滿意,主要原因是詩歌有"去革命化"的傾向,庸俗的,離開政治的,過分強調自己的知識。

90多歲的何景芝對微信非常感興趣,喜歡看微信朋友分享的連結,這是他擷取外界資訊的重要管道。李正忠經常分享一些他認為對他很重要的資訊,有時還翻幾個八卦故事和片段供他娛樂,提醒他這些都是假的。

老書記趙鐵新平均一個多月來訪一次祝賀,每次談一兩個小時的文藝問題。

趙鐵新記得,1985年他和何靜一起去内蒙古通遼,一個騎着機車追趕的中年男子,拿着《何靜詩選》請他簽名,說家裡三代人讀了賀靜的詩。父親死前坦白,如果你能看到他,必須恭敬地向他鞠躬。20世紀90年代,河北省韶平縣革命老區的一位農民,拎着裝滿紅棗等土特産的籃子,來到文化部的通訊室,說白發女是宜平男人,應該代表縣民表示敬意。何景芝告訴趙鐵新,紅鲱魚可以收,但要給錢,其他的就收不來了。

何靜一直關心着他們生活中的"楊白鹭"和"快樂的孩子"。改革開放後,文化部經常收到群衆反映嚴重兩極分化的來信,他多次對李正忠說,如果富人是黨的幹部和他們的孩子,這是一個問題。

闫剛記得,1982年,周洋決定制定新的《文藝十篇》,後來轉交給了被召見參加讨論的何景芝,共10人,一人負責起草一篇文章。雨天,何景芝參加了讨論,強調堅持延安文學座談會的革命傳統,反複提醒作家要先行革命。在談到巴金"講真話"和"人民會死,言善言"等問題時,何景志說:"巴金隻能算是黨的人。他還對龔剛說,作為共産黨員,他必須貫徹中央上司的訓示和講話,否則就會為了一個共産黨員的黨性,甚至在這個過程中受到很多人的指責甚至責罵。

何靜後來對《風雨答》的作者李湘東說,他今天說的這些話,也許有些年輕人聽不懂,甚至被嘲笑為"無言""假大空虛",但他确實是這麼想的,而且從不懷疑,因為那是他所見、親身經曆的,不是由誰來欺騙或欺騙别人的, 是以從來沒想過要改變初衷,更别說向誰"忏悔"了。

他經常引用馬克思的話給他的親戚朋友:"我說,我拯救了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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