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侖,知識分子,儒商典型,文革後第一屆正式大學生,西北大學經濟管理學院畢業,中共中央黨校法學碩士、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博士學位,子牙學宮校長。
俞敏洪不用說了,北大的,到現在仍然是全公司的“俞老師”。
馮侖是59年生人,比俞敏洪大3歲。
俞敏洪2020年身價是260億人民币,馮侖大約20億吧。
兩個叱咤江湖的文科生湊在一塊,都有各自的情懷和人生感悟,說一堆虛頭八腦的東西是免不了的。
為了節省時間,這裡,隻羅列一些我聽到的幹貨吧:
馮侖:覺得(現在)已經不是我的時代了,不知道是不是算老了。
馮:北京CBD至少一半的樓是我們(萬通六君子)蓋的。
俞敏洪:馮侖就是一個講黃段子的高手。
俞:你發射私人衛星是不是為了證明你沒有脫離時代?
馮:态度比結果重要。
馮:以前周圍人做的生意我全懂,現在很多都不懂了。‘
俞:我也有(上面)這個感覺。
馮:我現在在公司隻(負責)去算那些算不準的賬:1. 跟誰做;2. 多少時間;3. 價值觀。
馮:舉了個他女兒做新媒體是否買流量的例子。(很好,建議聽聽)。
馮:價值觀解決怎麼做的問題,使命解決為什麼做(的問題)。
俞:你有沒有一種恐懼,就是你做不完你想做的事情,最後你就到頭了(死了),你有這種感覺嗎?
(注:俞敏洪非常有這個感覺,好幾期裡面都提到了。)
記錄到這裡插一句我自己的感悟,是什麼呢,就是兩個大佬情商都很高。俞敏洪這個人是當老師的,又有江湖地位,是以他去做采訪就有個問題——他喜歡歸納總結講道理教導别人。是以,有的時候俞老師會打斷被采訪人。比如第11分鐘的時候,馮侖的話還沒說完,俞就插進來說他自己的結論了。這時候馮侖就順着俞的話說下來了,沒把話題給聊死。
繼續總結幹貨:
馮:從小就愛讀書,在西安市三中上學的時候,班主任是陝西師範大學曆史系畢業的(注意,應該是六七十年代就大學畢業的大學生,絕對是當時中國的人才),卧病在床給馮侖講中國曆史,對馮影響很大。
馮:我老師說了,任何朝代,不讀書肯定是不對的。
馮:《馬卡連柯論教育》
馮:理論對策化,對策政策化,學者幕僚化,幕僚官僚化。
馮:做企業的基本功,就是求人。
(感覺馮侖鼻子不通氣,是不是有鼻炎,越說越憋的慌。)
馮:在台灣陽明山上蓋房,是49年以後第一個在台灣蓋房的大陸人。
馮:在美國自由塔上弄了個中國中心,也是為了中美融合。
馮:30多年靠鬧鐘叫早——偉大的事業在等着我。
俞:有沒有想過,自己認為偉大的事業,在别人眼裡一文不值。
馮答:人有三個層次,最低是“吃飯睡覺”,第二個叫“正經正常”,第三個叫“修是非善惡”。
馮解釋:弱小的時候,以别人的是非為是非;強大的時候,讓别人以我的是非為是非。
馮:比如任正非,美國這麼折騰他,他還是能夠有自己的是非,并且用他的是非影響别人的是非。
俞:(任正非)是站在一個更高平台上的冷峻。(注:我沒聽懂俞老師這句話。)
馮:受過良好教育的企業家,更相信道理;沒有受過良好教育的企業家,更相信經驗。
導演:(導演竟然在這個過程中插話了)馮總比較受《水浒傳》的影響,俞老師比較受《三國》的影響。
馮:一個組織,必須有一個忠厚長者,比如宋江劉備。第二必須得有個聰明人,比如諸葛亮吳用。第三要有幾個鐵杆。剩下的,都是幹技術活的,是職業經理人團隊。
俞:我那個《中國合夥人》最後也散夥了。
馮:我不糾結,是以不遺憾。人生算不準“利害、苦樂、生死”三件事。
馮:普通人的苦惱就在于——你算不準,卻天天算。
馮:1993-1995年在北京做房地産的民營公司的人,有一半已經抓起來了。
馮:(這裡應該說的是潘石屹和張欣)蓋了一個樓就沒再蓋第二個,每年收2個億的租金(好像是美元),快活了20年。
馮:看透不是消極。
馮:知道生活很艱辛,依然愛着這個艱辛的生活。這樣的好處就是,你在生活中一邊做事,一邊有力量,不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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