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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卡河之戰:3萬蒙元騎兵為什麼能擊敗8萬俄羅斯聯軍

決定戰争勝負的因素中,人數或者說參戰兵力,往往起到關鍵作用。在通常情況下,兵力數量多,往往意味着實力雄厚,在戰争中往往能掌握更大的勝算。但話又說回來,戰争畢竟不是小孩子打架,不是簡單地以多為勝,合理而優秀的戰略戰術,對戰争勝負的影響同樣不可忽視。縱觀古代戰争史,兵力薄弱的一方擊敗兵力雄厚的一方,在史上并非鮮見。

卡爾卡河之戰:3萬蒙元騎兵為什麼能擊敗8萬俄羅斯聯軍

公元1223年,即宋嘉定十六年,就曾發生過這樣一場經典的以少勝多的戰役。一代天驕成吉思汗,當時已經六十一歲,依然壯心不已。為了建立他夢想中疆域無垠的蒙古帝國,成吉思汗四處征伐,當年正月,蒙元大将與金國展開鳳翔之戰。當年十月,蒙元騎兵與西夏也爆發了激烈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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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二月,成吉思汗派遣哲别、速不台,帶領3萬餘人一路北上征伐欽察人。欽察人和蒙古人一樣,都是在馬背上成長起來的遊牧部族,以彪悍善戰聞名天下。但欽察人在蒙元大軍的兇猛攻擊下,一潰千裡,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隻得一路向北方逃命。欽察人首領忽譚在絕望中,想起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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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就是他的姻親、俄羅斯加裡茲公國密赤思老公爵。密赤思老公爵知道後,感到情況嚴峻,立即召集俄羅斯南部各個公國的首領,召開軍事會議,商讨如何應對蒙古騎兵。會議結束後,衆人一緻認定,欽察人相當于俄羅斯藩籬,如果坐視他們被蒙古擊滅,俄羅斯馬上就會成為下一個目标。他們立即組織了一支8萬人的聯軍,星夜南下,想憑借絕對優勢兵力一舉消滅蒙古騎兵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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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實力占據壓倒性優勢的俄羅斯聯軍,哲别。速不台顯示出了極為卓越的軍事素養。他們審時度勢,知道如果此時與鬥志旺盛、銳氣十足、兵力雄厚的俄羅斯聯軍硬碰硬,蒙元騎兵幾乎沒有任何勝算。他們沉着應對,施展出蒙元騎兵最為擅長的運動戰、蒙元騎兵開始大踏步後撤,避免被敵軍圍殲,同時密切關注敵軍動态,尋找戰機。

俄羅斯聯軍一路追擊蒙元騎兵将近半個月,幾乎沒有取得任何實質性戰果,隻擊殺了少數蒙元騎兵的散兵遊勇。長途跋涉和艱苦行軍,使得他們的士氣逐漸低落,警惕性也日漸放松,認為名震天下的蒙古騎兵也不過如此。他們沒有料到,覆滅的厄運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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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五月,俄羅斯聯軍已經人困馬乏,疲憊不堪。哲别和速不台認為決戰時機已經成熟,于是經過一番精心選擇,把主戰場定在卡爾卡河(又稱迦勒迦河)之畔。哲别和速不台有着極為豐富的戰場經驗,他們為了防止在會戰中被人數占據上風的敵軍圍殲,非常聰明地渡過卡爾卡河,與俄羅斯聯軍隔河對峙。

如此一來,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聯軍的人數優勢。因為他們人數太多,渡船又極為有限,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内同時渡河,隻能分批分部渡河,也就是說8萬聯軍無法同時上陣對戰3萬蒙古騎兵。哲别和速不台的這個決定,直接影響了戰争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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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1日,第一批俄羅斯聯軍渡河成功,與蒙古騎兵接戰。士氣旺盛的蒙古騎兵殺聲震天,箭如雨下,迅速把俄羅斯聯軍分割包圍,各個擊破,敗兵四處潰逃,拼命想逃回對岸,結果與正在渡河的後續部隊擠作一團,局面徹底失控,俄羅斯聯軍陷入一片混亂,變成一群烏合之衆狼狽而逃。戰鬥變成了一場屠戮,有超過5萬多俄羅斯戰士喪命,卡爾卡河之戰以蒙古騎兵勝利而告終,正确的戰略戰術戰勝了人數優勢。

參考資料:《元史》《蒙古西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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