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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是如何“撬”走電影皇後胡蝶的?他們之間有着怎樣的秘密?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首詩是唐代一個叫杜秋娘的人寫的,據說其人長得很是漂亮,秀麗與文采身上盡數展現,十多歲時就被官宦人家買入府中為歌舞妓。詩是在一次表演中被“唱”出來的,正合了主人的心意,就納她為妾了。今天,我們可以笑着讀它,就當它是封建時代女性對于“愛情”渴望的直白表達,在幻覺裡過一把瘾,過上堪折直須折美好時光。但是,一定要明白,适可而止,不能強折、亂折,不能有附加值地折、随意地折。

戴笠是如何“撬”走電影皇後胡蝶的?他們之間有着怎樣的秘密?

胡蝶,原名胡瑞華,出生于上海,中國内地女演員,人稱民國第一美女。1925年參演個人首部電影《戰功》進而開啟電影生涯 ,1933年以21334的票數當選由上海《明星日報》評選的“電影皇後”。人一出名事情就來了,早年,胡蝶曾和一個姓林的人戀愛,那是她的初戀。然而,訂婚後胡蝶發現林姓人不是自己需要的男人,為解除婚約,兩人曾多次法庭相見,弄得兩敗俱傷。

1935年,胡蝶27歲,與上海實業家潘有聲結婚。那時候,胡蝶身邊的男人排成了長隊,但她還是選擇了潘有聲,因為,潘有聲低調、内斂、善良,且長得文質彬彬,不是她平日見慣了那種油頭滑腦的男人,能給她以安全感。為此,胡蝶還為自己取了一個特别“世俗”的名字——潘玉娟。

1937年,抗戰全面爆發。上海淪陷之後,胡蝶一家人逃往香港。1942年,胡蝶夫婦又領着兩個年幼的兒女,離開被日寇占領的香港,輾轉多地于當年年底抵達重慶。很糟糕的是,因為旅途慌張,胡蝶的30多個行李箱被弄丢了,裡面裝着胡蝶攢了多年的珠寶首飾。為尋回這些箱子,胡蝶找到戴笠,戴老闆滿口答應,這讓胡蝶喜出望外。但她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比丢了30多個行李箱更糟糕——戴老闆居然看上了她!

戴笠是如何“撬”走電影皇後胡蝶的?他們之間有着怎樣的秘密?

戴老闆在這方面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們讓他的下屬、軍統少将處長沈醉來說:“被他(戴笠)蹂躏踐踏過的女性,以年齡論,有從十四五歲到五十歲左右的,從自己的侄女、學生、女特務、女傭人、女醫護人員,到特務家屬和朋友的妻女……”于是,戴老闆的“折枝行動”開始了。幾天後,30多個行李箱被送到了胡蝶的家裡,胡蝶發現,戴老闆送來的行李箱并不是她的,都是戴老闆新購的,裡面裝的東西也比她先前的更貴重,但還是将它們照單收下了——也許,在那個戰亂的年代裡,女人們都會有這種心理吧——胡蝶甚至還要送行李來的人“替她多謝戴老闆”。

挖空心思、花大價錢,是戴老闆在這方面的習慣動作,當他打聽到胡蝶愛吃水果,而戰時重慶又一時無法滿足水果的供應,就不惜代價派人從新疆弄來哈密瓜送給胡蝶。長安回望繡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這是唐朝杜牧的詩,說的是唐玄宗為讨楊玉環開心,給楊玉環弄荔枝吃的事情,但這與戴老闆給胡蝶弄哈密瓜吃比起來差遠了,因為戴老闆是空運,動用的是飛機。

今天,我們不知道胡蝶是不是收下了那些哈密瓜,吃到心裡甜不甜,但誰都知道戴老闆從此開始真正打她的主意了。戴老闆的妻子毛秀叢于1939年病逝,喪偶之後,他沒有再娶,是個自由人,但胡蝶卻不一樣,是個有家室的女人,是以,潘有聲就成了戴老闆的絆腳石。

戴笠是如何“撬”走電影皇後胡蝶的?他們之間有着怎樣的秘密?

戴老闆如何“支”走潘有聲,在民間的流傳裡有很多個版本:一是說潘有聲初來重慶,無事可做,胡蝶便請求戴老闆為其找一份工作。戴老闆借機任命潘有聲為貨運局專員,讓他專跑滇緬邊境以及與日僞占領區接壤的地方,收購運輸物資。支走了潘有聲,戴老闆便将胡蝶攫為己有。

還有一說是,潘有聲與人合夥開辦了一家公司,從事茶葉和木材生意。不知是誰在潘有聲的公司藏了槍,被發現後,潘有聲被抓。為了救出老公,胡蝶不得不求助于戴老闆,當着胡蝶的面,戴老闆立刻叫人放了潘有聲,随後支走了潘有聲。

另有一種說法是:戴老闆讓手下的人帶了錢和毒藥兩樣東西找到了潘有聲,給了他兩條路,任其選擇,一是喝藥自殺,二是拿錢走人。潘有聲選擇了第二條路,去了滇緬邊境,戴老闆還給了他一個許諾——不久就可以晉升上校。

戴笠是如何“撬”走電影皇後胡蝶的?他們之間有着怎樣的秘密?

這三種說法哪種更接近更真相,今天已經說不清了,事實是潘有聲去了滇緬邊境,他在那裡給胡蝶寫信,但總收不到回信,而當他歸來時,胡蝶已經住進了戴老闆别墅。對此,有兩種說法:胡蝶深知潘有聲和自己的處境,住進了别墅是被逼無奈的,也是保全潘有聲性命的惟一方法。另一種說法是胡蝶多少有些沒有經得起戴老闆的物質誘惑,或有自願。但從後來發生的事來看,第二種說法基本沒有可能。我們在這裡将其先放一放,先說戴老闆是如何“處置”胡蝶的。

戴老闆把為胡蝶專門準備的豪華别墅,叫做“神仙洞”。據說,“洞”四周環境幽靜,風景絕佳,是養身修性便于隐居的居所。因為胡蝶穿着高跟鞋走路不友善,他就要求汽車直達門口,不讓胡蝶多走一步。同時,為了“保密”,他還特地在别墅外圍修建了電網、水渠及隔離外界的圍牆,裡外三層都設定了巡邏崗亭。就這樣把胡蝶給“關”了起來,大獻殷勤。

對此,沈醉生前回憶說:“他(指戴笠)對很多人隻找一次,以後便不再理。有些使他高興的,隔一相當時期才又找一兩回。和他同居時間最久的要算胡蝶了。從1943年以後,胡便為他所占據,一直秘密住在他的城鄉公館内。”

戴笠是如何“撬”走電影皇後胡蝶的?他們之間有着怎樣的秘密?

1946年,戴老闆把胡蝶安置在上海金神父路11号,同年3月17日,其所搭乘的飛機在南京西郊岱山失事,一命嗚呼。空難終結孽緣,潘有聲再次得到了妻子胡蝶,恢複了往昔的恩愛關系,迎來了屬于自己的春天。其後不久,他們離開上海帶着孩子去了香港。在那裡,潘有聲忙于工作,胡蝶相夫教子,盡力做着一個賢妻良母,兩人又過了一段甜蜜美好的日子。

然而好景不長,大約過了五六年時間,潘有聲便因肝癌去世,臨走時,他為胡蝶留下了這樣一封信:“雖然你一直竭盡全力地瞞着我,但我早在你帶着紅腫的眼睛從醫生辦公室回來的那一天就猜出了一切。這麼多天來,我也像你一樣小心翼翼地保守着這個秘密……我不願傷你的心,讓你失望,一如你想在我的臉上看到希望、看到信心的那種心情一樣。人生自古誰無死?當你讀到我這些文字的時候,我隻希望你不要太難過。我潘有聲今生今世能夠與你相親相伴幾十年,已經非常滿足了。唯一遺憾的是,這一切來得稍微早了一些。”

戴笠是如何“撬”走電影皇後胡蝶的?他們之間有着怎樣的秘密?

丈夫去世,胡蝶息影數年之久,直至1959年才重新走上影壇,在台灣、香港等地先後主演了《街童》、《兩個女性》、《後門》等片。其中《後門》一片于1966年在日本舉行的第7屆亞洲電影節上獲得最佳影片獎——金禾獎,胡蝶獲最佳女主角獎。從此,62歲的胡蝶登上了“亞洲影後”的寶座。1966年,胡蝶在參加了《明月幾時圓》、《塔裡的女人》兩片的拍攝之後,正式退出影壇。先住在台灣,1975年移居加拿大,與兒子、兒媳生活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1989年病逝。

都說緣分是修來的,戴老闆對胡蝶到底怎麼樣也隻有她本人知道了,她演的電影似乎也沒有她本人的故事曲折。堪折直須折?莫把曼妙的折變成人人可惡的孽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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