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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曾以為螺旋槳和電話是錯誤的

作者:雜志鋪視訊

我有個朋友的祖父名叫“八月”(August),他在某一年的9月1日去世。用他遺孀後來的話說:“九月的開始是八月的結束。”

我們曾以為螺旋槳和電話是錯誤的

說點别的,敏銳的讀者或許已經注意到了,2020年8月的末尾正是第一期《科學美國人》刊行175周年。1921年,我們刊登了一篇對居裡夫人的通路。1950年我們又發表了愛因斯坦撰寫的一篇關于相對論的文章。但即便是一家曆史悠久、大獲成功的機構,也難免有翻車的時候。是以我們偶爾犯下愚蠢的錯誤也就不令人意外了。下面就是本刊的一些最佳錯誤——應該說是最差錯誤。

在遙遠的1846年,我們傳播了一個關于輪船螺旋槳的糟糕觀念。“真是驚人,”我們寫道,“英國首都的人們……竟會認為遵循螺旋原理的任何一種推進器,能與簡單的富爾頓槳輪相匹敵。”當時我們忘記了一件事:當船隻緩慢行駛時,槳的一側會更多地沒入水中,造成功率輸出不平衡。由此産生的問題,是我們至今沒有槳輪航空母艦的一個原因。

我們曾以為螺旋槳和電話是錯誤的

1869年,我們宣傳過一個方案,就是如何不依靠船隻或者巨大的懸索橋,跨過曼哈頓和布魯克林之間的東河。這個方案包含了一套巨大的雙層平台,它懸在水面上方一米左右,上面連着一部有人駕駛的有軌電車。電車位于一座高約40米的輕質鋼架橋上,吊着平台來回行駛。這樣從一側岸邊到另一側的通行時間将縮短到1分鐘。但最後,我們還是認定一座傳統的橋梁或渡船比這種懸挂的港口更加可靠。我這個土生土長的紐約人也有資格在這裡說一句:如果有什麼比位于東河上方40米更糟的事,那就是位于東河上方隻有不到1米。

到現在我們都還沒有會飛的汽車。如果人類在地面上的駕駛技術可以作為參考,那麼這一點實在要謝天謝地。但是在1915年,我們卻曾展望過透明的飛機:“軍事機構正在等待法國人新研制的隐形飛機問世。它的鋁制架構上蒙的不是帆布,而是一層透明的材料……名為‘四氯乙烷’,這是一種由纖維素和乙酸合成的物質。它的透明度和玻璃幾乎相當,但是不會開裂或者破碎,硬度和柔韌性都堪比橡膠。”這也是今天醋酸纖維素被用來制造眼鏡架的原因。不過戴上這種眼鏡你還是看不見法國的隐形飛機,如果它真的造出來過的話。

我們曾以為螺旋槳和電話是錯誤的

1883年,我們認為沒有人會想用電話:“盡管最新的實驗已經展示了長途電話的可能,但這種裝置是否會用于本地以外的通話仍值得懷疑……通過電話傳出的是單詞的聲音,而不是它的元音和輔音,接線員很容易聽錯。”是的,是以傳話遊戲才叫作“電話”(telephone)。實際上我們可能還是說對了——短信問世之後,許多人都甯可在手機上發送“微型電報”也不打電話。正如相聲演員加裡·古爾曼(Gary Gulman)所說:“對我來說,電話就是我手機上裝的一個不怎麼用的應用軟體。如果你用它來找我我會很生氣的。”

最後,《科學美國人》曾在20世紀20年代熱衷拆穿那些舉辦降靈會的人,他們号稱能和死人溝通。我們甚至懸賞召集靈媒接受了本刊評審的考察,哈裡.胡迪尼(Harry Houdini)是我們的評審之一。但是在1923年,我們卻轉而提倡有些靈媒應該為自己的努力領取報酬。“畢竟就算是靈媒也必須生活。從來沒有人建議過一名醫生應該做一份兼職來謀生,比如做木匠或者開計程車,并在業餘時間無償治病……而對于客戶來說,靈媒提供的服務和一名醫生的同樣真實……為什麼還要求他無償通靈呢?”幾年後,我們又對這項服務有了不同的想法。我們認為連一個子兒都不應該給那些靈媒。

文章摘選自《環球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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