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八大胡同八達子拉天成下水。陪愛妃乾隆微服觀戲,封格格長生入宮

作者:灞河水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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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方桌拼在一起,桌子上堆滿了銀錠和一堆散碎銀子,全戲班的人馬排着隊,高興地領着月銀。

張南如坐在桌子後,按着冊子給排隊的全班人發放月薪。魏長生站在他的身後觀看着。

陳銀官從張南如手中接過八十両銀子,離去。接着吳三官高興地從張南如手中接過一疊銀子走去。

管大衣箱的倒了嗓的老演員石大爺,接過一包銀子,走到魏長生面前,說:“魏班長,這可要謝謝你約,你說過,如果你們的月銀翻不了倍,就來罰我。現在我的月銀翻了倍,不但不罰你,還得感謝你!”

魏長生:“石大爺,你的月薪翻倍,跟你的辛苦努力是分不開的。你家裡人多,老伴又卧床不起,也夠難為你的了,”說着從腰包裡取出一大錠銀子,給了石大爺。說:“這是我月薪裡的,你拿去用吧,以後呀少喝點酒。”

石大爺:“不行,不行,我怎麼能用你的呢,你比我們誰都辛苦。”魏長生硬把銀子塞給石大爺,石大爺感激地說:“那就謝謝了!”

羅大成領了一包銀子準備離開,長生叫住他說:“大成哥,下個月栓住要回去接她們來京,栓住回去時你是不是給你媽她們梢點錢去,去年天旱,麥子收成不好,可能家裡缺錢用。”

羅大成:“我家的事,我知道管,掄走了表妹不說,還管到我家裡來了!”說着氣哄哄地走了。

一個演武生的青年演員,抱着一包剛領的銀子,來到長生面前,說:“大管家的,你說了,如果大家努力得好,嫌了錢你就請客,現在嫌了錢,你該請客了吧!”

長生:“你今後不去賭博,我就請客。”青年演員說:“大家聽着,今後我祁世英要是去參加賭博,罰我不領月薪。大家齊喊:“好!”青年演員說:“魏班長,這下你該請客了吧?”

長生:“好,銘揚呀,你讓廚房今天大辦酒席,全班赴宴喝酒,銀子我出。”

大家高興地喊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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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栅欄住西的李鐵拐斜街,與宣武門内的“四川會館”並不萛太遠,羅大成早就聽說了,那裡的八大胡同是窯子的集中地方,自己己是三十開外的人了,一直心想娶得表妹,繼承姑父戲班子的領班權。可怎麼也沒想到來了一個魏長生,打破了自己的一切幻想。今天是月底,分得了不少銀子,幹脆到八大胡同去發瀉發瀉,但自己從來還沒逛過窯子,也不知這裡的規距,是以正在妓院的門口徘徊。

狂妓院的老手八達子,來這裡找他的相好翠花,正好碰到了在妓院門口左右排回的羅大成,他知道羅大成是想進去,又沒來過,正在那排回,心想這是拉籠羅天成的好機會。他回頭喊道:“這不是“雙慶班”的羅老闆嗎?”

羅天成:“你是?”

八達子:“我是你的同行,大成班的八達子,真是難得碰到你,走,一同到裡面去坐坐。”

羅天成正好在要進去,可從來也沒來過的地方發愁時,八達子邀約他一塊進去,就高興的走進了燈紅酒綠的妓院大門。

妓院裡人來客往,老鸨看到了八達子就笑着迎了過來:“八爺,翠花在房裡等着你呢,您的這位朋友,叫一位姑娘來陪着吧?

八達子:“我這位朋友可是第一次來,你叫一個年輕漂亮的陪他,也許他就是你的常客了。

老闆:“你就放心吧!我這些姑娘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漂亮,”

八達子:“把酒擺在小翠房子裡,多炒幾個菜。”

老鸨:“你們二位先到翠花房子裡休息,酒萊馬上就到。

八達子領着羅天成來到一個掛着粉紅門廉的門口,八達子揭開門廉就走了進去 ,一個打扮得花技召展的妙齡女郎笑着迎了上來,很親熱的招呼八達子,並讓一塊進來的羅天成坐。這時進來一個和翠花差不多的女子,緊挨着羅天成坐了下來,弄得初次來妓院的羅天成,很不是味道。

八達子說:“一回生,二回熟,這個小女子就是你的了,随你怎麼玩,一會兒喝完酒,你就和她到她的房子去,隻要晚上不耽誤你出戲就行了。這時酒萊已經擺好了,八達子說:“來來,邊喝邊聊。”于是雙雙入席,大家互相敬酒,你推我讓的都吃了幾杯,又夾了幾口萊。八達子問羅天成:“你們上坐率一天比一天好,這個月的包銀可能不少吧?”天成道:“是不少,這個月發了五十兩。”八達子故做驚訝的:“啊!才五十兩,還不少?你都是“雙慶班”的台柱子了,和我們跑旗牌的拿得一樣多。

羅天成不太相信地說:“我們老闆說,你們唱主角的,才拿二十多兩。”

八達子道:“我們的台柱子要拿八十多兩,我本人,每月要拿一百多兩呢。”

羅天成信以為真,氣得坐在那半天說不出話來。八達子心裡暗暗高興,我把你這個主要演員拉過來,我看你的戲怎麼唱?八達子:“來來,喝酒,喝酒。”

羅天成心想,别人戲班子唱主角的毎月要拿八十両,好你個魏三,每月隻給我五十両,還說是比别人多給了十幾両,我今天不回去了,我看你晚場怎麼演?

八達子:“來來來,時候不早了,把這杯喝了,該回去準備晚上的演出了。”

羅天成:“還早着呢,喝,喝夠了再說,管他晚上演出不演出!”說着端起酒杯一飮而盡,拿起酒壺酌滿了,又一飲而盡。

八達子暗示陪羅天成的那個妓女給羅天成酌酒。妓女會意,拿起酒壺酌滿了酒杯,就端起酒杯敬羅天成,說:“大爺真是好酒量,小女子敬你一杯,羅天成接過一飲而盡,妓女趁勢又酌了一杯,羅天成接過又一飲而盡,連喝了三杯之後,羅天成不盛酒力,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八達子看到羅天成已經醉了,就對妓女說:“把他扶到你的房間去,今晚不要叫醒他。等他醒來之後,好好侍候他,讓他好好償償做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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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化妝室,大家都化好了妝,準備馬上要上《背娃進府》可是演府台表弟的演員羅天成,到現在還沒來化妝,管大衣箱的師傅拿着府台的莽袍,急的團團轉:“馬上要上場了,還不見天成的面,這是到那去了?”

長生走過來:“天成還沒來?

管大衣箱的師傅:“沒有,都什麼時候了,你說急不急人”

長生:“别管啦!讓跟柱趕快化妝救場。”

管箱師傅:“跟柱,快來化妝救場,”跟柱跑來,拿起白粉就往臉上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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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羅天成躺在粉紅色的鋪蓋裡,睜開了雙眼,一看自己全身赤身夥體,躺在那裡,看到昨日陪伴自己的那個姑娘坐在邊上正在梳妝打扮,才想起昨晚多喝了幾杯,沒能回去演出,就在這個床上睡着了,再一看自己赤身夥體,知道己和那個姑娘成就了好事,到底今後該怎麼辦?一無可知。

“大爺你醒了,起來吃點東西吧。”

天成:“我這是在哪呀?”

“在我的房間呀,你可是真有勁,折騰的人家一晚上都沒睡好!”羞的天成紅着臉低下了頭。

門外,八達子興怱怱地搞着門:“羅兄,睡好了沒有? 起來穿好衣服, 過來一塊吃早點.”

小女子幫着羅天成穿好了衣服,侍候天成來到臉盆架前用熱手巾洗了把臉,陪着天成到小翠的房間去。

小翠在擺弄着桌上的早點,八達子端着個小茶壺在品茶,看到羅天成他們進來,趕快笑臉迎上去:“羅兄昨晚睡得可好?本來昨日下午準備叫醒羅兄的,怎奈老兄醉爛如泥,無法叫醒,那知這一覺競睡到了現在,來來先吃了早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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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院,乾隆愛妃雲妃娘娘的寝宮,幾個宮女坐在門口的欄杆上靜悄悄的,乾隆皇帝帶着幾個内侍,和珅因為得到了皇帝的信任,是以也跟着,一群人跟着乾隆走進了雲妃娘娘的院内。

宮女們發現是皇上來了,一齊跪下來迎接皇上。

衆宮女:“皇上萬福!”

乾隆:“起來吧,雲妃呢?”

宮女:“回皇上,雲妃娘娘抱着和碩格格的衣帽,一個人在那裡發呆呢,不讓奴婢們進去,我這就去回禀娘娘,說皇上來了。”

乾隆:“不要去說,朕自己進去。”

還是這座宮院,雲妃娘娘高興的坐在院中,雙手捂着和碩格格的眼睛,和碩格格高興的靠在母親懷裡。

雲妃娘娘高興地喊道:“藏好麼有?”

幾個宮女東藏西躲,将身兒隐藏在假山、殿内、山洞之中。

雲妃娘娘:“藏好噢,格格來逮了!”說着張開雙手,和碩伸了伸腰,左右一看,先跑到假山後,躲在假山後面的宮女從另一個洞口跑出,和碩撲了一個空,返身又到假山的山洞裡去捉。

山洞的另一個出口,跑出兩個宮女,分左右跑開,一個又鑽入山洞的另一個出口,一個向寝宮跑去,和碩從山洞追出,正好看到跑入寝宮的宮女的身影。

和碩格格說:“我看你往哪兒跑?”說着就追入了寝宮,沒想到躲入寝宮的宮女又跑了出來,和碩也追了出來:“我看你往哪跑?”跑出寝宮的宮女無處可藏,跑到雲妃的椅子後,和碩也追來,兩個人繞着雲妃轉圈。

雲妃高興地笑着。

雲妃一個人坐在宮内,手中拿着和碩的衣物在發呆!乾隆皇上伸手拿走雲妃手中的衣物說:“格格已經走了半年了,走都走了,你也就别再想了。”

雲妃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見是皇上在自己身邊,返身依在乾隆的懷裡,柔聲的:“皇上。”

乾隆:“愛妃呀!朕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就這麼一個格格還給病魔帶走了,朕心裡也不好受,時常想起和碩格格,算了,走都走了,還是自己的身體要緊,這樣吧,朕在這裡陪你吃晚飯,之後朕帶你去看戲,你看怎麼樣?”

雲妃:“好吧。”

乾隆帶着雲妃走出寝宮,說:“和珅。”

和珅從内侍中走出“奴才在.”

乾隆:” 你去安排, 今晚朕和雲妃娘娘便裝去看戲,你覺得那一家的戲好,我們就去看。“

和珅:“着,奴才這就去安排。”返身走出宮門而去。

乾隆:“告訴禦膳房,朕的晚飯就在雲妃這裡開。”

内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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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着便裝的宮内侍衛,拿着寫好了的一張大紅紙,走出“四川會館”的大門,将紅紙貼在大門外《今晚包場,明日請早》

九門提督穿着便裝,集和同樣穿着便裝的一隊人員“大家都換好便裝沒有?”衆人齊聲回答“換好了”

九門提督:“大家注意,今晚有特殊警衛任務,不能有絲毫差錯,準備出發。”大家都跟着九門提督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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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武門内“四川會館”戲園,茶桌周圍坐滿了穿便裝的侍衛,周圍也站着年輕的便裝衛士。平常的老幼觀衆都沒有,說明今天有特殊觀衆。

魏長生穿着戲裝内衣彩褲,頭上己化好了妝,從二廉子縫隙向觀衆席望着:“不對,今天的觀衆有點特别,和往常不大一樣,你們注意到沒有?

魁玉:“是有點特殊,會不會是他們大班子今天又來搜事了?”

長生:“不像,六大班子來的都是街上的混混,什麼人都有,今天來的可都是清一色的青年,雄壯威武,像是軍隊上的人,

魁玉:“怪了,今天要幹什麼?”

長生:“叫大家注意一點,照常演出。”

和珅從背景門走來,看見長生和魁玉向化妝用的各種顔色碗走去,叫道:“長生,”

長生回過頭來,看到是和珅,說:“和大人,甚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在前邊看戲?魁玉,趕快給和大人倒茶。”

和珅:“不倒啦!我到前面池子裡去喝,長生,準備好了沒有?今天可不比往常,”說着附在長生的耳朵上說:“皇上和娘娘都來了,看你的演出,你可把妝化漂亮點,馬呼不得,”

長生:“怪不得,我發現今日和往常不同,原來是這樣,和大人放心吧,一切聽您的安排。”

和珅:“遼邦公主的打扮,越漂亮越好,”說着,向來的方向走去。

長生:“各位師傅,今天認真一點演,來看戲的可都是宮裡的。”

衆“沒問題”

乾隆皇帝和貴妃着便裝走進劇場,颙琰和福康安便裝跟在後面。

和珅快步迎上去,陪着乾隆和貴妃走向中間的茶座,招呼着乾隆和貴妃入坐,茶房送上熱茶,打開蓋碗,給每個碗倒水沖茶,跑堂的來給乾隆和貴妃遞上熱氣騰騰的毛巾,乾隆和貴妃接過毛巾擦臉。

乾隆:“和珅,”

和珅:“有”

乾隆:“弄點花生瓜子來,再來點糖果,就光喝茶呀?”

和珅:“都有,花生、瓜子、密麻花、隡其瑪,馬上就來。”回頭喊“小二,快點上點心。”小二端着花生瓜子蜜麻花等擺在桌子上“老爺夫人請慢用。”

乾隆:“和珅,坐着去看戲,别光在這站着。”

和珅:“是.”

武場面鑼鼓敲響,

文場面開始拉胡琴彈琵琶.

乾隆:“這個秦腔和昆曲弋陽腔是不同,一開始就顯出來了,你看他們把文武場面分在兩旁,中間表演,應該這樣。”

舞台上揚延輝正在演唱:

好不傷心人也!

揚延輝坐宮院自思自歎,想起了當年事好不慘然。

我好比籠中鳥有翅難展,我好比離山虎受了孤單。

我好比南來雁失群飛散,我好比淺水龍困在沙灘。

想當年沙場會一場血戰,隻殺得血成河屍骨堆山。

隻殺得揚家将東逃西散,隻殺得衆兒郎滾下馬鞍。

我被擒改名姓方得脫險,困番邦招附馬一十五年。

乾隆:“四郎探母,這是揚四郎揚延輝,愛妃呀!等一會鐵鏡公主就出來了,就是我給你說的魏宛卿,他是四川人,在陝西學的秦腔,你别看他是個青年班主,像個姑娘一樣,他現在可是紅遍京城,差不多的達官顯貴,家裡的堂會都讓他給包了,尤其是他改變了旦角的化妝,他化起妝來,簡直比女孩子還要像女孩子。

貴妃:“真的嗎?以往那些演旦角的一個比一個老,人又長的黑,臉上擦上脂粉,就像茄子一樣。”

乾隆:“魏宛卿可不一樣,等一會兒看了你就知道了,已經出來了,你看,”

舞台上,兩個丫環前面上場,鐵鏡公主上。

鐵鏡公主 丫頭!

二丫環 有。

公主 帶路哇!

二丫環 是。

公主(唱)芍藥開牡丹放花紅一遍,

豔陽天春光好百鳥聲喧。

我本當與附馬消遣遊玩,

呀!怎奈他終日裡愁鎖眉間。

貴妃看着舞台上的鐵鏡公主,和自己死去的和碩格格十分相像,已是動了心!再一想,舞台都是男扮女裝,可這個公主越看越是個女的,就對乾隆說:“是個女孩子吧?”

乾隆:“怎麼是個女孩子呢?他就是魏宛,魏長生。”

貴妃:“不,不,是個女孩子,你仔細看。”

舞台上,公主(唱)夫妻們打坐在皇公院,

猜一猜附馬爺袖内機關。

附馬!我可要猜了!

揚延輝 公主請猜!

公主 莫不是我母後将你怠慢?

揚延輝 你這頭一猜,

公主 猜着了?

揚延輝 猜錯了!

公主 喲!怎麼會猜錯了呢?

揚延輝 想太後乃一國之主,慢說沒有怠慢,縱有怠慢,焉敢怎樣啊!

公主 是啊!想我國母乃是一國之主,慢說沒有怠慢,縱然怠慢,你還能把他老人家怎麼樣嗎?

貴妃:“我說是個女孩你還不信,你看那身段、手指、眼睛、那一樣不是個女孩子。”

乾隆:“好…你說像個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他可是把生活裡,女孩子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颦,全都搬上了舞台,不信你接着往下看。”

舞台上公主 附馬!咱家誓也盟了,有什麼話你就快說吧!

揚延輝 你道本宮真姓木名易麼?

公主 喲!這不成了笑話嗎?這滿朝文武,誰不知道你是木易附馬呀!

楊延輝 非也!

公主 非也!哈哈!好哇!自從你來到我國一十五載,怎麼着?連個真實姓名都沒有?巧咧!今日你說了實話便罷,如若不然,奏知母後,我說哥哥呀,要你的腦袋!你、你、你可害苦我了!

楊延輝 哎呀!(唱)未開言不由人淚流滿面,

呃!本宮與你講話,怎麼總在阿哥身上打攪哇?

公主 你說你的,還欄得住我兒子撒尿嗎?

乾隆:“怎麼樣?把生活裡的東西全搬上舞台了,”

貴妃:“我說皇上呀,你看他像誰?”

乾隆:“誰像誰?”

貴妃:“公主呀!”

乾隆:“你說魏長生扮演的公主,他像誰?”

貴妃眼睛已經濕潤,她看到舞台上的鐵鏡公主,想起自己失去的公主女兒,越想越覺得像“她多像我們失去的公主,和碩格格。”

乾隆:“是很像,你别說,個頭、長像、身段都很像,這樣,明天把他招進宮去,就收他為你的幹女兒吧!”

貴妃:“謝謝皇上!”

乾隆:“和珅,”和珅趕快走過來,湊近皇上,“奴才在” 乾隆小聲說:“明天你把魏長生帶進宮來,貴妃要收他為格格呢,記住,遼邦公主的打扮。”

和珅:“是,遵旨!”

乾隆和貴妃繼續看戲,台上演出熱鬧非凡。

劇場的大門口,幾個便裝侍衛站在那裡。

有幾個纨绔子弟,喝的醉勲勲的向劇場大門走來,守大門的便裝侍衛迎上前去:“各位少爺,今晚客滿,票已經賣完了,明天晚上請早。”

“買票,買什麼票?本少爺我要看戲,重來沒有買過票,誰敢擋?”

“你們知道他是誰?他可是九門提督他佬佬的外甥的小小少爺,你們也敢擋?”

便裝衛士:“管他誰呢,九門提督來了也不能進,趕快走開!”

“老子今天偏要進去,你敢把老子怎麼樣?”說完硬闖,和侍衛對打。

“把這三個小子拉到一邊打去,别在門口鬧事。侍衛拉着三個醉漢到暗処去開打,幾招下來,三個醉漢抱頭鼠竄。

和珅從大門裡出來:“剛才在鬧什麼呢?亂糟糟的,”

侍衛:“沒事,幾個醉漢想往裡闖,給打跑了。”

和珅:“現在已經演到《滾樓》了,戲快完了,讓轎車準備好,送皇上和娘娘回宮.”

侍衛:“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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