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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陳赓病逝,粟裕哭昏倒地,李克農摔酒杯:再好的酒也沒味了

作者:史海任我行

1961年3月25日夜,周恩來總理坐在辦公桌前,一遍又一遍地寫着同樣幾個字。

可往日裡如臂使指一般的毛筆,在此刻卻仿佛在刻意作對一般。寫下的每一張,都讓他不是很滿意。

夜深了,終于,在一堆紙條裡,周總理找出了三張自認為勉強可以的紙條。

可把紙條拿起的那一刻,這個鋼鐵般的,一向以儒雅著稱的總理,卻情不自禁地落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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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理

紙條上赫然寫着——“陳赓同志之骨灰”。

次日,在陳赓的公祭大會上,周總理滿含熱淚地把這三張紙條交到了陳赓夫人傅涯的手裡。

而與此同時,另外兩位共和國的開國元勳粟裕,李克農在陳赓公祭的這天,也和周總理一樣淚如雨下,不能自已。

陳赓,1903年生,湖南湘鄉人。陳赓将軍出身将門,但因為對舊式軍隊的嫌惡,他在年輕時便脫離了軍隊。

後來,在何叔衡的引領下,他加入了中國共産黨,也是最早加入中國共産黨的進階将領之一。按照他自己的話說:“第一年有了黨,第二年就有了他。”

1924年,在我黨的安排下,陳赓進入了黃埔軍校。因為他傑出的天賦,很快,他就從一衆學員中脫穎而出,和蔣先雲,賀衷寒并稱為“黃埔三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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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埔三傑

而在這一時期,陳赓将軍的幽默風趣便開始載于筆墨之中了。

在陳赓将軍同學的回憶裡,有一次,時任政治部主任的周總理路過學生宿舍,發現宿舍裡的學生沒有好好學習或是休息,而是圍成了一團哈哈大笑,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于是,周總理好奇的湊了上去,定睛一看,原來是陳赓正在做搞怪表演——無實物吃面條。隻見陳赓先是假裝用力的吸溜面條,下一刻又好像被噎住了一樣,在手舞足蹈一陣後,突然撲通一聲倒地裝死。

他滑稽的表情和生動的表演不僅逗得在場學生前仰後合,也讓本想罰他的周總理哭笑不得。

在黃埔軍校的歲月裡,陳赓将軍還做過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冒充查鋪的隊長把正在偷偷抽煙的蔣先雲吓得差點摔下樓,比如在聽校上司訓話時做鬼臉讓關麟征忍不住笑出了聲,比如在黃埔軍校裡的“血花劇社”出演袁世凱的五姨太。

而在走出黃埔軍校之後,這個看上去不那麼靠譜的“開心果”卻并沒有辜負他的成績與聲譽,迅速的成長為了一名優秀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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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赓

而在命運齒輪的轉動之下,陳赓将軍和三位開國元勳在血與火的曆練中結下了超越生死的情誼。

在黃埔軍校畢業後,蔣介石聽聞消息,想要任用提拔這個救了他一命的小夥子。但當蔣介石翻開花名冊時,卻發現陳赓竟然是共産黨員,彼時早已心懷不軌的蔣介石自然不可能讓一個共産黨員手握軍權。

而另一方面,陳赓也早已看透了蔣介石的反動本質,主動請事假回家。然後在黨組織的安排下前往蘇聯深造。

1927年,陳赓在回國後立刻投身于革命事業之中,負責周總理等中央上司人的安全工作。在一次戰鬥中,陳赓被打散,脫離了組織。

後來,在1928年幾經輾轉的陳赓來到了上海灘。在這裡,他不僅重新和黨組織取得了聯絡,還遇到了他的第一位摯友——李克農。

當時,來到上海灘的陳赓找到了周總理。當時的周總理在上海組織中央特科的工作。

陳赓被周總理任命為中央情報科的總負責人。

而在1929年,中央精心選派了李克農,錢壯飛,胡底三人,計劃打入國民黨中統,為我黨提供情報。他們也正是日後的“龍潭三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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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潭三傑油畫

而負責情報科的陳赓,正是他們的唯一的單線聯絡人。可以說,那時的李克農和陳赓之間,真的是生死與共,性命相交。而在這個時期的合作中,他們也建立了深厚的情誼。

在這段時期的工作裡,李克農初露鋒芒,便展現出了日後“特工之王”的風采,而陳赓是在國民黨的追捕之下,不僅盡心盡力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還數次救出了其它我黨同志。

他們的友誼與合作為我黨的早期建設和發展提供了巨大的情報優勢,在一次又一次的國民黨的打擊和進攻中,保全了中央總部的安全。

可以說,沒有陳赓和李克農這對黃金搭檔,我黨的早期發展可能會有更多的傷亡。

但陳赓終究沒能在情報戰線上工作一輩子,不然也就不會有後來的驚才絕豔的陳赓将軍了。

1931年,顧順章在武漢被捕了。

顧順章在中央特科裡是行動科的負責人,長期接觸我黨核心機密。他幾乎知道我黨的所有上司人的隐蔽住所,聯系暗号以及電台密碼。甚至,黨中央機關的位址也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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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順章

一旦顧順章背叛,後果不堪設想。但讓我黨中很多人員措手不及的是,顧順章在被捕的第一時間就背叛了!

而這卻并沒有超出陳赓将軍的預料。長期和顧順章一同工作的陳赓比任何人都要看得清楚他的為人。是以,早在顧順章被捕之前,陳赓将軍就曾憂慮地對人說:“隻要我們不死,準能見到顧順章叛變的那一天。”

而事實證明,陳赓将軍是有着先見之明的。

在那時,雖然國民黨對外沒有公布顧順章被捕的情報,想要借着顧順章提供的情報摧毀黨中央在上海的重要機關。

但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國民黨中央組織部黨務調查科科長徐恩曾卻去上海尋花問柳去了。而陳赓将軍手下的,“龍潭三傑”之一的錢壯飛卻一直呆在徐恩曾的特務機關的“大學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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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恩曾

在這天,錢壯飛接連收到了六封來自武漢的,注明“徐恩曾親譯”的特急絕密電報。

這樣不同尋常的秘密消息引發了錢壯飛的關注,他偷偷利用已經查明的密碼本将消息譯出,才知道原來顧順章已經被捕叛變,并且勾結敵人準備對地下黨員下手!

這件事看上去是一個巧合,但誰又能說,這不是國民黨腐敗不堪所導緻的必然呢?

在拿到消息後,錢壯飛立刻聯系了身在上海的李克農,進而通過李克農把這個情報傳遞給了陳赓。

陳赓在和周總理簡短商讨後,周總理立刻決定火速轉移中央機關和地下黨人員。

雖然在周總理的果斷處置下,使我黨避免了一次滅頂之災。但上海,武漢等城市的多年的地下工作成果化為烏有,恽代英、蔡和森等重要上司人更是被捕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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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為顧順章和陳赓一同工作多年,為了確定陳赓的安全,陳赓被送出隐秘戰線,前往蘇區。進行武裝鬥争。

而在此之後,李克農和陳赓的聯系卻并未斷絕。

相反,陳庚将軍在一線進行精妙的安排的情報依據,正是來自于李克農的大力支援。二人一明一暗,造就了無數教科書一般的伏擊戰,突擊戰。二人配合默契,互相支援。

在解放後,李克農将軍回歸中央,互相扶持多年的二人終于相聚。

陳庚将軍是個愛酒之人,在多年聯系裡,他也深知李克農将軍亦是個愛酒之人。

但李克農将軍身處敵營,必須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和高度的警惕。是以,在應酬之外,李克農将軍以高度的自律做到了滴酒不沾,生怕耽誤了黨和國家的生死情報。

但在解放後,他高度緊繃的神經終于松弛了下來。陳赓在這時便常常拎着幾瓶好酒到李克農将軍家中蹭飯,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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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赓(中)和李克農(右)

兩位多年的老戰友之間有時一聊就是一下午。和知己飲酒對坐,談天說地,十分惬意。

即使是生病住院的時候,愛酒的李克農将軍也會偷偷把酒瓶藏在被子裡。趁着護士不注意,偷偷的喝上兩口。

但在陳庚将軍去世後,如此愛酒的李克農将軍卻戒酒了。在聽到陳庚将軍的去世的消息之後,李克農将軍一直覺得食不知味,酒不達情。

在不久後的家中的一次宴席上,李克農将軍端起酒杯,才抿了一口酒,就突然情緒失控了。

他悲憤把酒杯摔在了地上,哀歎道:“陳赓走了,再好的酒也沒味兒了!”

随後,李克農将軍宣布戒酒。大抵在陳赓逝世之後,在李克農眼裡,沒有了知音的酒也就不再是當初的酒了。

而李克農将軍也是說到做到,從那次開始便徹底滴酒不沾,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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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農

相比于陳赓和李克農的戰友情而言,周總理則一直是陳赓的上司。而在顧順章背叛事件後,陳赓來到了中央蘇區,擔任了紅四方面軍第十二師師長。很快,他的戰鬥才能便展現了出來。此後不久,長征開始了。

而在長征中,陳赓将軍與他之前的老師,也是多年的上司——周總理成為了共曆生死的摯友。

1934年10月,中央紅軍正式開始長征。陳赓被主席親自任命為軍委直屬幹部團的團長,負責護衛黨中央的安全。

幹部團雖然隻是一個團,但幹部團中的每一個士兵都是帶着軍銜的幹部,所負責的責任也是極為重要的。由此可以看出,黨中央在這個危急關頭對于陳赓能力和忠誠的信任。

後來在長征路上,周總理把陳赓調回了自己身邊。在來到總理身邊之後的日子裡,陳赓發現自己的這位老上司的工作過于繁重,每天都要熬到深夜,睡眠不足,外加長征的舟馬勞頓,周總理的身體情況每況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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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長征裡過草地的時候,周總理因為虛弱的身體,染上了風寒,病倒了。在周總理病倒後,陳赓主動站出來,要求做擔架隊長,為周總理擡擔架。

他找到彭德懷,說:“沒仗打我也不能閑着,把擔架隊交給我,讓我過過指揮首長的瘾。”

但真正當上擔架隊長後,他做事是極為認真負責的。他并沒有把工作交給别人,而是自己親自照顧周總理的起居。

可紅軍在過草地的時候正值秋日,連綿的秋雨本就讓周總理的病情難以康複,大草地不絕的濕冷風更是讓周總理的病情雪上加霜。陳赓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不久,周總理就徹底沒法工作了。他的病情越來越嚴重,體溫甚至一度燒到了四十度。毛主席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親自跑到了周總理這裡來探望。

但在場諸位都對周總理的病情一無所知,不知如何是好。鄧穎超在周總理身旁都急的想要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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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理夫婦和陳赓夫婦

此時,陳赓主動申請給周總理治療。他在上海從事地下工作時,曾經開過診所,跟着醫生做過不少事情。但在條件簡陋到極點的情況下,他也隻能采用土方法。

他主動跟毛主席請示,要用冰雪降溫的土方法給周總理治病。

毛主席歎了一口氣,說:“這法子我也知道,但這茫茫草地,到哪裡去找雪啊!”

陳赓說:“我看過這一帶的地圖,我記憶裡這附近有一座小山,我去那裡找找看吧!”

或許是天無絕人之路,在那個小山的背陰面,還真的殘留下了一些碎冰殘雪。陳赓帶着兩名戰士把雪和碎冰裝到袋子裡,騎着馬飛奔回營地,立刻對周總理進行了治療。

在《陳赓傳》中這樣寫道:“當時,周總理已經燒到有些昏迷的症狀,陳赓用了一整袋子積雪,才把周總理的體溫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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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赓傳》

而在不久後,在紅軍前進路上遇到了一個小村子,毛主席親自去詢問,找來了一名醫生給周總理看病。

那個醫生慶幸地說:“還好呀,有人給他降了溫,不然這個人恐怕就再也醒不來了。”在場的人無不後怕。

連一向沉穩的毛主席,都不禁誇贊道:“這個陳赓,膽子大的很,辦法多的很,歪打正着,還真解決了大問題呢。”

而在周總理醒來後,知曉了事情經過,也不禁對陳赓十分感激。

在長征中,二人常常在一起談天說地,共同勾勒着理想中的新中國,周總理大病痊愈後,二人的友情更是得到了升華。

在解放後,為了應對國内外的嚴峻形勢,建設現代化,正規化軍隊的任務刻不容緩。中央基于過往陳赓将軍所表現出的才能,授命他建立一所綜合性的,包含海陸空軍的軍事工程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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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赓也對此事極為重視,親自跟進情況,收到檔案和名單的第一時間就去找周總理蓋章批示。

有一次,陳赓拿着檔案去找周總理蓋章批示,發現周總理正在主持會議,于是,他就在門口等候。

會議中間,周總理出門臨時上廁所。剛從廁所出來,就被發現周總理行蹤的陳赓給堵住了。

陳赓立刻就把檔案交給周總理,周總理笑着說:“你可真有辦法,找到廁所來要我辦公,這是你的一大發明。”随後,周總理迅速的處理好了檔案。

正是在陳赓将軍和周總理二人的同心合作和高效處理之下,僅僅隻用了一年多的時間,陳赓就從無到有的主持建立了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工程學院,為新中國培養了大批優秀的軍勞工才。

如果說陳赓和周總理,李克農是老友,那陳赓和粟裕則更像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在長征結束後不久,抗日戰争就全面爆發了。在抗戰中,陳赓任八路軍129師386旅旅長。

在擔任386旅旅長期間,陳赓将他的一身才能發揮的淋漓盡緻。打出了多次教科書般的戰役。到八路軍總部通路的美國武官卡爾遜,在得知陳赓的事迹後,對陳赓的指揮藝術表示折服。并當面稱贊386旅“是中國最好的一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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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為敵人的日軍則更是對陳赓恨之入骨,甚至一度在坦克塗裝上寫下專打386旅的智語,可見陳赓對日軍造成的威脅之大。

而在抗日戰争結束後,陳赓的軍事才能獲得了黨内的一緻認可。被委以重任。不久,解放戰争就打響了。

而在解放戰争中,陳赓也遇到了他神交已久的另一位天才——粟裕。

在解放戰争時期,根據黨中央的訓示,三路大軍深入國民黨腹地,兵鋒直指國民黨的戰略要地。随着局勢的發展,很快,淮海戰役爆發了。

也許,當蔣介石信心滿滿的說出“優勢在我”的時候不會想到,他敵人陣營中的兩位軍事天才的聯合會在淮海綻放出怎樣的光芒。

在陳赓和粟裕的第一次見面時,陳赓握住粟裕的手,說:“早就聽說你打仗很厲害,今天終于見到真人了!”

粟裕也高興地說:“能認識你,我不虛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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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裕

而後來的經曆也恰如其分。按照毛主席的預想,淮海戰役中,應該是粟裕先打國民黨隸屬的黃百韬兵團,以此來誘導敵人重兵救援。如此,才能形成淮海決戰之局。

而在這場戰局中,最關鍵的一點便是能否及時消滅黃維軍團。

在這場戰役裡,不管是兵力還是裝備,都是國民黨占據優勢。如果在敵人各軍彙合之前不能分割消滅,就會陷入極其被動的境地。

而黃百韬軍團在被包圍後仍然垂死掙紮,久攻不下。李彌,邱清泉軍團正在靠攏,最強的外援黃維兵團一旦到達正面戰場,就會改寫整個戰場的局勢。

而在這樣的危局之中,陳赓主動請纓。以不足十二萬人的兵力,在分兵抗擊三路兵團分部,分兵進攻徐州牽制敵軍的同時,正面對上了黃維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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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戰争時期的陳赓和粟裕

面對強敵,陳赓先是假裝急躁的尋求決戰,在黃維中計後,他設計誘敵深入。最終,在精巧的設計之下,以少量兵力把遠多于自身數量的把黃維兵團圍困在雙堆集。實作了蛇吞象。

随後,陳赓利用綜合交錯的戰壕和地形,多處緊逼,猛攻。僅僅一個月的時間,不可一世的黃維兵團就被陳赓殲滅了。

而這時,運籌帷幄指揮全局的粟裕終于放下了心。

共同經曆過這次驚心動魄的戰鬥,陳赓和粟裕英雄惜英雄,對彼此的才能和性格都十分喜歡,由此,二人的友誼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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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赓和粟裕

而在後來,粟裕在身體不适的時候前往上海華東醫院調養身體,在這裡,他再次遇到了陳赓。二人在閑暇時間常常散步,閑聊。

在陳赓去世的消息傳來之時,住在隔壁的身體本就不好的粟裕在聽到消息當時便忍不住失聲痛哭,以至于竟哭昏倒在了地上,癱坐了很久。

為了送革命戰友走完最後一程,粟裕拖着病體親自将陳赓的骨灰送到了北京。在陳赓去世後,陳赓的子女被粟裕視作己出,照顧了很多。

而除了周總理,李克農,粟裕以外,陳赓和黨中央很多同志友情都很真摯。他曾笑着在開會時和毛主席搶水喝,也曾套路彭德懷吃肉丸,而大家也都當做笑談,畢竟,誰會不喜歡這樣一個才華橫溢而又幽默風趣的陳将軍呢?

在另一方面,他們也是一同在深淵中為這片土地掙紮出前進道路的戰友。那漫長而坎坷的掙紮的歲月,也是他們能擁有超越生死的情誼的重要原因。

我們一直知道開國一代的領袖和英烈是偉大的,但他們的偉大卻遠比我們腦海中的印象要深刻沉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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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赓追悼會

舊社會的中華大地,山河破碎,風雨飄搖,國家積貧積弱,工業落後,内有鼠輩奸商趁機大發國難财,外有諸多列強虎視眈眈。

但相比之下,那些前赴後繼的為了明天而掙紮,奮鬥乃至赴死的英烈們,就更加顯得尤為悲壯。

是以,在這個承平日久的年代,我們真的很難去想象,究竟是怎樣的信念和勇氣,才能支援着他們走過雪山和草地,走過炮火和墓碑,走過血與火的歲月。

原來,我們一直知道他們偉大,卻依然低估了他們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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